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柳文軒開著車子,到了荷塘月色莊園水中望月小樓,喬小曼穿一件能穿透皮膚的透明紗裙,在樓下迎接柳文軒。


    柳文軒跟著喬小曼上了三樓,一進房間,柳文軒就抱著喬小曼扔到了床上。


    他先是讓喬小曼在床上給她表演了一個舞蹈,然後把她的一雙小腳抱在懷裏,用手慢慢揉搓。


    開始的時候,柳總的力道均勻,輕重緩急,拿捏得恰到好處。小曼覺得舒服,不時地展露一下笑容。後來,力道越來越大,小曼受不了,就開始低聲唉喲。


    小曼發出的聲音刺激了柳文軒,他就把她的裙子扒下,把她的兩隻手反捆在一起,找了一節戒尺,輕輕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一下兩下,柳文軒越來越用力,小曼受不了,就大聲呼救。


    柳文軒把戒尺放下,看小曼被打紅的屁股。


    他把她的雙手解開,看了一會兒他的傑作,那被戒尺被抽打成紅紅的屁股,就替小曼揉搓。


    便揉搓邊問:“疼嗎?”


    小曼就噘著嘴說:“都說你變態,你還真的是個虐待狂。我就覺得可笑,沈總和你在一起,如何受得了。”


    柳文軒就說:“沈總也好這一口,平平淡淡的沒有激情。”


    說著話,柳文軒就把喬小曼推倒,趴在她的身上恩愛著。


    正當兩個人激情四射的時候,柳文軒出其不意地在喬小曼的腋下,咬了一口。


    喬小曼一聲尖叫坐起來,一把將柳文軒從身上推下,低聲罵道:“變態!”


    柳文軒淫笑著,再一次把喬小曼壓倒在床上,並用一隻手慢慢安撫喬小曼。


    如此你來我往的折騰了半個小時,柳文軒披一件睡衣,到喬小曼的淋浴間衝了淋浴。回來之後,兩個人談起了小豬妖靚仔。


    他把視頻打開,讓他看同步視頻,小豬妖和嬌嬌又滾在了一起。


    這一次,兩個人是在床上,嬌嬌一聲聲的呻吟著,她斷斷續續的叫床聲音,讓小豬妖越戰越勇。


    小曼就笑著說:“這孩子咋這樣能折騰呢,勇敢小兵,確實太勇敢了,小飛這次可是找了一名好演員。”


    柳文軒就說:“這一次,我要把小豬妖和嬌嬌的錄像好好減載,拚成幾集電視劇,送給趙區長,讓他看看他的寶貝女兒是如何和一頭豬上床的。過幾天,手頭素材收集多了,我要小豬妖再露一次原形,讓趙區長看看,以後不聽招呼,都給他抖擻出來。”


    喬小曼妗妗笑著說:“最近還是沒有神機算的消息,但我始終擔心,他們根本就沒有走遠,說不定聚在我們身邊潛伏著。”


    柳文軒說:“一定要注意收集他們的情報。小豬妖,是我們手中的一個寶貝,可不敢落在神機算手裏,我還想讓他多給我們上演幾出驚天動地的大劇。”


    喬小曼點點頭,笑了笑說:“真是個寶貝,明天我給小飛說一下,一定要暗中保護好。”


    兩個人說著話,熄了燈。停了一會兒,有輕微的打鼾聲傳出來。


    藍生和靈兒互相看了一眼,從窗台上騰移而去。


    原來,靈兒晚上領著藍生,吳剛,馨兒,還有豬打扮,在偉岸水浴中心,暗中偵查到了柳文軒的辦公室。


    觀察了一會兒,正準備離開,卻看見柳文軒下了樓,開著車向蓮花市方向駛去。


    靈兒當即決定,她和藍生繼續跟蹤,其餘人先回去休息。


    看到柳文軒和喬小曼兩個人在一起的鏡頭,靈兒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的,看了一眼藍生。


    藍生故意不理睬靈兒,睜著一雙大眼睛,死勁兒朝喬小曼的臥室裏麵看。


    靈兒就用手輕輕拍了藍生一下,示意他矜持一些,別太露骨。


    他們斷斷續續地聽到了小豬妖,和嘉牧市開發區趙主任的女兒在一起談戀愛。說是談戀愛,就是通過小豬妖勾引嬌嬌,掌控趙主任。


    “這幫人真是心狠,為達目的啥事都做得出來。”藍生在路上發感慨說。


    靈兒就跟藍生開玩笑:“嘴上這樣說,媚狐族的手段,你還是蠻欣賞的嘛。”


    藍生笑著說:“汲取精華,去其糟粕。我看喬小曼還挺能忍的,遇到這樣一個變態狂,竟然沒做反抗。”


    靈兒輕輕地在藍生的後腦勺上打了一下,嗔怪說:“你說你啊,操的哪門子心。”


    藍生就問靈兒:“我們雖然知道了小豬妖目前就在嘉牧市,還知道他的網名叫勇敢小兵,但不知道他住哪兒啊。”


    靈兒就數落她說:“切,你是豬腦子嗎?知道了豬妖在嘉牧市,也知道了他現在和嬌嬌在一起,更知道了新東開發區趙誌偉區長就是嬌嬌的父親。三條線素排查起來,他小豬妖能跑得了嗎?”


