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海澤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胖子聽了後,按了一下按鈕,立馬在審訊室中開始冒冷氣了。


    等齊海澤和胖子離開了審訊室,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冷氣就已經包裹住了徐甲的全身。


    草泥馬,這特麽手段夠狠的啊。


    也不打你,也不罵你,就是動用冷手段讓你痛不欲生。


    徐甲此刻感覺好像置身在冰窖中一般,很是氣憤的說道:“倆孫子,居然敢使用這種手段,一會我就讓你欲哭無淚。”


    哼,本大仙可是三千年羽化的白骨金仙,根本不畏懼嚴寒之類。


    等著吧,我會讓你們好看的。


    “齊公子已經三十分鍾了,我把溫度調到了最低,人若是出了事,我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胖子的性格有點膽小,畢竟他沒有什麽後台。


    事情鬧騰歸鬧騰,畢竟收了人家的錢了,可萬一要出了什麽漏子,那就麻煩大了去了。


    而齊海澤就不同了,家裏有錢,上麵有人,出事了也有人擔著,就算是徐甲被弄死了,他也隻需要找一個背鍋的。


    他早早的考慮好了,如果徐甲出事了,背鍋的自然就是胖子了。


    胖子也是擔心這一點,所以內心很是忐忑不安。


    這年頭,哪兒有什麽狗屁義氣。


    為了金錢和女人,再好的兄弟也得掰。


    不是有那麽一句話麽,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兩刀。


    出來混,就這麽回事兒,誰也犯不著跟誰過不去,認清現實,這是唯一出路。


    “你多慮了吧?有我在,任何的事情都不會有,就算出了事,也有我擔著,你怕啥。”


    齊海澤沒好氣的對胖子說著,心說隻要我為陳光東出了這口氣,以他在上麵的關係,自己升遷自然有希望了。


    況且,除了烏紗,還有金錢。


    錢權,名利,這些玩意兒都是綁在一起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如果能夠早點扶搖直上,那以後平步青雲就不是夢了。


    “那……”


    胖子有一些的緊張要說什麽,話還沒有出口就被齊海澤給打斷了。


    “看你這個慫樣,怪不得你一直都混在一個小幹員的職位,做人呐不能太死板,有一些的時候要會靈活運用,要不然這輩子也就隻能這樣了,懂不懂?”


    齊海澤拍了一下胖子的肩膀,輕聲的一笑,“半個小時後,進去給他解解乏。”


    “誒,好!”胖子有一些難以為情,不過畢竟齊海澤可是上層領導的紅人,如果不按照他的說法去做事的話,極有可能失去了鐵飯碗。


    二十分鍾後,徐甲全身已經被冷氣包裹的密不透風,凍得哆哆嗦嗦的,臉色發白雙手緊握著,這種致命的冰凍後果是無法想象的,正常人在二十分鍾的時間下,身體皮膚內的組織會受到一定的傷害,對日後各種活動都有致命的威脅。


    曾經徐甲麵對最低的溫度訓練在四十度以下,最*液被凍得噴張,幾乎要窒息的感覺。


    當然,那是在修道飛升之前的事情了。


    現在的徐甲雖然隻是一副凡人的皮囊,不過好歹體內還蘊藏著巨大的仙氣和神力。


    即便是甩開這些不說,光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在你衝破了極限後,會發現其實這一切都不是問題,隻是需要很長的適應的周期罷了。


    徐甲感知了一下現在室內的溫度應該在零下三十多度左右,其他倒沒什麽,隻是因為不能動彈的原因,所以才會感覺渾身不舒服。


    其實拷著他的手銬,隻要徐甲用力一掙就能輕而易舉的掙脫,隻是他還不想走。


    難得遇到這麽好玩兒的事兒,自然要在這裏玩兒一會兒了。


    嘿嘿,這兩個混蛋遇到了本大仙,算他們倒黴,我要讓他們知道知道本大仙的能耐。


    在外麵等待的胖子來回的走來走去,時不時還會朝著審訊室看一看,生怕徐甲在裏麵被凍死了。


    要真是出了人命,到時候可就貪上大事了。


    不過審訊室窗口的玻璃已經冰霜糊住,根本看不清裏麵任何的情況。


    又等了十分鍾後,齊海澤才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還有一些小得意,因為剛剛他去辦公室中和局長邀功請賞了。


