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攝政看到了魂燈,這證明了一件事甄景木在撒謊。他看了看大長老,大長老點點頭,同意了甄攝政的看法。


    “甄景木!你老實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甄攝政的臉陰沉著問道。


    “家主!那賈寶玉實在是猖狂,我們和他談判時,他就對我們出手,大袖幾個揮舞,我們那些兄弟就失去了蹤跡。我以為是他將我們的兄弟們給殺了,連個屍體都沒留下。”


    甄景木知道他的話引起了家主的懷疑,他連忙跪下,他仍然一口咬定,他認為賈寶玉殺了他的兄弟們,雖然事實上已經證明他的那些兄弟還活著。


    “你一個煉嬰期的高手不知道這是通靈寶玉擒獲了那些弟子,還一口咬定他將那些兄弟們給殺了,連個屍體都沒留下。我就不相信你分不清擒獲和殺了那些人的不同。事到如今,你還是信口雌黃。”


    甄攝政已經看透了甄景木在說謊,他對說謊的人深惡痛絕。


    “老家主,當時我也是看到情況不妙,急忙脫身,沒有看清。我不是有意撒謊的!”甄景木仍然解釋著,可是他的話根本就沒有說服力。


    看到老家主忿忿不平的樣子,甄景木一直在磕頭,並且說道:“老家主!我說的句句是實話!我沒有欺騙家主啊!”


    “來人!把甄景木押到誠實崖麵壁三百年,看你還敢說假話騙人。”甄攝政憤怒了,他大聲宣布了對甄景木的處罰,可憐甄景木將在誠實崖麵壁三百年。


    馬上過來兩名弟子,將甄景木押往誠實崖麵壁去了。誠實崖是甄攝政專門為說謊的弟子設置的地方,這裏人跡罕見,甄景木被收取了弟子令牌,被投入了一個封鎖大陣之中,從此開始了他的孤單生涯。


    “依我看也是這樣。我們召集長老會研究一下怎麽對付蒼生門。”大長老看了看甄攝政,接著說道,“老家主,我們被你的大師兄給欺壓很多年,現在你的大師兄的弟子,你的師侄又來欺負我們的弟子了。”


    大長老甄攝富的一句話說破了當年的一個秘密。


    甄攝政看著手裏的是太真令牌,想起了當年的往事。


    “徒兒!師父就要飛升了,去天界繼續修行。師父留下了三個玉盒,是我們太乙門流傳下來,去往天界必修法門,天界地圖和本門留存下來的一個令牌。”太乙仙師嚴肅道。


    “師父!玉盒在哪裏?我怎麽沒看到?”甄攝政問道,他的確沒有發現玉盒。感覺那玉盒可能留給了師兄,這件事情他必須弄清楚。


    “這些重寶我已經藏好,看你們的機緣了。如今你們的實力不宜保存這類東西,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那東西我得到了兩套,我自己用一套,一套留給你們,有緣這得。”


    太乙仙師回答,他看透了甄攝政的心思,不過仍然解釋了一句,防止他的兩個弟子因為這三個玉盒反目成仇。


    太乙仙師是太虛老祖和甄攝政的師父,他已經是飛升期大圓滿的實力。即將飛升到天界,他將三個玉盒留下來,不想直接傳給兩個親傳弟子。他的主要目的是怕兩個師兄弟為爭奪寶物自相殘殺。


    “師父!我們怎麽才能找到那些重寶。”甄攝政問道,他很想得到這些重寶。


    “這要看你們的緣分了,那些重寶有緣者得之。”太乙仙師看了看甄攝政,又看了看太虛,他接著說道,“我的仇家很多,我飛升之後,仇家自然會找我的弟子尋仇,我這裏有兩塊令牌,這是兩個空間法器。你們一人一塊。”


    甄攝政看著師父手上的兩塊令牌,感覺那重寶一定在這兩塊令牌其中。


    “師父!那重寶是不是在這令牌裏麵?”


