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誤傷?”黃袍修士喝問道,臉色陰沉的很!


    “自然是誤傷,以往大比此類誤傷多著呢,就是誤殺也不少,師叔難道還要以此降罪於我二人?這位師弟隻是受了些傷,已經算是好的了!”柏逆慢悠悠的走上前來,和韓鳴並肩而立。


    “怎麽你們還敢當場殺人!”黃袍結丹期修士全身氣勢一漲,直接壓迫過來。


    柏逆被氣勢壓迫的倒退兩步,不過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的變化,隻是微微搖了搖頭的說道:“當場殺人,自然不敢,三宗同源,我們丹宗豈會如此,隻是感歎一句罷了,師叔不要見怪!”


    韓鳴也因為那股氣勢倒退兩步,不過之後就筆直的站著,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意,似乎完全不懼怕這位黃袍結丹期修士。


    被這兩個築基期修士如此的“頂撞”,黃袍結丹期修士臉上怒色一閃,直接一揮手,幻化出一隻十來丈的巨型光掌,對著二人抓下,就要將柏逆和韓鳴直接擒拿下來。


    可就在此時,一道火紅色的劍光一閃而過,那隻巨型光掌直接炸碎,隨即一道火紅色的劍影輕飄飄的落在鬥法台之上。


    “秦南老道,我丹宗這兩位師侄可有違反大比規矩,若是有,你告知妾身,妾身身為丹宗長老,定當嚴懲,不勞煩你這個器宗長老親自動手責罰,若是你實在想動手責罰,完全可以,去請了太上長老的法旨就好,隻是我倒想看看太上長老怎麽評判!”雲霓靜靜的站在那柄劍器法寶上,臉色冰冷異常。


    韓鳴和柏逆立刻移動腳步,走到了雲霓的背後。


    “哈哈,原來是雲師妹,誤會誤會,全是誤會!”高空中原本冷冷旁觀的金袍老者見雲霓親自下場了,立刻飛了過來,滿臉微笑的說道。


    “嘿,誤會,什麽誤會,秦南老道無緣無故攻擊我丹宗師侄,妾身看的是一清二楚,哪裏存在什麽誤會?我們丹宗雖然一向勢弱,可莫不是來這器宗就要被無緣無故欺負?若真是如此,那可以,以後大比我們丹宗就不來了,你們器宗和陣宗兩家自己舉辦吧。”雲霓見金袍老者姍姍來遲,不由得冷笑一聲,臉色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


    “師妹說笑了,三宗大比是千百年傳下來的,哪能說退出就退出,至少要太上長老同意嗎,不過太上長老肯定不會同意的了!方才秦師弟的確是著急了些,這兩位小師侄並沒有什麽過錯,的確是誤傷,就算他們奪旗賽第一第二吧。我們到上麵去,莫要在這裏讓小輩看了笑話!”金袍老者壓低了聲音,頗為的和善的說道,單手一擺,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你們兩人莫要怕,我們丹宗雖然弱小,但怎麽也能護住自己人,你們再遇見有人不論原由對你們動手,不要管其他的,可以隨意還手,打不過師叔我來幫你們,就算鬧到太上長老哪裏,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有理,太上長老又會偏向何人!”雲霓一轉頭對著韓鳴和柏逆吩咐了一句,冷冷的看了一眼黃袍結丹期修士,就直接禦使著法寶朝上方的一座看台飛去。


    “奪旗賽,丹宗韓鳴第一,位列第十,挑戰機會十次,丹宗柏逆第二,位列第九,挑戰機會九次,剩餘幾人,奪旗賽繼續!”金袍老者瞥了一眼韓鳴和柏逆,就朗聲的宣布道,隨即又微微一轉頭,對著黃袍結丹期修士淡淡的說道:“秦南師弟,走吧,不好好解釋一番,以雲霓師妹的性子,近年來的丹藥供給怕是要被克扣不少!”


    金袍老者說完話,就一揮袖袍,跟著雲霓的方向飛去,而黃袍結丹期修士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終於也是跟著飛走了!


    柏逆目送幾個結丹期修士的離開,臉上依舊沒有一絲的波動,隻是在轉向韓鳴的時候稍稍擠出一個微笑,還微微的以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韓師弟,走吧,奪旗賽已經不關我們的事情了!”


    韓鳴點了點頭,就跟著柏逆朝鬥法台外麵走去,兩人都渾然不管依舊摔在鬥法台上哀嚎的器宗修士,以及其他七個眉頭緊蹙的修士。


    “柏逆師兄,我有些疑惑,不知當講不當講!”韓鳴朝前走了走,有些疑惑的開口道。


    “疑惑,莫不是關於雲霓師叔,師弟是不是對雲霓師叔這樣‘有恃無恐’很是納悶,畢竟我們丹宗這麽弱小,器宗卻是如此的龐大!”柏逆先是咳嗽了一聲,接著就是半笑著說道。


    “哦,師兄是知道原因嘍,可否與師弟說一說!”韓鳴眉尖一挑,繼續開口問道。


    “要說這件事情,還要提到一千年前的那位本宗大長老,就是傳說身中奇絕屍毒,開創屍王峰的那位,以及數百年前的某位擁有獵日弓丹宗長老,師弟不覺得他們的姓氏有些特殊嗎,全是姓越的,可三宗唯一的太上長老一個姓氏!三宗共尊的這位太上長老與我們丹宗淵源頗深,丹宗現在長期處於弱勢,所以這位太上長老在各個方麵都很照顧我們丹宗!”柏逆緩緩地解釋道。


    “竟然是如此!”韓鳴呐呐的自語了一句,不由得想起了當日獸蟲穀見到的那個邋遢小老兒,正是三宗唯一的太上長老。


    韓鳴現在才是有些明了了,原來三宗的太上長老與丹宗大有源源,難怪當初取出一柄和獵日弓極為相似的銀色巨弓,以及直接寬恕了丹宗諸多修士擅闖獸蟲穀的罪責!