    告知徐甲這個小子已經服軟,隻需要給他十分鍾的時間,一定會讓徐甲當麵給陳光東道歉的。


    在齊海澤臨下樓的時候,局長還再三的囑咐道,一定不要使用私刑,隻要他能夠道歉就可以了。


    齊海澤輕笑了一聲,肆無忌憚的打著包票,說什麽問題也沒有,請局長放心。


    “胖子,打開門,讓我看看這個家夥被凍得如何了,該不會變成冰棍了吧?哈哈哈……”


    草泥馬,這個時候了還笑得出來?


    禽獸。


    胖子蔑視的白了對方一眼,心中狠狠的鄙視了他幾下。


    “看什麽看?快開門!”


    胖子一聽,立馬打開了審訊室的門,撲麵而來的冷氣襲打在了胖子的身上,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噴嚏接連打了好幾個。


    這才準備進去關了冷氣開關,等了幾分鍾的時間,冷氣被排風吸沒了。


    胖子看徐甲已經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眼眉,眼睫毛,鼻腔都是冰霜了,臉色也鐵青。


    這個害怕啊,一但人死了,可就吃不兜著走了。


    胖子嚇得腿發軟,渾身輕顫。


    徐甲暗暗偷笑,發現自己演技還真是不賴。


    收起了神力,借用凡人的身軀去迎合這倆混蛋的意思,雖然自己是遭了點罪,不過接下來恐怕有他們哭的了。


    胖子上前用手探了一下對方的鼻息,發現還有呼吸後,這才是放心了下來,心中的那塊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下了。


    這麽低溫度的冷氣,一般人真是難以頂得住,可是看徐甲的樣子,竟在快速的緩和中。


    “人怎麽樣了?”齊海澤兩手抄著兜在外麵走了進來,很是得意的對胖子問道。


    胖子回頭看著齊海澤,說道:“人還有氣,沒死,不過……”


    “不過什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齊海澤一臉不爽,心說我都已經和局長打了包票,可別中間出了什麽岔子。


    “咳咳咳……”


    突然徐甲的雙眼睜開,炯炯有神的看向胖子,然後稍微動了一下脖子,發出了一連串的哢擦哢擦的聲音,抬了一下頭怒視著齊海澤。


    “靠,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你們進來打擾我幹什麽?”


    徐甲非但沒事,反而怪齊海澤和胖子突然打擾他休息了,這一句話說出去,把倆傻·逼給整懵了。


    齊海澤驚愕不已,怎麽看徐甲的樣子,也不像是被凍僵的樣子,反而在短時間中,他的臉色已經恢複正常,他身上的冰霜也瞬間融化了。


    就算他站在門口的位置,還是感覺到了審訊室中殘留的冰冷氣息,難道他不怕冷?


    “誒,瞅什麽?把我給放了,可以不?”徐甲對胖子問道。


    胖子有一些的躁動,回頭看向了齊海澤。


    齊海澤現在的心情七上八下的,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冷氣中,還能夠存活,不,應該說還能夠安然無恙。


    正想著什麽的時候,他緩緩的從兜裏拿出了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說了幾句話便給掛了。


    齊海澤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易被發現的冷笑,看向了徐甲,“你真的很厲害,不過有那麽一句話說的好,猛虎抵不過群狼,強龍也未必壓得過地頭蛇,不是麽?”


    “盡管放馬來吧。”徐甲根本不著急,就等著看對方要玩什麽花樣。


    再過了有幾分鍾的時間,在樓上下來了四個*,一個個都生龍活虎的,這一看就是練家子出身,身手了得。


    “東西拿來了嗎?”


