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可是沒有一句廢話。”


    周軒淡淡一笑:“也許吧。”


    刹那芳華,猶如指尖流砂。燦爛煙花,終究剪不下。身未升騰思退步,功成應憶去時言。隻因先主丁寧後,星落秋風五丈原。


    “哎!隻是想不到我陸言,竟然成了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犧牲品,若非我還有這一身武功,如今卻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可悲可歎哉!”陸言歎了一聲,在沒有平時的朝氣蓬勃。


    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但卻是的苦笑。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係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欄外的花園裏,芙蓉月下妖嬈,淺紅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喚回春天。但是心中,卻是比此時的冬天還要寒冷。


    用我三生煙火,換你一世迷離。


    我自是年少,韶華傾負。


    長街長,煙花繁,你挑燈回看,


    短亭短,紅塵輾,我把蕭再歎。


    終是誰使弦斷,花落肩頭,恍惚迷離


    多少紅顏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亂塚。


    蒼茫大地一劍盡挽破,何處繁華笙歌落。斜倚雲端千壺掩寂寞,縱使他人空笑我。


    任他凡事清濁,為你一笑間輪回甘墮。


    寄君一曲,不問曲終人聚散。


    誰將煙焚散,散了縱橫的牽絆。


    聽弦斷,斷那三千癡纏。墜花湮,湮沒一朝風漣。花若憐,落在誰的指尖。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相忘誰先忘,傾國是故國。泠泠不肯彈,蹁躚影驚鴻。


    昔有朝歌夜弦之高樓,上有傾城傾國之舞袖。


    待浮花浪蕊俱盡,伴君幽獨。


    一朝春去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靜水流深,滄笙踏歌;三生陰晴圓缺,一朝悲歡離合。


    燈火星星,人聲杳杳,歌不盡亂世烽火。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過去,回不了當初。


    這次我離開你,是風,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擺一擺手,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


    蝴蝶很美,終究蝴蝶飛不過滄海。


    風華是一指流砂,蒼老是一段年華。


    山河拱手,為君一笑。


    幾段唏噓幾世悲歡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


    經流年夢回曲水邊看煙花綻出月圓。


    霧散,夢醒,我終於看見真實,那是千帆過盡的沉寂。


    緣聚緣散緣如水,背負萬丈塵寰,隻為一句,等待下一次相逢。


    看那天地日月,恒靜無言;青山長河,世代綿延;就像在我心中,你從未離去,也從未改變。就這樣吧,從此山水不相逢。


    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須誓言。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心微動奈何情己遠,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往日不可追。


    也許是前世的姻也許是來生的緣錯在今生相見徒增一段無果的恩怨。


    一年老一年,一日沒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輩催一輩一聚一離別,一喜一傷悲,一榻一身臥,一生一夢裏尋一夥相識,他一會咱一會那一般相知,吹一會唱一會。


    總在不經意的年生。回首彼岸。縱然發現光景綿長。


    有一種隱忍其實是蘊藏著的一種力量,有一種靜默其實是驚天的告白。


    隻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舉杯獨醉,飲罷飛雪,茫然又一年歲。


    轉身,一縷冷香遠,逝雪深,笑意淺。來世你渡我,可願?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追尋。一曲一場歎,一生為一人。


    誰應了誰的劫誰又變成了誰的執念。


    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人生若隻如初見當時隻道是尋常。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盛宴之後,淚流滿麵。


    陸言也許心間有著些許感應的吧!殺了東方英明後,他並沒有什麽複仇的快感,隻是覺得殺人,仿佛比起被殺還要痛苦。


    我自持年少,溺水三千飲一瓢,餘生尋一人,相守到老。


    我自持年少,懵懂無知他人笑,萬般對與錯,何人說道。


    我自持年少,一心隻願春來擾,苦熬寒冬月,綠惹芭蕉。


    我自持年少,肆意妄為每一朝,待到白頭日,晚風蕭蕭。


    我自持年少,也采白蓮過五橋,出淤泥不染,同為寂寥。


    我自持年少,踏遍群山知音找,惜命途多舛,路途陡峭。


    我自持年少,笛聲伴舞樂逍遙,誰知心落寞,孤獨難逃。


    我自持年少,笑把流年無情拋,年少亦不在,勿焦勿躁。


    我自持年少,殺盡一切不平事,哪有對與錯,心浮氣躁。


    我自持年少,等待命運的回答,太平大路走,此生何求?


    豪邁的詩句,讓陸言再也找不到人生了,本來他認為自己的人生失去了父親,還有雲清,雖然不知道她在哪裏,僅僅是曇花一現,卻是終身難忘,仗劍攜酒江湖行,提刀成筆賦詩情。仰天一笑抒我意,敢問人間事不平。溺水三千飲一瓢,懵懂無知他人笑。一心隻願春來擾,肆意妄為每一朝。也采白蓮過五橋,踏遍群山知音找。笑把流年無情拋,手持八卦樂逍遙!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故事重新再上演訴說不同的恩怨,


    回到了終點命運之輪軌跡未曾改變,


    揚起漫天黃沙,


    墜入蒼穹之下,


    萬年時光磨去鋒芒肅殺,


    傾盡此生牽掛,


    刻上石壁的畫,,


    如淹沒的一刹,


    輪回抹去意念唯留下萬語千言,


    在這古老滄桑的混沌世界不熄不滅,


    故事重新再上演訴說不同的恩怨,


    回到了終點命運之輪軌跡未曾改變,


    一步棋一步殺機,


    一步歸終點,一念回起點!!!!


    豈非虛言,陸言的痛,隻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他並沒有怪雲清,人生如此,怎生奈何?


    一座橋,名為奈何;一條河,名為忘川.三生石畔,伊人仍舊。願,陪君醉笑三千場,不訴離殤;憶,美人如玉,劍如虹,破碎虛空;惜,飛鴻過盡字字愁,情難思量.境花水月彈指間.他,笑飲孟婆湯.她,不掬美人淚!和雨煙雨兩不勝,天上人間一樣愁。若有來生,為君傾城,這份愛,誰懂!歲歲年年,花前月下,一尊芳酒。水落紅蓮,唯聞玉磬,但此情依舊。人生在世,恍若白駒過膝,忽然而已。然,我長活一世,卻能記住你說的每一話。


    就如陸言當初所想,人生是一條漫長的路,人生本就沒有對與錯,可能你對這個人對了,對那個人就錯了,在他們的眼中,你是不一樣人格的人,該怎麽去衡量,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你到底是做對了還是錯了?也許直到你到死,都無法在這個世間找到答案。那就無所謂對與錯了,做好你自己,便可以了。


    風華筆墨,後庭塵埃。便天光雲影,不與徘徊。縱三千裏河山,亦四十年蓬萊。青絲染霜,鏡鸞沉彩。】我總是躲在夢與季節的深處,聽花與黑夜唱盡夢魘,唱盡繁華,唱斷所有記憶的來路。


    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


    誰,撫我之麵,慰我半世哀傷;誰,攜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誰,扶我之肩,驅我一世沉寂。誰,喚我之心,掩我一生淩轢。


    誰,棄我而去,留我一世獨殤;誰,可明我意,使我此生無憾;


    誰,可助我臂,縱橫萬載無雙;誰,可傾我心,寸土恰似虛彌;


    誰,可葬吾愴,笑天地虛妄,吾心狂。


    一場虛妄過後,陸言的雙眼再次回複了神采,心中想到,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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