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者們,死亡吧。


    墮落者們,死亡吧。


    罪惡者們,死亡吧。


    這三句話或許有些中二,但確實是武二郎心中呐喊。


    “哈哈哈!!”


    狂笑的衝向了車隊,縱然對方數百人也無所謂懼,


    一抹藍色衝向了紅色的洪流,他是行走在陽光下的狂徒刺客,短劍每一次劃過,必然有一個人死亡。短劍每一次的劃過,必然都讓紅色的鮮血飛灑。


    時間很快,又很慢。


    武二郎短短幾息間就完成了一半的衝鋒,所過之處無人可當,他就像大自然中的魚兒在水中一般,穿插在人群中遊動著身軀,帶著別樣的美感,殺出一種藝術。


    現在麵前的都是高手,王溫舒重金聘請的客卿們,都是犯下滔天大案的凶人,


    殺得他更暢快了,笑的他更狂了,心胸中的抑鬱全部釋放出來了。


    普通人的視角中,藍色的身影如鬼魅一般衝進車隊中,橫行無阻,所過之處無一生還。


    這個時候他又是一變,不像大自然中的魚兒,而是像大自然食物鏈頂端的肉食者,直麵硬抗撲向獵物們。


    武二郎短短幾息間又完成了另一半,衝到了隊伍的中心,可惜的是這十幾秒讓核心人物王溫舒跑到了後方。


    左右不過是再加幾息時間罷了,他繼續衝鋒。


    身為大周王朝官居二品的超級大奸臣,僅次於宰相的人,身邊怎會隻有庸人呢。


    一名宗師出現了,沒有人知道是什麽名字,隻知道是王溫舒從大牢裏帶出來的人,據說是魔門,是魔門中的瘋子,雖然如此,可是與博之烈正統的毫無關係。


    如一座巨大冰山擋在路上,武二郎沒有退縮,沒有遲疑半分,依舊毫不猶豫的繼續衝鋒。


    兩個人接觸的時候,那名宗師的武道意誌很雜亂,明顯是走捷徑碰巧晉級的宗師,純粹功力強大,但是意誌薄弱。


    武二郎不同,他是從一開始就走著大自然之道的武者,有著明確目標,雖然突破領悟的比較偶然,卻不影響其的強大。


    兩種意誌碰撞的時候,那名宗師的冰山之意碎裂了,構成的本身就夾雜著許多不完善,修煉的功法也是走捷徑,不夠精純,乍一碰撞便見高下。


    雖然是行走於光明的狂徒刺客,但動手的方式依舊那般幹淨利落,絕不花俏,絕不猶豫,對於時機的把握非常之深。


    一刹那間,兩個人見高下的時候已經不是大腦在思考如何進攻,是一種本能,一種戰鬥上的悟性,


    那柄短劍在其手中微妙的轉了一個弧度,繞過對方的武器,手臂以幾乎不可能的角度完成了這一切,


    結果唯有一個,那名宗師難以相信的看著自己胸口,渾身的功力,渾身的一切伴隨著小小的傷口湧出去,意識愈來愈模糊的時候,他轉過頭看到藍色身影毫不猶豫地繼續衝鋒。


    縱然修為高一個小階段,不過是如同賽車引擎稍微好一點,沒有匹配的意識,沒有匹配的操作,結果唯有輸。


    那兩個武道意誌綻放的時候,這種絲毫不收斂,完全的綻放徹底震撼住所有人,沒有武功或者修為薄弱的立馬就被震倒,失去行動能力,居然是宗師級別的人物進行刺殺,居然是宗師級別的人物如此明目張膽的進行刺殺。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令人失去了尖叫的能力,而鎮壓的冰山與大自然之道的意誌更是讓他們失去尖叫的能力,隻能惶惶害怕看著依舊持續沒有停止的事情。


    第二名宗師出現了,


    這位不是走捷徑進階的,若論為什麽朝廷能夠壓住江湖上人物,蓋因強大,蓋因擁有的高階戰力更多。


    位居文官金字塔中第二層梯隊的王溫舒,居然擁有兩名宗師戰力狗腿子,讓人難以想象當朝宰相柳珅究竟擁有多少力量。


    這也是為什麽武二郎刺殺的是王溫舒,而不是柳珅,因為後者完成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接下來的戰鬥還是一觸即分,立馬就分曉。那名宗師贏了,卻也輸了,兩個人在碰撞的時候一掌拍在了武二郎的身上,他瞪大眼睛不相信居然這般容易,


    這完全是武二郎有意如此,接著如此猛烈的一掌作用力下更快的撲向目標。


    “哈哈哈`~”


    狂笑著將短劍劃過脖子時候,一切都結束了,任務完成了。


    這位跺一跺腳就能讓天下顫抖的奸臣死亡了,事事終有報應,隻是時候未到。


    他立刻就是縱身一躍準備離開,身後被耍了的宗師怎會善罷甘休,若不將武二郎拿下,這位宗師肯定要被問罪。


    “大膽狂徒,還想跑?”


    那一掌之下使得武二郎完成目標,也使得他重傷了,功力運轉不流暢,作為暗樓之人具是輕功了得,可現在難以正常的發揮速度。


    還沒跑幾步就被封鎖住所有方向,一掌再次催來,退無可退,避無可避,隻能硬抗。


    這名宗師的顯化的意誌如熊熊火焰,僅憑肉眼都能看出兩個人的強弱,散發在周身的虛無火焰高於武二郎數倍。


    硬抗兩息後他再次受了一掌,若不是這名宗師想要活口,已然猝了。


    “錦衣衛辦事,閑雜人等退避”


    一名穿著素白衣衫,披著錦衣衛黑色綢緞的少年出現了,


    他仿佛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一般,像一朵白蓮,依舊那般透徹,於渾濁的世界中,保持著原本的色彩。


    是白


    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這是玄玉手推研到了全身的顯化,美麗又恐怖的武功。


    “你可知死的是誰?”


    “知道,錦衣衛辦事,閑雜人等退避,不要讓我再重複一遍”


    白不喜歡多言,他記得老師說過和渣渣不需廢話,否則會拉低智商。那名宗師言外之意是死的人是柳珅的人,他必須帶走武二郎。


    可這被白麵無表情地拒絕了,恬淡的語氣帶著不容忤逆的意思。


    三無屬性的模樣很容易激怒人,那名宗師想著此事看來隻能動手了,帶著可怕氣勢撲向白,他打算著將對方擊敗,然後帶著人向柳珅請罪還能活上一命。


    極為猛烈的一掌,遇到潔白修長的手指點在上麵。


    隻手破天,將技巧推演到了可怕的程度,從一開始跟隨洛山修煉武功的時候就展現了這種表現,現在隨著時間推移愈發的恐怖。


    一指點在了對方掌力的薄弱點,破去了對方的攻擊,並且點進了對方的手掌了。


    白從那一刻與洛山重逢的時候,已然做好覺悟,他不需要讓自己完善,不需要變化,隻需要能夠在老師身邊就好。


    綻放開來就是一朵白蓮,任何事物都無法汙染其風華的武道意誌,因為犧牲而帶來的力量,極為純粹,極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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