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在箱子(電視機)中的人,白玉堂驚訝,但也僅僅是驚訝,但是裏麵的人誰殺誰,他一點兒也不在乎,他隻是要救下二哥,所以他繼續前進。


    不知火舞認真觀察著沈石的表情。隻不過在看這片子前,她也不知道他們的一個國內大享竟然被什麽莫明的存在上了身。


    如果不是最後那人開槍,不知火舞也沒有看出來。那麽,除了他,又有多少人是被上了身的?她不如掃了下身邊的劍客。


    “你要到哪裏去?”


    不知火舞的眼色讓那個劍客誤會了,隻見他站起來擋下了白玉堂。


    “你要阻止我。”白玉堂抽出佩劍。


    “愚蠢!”對方冷笑開口,用著生澀的漢語道:“退回去,或者死!”


    “不錯,沈君,這個人可是非常厲害的。”不知火舞提醒著,卻沒有阻止。身為武道家,她認識許多的武道家,但是這個拿劍的,她卻從來沒有見過。


    特別是看過了那帶子之後,她不得不懷疑這個劍客是不是人的問題。


    白玉堂準備出手,不知火舞突然傲然的抬起下巴,露出白嫩的雪脖。“這位劍客大人,是神派來的人。我曾經見過他一個人便連斬十人百人。”


    不知火舞身為現代武道家,比武交手見的多了。但是用武士刀斬人,卻有一種讓她回到了古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是怪異。


    不知火舞一說完。


    “哐當。”


    劍客緩緩拔出武士長刀,雪亮的刀光,寒氣四溢。


    “嗚嗚。”


    被吊著的韓彰想提醒自己五弟,眼前這人的不凡,但是對方不僅封了自己的內力,更是以其獨特的綁法,讓韓彰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咽聲。


    ……


    不說白玉堂與劍客的交手。現實、北宋、汴京。


    白祖的神通一展,整道街,一裏見方的人,全都陷入了夢中。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回官家。隻要派出人手,進入裏麵,人便會昏倒在裏麵。”


    北宋官方也不是什麽都沒做,但是他們根本無能為力。


    而在夢中,他們也是談崩了。


    “當然是你滾蛋,我們活。”


    鼠妖以沈石他們的生命為威脅,要求沈石答應人族供養。持別是白玉堂跟鬼劍交手,白玉堂沒有贏。


    “什麽?”不知火舞眉頭一皺,目光冷冽的看向沈石。


    不知火舞有自己的武道修為,她看的出白玉堂是一個好手,然而這麽一個好手也輸了。這讓她剛剛起的心立即就熄了下去。然後,自然是討厭這給了自己希望,然後又失去希望的混蛋。


    她不知火舞,一個好好的武道家,她的設定不是這樣的。什麽妖,什麽神,都與她沒有關係才對。


    “八格。”劍客出手了,以閃電般的速度拔出長刀,一道如同匹練般的刀光橫越過數丈空間,當著白玉堂的頭頭斬下。


    那刀光將空氣都撕裂,發出呼啦的嘶嘶聲,仿佛連瀑布都能劈開。


    白玉堂不敢去硬接。他更加不會以命搏命。因為眼前的家夥是怪物。白玉堂並非沒有刺中過他,但是他就是不死。簡直就是不死之身。


    “沈大人小心!”白玉堂剛剛躲開,就臉色狂變,驚呼出來。因為他想到他的身後是沈石。


    但已經來不及了,這一刀的速度太快,仿佛超越了時間,沒有斬到白玉堂,對著沈石斬下。


    不知火舞已經露出一絲妖豔的笑容,準備看陳凡這個出言不遜者頭顱斷掉,鮮血灑滿虛空的時候。殺人者,人恒殺之。


    不管那個槍手到底是不是他派來的,今天他都死定了。


    隻是,死?


    誰殺誰,還不一定。這個世界比的可不是什麽功力,它比的應該是精神力才對。


    什麽超越時間,那隻不過是人的錯覺罷了。隻要我精神力夠強,時間也可以扭轉給你看。


    隻見沈石微微抬起頭,伸出白玉般的手指,輕輕一彈。


    轟然之間,木室中仿佛有雷霆炸開。


    彈指驚雷。


    “轟隆。”


    木室之中,隱約有雷霆炸響。一道淡白色的煙氣從陳凡指尖爆炸開來,如同白霧狀的雲環,向四周擴散開去。站在他身邊的一應侍者,直接被吹的一個踉蹌,向後倒退數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當那些勁風撲麵,讓他們眼都睜不開。


    周圍用宣紙糊著的木質窗戶,直接發出‘呼啦啦’的刺耳聲,被硬生生震破。而夾雜著驚天刀芒,如同匹練般斬來的劍客,則突兀的停在了半空之中,殘忍的笑容僵在臉上。


    它是鼠妖上身,也就是說它是修士。它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神魂交戰的危險。


    而沈石這一彈指之間,在眾人眼中仿佛無限的拉長,似乎經曆了一個紀元之久,連時間都停止了。過了許久,浩蕩的聲音才傳入眾人耳中。


    這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他才多大,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明白神魂之道。而且他的神魂為什麽比我的強這麽多?


    “哐當。”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停在半空中的劍客仿佛是遭遇了核彈似的,先是血肉化灰,留下白骨,很快白骨也轉為黑色,化為了紙灰飛散。


    它到死都不明白它為什麽會死。那份錄像,它也是看過的。最多也就是打的它們解除附身,它們不應該會死。而且它們也與這裏的人交過手,他們確實殺不死自己,當它與白玉堂交手,就更確信了這點。


    隻不過它忘了,不,應該是白祖也沒注意到沈石的回憶與他現在的實力可不是一碼事。


    回憶中的沈石是沒有神魂之力的,但是現在的沈石有。


    在這個世界,比拚的便是神魂力,力強者勝,就這麽簡單。


    就像是白玉堂,雖然他怊了,但是依然是凡人精神力的他連隻鼠精都殺不死。


    “大人!”


    日人是個祟拜強者的民族,沈石那一指之威,讓不知火舞立即有了信心,趴伏在沈石麵前。


    “我等並非有意與大人做對。隻要您願意饒我一條性命……我願意把一切奉獻給您……從今以後……您就是我至高無上的主人。”


    這不是不知火舞的性格,但是為了日和,她必須這麽做,有如柔順的女子跪伏於地,任人生殺予奪。任何一個男人此時都應該心理極大滿足才對,她畢竟是個忍者,這一切都是她的必修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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