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位母親最愛找事做,每次他回來都要被母親找些事情做,這些年來他也習慣了,有些事能做就順便做了,要不能做就找個理由糊弄過去,反正不管怎麽說,他都是想法子應付,要不母親會沒完沒了的瞎說。


    從這處出來感覺身心疲憊,就快速回了自己小院進了屋裏直接上床躺下了。


    他感覺和自己母親說話比和任何人說話都累,怕她無理取鬧,怕她沒事找事,也怕她亂發脾氣亂罵一通。


    以前沒回這個家裏很想回,現在忽然回來不走了,心裏那份想念竟消失了,相反的對這個家的厭煩情緒竟漸漸的比表露出來。


    第二天一早,夏致方怕母親硬逼他去嶽丈家接夫人和兒女回來,心裏擔心連早飯也沒吃就直接出大門走了。


    夏致方不知道他剛一出門不但母親派下人前去找他,就連自己的大哥也去派小廝前去,結果到了三老爺那發現這人早就走了,


    待回去報與夏老太太和夏相爺,這兩位又是好一頓大罵,夏相爺還好一些,在那說了幾句難聽的話,夏老太太就不管那事了,什麽又去看好個短命鬼,還不如死了的好,倒拖累一個人什麽的,反正是把對三老爺的怒氣全部撒在二老爺夏致安的身上。


    大老爺隻道:一家兄弟竟不知親疏遠近,他生了病,三老爺也不來看他竟去伺候別人,真是不知道自己和誰親了,他可是真真把怒火引到三老爺身上,對這位親兄弟是失望透頂。


    現在雖說夏相爺好了,但一起身仍覺得眩暈,聽李太醫說這是他躺了太久的結果,所以這兩天他都讓人扶著在屋裏來回的走走。


    本是尋思這位兄弟回來了,就算不伺候他也能幫他說說朝庭上的事,可是沒想這人不幫不說,還去伺候別人,氣得夏大老爺使勁一推身邊的茯苓姨娘,吼道:“走,都走,我不用你們看我行不行”


    他是把氣都撒在身邊的茯苓姨娘身上了。


    茯苓身子也剛好不久,人也i消瘦了不少,差點被推了一個趔趄,滿臉委屈得垂然欲泣,但仍什麽話也沒說。


    此時輕衣正從外麵進來,在那溫柔地笑道:“老爺這是怎麽了,和誰生氣呢!茯苓姐姐可是連早飯都沒吃一口來就伺候老爺的,老爺可不能這樣欺負茯苓姐姐的”


    輕衣進府差不多半年,但肚子卻一直沒動驚,對茯苓一直都是交好,所以看到此時情景不免替茯苓說了好話。


    夏大老爺是最中意輕衣的,因人本是宮女出身,身段和相貌都是頂好的,平時說話還能討喜,所以很得夏大老爺的喜歡。


    輕衣這樣一說,夏大老爺倒真的不說話了,隻在那道:“你怎麽這麽早不過來了”


    茯苓因被一推心裏委屈得不行,此時聽夏大老爺一說,心裏迅速湧出一股失落感,想他和夏大老爺夫婦幾十年了,竟頂不過隻生活了半年之久的新人,她這心裏一陣陣的酸楚湧上來。


    輕衣在那笑著回道:‘我是無事所以才過來瞧瞧,不過還好我過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你怎麽欺負茯苓姐姐呢!”


    她看出茯苓的麵相不好看,趕忙過去安慰,拉住茯苓的一條胳膊道:“姐姐別和老爺一般見識,他有時候就像小孩子,老鬧脾氣,得哄著來”


    茯苓經這一哄心裏更加難過了,想不到自己生氣老爺不來哄她,竟靠新人來給她長臉,她這日子過的還不如一個新來的姐妹,但臉上仍勉強笑著道:


    “輕衣妹妹我無事,隻是有點累罷了,既是妹妹來了正好你伺候老爺,我這身子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茯苓說完這話又和夏致遠告了別,才走了。


    輕衣在那嗲怪夏致遠道:“老爺也真的,什麽事情急了眼,還惹了茯苓姐姐不高興了”


    夏致遠此時也知道自己做得過了,但是麵子上又不能在這麽多人麵前認錯,隻好在那道:“還不是老三氣的,昨天就開始氣我,氣得我都糊塗了。”


    輕衣在那道:“老爺病剛好,怎麽又和人置氣了,三老爺我還是第一次見,感覺這人還不錯,再說了,這不是老爺你的親弟弟嗎?有什麽話說開不就得了,有什麽好氣的”


    夏大老爺在那道:“那你不是知道,老三看著是不錯,但和我一點也不親厚,從小就喜歡和老二在一起,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老二是一個娘生的呢!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輕衣本和夏離關係不錯,聽到這就的明白了,原來是大老爺生氣三老爺和二老爺走得近了。


    想了想她在那道:“那老爺有什麽可氣的,老三雖看著和二老爺交好,但是也定是和你親的,現雯了二老爺不也是老爺的兄弟嗎!你的兄弟們和睦,隻能證明相府家教好啊!不分嫡庶,這是相府不同與別的府邸的地方,妾身覺得沒什麽不好的啊!”


    相爺也是要麵子的,聽輕衣這樣說仍不得不道了聲“那他也不有不顧我這位在哥啊!一大早的也不說來看看我就走,你說這是一個弟弟所為嗎?”


    輕衣在那道:“也許三老爺太急切了些,但是我仍相信你在他心裏不是一樣的,你放心,等三老爺回來第一個看的定還是老爺你”


    夏相爺被這幾句話給說心裏舒服了,在那道:“但願你說得準”


    輕衣在那笑道:“要不和我老爺賭點東西可好?”


    夏相爺看眼前人嬌媚可人,一把摟過纖細的腰肢道:“說,是不是想要什麽了,隻要你說出來爺就給你買”


    輕衣在那嬌媚斜了夏相爺一眼道:“讓你買意義多不好啊!咱們賭賭看可好”


    夏相爺被一這眼看得身子都酥了,那還能再說什麽話,直接把輕衣抱到床上放在那放下了帳幔,任輕衣反抗說這還是在白日裏讓人看到不好,可是夏相爺可不管那個,在那道了聲“我生病呢,誰管那麽多”


    二人的聲音消失在帳幔裏終是聽不到了。


    ……


    夏致方一大早也沒地可去確實去了夏離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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