當然，夏洛特也不認為，借助飛機的發動機絞碎了蝙蝠妖的身體，就能徹底消滅對方。
畢竟，按照對方的夢境，他可是存在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
而且，按照他的夢境，他過去的身體，也並不是現在這具。
——這就意味著，對方是有能力更換身體的。
那麽，即使破壞對方的身體，也不代表這對方會被消滅。
然而，對方沒了身體，肯定還是會弱上不少的。
——不然他之前根本就沒有使用實體的必要了。
何況，就算能夠更換身體，也不代表如今的身體所受到痛苦對精神是沒有影響的。
——被渦輪風扇發動機打成碎末的體驗，即使是夏洛特，也實在無法想象。
……總之，當夏洛特用開啟的靈眼，看到飛機機翼上的發動機上方冒出一個黑色的蝙蝠靈體時，他是一點兒都不驚訝的。
尤其，看到對方那搖搖晃晃的樣子，夏洛特就知道，渦輪風扇發動機的威力還是很可觀的。
“這麽難得的體驗，一次怎麽夠！？”
趁著蝙蝠妖的靈體還在暈頭漲腦的時候，夏洛特很幹脆地釋放了一個新的法術——
彭羅斯階梯！
——這個法術，卻是夏洛特在拍攝《盜夢空間》時研究出來的。
這是一個無限循環的階梯的法術，可以將目標困在一個固定的通道中，讓其無限循環下去。
原本，這個法術隻能對普通人使用的。
但夏洛特經過《盜夢空間》的拍攝，卻研究出了可以影響鬼怪的強化版。
不過，在《盜夢空間》真正上映之前，得不到觀眾情緒和電影世界魔力的加強，這個法術的使用消耗是十分大的。
但事到如今，夏洛特雖然表麵上還比較輕鬆，實際上為了對付蝙蝠妖這個積年老妖，卻也算是大招盡出了。
這種情況下，自然不需要再斤斤計較法力的消耗量問題了。
而且，這還多虧了夏洛特幾年前拍攝過《忌日快樂》這個屬於時間無限循環題材的電影。
——在《盜夢空間》上映之前，他卻是借用了這部電影魔力源頭的力量，才勉強能夠驅動“彭羅斯階梯”這個法術的。
尤其，要困住靈覺遠超普通人的鬼怪之流，也的確不能隻靠空間上的無限循環，時間上的循環也是必須的……
反正，趁著蝙蝠妖的靈體還沒反應過來的機會，夏洛特直接用“彭羅斯階梯”，將對方封在了一個無限循環的空間中。
而這個無限循環的恐懼還十分的考究——
“反複從渦輪風扇發動機的函道中通過，一定是一種非常酸爽的體驗。”
夏洛特幸災樂禍著。
********
其實，夏洛特這麽做，並不是處於惡趣味或者殘忍。
說到底，他還是怕“彭羅斯階梯”困不住蝙蝠妖這個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老妖——
如果循環的空間中，沒有任何事物對其造成幹擾的話，那夏洛特覺得對方破封而出是早晚的事情；
而如果一遍遍從渦輪風扇發動機的函道中通過，體會那種身體被打成碎末的感覺的話……
「換成我自己，能不瘋就不錯了！」
夏洛特搖了搖頭，最終放棄了想象那過於酸爽的感覺。
他抬頭一看，發現自己依舊跟隨在飛機的旁邊。
——他和蝙蝠妖在機艙外的搏鬥過程雖然聽起來漫長，但其實夢境之中的事情，在現實中往往隻是轉瞬之間而已。
——而現實中，他對蝙蝠妖的攻擊和封印，也不過發生在兔滾鷹翻之間罷了。
此時，飛機依舊在查理茲的操縱下，繼續向大西洋俯衝著。
現在，他們的高度已經下降到可以清晰地看到海麵的程度的了。
「莎莉，改平！拉起！！」
夏洛特通過二人之間的心靈通道叫道。
而查理茲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夏洛特緊急喚醒飛行員們的意識的同時，也盡力操縱著飛機慢慢改平著。
終於，在飛機距離海麵也就還有三十多米的時候，機身終於成功改平。
這一刻，飛機從一萬兩千米高空出俯衝下來帶起的強風衝擊著海麵，排開兩列巨大的波濤，宛如被摩西分開的大海。
而客機則乘風破浪，改平後慢慢爬升起來。
「莎莉，這次夠刺激了吧？」
夏洛特心中呼了口氣，又調笑起妻子來。
而他得到的，卻隻是一聲頗有風情的「哼！」。
「有趣！」
