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直沒有風的山穀,突然狂風驟起,風不但大,居然還帶著透人的寒意,吳謹感覺感覺寒冷刺骨,仿佛連自己的心神都在往屋子後麵的洞裏麵吹


    吳謹感覺不妙,對著慕雪大聲叫道:“趕快運氣護體,抱心守一,守住自己的心神!”


    慕雪聽到此言,趕緊盤膝坐下,打坐運氣,吳謹也盤膝下來。真氣運行開來,二人這才將心神堪堪穩住。


    這山穀憑空來風,風不但又急又長,而且還寒冷刺骨!穿心洞明明被靈素宮給堵死了,但感覺所有的風都在往洞中灌去,風中還隱隱含著汙穢之氣,吹得人心神蕩漾!


    也不知這風吹了多久,吹得吳謹和慕雪嘴唇一片烏青!再吹下去,吳謹和慕雪估計要被凍死在這山穀之下。


    就在二人被凍得瑟瑟發抖之際,這風總算是停了下來,慕雪緩緩睜開眼睛,哆哆嗦嗦地說道:“這裏太嚇人了,我們趕緊上去吧。”


    吳謹也覺得這裏太邪乎,絕對不能久留,吃力地站起來,拉著慕雪的手,沿著小道往上爬去。


    回到嘎母峰,二人在太陽下暴曬了一會,身子才緩緩恢複了過來,二人對看了一眼,都仿佛是劫後餘生一般。


    “采完藥我們快回去吧!”慕雪說道。


    吳謹點了點頭,二人便一起去采藥,迅速采好威靈仙後,便回天祿閣了。


    二人誤入禁地,想著那石洞上刻的字:擅入此洞者,格殺勿論!二人自然不敢對其他人提及此事,隻是一想到此事,二人便心有餘悸。


    一晃半年過去了。這半年,可以說是慕雪和吳謹人生中最快樂的半年,每日情人相伴,修為突飛猛進,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這一日,吳謹和慕雪的死對頭——夏侯昊天也恢複了自由身,夏侯昊天也是心情舒暢,在房間內一番精心打扮,頭戴玉冠,身穿雪白長袍,腳穿錦靴。夏侯昊天覺得自己已經足夠玉樹臨風,才推門而出。


    此時夏侯卓誌和上官錦秋坐在大廳之上,夏侯卓誌看到夏侯昊天這幅打扮,知道他又要和他的狐朋狗友出去,頓時臉色不悅,瞪著夏侯昊天說道:“不知道勤加修煉,就知道貪玩,你這樣下去談何遲早會被人迎頭趕上。”


    夏侯昊天在家裏,除了他爺爺夏侯元仙的話他能聽幾句,他父母的話,從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見父親有些生氣,也不以為意,對著夏侯卓誌說道:“我就這樣修煉,已經甩開眾人一大截,我這天賦父親你有何擔心?稍加用力別人就望塵莫及。”


    夏侯卓誌聽此言,一怒而起,手往桌子上一拍,怒喝到:“如此高傲自大,你可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看你是根本沒有反省好,今天你不準出去!給我回去繼續反省,什麽時候反省好什麽時候出去!”


    夏侯昊天一聽不準出去,急忙對著夏侯卓誌嚷嚷道:“我禁足半年的時間已經到了,憑什麽不讓我出去!”


    “我說不準你出去,就不準出去!”夏侯卓誌怒吼道。


    夏侯昊天見自己的父親動了肝火,於是又使出老把戲,對著上官錦秋說道:“娘,你看父親無緣無故喝斥於我。”夏侯昊天知道他母親最是疼愛他,肯定會替他說話。


    上官錦秋一見兒子求助於她,頓時心軟,便對夏侯卓誌說道:“好了好了,他已經被關了半年了,這半年也是老老實實的,你就放他出去放鬆一下,要是被你關出些什麽病來,我可跟你沒完!”


