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行走於光明,有的人行走於黑暗。


    白行走於沒有燭光的幽暗隧道中,手中拿著火燭。


    素白色的衣衫外麵披著錦衣衛黑色綢緞鬥篷,這是隸屬於錦衣衛之情報司的鬥篷,上麵紋路代表該小城地區掌控者的身份。


    “大人,您吩咐的已經完成”


    “好的,多謝了”


    像一朵白蓮,依舊那般透徹,出於汙泥而不染,保持著他原本的色彩。


    他簡單,卻不笨,簡單的是心靈,拿起刑具走向一個渾身布滿傷痕的囚犯。


    鞭子的抽動聲在陰暗的房間裏響起,幾個情報司的人員看著司主清秀臉蛋那股聖潔的氣質,卻做著摧殘他人的舉動,紛紛恐懼著他們的上司。


    什麽人最可怕呢,是沒有包袱,沒有約束,做任何事情仿佛理所當然。


    猶如天使在做惡魔的的事情。


    那種違和感,令人害怕。


    潔白修長的手指點在了那個囚犯身上,封住穴道止血,下一刻那隻美麗的手捏住皮膚,撕了下來,再一條一條的從囚犯身上撕下肉絲。


    “我招了,我招了”


    “等一等,讓我找找感覺”


    鮮血渲染了那修長潔白的手,這是一種褻瀆。白沒有停止,繼續尋找感覺。


    “大人,情報為重”


    “嗯”


    白這張紙上隻留下老師的痕跡,老師的色彩,他答應老師要爬的高一些,為完成那宏願,改變這個世界,為此不擇手段,當然了,這個過程中他聰明的沒有告訴。


    “殺一人而救千人,那麽吾願行走於黑暗,反正罪惡感什麽的,沒有過”


    他心裏閃過這句話,麵前是上次將小城情報泄露給梁山之人,罪惡之人。


    以惡製惡,最佳辦法。


    對他善良便是對待死去的人殘忍,


    持槍戰死,渾身插滿兵器屹立不倒的郎將李二,燃燒此軀綻放刹那芳華的木兒,濃眉少年郎那些無名基層士兵,這些都是當初和白一同作戰的人,如今都土歸土,塵歸塵。


    將情報都記錄下來之後,他遞給身邊的吩咐交給總部。墨色玉石震動起來,白拿起來看是紅衣。


    紅衣:在幹嘛,好無聊,老師又開始犯二了,真頭疼。


    白:我在工作。


    紅衣:額!整天除了工作就是修煉有意思嘛,


    白:有意思。


    紅衣:對了,喊我姐姐吧,以後姐罩著你,每天都來關懷下你空虛的心。


    白:我是師兄,你是師妹。


    紅衣:我比你大誒,個子也比你高。


    白:我是師兄,你是師妹。


    紅衣:我比你大!!!!!!!


    他剛十二,十三歲,不懂得少女在幹嘛,隻是感覺自己是師兄,對方晚了一步便是師妹。


    彼此交流一會繼續各幹各的。


    “大人,有人找您”


    如今六月初夏,尋白之人在城外小湖邊欣賞千姿百態的蓮花。


    有的是青裏泛白的花苞,嬌羞,含苞欲放;


    有的開了一半,一些花瓣散下去,另一些簇擁在花蕊旁,猶如一位衣衫未整的美人;


    那些全開了的,像一個個穿著潔白素淨的衣服的姑娘在翩翩起舞;


    還有些,花瓣都掉光了,露出碧綠碧綠的蓮蓬,蓮子上麵的小孔,似乎是一張張小嘴巴,荷花散發出清新淡雅的芬芳,引來花蝶飛舞,嬉戲其間,令人賞心悅目。而那調皮的蜻蜓,扇動著翅膀,從那朵花飛到另一朵花,與荷花快樂地嬉戲著。


    當白走過時候,這些蓮花兒皆是暗淡幾分,他是最美的一朵蓮,潔白無瑕,像水晶一樣純潔,永遠都不會褪色,不會凋謝。


    尋他之人正是陳曉生與斷柔,來到這個地方瞅瞅洛山分體,與好奇他的三個弟子是什麽樣子。


    可惜一路上遊山玩水,晚了幾天。


    碰!


    也不知道陳曉生做了什麽,被斷柔一拳轟飛,打進小湖中,


    那個畫麵如何描繪好呢,他色色摟著斷柔的手不老實,摸到不該摸的地方,被惱羞成怒的斷柔一擊轟飛,莫看如今一米六嬌小可愛模樣,實力力量可不減當初,單手舉起來陳曉生來個幾百次當啞鈴用沒問題的。


    果然,老師身邊的人都和他差不多,這是白剛來就看到一個人飛出去掉進河裏後的想法。


    “呀,師侄好可愛”


    斷柔走過來一陣揉捏白清秀有點肉肉的臉蛋,


    他想反抗,可是那雙手根本掰不動,太可怕了,難以想象這麽纖細,細嫩的手臂之下居然擁有如此驚人的蠻力。


    那可是玄玉手全力運功,百煉精刀都會被幾根手指捏彎,卻在斷柔巨力之下敗退。


    “我會告訴老師,你們欺負我的”


    實在沒辦法,白隻好搬出了老師,幸好洛山的威勢還是有的,加上確實有點過分了,明明還不熟悉就這般行為。


    “對!對!一塊告訴你老師,他也欺負我了”


    說這句話的陳曉生剛爬上岸便再次飛出去了。


    “呔!你在這般為夫要振振夫綱”


    轟隆!


    結果不用說也知,再次飛出去了,且這次若不是用槍抵擋下絕對重傷。


    斷柔比較臉皮薄,隻是剛在一起形成戀人關係,還未成親就振夫綱,羞的她不行。


    可憐的陳曉生,他無論放水也罷,認真也罷,都打不過斷柔。


    “我們接下來在這裏呆幾天,麻煩安排安排地方咯”


    “好的,師叔們請跟我來”


    安排的地方是當初小院旁的一座院子,曾經的地方在洛山走後,白不允許人和人探進去,唯有他一人孤零零的住在裏麵。


    每天最喜歡幹的事情,便是如曾經在洛山身邊時一樣,坐在走廊靜靜喝茶。


    白伸出了右手,他在參悟玄玉手,武功都是人創造出來的,他想在原有的基礎上進一步強化。


    運功時右手變得更加白皙,透著微微光忙,漸漸得不僅僅在修長的手掌上,開始逐漸向下擴散,最終到了肩膀地方停了下來。


    左手用小刀刺向胳臂,刀斷身體無礙,他笑了,想著成功了,開始繼續向全身擴散。


    最終臉蛋也覆蓋上了一層白皙感,那份聖潔的氣質更加明顯,出眾,幾隻蝴蝶環繞著他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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