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主,這不像是不知火舞的性格,但是她本來就不是不知火舞,她隻不過是一個被植入了不知火舞設定的古人罷了。


    不得不說白祖真會玩。


    古人的經曆與腦洞又怎麽比的上一個現代人。


    身為一個修煉者,沒有因為世界的不同而追根究底,反而立即利用上了這個世界的資源。不得不說它是一隻聰明的鼠妖。


    但是,這真的好嗎?不知道的也敢用。


    不知火舞不管她的本體是誰,但是隻要是生命就肯定願意活著,更不用說以不知火舞的性格。利用她?她不反水就不是忍者了。


    “不錯,你很聰明。”


    沈石了解不知火舞的設定,所以對她的投效,微微點頭。


    在從華夏的場景轉入到日和場景,沈石就注意到了這裏入夢的人數。隻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小小鼠妖竟然會入夢證道這麽強大的功法。


    這樣的功法,哪怕對沈石來說也是千載難得。


    更不用說這世界靈氣衰弱,修為困難。而這人心念力對於修神可是滋補的很。說什麽,沈石也不會讓鼠妖得了這人心念力。


    它會種妖魂,自己會剝奪。倒要看看它有多少的妖魂可以種下。


    “主人,我見過那個圖案,似乎是我們武家供奉的一個神社中的鬼神。”


    在沈石的詢問下,不知火舞告訴沈石他們武道家供奉的神社中就有這麽一個老鼠神社。


    “好,咱們一個個找過去。”


    沈石眼中閃耀著光芒,這個鼠妖自以為躲起就行了,然而人的人心念力可不是這麽好拿的。


    就在沈石從不知火舞身上抓捕到分身,投入到青蓮宗的時候。


    白祖便發出了無比淒厲憤怒的嚎叫聲。因為它感應不到了它的妖魂,它的一縷妖魂消失了。


    這怎麽可能?


    它的功法是什麽品質,它比誰都清楚。哪怕是它上身的人死了,它的妖魂隻會帶著那人的一切回到自己這裏,而不是自己的妖魂沒了。


    失掉一縷妖魂,哪怕是白祖也是痛苦的要命,以至於它的真身也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嚎叫。


    是的,圖書館中的白祖也不是白祖的本體,它的本體隱藏的更好。


    “不好,左須大人蘇醒了,什麽事驚動了他?”


    這兒是一處神社,一處與鼠妖沒有任何關係的鬼神社,傳說它這個神社供奉的是鬼神之體。


    正跪坐在一間靜室中,默默冥想修煉,穿著一身傳統陰陽師服,戴著高高的黑色烏帽,頭發胡須具白,容貌蒼老的老者忽然睜開眼睛,雙瞳著射出閃電般的精光,照的通室皆白。


    “啪嗒。”


    木門被推開,一個中年男子匆忙的闖了進來,神色慌張道:“父親,左須大人在神堂發怒了,已經有三個侍奉的巫女被它殺死……”


    “慌張什麽。你應該明白聖杯戰爭是早晚的事。”


    聖杯戰爭是“降靈儀式·英靈召喚”是用來拯救靈長世界的決戰魔術,鼠妖白祖以這樣的方式降臨。它可真的是什麽樣的故事都有膽量參上一腳。


    不過與真正的聖杯戰爭不同,白祖顯然沒有用本體戰鬥的目的,它隻是降臨在這兒,生存在這兒。說是隱居,卻享受著世人的供奉。


    而對方也很願意供奉它。擁有溝通鬼神、呼喚死者、操縱靈魂的偉大力量,便是內閣議員、財閥首領見到他們,都會畢恭畢敬。這就夠了。為什麽還要去打呢?


    如果是其他人,也許不會,但是這個老人,他可是聖杯戰爭中活的最久,最惡心的怪物,間桐髒硯。讓自己變成不是人的東西,而擬態成人類的魔術。身體裏麵是蟲子聚集體,人類的機能也由蟲來運作。原來的肉體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消亡了。在當前的肉體衰敗或損耗後,可以食用他人的肉體作為代替品複活。髒硯就是這樣不斷寄生在他人的肉體上繼續生存。作為本體的魂魄寄宿蟲身並深入到櫻的心髒的模擬神經。隻要本體的蟲子還在,就可以繼續通過寄生生存。


    白祖會選擇他,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而且白祖為了安全,一開始這老頭就是設定的npc,沒有任何真正的靈魂在裏麵。


    “隨我來。”


    間桐髒硯不知道自己是不存在的存在,他踩著木屐,一步步向神社中心供奉著神像的神堂處走去,中年男子躬著身子跟在他身後。


    進了神堂,就見到血腥的一幕。


    整個莊嚴肅穆的神堂內,擺放著一尊巨大的神像,這個神像與別的佛陀、菩薩、仙佛不同。因為它不是什麽雕像,它是一具屍,體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鱗片,如同剛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魔般的屍體。


    這就是這個神社供奉的鬼神“左須神”。


    在這樣的所謂神社中,什麽莊重都已經是不存在的。更不用說痛苦的白祖顯化三丈有餘巨大的身體,正一手抓著一個巫女,一用力就把她整個身體撕成粉碎,向口中塞去。失了一絲妖魂,它需要更多的魂力來彌補。


    然而它是如此的小心謹慎,這裏的存在沒有任何一個是擁有真正魂力的存在,他們隻不過是念像回憶,它就是殺的再多,補充的再多,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而它的大殺特殺,隻會讓間桐髒硯不滿。不是他對人還有什麽關懷,而是這裏是他的地盤。


    不過他隻是微微皺了皺眉,躬身道:“尊敬的左須大人,什麽事情,讓你如此惱怒。”


    他沒有硬剛白祖。他隻是不滿白祖的放肆,卻也不會因為白祖的殺戮而硬剛什麽。


    畢竟這個降臨的英靈是曆代都沒有的。這是他的底牌,他可以完成他自身目的的底牌。


    而這個所謂的鬼神,到時候也不過是種燃料罷了。


    不要忘了這個蟲佬,雖然理論上擺脫了基因的限製,隻需一人份的肉,就能像黏土般做成喜歡的形象,但實際上還是會被靈魂的記憶所束縛,因此髒硯無法做出自己魂魄以外的姿態。


    而且,這種不老不死的方法早在兩百年前就已出現實質性的破綻,歲月的影響已經波及到了髒硯的靈魂,不管得到多少次新鮮肉體,在得到瞬間就開始腐敗,因此必須定期更換。後來肉體能維持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以前隻要替換過一次就能活動五十多年,現在卻每隔幾個月就需替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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