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去金山寺看看。”同濟堂,見太陽已經偏西,午時過去,許仙還沒有回來,白素貞有些坐不住了,起身看向金山寺方向道,旁邊的小青聞言則是臉色微變,勸解道:“姐姐不要衝動,許公子隻是普通人,那個大和尚雖然知道我們的身份,但是應該也不會對許公子不利。”


    雖然許仙去了金山寺遲遲沒有回來,小青也有些擔憂法海,不過冷靜的理智思考一下,小青覺得法海應該還不至於對許仙出手或者利用許仙來對付她們,甚至她有一種感覺,法海似乎沒有要對付她們的意思,否則的話,何需等到現在。


    而且經曆過上次黑山老妖覆滅那一戰,小青可是親眼見過法海出手,強如黑山老妖也被法海一擊重創,以法海那深不可測的實力,她覺得,如果法海真的要對付她們,應該也不是什麽難事,雖然白素貞實力同樣到了大妖境界。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白素貞聽了小青的話卻是搖了搖頭:“相公隻是普通人,如果那和尚真的對相公不利或者打算利用相公來對付我們,相公根本毫無反抗之力,我不能用相公的安危去賭那和尚的品性。”


    白素貞道,說完便已經一步踏出自己出了同濟堂,根本沒有打算再給小青多言的意思,趁著沒人注意,幾步便已經消失在遠處的巷子中,小青見此咬了咬牙,她雖然覺得這般貿然去金山寺不智,但是白素貞已經動身,也隻得跟了上去。


    身影穿梭在小巷中,避開他人,白素貞的速度極快,不多時便出了杭州城,目光看了一眼金山寺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焦慮,快速趕了過去,實際上,她心中所擔心的並非是法海對許仙不利,而是擔心法海將自己與小青的身份告訴許仙,這才是她最擔心的。


    一直以來,從與許仙相遇、結婚到現在已經半年多的時間,但是白素貞一直沒有告訴許仙自己的身份,甚至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藏著自己的身份,因為她害怕許仙一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無法接受,這份感情也無法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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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故能令破戒之人。戒根清淨。未得戒者。令其得戒。未精進者。令得精進。無智慧者。令得智慧。不清淨者。速得清淨。不持齋戒。自成齋戒......若造五逆無間重罪。及諸比丘比丘尼四棄八棄。誦此咒已。如是重業。猶如猛風吹散沙聚。悉皆滅除。更無毫發...”


    金山寺,一處亭子中,許仙和姐姐徐嬌容靜靜的坐在一起,神色肅穆認真的聽著身前的法海講經。


    徐嬌容信佛,嫁人生了孩子之後就更是深信不疑,相信因果報應,所以每逢逢年過節或者一些重要的佛門節日都會來這金山寺上香聽經,許仙也是因為以前一直跟著徐嬌容,耳濡目染下對佛門也有了幾分敬意。


    今日正值菩薩壽辰,便和姐姐徐嬌容來了這金山寺上香,隨後聽法海講經。


    實際上,平日裏一般上香的相克想聽經的話都會直接去聽經堂,那裏不設規矩,無論是來寺裏的香客或是路人,若是想聽經,皆可前往,自有寺中的僧人在哪裏講經。


    本來今日上完香後徐嬌容和許仙原本也是想去聽經堂的,但是半路上卻被法海攔了下來,兩人聽到法海說要單獨給她們講經,又了解到法海乃是寺中高僧之後,也當即沒做他想,欣然答應。


    亭子中,法海講經,許仙與徐嬌容兩姐弟則是認真靜聽,待講經結束,卻是已經過了數個時辰,午時結束。


    “阿彌陀佛”法海雙手合十,打了個佛號,結束此次講經。


    “多謝大師指點。”


    許仙和徐嬌容見此也是雙手合十想著法海行禮謝道,臉色真摯,法海本就是佛門高僧,由他為徐嬌容和許仙講經,自然不是講經堂的那些和尚可比,雖然內容上都是一樣,但是從法海口中說出來,卻是很多都給兩姐妹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像是一瞬家明白了許多佛家真諦,世事道理,這也讓兩姐妹對法海更加敬重起來。


    尤其是徐嬌容,本身就是佛門的虔誠信徒,此刻認定法海是真正懂佛法的高僧,自然是更加敬重。


    “兩位施主無需客氣,相見即是有緣,今日兩位能與貧僧相遇,或許本就是冥冥中的佛主安排。”


    法海雙手合十道,目光則是看著許仙,許仙被法海看的有些莫民奇妙。


    “大師何故如此看我,可是許仙有哪裏不妥?”許仙疑惑的向法海問道。


    徐嬌容也是看了看許仙,又看了看法海,見法海目光確實看著許仙,也不由疑惑起來:“大師,怎麽了?漢文身上有什麽不妥嗎?”徐嬌容也問道。


    許仙和徐嬌容兩姐弟皆是疑惑的看著法海,不過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在法海眼底深處,一絲疑慮之色一閃而過。


    “阿彌陀佛,貧僧隻是觀許施主身上妖氣縈繞,可是被妖物纏身。”法海道。


    “什麽?!”許仙與徐嬌容聞言皆是臉色大變。


    “禪師是否看錯了,在下最近一直以來都在城中,何來妖物?”驚訝過後,許仙就是有些驚疑,看著法海問道。


    “休得胡言,禪師乃是得道高僧,豈會亂說。”徐嬌容則是趕緊嗬斥許仙一句,然後看向法海道:“禪師,可否看出漢文是被什麽妖孽纏身,能否有解救之法...”


    徐嬌容對法海的話確實深信不疑。


    “許施主最近可否遇到過什麽怪異之事或者遇見過什麽陌生之人。”法海看著許仙問道。


    許仙見法海神色肅穆,自己姐姐對法海又是深信不疑,便也沉吟的認真思考起來,不過想了半響,也沒想到什麽,搖了搖頭道:“沒有。”


    “許施主好好想想,或許不是最近,很久以前也說不定,比如說去年,甚至前年。”法海繼續問道。


    “去年”許仙沉吟了一下,想了想道:“倒是真有一件,那次是在下去城外的山裏采藥,在懸崖上摘一株草鑰匙,突然出現一條巨大的青蛇,那青蛇嘴巴張開像是要把我一口吞下去似的。”


    許仙回憶起那次采藥的經理,臉上不由露出幾分驚懼之色,想到當時那張對著自己張開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現在回想都不由得心底全身發冷。


    “你是說那次采藥凝從懸崖上掉下去被素貞救的那次。”


    徐嬌容也想了起來,看著許仙道,許仙點了點頭,看向法海。


    “那後來呢?”法海繼續問道。


    “後來,後來我掉進了河裏,所幸被我娘子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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