一邊順著開啟的緊急艙口回到機艙之內，夏洛特心中一邊轉著某些念頭。
至於機艙內的乘客，他卻根本沒有關注。
這倒不是他不在乎眾人的驚呼，實在是因為機艙內根本就是寂靜無聲的——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乘客們看到有人在飛機飛行的情況下走進機艙，自然會大呼小叫，以為自己看到了克拉克·肯特了。
可問題是，如今機艙中的乘客和其他空乘人員，依舊還處在夏洛特所創造的夢境世界之中。
——這卻是夏洛特前麵施展的法術的效果，現在卻是給他省了好多的麻煩。
夏洛特現在也沒有解除法術的打算。
就連駕駛艙中緊急被他喚醒的兩名飛行員，也在他們重新搞定了航向問題，讓飛機回到自動駕駛狀態後，就再次被他給拉入了夢境之中。
這一方麵是因為他不想聽人們醒來後，看到緊急艙門被開啟，外麵的冷風正呼呼灌進來時發出的驚叫聲；
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首先，他必須先解除飛機機艙內邪氣籠罩的狀態。
之前，因為代表“憤怒”的蝙蝠妖的幹擾，他沒法處理這件事情。
現在，在無人幹擾的情況下，這件事情卻是可以開始了。
雖然，要徹底解決這些邪氣，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研究的，但夏洛特卻可以先將它們吸收到一起，直接封印起來。
——在沒有了其他宿主不斷散發新的原罪邪氣的情況下，這是可以辦到的。
當然，他首先得把附在老槍身上的邪氣種子，也就是“懶惰”先給吸收出來。
不過，這對夏洛特來說，還是比較容易的。
真正麻煩的，是如何封印這些邪氣——
畢竟，目前機艙中能夠承受這些邪氣帶來的副作用的，也就隻有夏洛特自己。
但即使是他，體內封印著大量的邪氣，也並不好受。
好在，夏洛特眼珠一轉，想起之前查理茲對他的「哼！」，就想到了一個歪主意——
“莎莉，我們來一次黑彌撒吧！”
畢竟，按照對方的夢境，他可是存在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
而且，按照他的夢境，他過去的身體，也並不是現在這具。
——這就意味著，對方是有能力更換身體的。
那麽，即使破壞對方的身體，也不代表這對方會被消滅。
然而，對方沒了身體，肯定還是會弱上不少的。
——不然他之前根本就沒有使用實體的必要了。
何況，就算能夠更換身體，也不代表如今的身體所受到痛苦對精神是沒有影響的。
——被渦輪風扇發動機打成碎末的體驗，即使是夏洛特，也實在無法想象。
……總之，當夏洛特用開啟的靈眼，看到飛機機翼上的發動機上方冒出一個黑色的蝙蝠靈體時，他是一點兒都不驚訝的。
尤其，看到對方那搖搖晃晃的樣子，夏洛特就知道，渦輪風扇發動機的威力還是很可觀的。
“這麽難得的體驗，一次怎麽夠！？”
趁著蝙蝠妖的靈體還在暈頭漲腦的時候，夏洛特很幹脆地釋放了一個新的法術——
彭羅斯階梯！
——這個法術，卻是夏洛特在拍攝《盜夢空間》時研究出來的。
這是一個無限循環的階梯的法術，可以將目標困在一個固定的通道中，讓其無限循環下去。
原本，這個法術隻能對普通人使用的。
但夏洛特經過《盜夢空間》的拍攝，卻研究出了可以影響鬼怪的強化版。
不過，在《盜夢空間》真正上映之前，得不到觀眾情緒和電影世界魔力的加強，這個法術的使用消耗是十分大的。
但事到如今，夏洛特雖然表麵上還比較輕鬆，實際上為了對付蝙蝠妖這個積年老妖，卻也算是大招盡出了。
這種情況下，自然不需要再斤斤計較法力的消耗量問題了。
而且，這還多虧了夏洛特幾年前拍攝過《忌日快樂》這個屬於時間無限循環題材的電影。
——在《盜夢空間》上映之前，他卻是借用了這部電影魔力源頭的力量，才勉強能夠驅動“彭羅斯階梯”這個法術的。
尤其，要困住靈覺遠超普通人的鬼怪之流，也的確不能隻靠空間上的無限循環，時間上的循環也是必須的……
反正，趁著蝙蝠妖的靈體還沒反應過來的機會，夏洛特直接用“彭羅斯階梯”，將對方封在了一個無限循環的空間中。