    然後又對夏侯昊天說道:“你出去可不許再惹是生非,要不然我也不會縱容你了。”


    夏侯昊天一聽此言,急忙說道:“娘,我就出去散散心,絕不惹是生非,娘,您大可放心。”說完也不等夏侯卓誌說話,便跑出去了。


    夏侯卓誌指著夏侯昊天的背影才說出一個你字,便看不見夏侯卓誌的影子,隻得回過頭來氣憤地對著上官錦秋說道:“你啊你,昊天遲早要被你寵得惹出大事。”


    上官錦秋溫婉而又略帶嗔怒語氣說道:“哎呀,好了,知道了,以後我一定嚴加管理。”夏侯卓誌最是吃不住他夫人的這一套,坐在那裏不說話,生悶氣。


    夏侯昊天走出別院不遠,他的幾個跟班早就在外等著,還包括李宏,看來他也是痊愈了。他們幾個一看見夏侯昊天,便迎上去,各個一副諂媚的表情,口中不停恭喜夏侯昊天終於自由,李宏扒開眾人,擠過身去,彎著腰對著夏侯昊天說道:“昊天師兄,我已在中樞城備好宴席,當是兄弟們為你接風洗塵,一掃往日晦氣。”


    夏侯昊天回過頭來,看著李宏,陰陰一笑,說道:“酒足飯飽之後可是回山”


    李宏也是會意得一笑,說道:“師兄隻管放心,早已安排妥當。”這夏侯昊天之意,自然是些風花雪月之事,每次去中樞城,這幾人都要尋歡作樂一番。


    夏侯昊天一拍李宏肩膀,說道:“眾人之中,就你最知我心,我們也是交情最好。”


    李宏一聽此言,頓時臉上生花,趕緊又說到:“昊天師兄天資卓群,年紀輕輕就已在三道聲名鵲起,他日必定執掌太一,成為道門巨擎,到那時我等恐怕就見不到昊天師兄了,現在能為師兄辦點事情,已是無上榮光。”


    李宏的這一頓溜須拍馬,把夏侯昊天得意得忘乎所以,拍著李宏的肩膀說道:“你我兄弟,我怎會忘了你。”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眾人也開始陪著大笑。


    李宏後退一步,抬直腰板,看了後麵的幾人一眼,仿佛在告訴其他幾個,他才是獨得夏侯昊天恩寵。


    夏侯昊天一揮手,說了一聲走,當先禦起佩劍,飛馳而去,眾人便驅動符籙跟在後麵向中樞城飛奔而去。


    李宏在中樞城最大的酒樓鴻福樓包了一間上房,六人在裏麵推杯換盞,李宏還給夏侯昊天安排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坐在他的旁邊,衣著暴露,挽著夏侯昊天的手臂,一會兒勸酒,一會兒貼在夏侯昊天耳邊竊竊私語,時不時還用自己那微微凸起的胸部磨砂夏侯昊天的手臂,夏侯昊天則用手緊緊摟住這名女子的腰,時不時也用手再她的屁股上使勁捏兩把。


    酒過三巡,幾人都有幾分醉意。李宏端著酒杯,對著夏侯昊天說道:“師兄,那日在武長老別院,你走了之後,你可知那吳謹幹了什麽事?”


    夏侯昊天把頭一側,斜著眼睛看著李宏,一副不屑的表情,說道:“他能幹出什麽事?”


    “他居然去挑戰尹懷熙,要和他決一生死,”李宏說道。


    “恩?就憑他那三腳貓功夫,也敢去挑戰尹懷熙,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吳謹已經被尹懷熙殺死了?”夏侯昊天說道。


    “不是,吳謹戰勝了尹懷熙,還饒了尹懷熙一命,”李宏說道。


    “什麽?尹懷熙居然打不過吳謹?”夏侯昊天也有幾分詫異地問道。


    “此事我們幾人也在現場,千真萬確,”李宏說道,其他幾人也配合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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