    甄攝政看著師父的眼睛,想從師父的表情裏發現點兒線索。


    “徒兒,你不要看我,我實話告訴你,這麽重要的重寶,我不會放在你們兩個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那是讓你們丟掉性命的東西。除非你們達到了飛升期大圓滿,那是你們自然就可以看到了。”


    太乙仙師進一步解釋,並且說出了這個寶物的一些秘密。


    甄攝政明白了,原來達到飛升期大圓滿就可以看到這個重寶,如果他們現在擁有這個重寶,還真是懷璧其罪。


    “現在我們的門派已經解散,你們可以在這令牌的空間裏繼續修煉。這兩塊令牌還有待於你們自己開發和煉製。你們機緣成熟時,自然會得到那重寶,記住千萬不要強求。”


    太乙仙師留給兩位弟子每人一個半成品的空間法器。太虛老祖和甄攝政就這樣糊裏糊塗的失去了宗門,二人手裏各自握著一個令牌,太虛老祖手中的是太虛令牌,甄攝政手裏的是太真令牌。


    “是!師父!”


    “你們以後就以令牌的名字為法號,繼續修行,不要懈怠。你們下去吧!”太乙仙師交代了最後一句話。


    “是!師父!”此後師兄弟二人相依為命,修煉師父傳授給他們的武功絕學。多年後太虛和甄攝政因為名字的事情發生糾紛,太虛自稱太虛老祖引起了甄攝政的不滿,甄攝政始終沒有改名。


    “師弟,我就從今天起改名太虛老祖,你看怎麽樣?”突然有一天太虛老祖征求甄攝政的意見。


    甄攝政對太虛在他的法號後麵加上個老祖,非常不滿意,心想:“你做老祖,我是什麽人,這分明就是容不下我。”


    太虛老祖看著師弟的麵色變化,他沒有想到這個“老祖”二字會讓師弟如此反感。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仍然叫我的甄攝政,你叫你的太虛老祖,從此我二人割袍斷義,畫地絕交。”甄攝政越想越氣,終於發作了,沒有給太虛老祖說話的機會,他說著就拔劍隔斷了自己的長袍,並在兩人之間以劍畫地,轉身揚長而去。從此甄攝政就進入了太真境這個空間法器,苦練度日,幾乎不出他的空間法器。


    太虛老祖長歎一聲,在原地消失不見。


    從過去的回憶中回過神來,甄攝政說道:


    “大長老,說也奇怪我的這個師侄怎麽會以煉氣期大圓滿的實力就可以將那些煉嬰期大圓滿的弟子們給擒拿了呢。當年我的師兄就夠的資質逆天的了,這個師侄怎麽更加逆天。”


    可是他的心裏還是想著太乙仙師留下的重寶,多少年了這重寶仍然沒有下落,沒有那些法門想要飛升天界,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長老無語,他可不知道甄攝政在想什麽。


    太真境甄家議事大廳裏,甄家的長老們正在討論使者團被滅,甄家采取下一步行動的應對措施。主要是表決一下家主要動用歸元期初級以上戰力的建議。


    這是因為甄家要動用高出煉嬰期大圓滿的戰力時,必須經過長老們的研究決定。家主可以參加長老議事,可以提出建議,但是沒有表決權。甄家的這項製度可是夠民主的,當然這個民主掌握在九位長老的手中。


    “各位長老,我們近三個月裏派出了兩個使者團去世俗界,一共去了三十二人,但是隻回來了兩個人。我們這些人都是被一個叫賈寶玉的人給殺害或擒住的。當然前一批十二人都是結丹期之下的高手,這批人全部殉職。後一批的二十人都是煉嬰期五級之上的高手,隻回來了兩名煉嬰期六級的高手。剩下的十八人,他們應該不是被殺,而是被擒。世俗界蒼生門這是我們的老對頭,現在蒼生門已經重出江湖,蒼生門的新任門主就是賈寶玉。我提議我們向蒼生門宣戰,派出高於煉嬰期大圓滿的高手出擊,消滅蒼生門,活捉賈寶玉。”


    甄攝政作為家主首先向長老們報告了事情的簡單經過,並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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