    藍生就拍著自己的腦袋說:“是啊,我咋沒有想到這些呢,還是師傅聰明。”


    兩個人說說笑笑,到了嘉牧市。


    藍生停在路邊,抱了一會兒靈兒。靈兒很配合,一臉深情地望著藍生。


    兩個人就此分了手,各奔西東。


    ………………………………


    賈秘書長昨天晚上到了喬小曼那裏。


    本來,他不想去,隻是打個電話問問,最近有啥情況或者傳聞沒有。誰知道喬小曼不依不饒,非要讓他到荷塘月色莊園一趟不行。


    賈秘書長一想,兩個人大半年了,還沒有在一起聚過。去一次也好,和喬小曼把關係疏通一下。感情上添一把火,順便再聽她分析分析蓮花市目前情況。


    到了荷塘月色莊園,原本他是想在那裏住下來的。


    兩個人行了魚水之歡,喬小曼到衛生間打了一個電話,回到臥室之後,就麵露難色。


    賈秘書長是何等聰明之人,專門為領導服務的領導。他猜想喬小曼待會兒可能有不得不辦的事情,就簡單交談了一下走了。


    喬小曼並沒有執意挽留賈秘書長,而是形式上勉留了一下。看賈秘書長要走,她勸慰了兩句,就做了個順水推舟。


    回去的路上,賈秘書長就把他和喬小曼在一起的鏡頭回放了一下,覺得還是有收獲的。


    從喬小曼的談話中知道,目前,蓮花市相對來說,還是平安的。


    她提供的信息,和自己從嘉牧市得到的信息,基本一樣。


    這說明,喬小曼在短時間內快速切割馬廠長,甚至自己的小舅子嚴騰飛,起到了作用。上麵調查的線索被掐斷了,源頭找不到了,後麵的事情就不好捋順。


    賈秘書長也有幾分擔心,媚狐族太容易意氣用事。


    首先,她喬小曼用一個小豬妖假冒豬打扮之名,羞辱一位富商就很不妥。失了風度,也暴露了自己。


    不明事理的人看了,是神機算失了分,為非作歹,遭路人痛罵。清楚這裏麵環節的人,一看就知道船歪到哪裏了。


    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神機算,實在是不值得,是在給自己挖坑,找麻煩。


    更讓賈秘書長不可理喻的是,他從喬小曼口中得知,嬌嬌竟然在和一個叫靚仔的小豬妖在一起談戀愛。這位靚仔,竟然假扮一位大帥哥,去勾引嘉牧市新東開發區趙誌偉區長的千金,這就讓賈秘書長心寒了。


    這肯定是他們媚狐族上麵的意思,如果傳出來了,賈秘書長的幹女兒,趙區長的千金,竟然在和一頭豬談戀愛,這老臉還往哪裏擱呢?這種事情又不敢告訴趙區長,更不敢把真相說給嬌嬌,否則,還讓他們如何站得到人前。


    趙區長和賈秘書長是多年的老同事,趙區長在蓮花市蓮花鎮當鎮長的時候,賈秘書長是蓮花鎮主管常務的副鎮長。


    因為兩個人相處和諧,兩家又都住在一個縣委大院裏,趙鎮長女兒嬌嬌和自己的兒子又是從小就在一個大院裏長大,可以說,頗有些青梅竹馬的韻味兒。


    還有一層關鍵的意思,賈副鎮長靠著趙鎮長,趙鎮長是他的靠山,為了把這個靠山牢牢地抓在手裏,他就讓老婆嚴玉茹認了趙鎮長的千金做了幹女兒。


    賈逸道負責荷月湖搞旅遊開發的時候,趙鎮長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賈逸道不是迷瞪人,趙鎮長該得到的好處,包括權利和利益上的交換,賈副鎮長做得非常到位。否則,就沒有他後來升任蓮花市市政府秘書長的機會。


    賈秘書長就為親家趙區長趙誌偉感到不平,且不說趙區長以前為你們王妃房地產公司做了多大貢獻。就一點兒,他和你們媚狐族是一條線上的人,如同我,和你們屬於一個圈子,你就不能隨便動他。


    即使一個招投標項目沒有辦好,也犯不著如此下三濫。


    你媚狐族不單單是打臉趙誌偉,所有給你做事的官員,知道了這一幕,都會膽顫心驚。


    你這不就是想殺雞給猴看嗎?


    喬小曼把這件事給賈秘書長說了一遍,並不時地用她那雙不安分的眼睛,打量賈秘書長。


    賈秘書長表麵上很平靜,實則內心非常氣憤。這不是卸磨殺驢,又是什麽?


    如果能找人殺了這個豬妖,就再好不過了。


    他在這裏,不知道要折騰出多少事來。殺了他,就是殺一頭豬而已,法律上不會留下問題的。


    神機算是想殺死這個豬妖的,但神機算目前不在蓮花市。即使在,也很難和他們搭上關係。


    神機算太狡猾,做事有分寸。不像媚狐族,做事短,做事狠,做事還不過腦子。


    賈秘書長一整天時間,都在琢磨小豬妖靚仔。他在想一個辦法,既能把小豬妖快快弄死,又不讓媚狐族抓到一絲破綻。


    他把作案人,放在了自己老婆的司機明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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