而這個無限循環的恐懼還十分的考究——
“反複從渦輪風扇發動機的函道中通過，一定是一種非常酸爽的體驗。”
夏洛特幸災樂禍著。
********
其實，夏洛特這麽做，並不是處於惡趣味或者殘忍。
說到底，他還是怕“彭羅斯階梯”困不住蝙蝠妖這個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老妖——
如果循環的空間中，沒有任何事物對其造成幹擾的話，那夏洛特覺得對方破封而出是早晚的事情；
而如果一遍遍從渦輪風扇發動機的函道中通過，體會那種身體被打成碎末的感覺的話……
「換成我自己，能不瘋就不錯了！」
夏洛特搖了搖頭，最終放棄了想象那過於酸爽的感覺。
他抬頭一看，發現自己依舊跟隨在飛機的旁邊。
——他和蝙蝠妖在機艙外的搏鬥過程雖然聽起來漫長，但其實夢境之中的事情，在現實中往往隻是轉瞬之間而已。
——而現實中，他對蝙蝠妖的攻擊和封印，也不過發生在兔滾鷹翻之間罷了。
此時，飛機依舊在查理茲的操縱下，繼續向大西洋俯衝著。
現在，他們的高度已經下降到可以清晰地看到海麵的程度的了。
「莎莉，改平！拉起！！」
夏洛特通過二人之間的心靈通道叫道。
而查理茲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夏洛特緊急喚醒飛行員們的意識的同時，也盡力操縱著飛機慢慢改平著。
終於，在飛機距離海麵也就還有三十多米的時候，機身終於成功改平。
這一刻，飛機從一萬兩千米高空出俯衝下來帶起的強風衝擊著海麵，排開兩列巨大的波濤，宛如被摩西分開的大海。
而客機則乘風破浪，改平後慢慢爬升起來。
「莎莉，這次夠刺激了吧？」
夏洛特心中呼了口氣，又調笑起妻子來。
而他得到的，卻隻是一聲頗有風情的「哼！」。
「有趣！」
一邊順著開啟的緊急艙口回到機艙之內，夏洛特心中一邊轉著某些念頭。
至於機艙內的乘客，他卻根本沒有關注。
這倒不是他不在乎眾人的驚呼，實在是因為機艙內根本就是寂靜無聲的——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乘客們看到有人在飛機飛行的情況下走進機艙，自然會大呼小叫，以為自己看到了克拉克·肯特了。
可問題是，如今機艙中的乘客和其他空乘人員，依舊還處在夏洛特所創造的夢境世界之中。
——這卻是夏洛特前麵施展的法術的效果，現在卻是給他省了好多的麻煩。
夏洛特現在也沒有解除法術的打算。
就連駕駛艙中緊急被他喚醒的兩名飛行員，也在他們重新搞定了航向問題，讓飛機回到自動駕駛狀態後，就再次被他給拉入了夢境之中。
這一方麵是因為他不想聽人們醒來後，看到緊急艙門被開啟，外麵的冷風正呼呼灌進來時發出的驚叫聲；
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首先，他必須先解除飛機機艙內邪氣籠罩的狀態。
之前，因為代表“憤怒”的蝙蝠妖的幹擾，他沒法處理這件事情。
現在，在無人幹擾的情況下，這件事情卻是可以開始了。
雖然，要徹底解決這些邪氣，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研究的，但夏洛特卻可以先將它們吸收到一起，直接封印起來。
——在沒有了其他宿主不斷散發新的原罪邪氣的情況下，這是可以辦到的。
當然，他首先得把附在老槍身上的邪氣種子，也就是“懶惰”先給吸收出來。
不過，這對夏洛特來說，還是比較容易的。
真正麻煩的，是如何封印這些邪氣——
畢竟，目前機艙中能夠承受這些邪氣帶來的副作用的，也就隻有夏洛特自己。
但即使是他，體內封印著大量的邪氣，也並不好受。
好在，夏洛特眼珠一轉，想起之前查理茲對他的「哼！」，就想到了一個歪主意——
“莎莉，我們來一次黑彌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