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放心,今後便從這玉瓊山安心住著,我倒要看看,那嬴如何在我玉瓊山放肆!”


    葉洛冷哼一聲,眼中露出一絲鋒芒,上古八城乃唯一和前世接軌的東西,在洪荒覆滅之後,上古八城及少數幾個特殊之地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他和慕源的交情極深,六人可謂是故人之後,聽到她們竟受了如此的委屈,葉洛怎能不怒?


    清沂道:“大秦有些人還是不錯的,這些年來有照顧過我們姐妹,望前輩不要遷怒於大秦;正如前輩所說,過往如雲,過去的,便讓他們過去吧。”


    葉洛疾言厲色道:“放心,孰對孰錯我還是分得清的。那嬴不來玄黃便算了,若來玄黃,定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讓他知道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做不得!”


    說罷,又柔聲道:“你們在這裏安心住下,過幾天我親自教你們修行之法。曾經與慕源彼此映照論道時,曾研究過你們鈞天城的功法,雖不可能如你們鈞天城曆代城主那般將鈞天城的功法研究到至深之處,但將你們的生命枷鎖打開,生出‘特異之力’來,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我之徒兒也在玉瓊山中,平日裏你們可好生親近親近。她們如今境界還低,你們若有心情時,可以指點她們一下,也算是她們的造化福分。”


    “是!”聞言,六人都是又驚又喜,連一直躲在葉洛身後的慕嫣都是喜出望外。


    鈞天城的功法是一等一的難學!無人指導,入門極難,更勿要說修行出什麽門道來了!


    就連她們現在修行的,都是此界的修真者修仙之法,而非鈞天城功法。這是因為她們心有顧忌,怕冒然修行,隻會一事無成。


    她們的心願自然還是修行鈞天城的功法,正如葉洛所言,她們有重建鈞天城的念頭,若未來真有這麽一天,自己等人卻不會鈞天城的修行之法,那可真是大大的諷刺了!


    “還有,你們今後對我稱呼的問題”想到這,葉洛臉上升起了幾分愁色,“總不能一直叫我前輩,但論輩分,慕源是你們先祖,而我又和慕源是同輩之交”


    “便作公子吧!”慕嫣從葉洛的背後弱弱說道,“公子雖說自己轉世過,但此世公子還算不上蒼老,甚至比我們幾人都年輕的多。再說我與姐姐本就打算今後一生服侍公子,稱呼為公子也並無不可。”


    清沂怔了會,但沒反對。


    其他四女也不說話,非但如此,眼睛中還有蠢蠢欲動的念頭。


    葉洛苦笑道:“這如何使得,若是讓慕源知道了,還不數落死我?”


    “怎麽不使得!!”慕嫣似乎認定了這一奇怪稱呼,不準備放開了,“慕源城主已經隕落好多紀元,想數落公子也做不到了;而且,公子就是公子,為何要在乎慕源城主!”


    濃濃的火藥味讓葉洛一愣,聽其語氣,這丫頭是對慕源十分的不待見?


    不會吧,慕源可是慕氏皇族的城主,且可算是慕嫣的祖先,怎會有這麽強烈的排斥感?


    鈞天城有兩氏皇族,一為“清”,二為“慕”。


    皇族中的爭鬥鈞天城是沒有的,無數紀元發展下去,清慕早便如同一家,不分你我。


    除卻姓氏不同外,其他並無差別。


    但慕氏城主在慕氏皇族中聲望會比清氏城主高,這也是必然,可慕嫣為何會如此不敬慕源?


    理由葉洛想不出,也沒有往深處想,這算是皇族中的家事,他插手或幹預都不好。


    最後,葉洛也沒規定出個啥來。六女已經清一色的用上了“公子”這一稱呼,他有心糾正,卻不知該糾正為何物。最後索性耳不聽為淨,她們喜歡這般叫便這般叫吧,隻要聽時有意忽略掉,那便無恙


    玉瓊山多出兩人來,在深山老林安享晚年的弱千秋自然不可能不得知。


    當然,葉洛洞府有陣法相護,她在得知之時,也是葉洛將六女帶回來的三天後了。


    鈞天六侍長什麽模樣,弱千秋並不得知,但鈞天六侍的名號,他還是聽說過的。


    作為無極界名氣不亞於真仙的六位奇人,她哪怕不想知道,也在幾十萬年的漫長等待中,聽跨界而來的蠢人說過。


    但百聞不如一見,哪怕弱千秋心有準備,但見到六位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兒時,也難免被狠狠的打擊了一下,心中生出了某種挫敗感。


    六女對弱千秋倒不排斥,盈盈一禮,端茶倒水,禮節倒是做足。見葉洛洞府中那長寬達百餘米的寒玉床,弱千秋眉頭一揚,聲音冷了下來,鄙夷道:


    “葉道友,這麽快便迫不及待了!哼哼,這麽大塊萬年寒玉,卻被你做成了這種無用之物,隻圖一時安樂,真是為修士所不齒!!”


    葉洛正在飲茶,有人照顧,還是貼心照顧,感覺自然不一樣,怡情愜意的很。


    但聽弱千秋之語,葉洛一驚,剛飲下的茶一口氣全吐了出來,靈氣一動,噴出的茶水無形蒸發,葉洛瞪著弱千秋,嗬道:


    “汙穢!齷齪!貧道是那種喜歡奢侈,喜歡行樂的人嗎?!”


    “這六人是貧道的晚輩,而寒玉床是為她們準備的,她們所修功法屬性偏寒,寒玉床有為她們調養身體、滋養魂魄的作用。而你身為真仙,整天亂七八糟的都在想些什麽!”


    弱千秋有些尷尬,卻不服氣的回瞪一眼,哼道:“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千秋又沒看到,誰知道葉-道-友你所言是真是假?”


    葉洛氣笑了,見弱千秋知錯而不認,便道:“千秋道友真是不同凡響,今日貧道算是見識到了!既然如此,沂兒,你想這位真仙大人解釋一下,這寒玉床,究竟是作何而用?!”


    清沂俏臉一紅,吱吱唔唔,不言語。


    本氣勢弱下去的弱千秋見狀冷笑一聲,看著葉洛,不說話。


    而葉洛則是一怔,僵硬的轉過頭來,帶著疑惑看向清沂。


    而清沂則是眼睛躲躲藏藏,不敢直視葉洛,最後所幸移開,以袖遮麵,不言語。


    葉洛一口老血差點噴湧而出,若不是真沒做過什麽,他都以為自己真做過什麽了!


    這時,葉洛抱著一絲希望看向其他五女,但現實殘酷,五女見葉洛望來都是俏臉一紅,齊齊移開目光,躲到清沂身後,站成一列,不言不語。


    而見到此狀,弱千秋的冷笑,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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