    齊海澤對帶頭的那個*陰笑著問道。


    “拿來了,不過你可要小心一些,如果把人給弄死了,查出來,我們都要受到連累的。”


    這位帶頭的*隊齊海澤鄭重的提醒道。


    “放心,我會小心的……”


    齊海澤陰笑著在手中多出了一個注射器,他邪裏邪氣的走到了徐甲的麵前,還是故意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陰險的笑道:“你知道這是什麽嗎?今天它會讓你痛苦的無法喊出,如果你現在答應了我的條件,或許你就會少糟點罪受了。”


    徐甲認得齊海澤手上拿著注射器中裏麵的液體,正是阿司匹林,這種藥劑少量可以增強人的力量,但若是注射過多的話,造成的反應會讓人十分的痛苦。


    曾經徐甲為了突破極限承受了大量的阿司匹林液體的注射,那種痛苦,這輩子徐甲都不想再承受。


    所以齊海澤用撐著阿司匹林的注*在他的麵前晃動的時候,徐甲的身體青筋暴露起來,隨時準備著要動手了。


    還想好好玩玩兒呢,沒想到居然遇到了一個瘋子。


    特娘的,這社會簡直太變·態了,怎麽會有這樣的渣渣?


    齊海澤一看徐甲臉色緊張了,認為對方慫了,陰險的一笑,“我說你怕了吧?哈哈,就這阿司匹林的滋味,恐怕你真的會承受不了。”


    徐甲臉色緊繃,心中的怒火已經沸騰。


    “其實你隻需要答應我的要求,給我跪下,磕幾個響頭,然後再去局長辦公室那裏禮貌的給陳光東陳公子道個歉,我就會把你給放出去的。”


    齊海澤對徐甲提醒道。


    “哼,信不信我如果動手,你,包括這裏的所有人都會遭殃。”


    徐甲說的是實話,就麵前這幾個人,包括來的四個*,在他的手下也就是幾個回合的事兒。


    “哈哈,好冷的笑話,你在跟我開玩笑嘛?”齊海澤冷笑著,壓根沒有把徐甲當回事兒。


    心說就算你再厲害,手上,腳上也都被拷著,就算你有再大的本事,也要等我將阿司匹林注射進你的身體裏再說吧?


    說話間,齊海澤便拿著注射器朝徐甲的脖子紮了過去……


    就此刻,突然“卡蹦”的一聲,徐甲掙斷了手銬和腳銬,一臉的怒色,站了起來。


    “蓬!”


    隨著也是一拳的轟來,直接打在了齊海澤的臉上,齊海澤就感覺自己的臉瞬間變形了,斜著身子咂向了站在一邊的*身上。


    幾個*一看徐甲將手銬和腳銬給掙斷了,開始為之一愣,因為警局中使用的手銬腳銬可都是特質的,他的力量除非已經突破到了一個極限,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會做到。


    如果真的突破了那個極限,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畢竟這裏是警局,怎麽能夠讓對方隨意。


    就算對方是一個超級惡魔,也要上,再說一點他們幾個也不是吃素的,都是在國外執行過特殊任務退役下來的老兵。


    “上!”


    幾個人麵麵相覷,頃刻間衝了上去。


    首先上的是為首的那個,四方臉,板寸頭,神情喜怒無常,揮著拳頭朝徐甲砸了過去。


    對方若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這一拳恐怕不管身體的任何部位,都會造成極大限度的傷害。


    “蓬!”


    不過徐甲直接一拳也轟了出來,轟的一下,二人的拳頭砸在了一起,空氣似乎都要蕩漾起來。


    為首的*隻感覺自己的虎口發麻,就好像這一拳打在了鐵板上一樣,骨頭都要斷了。


    反觀徐甲卻絲毫沒有任何的被傷害到,緊接著右手探出,力道十足。


    對於敵人不能留情,一擊必殺。


    這已經成為了他的條件反射,他始終相信對待敵人,就要乘勝追擊,不能給予敵人任何喘息機會,一但給予敵人喘息的機會,剩下的就是會讓敵人反撲。


    “蓬!”


    一股莫大的力量在他的身體中湧動,內力提升的一瞬間,這一拳已經打在了為首*的胸膛上了。


    “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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