    “韓師弟,按照雲師叔給的信息,以及外麵傳的消息,隻有器宗的秦源豐,樺南齊,以及陣宗的白石楠三人有威脅,其他的人都不足為慮,根據他們奪旗戰的排名,我們得好好的計劃一下!”柏逆回頭掃了一眼還在奪旗的眾人,便是對著韓鳴開口說道。


    “好吧,可以計劃一下,隻是師弟實力有限,也隻能盡力的幫助師兄清理對手,可就怕計劃趕不上變化,這次我二人在結丹期修士眼皮底下,聯手偷襲一人成功,完全是因為出其不意,接下來器宗的結丹期修士時時關注,再想廢掉實力倒數的器宗修士怕是就難了!”韓鳴微微的搖頭說道。


    “無妨,我們有的挑戰機會足夠多,機會多的是,我可以強行出手一次,重創一個,讓他們心有顧及,而且他們又不是渾然一體,他們各自之間也需要爭奪排名,相互也是對手,不可能全心全意的對付我們!”柏逆捂著嘴咳嗽了一聲,話語中帶著一絲的冷意。


    “但願如此吧!”韓鳴微微點了點頭。


    “韓師弟方才兩擊怕是盡了全力,體內法力一半都不到了吧,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裏磨蹭了,還是快些去恢複一下吧!”柏逆補充了一句,就一拱手,示意韓鳴可以前往排名賽的鬥法台了!


    接下來,韓鳴和柏逆就朝鬥法台飛去,分別盤坐在了第十第九鬥法台上。


    與此同時,遠處的一座位於山巔的青玉看台上,一個器宗長眉老者和一個陣宗中年文士對坐著,臉色都不好看。


    “這個瘋婆子,仗著越師叔照顧丹宗,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那兩個丹宗修士肯定是得到了她的授意,才暴起出手,傷了我器宗修士,為的就是怕器宗眾人聯合,針對那個氣血枯竭的柏逆!”長眉老者冷冷的開口道。


    “就算是她授意的又如何,那兩個丹宗小修士完全沒有違反大比規則,倒也不好追究。我們暗地裏給丹宗使絆子,丹宗反擊,這些隻能三家都心知肚明就好,可不能拿到明麵上來,這暗虧也隻能吃了!”中年文士微微的搖了搖頭的說道。


    “我隻是怕丹宗那兩個修士實力不止前五,尤其是那個青袍小子,竟然能隱約放出劍意,可不容小覷!你那弟子白石楠究竟有沒有把握,前三可不能被丹宗這兩個得去,前三的獎勵有多豐厚你是知道的!”長眉老者望了一眼遠處的韓鳴柏逆,皺了皺眉頭的說道。


    “我弟子實力自然是足夠的,你還是關心你那侄子樺南齊,和貴宗秦南師兄的孫子秦源豐吧!”中年文士冷冷的笑了一聲,直接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這座山峰的半山腰上,冉七惜站站在之前那座賭台前,興奮的看著賭台,她按照韓鳴的要求來賭奪旗賽的輸贏,結果又贏了,不過這次沒敢賭太多,以及韓鳴實力昨天展現出來了,賠率不高,隻賺了五千多靈石。


    周圍的築基期修士紛紛羨慕的看著這個練氣期的小女修,他們還記著這個小女修呢,昨天賺了上萬靈石,卻是沒想到今天又賺了五千多靈石。


    冉七惜收起靈石,一轉頭,直接飛走了,徒留一群看著她背影直搖頭歎氣的修士,這些築基期修士感覺鬱悶極了,那個練氣期的小女修身價都快是他們這些築基期修士的五六倍了!


    回到丹宗的聚集地,冉七惜乖巧的坐在一邊,抬首朝著鬥法台上的韓鳴望去,眼中崇敬之色不加掩飾,方才韓鳴的那一驚人一擊周圍人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直接斬斷了好幾件同階修士的頂級靈器,攻擊犀利的不像話!


    冉七惜坐在這裏,不少的丹宗修士都主動貼過來,和她交談,其中甚至有好幾個築基期修士,完全沒有師叔,師伯的架子,臉色極為的和藹可親!


    冉七惜自然知道這些人是因為想借著她做橋梁,以便和韓鳴套近乎的,不過她卻是沒有冷語想象,而是從容淡定的一一應付,不卑不亢,滴水不漏,跟著韓鳴這麽多年,她倒也學到了不少東西。看書還要自己找最新章節?你out了,微信關注美女小編幫你找書!當真是看書撩妹兩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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