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世俗之人不知道,但韓鳴這樣的來京城執行任務的宗門弟子可是清楚的很,那五大天師府就是江國五宗弟子在京城的駐紮點,負責監察這京城周圍的散修以及皇室!


    根據五宗定下的協議,五大天師府在京城之中隻是監而不管,不會幹涉朝政之類的凡俗之事,隻有在立下儲君之時才會提些建議,挑選合適的皇室弟子繼承皇位,管理國家。


    “以老朽看,這天師府八成就是皇家培植起來的勢力,建在皇城邊上,是為了保護皇室安全,不然為何會如此的強大!”那老頭湊近韓鳴,壓低了聲音,仿佛所說的是什麽極為機密的事情。


    “啊,也是啊,也隻有皇室能培養出這樣的勢力了。”韓鳴露出深以為然的表情,很是讚同這老者。


    表麵上讚成,可實際上韓鳴心底卻是嘿嘿一笑,天師府是由皇室培養出來的?這老頭也是敢想,皇室怎麽配!所謂的皇室不過是一個徒有虛名的傀儡罷了。


    “這天師府水雖然很深,但行事卻頗為的低調,往常根本不見有什麽人出入,無忌老人被殺之後,也是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大門緊閉,平靜異常,對武林也沒有太多影響!”老頭想了想又是補充道。


    “如此看來,這天師府當真是朝廷培養的勢力了,不屑於武林之間的名利!”韓鳴想了想,就附和道。


    “誰說不是呢,這天師府沒有投身武林,怕是在為皇室的事情操勞,這兩年太子和十三皇子之間的明爭暗鬥可是越加的激烈了,武林之中不少好手都涉入其中,憑白遭殃的人著實不少。”那老頭搖了搖頭,顯然是對這兩位皇子爭鬥波及無辜的事情有些無語。


    “哦,兩位皇子爭奪皇位?老先生能否給小子說說,也好滿足一下小子的好奇心。”韓鳴露出一絲好奇的表情。


    “說到這兩位皇子的事情,那可就有些多了,說上個一天一夜也是說不完,不過既然小哥想聽,那老朽就挑些重要的來說!”那老頭哈哈一笑,撫了撫胡須,再次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就開始濤濤不絕的講述了起來。


    這老頭足足說了小半天,才終於將這位太子和十三皇子之間的恩怨情仇說了個遍。


    韓鳴一直表現出很專心的模樣,還是不是發出些驚呼感歎,心神似乎時刻都被這老頭的敘說牽引著。


    韓鳴這幅專注的模樣,著實讓這老頭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地滿足,敘說的也是更加的賣力,將二位皇子之間奪嫡的傳聞都說了個遍。


    經過這老者長時間的敘說,韓鳴終於有些了解了這二位皇子的具體情況。


    太子是江國如今皇帝的第五子,為不受寵的側妃所生,少年聰慧,於九年前被立為太子,執掌東宮,協助皇帝處理政務。


    江國太子曾經權勢滔天,力壓百官,那時他是繼承皇位的不二人選,沒有一個皇子能與之比肩,所有人都以為太子必然會是未來的帝王。


    可是五年前情況卻是發生了變化,也不知是從哪一天起,默默無聞的十三皇子開始展露鋒芒,從一眾平庸的皇子之中脫穎而出。


    太子第一時間就是意識到了不對,采用了不少的方法打壓十三皇子,可十三皇子的勢力非但沒有減弱,反而快速的增長了起來,不長的時間就達到了和太子分庭抗禮的地步!


    現如今太子和十三皇子兩方勢力差不多,明麵上暗地裏使用的手段不少,卻是始終奈何不了對方,徹底形成一家獨大的局勢。


    韓鳴了解了這兩位皇子的具體情況之後,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這兩位皇子的爭鬥怕是不像表麵上看起來如此簡單,這裏麵的水可是不淺啊,搞不好就要涉及到修仙者!


    凝著眉頭深思了一段時間,最後韓鳴卻是散然一笑,這奪嫡之戰水深不深關他何事!他來這京城之中可是待不了多久,等要做的事情做完了,自然就回宗門去修煉了,這京城就是發生修士大戰也波及不到他!


    之後又與那老者聊了一會兒,韓鳴就找了個困乏的借口離開了,進入了老者做主分配給他的一輛小馬車,盤膝坐下,打坐修煉,靜等這馬車進入京城。


    第二天淩晨,韓鳴所在的這支商隊進入了京城之中,又是一路行進,最終在城西一間頗為高大的商鋪後麵停了下來。


    韓鳴頭顱微微探出窗外,雙目微微一瞥就知道了這商鋪正是這支商隊的主家,也是這支商隊的目的地。


    韓鳴微微側目就是看見了那主事老者正朝著他這邊走來。


    “朱小友,可以下來了,到目的地了。”那老頭哈哈一笑,就走到了韓鳴馬車之前。


    “這就下來。”韓鳴連聲應道,一番手忙腳亂的下了馬車。


    “一路車馬勞頓,終於到了京城,老朽久居這京城,也算是半個地主,要是不請朱小友進去坐坐,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朱小友要是不嫌棄這店鋪小,就進去喝幾杯茶,也好緩緩趕路的疲累!”老者極為熱情的貼了上來,臉上笑開了花。


    “這不好吧!”韓鳴露出些許猶豫的表情。


    “有什麽不好的,我與朱小友一見如故,簡直想見恨晚,說是忘年交也不為過,走走走,作甚見外!”那老者哈哈一笑,直接拉著韓鳴的手臂朝著店鋪後院的一處閣樓之中走去。


    晚上那老者吩咐仆人置辦了十幾樣酒菜,說是為韓鳴接風洗塵,拉著韓鳴一邊喝酒一邊談論江湖之事,自以為是將二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


    酒過三巡,那老者終於明說出了想讓韓鳴留在這店鋪之中的意圖。


    韓鳴喝了不少酒,臉頰通紅,眼神迷離,一副醉酒的模樣,半推半就之下就答應留了下來,之後就是借口頭暈先回房間裏。


    老者聽到韓鳴答應了,就是一陣大喜,之後就一揮手,兩個頗為美豔的侍女就攙扶著路也走不穩的韓鳴朝著他的房間走去。


    等韓鳴走後,那老者嘿嘿一笑,雙手朝著身後一擺,陣陣霧氣從他雙手掌心蒸騰而出,他雙頰上的紅暈漸漸退去,雙目恢複清明,哪裏還有醉酒的模樣。


    這老者竟然直接用雄渾的內功真氣將喝掉的酒液都逼了出來,他看似弱不禁風的模樣,卻是沒想到是一個內功深厚的大高手。


    那兩個美豔的侍女攙扶著韓鳴躺到了他房間的床上,之後就是對視了一眼,竟然開始慢慢的解起了衣帶,直到全身上下隻剩兩件小小褻衣才住手。


    脫完了衣服,這兩個侍女臉上已是羞得通紅,簡直比韓鳴醉酒的模樣還要紅上幾分,幸虧床上的男子人事不知,不然還不知要紅成什麽樣呢!


    又是對視了一眼,兩個侍女互相給了個鼓勵的眼神,之後就手腳並用的爬上了韓鳴的大床,手忙腳亂的開始給韓鳴解起了衣帶!


    可就在韓鳴外套將要被脫下的時候,這兩個侍女卻是感覺頭腦一暈,眼前一黑,竟然直接倒了下去,整個趴在了韓鳴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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