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客官,要喝些什麽茶呢。”茶棚的老板見有四人正從這道上經過,便笑著走了過來問道。


    林曉東回頭看了看李心蓮三人臉上都甚是凝重,又看了看四周,便問道:“老板的,這附近就隻有這條路進鎮的嗎?”茶棚老板道:“沒錯,就這一條路。”看了看林曉東四人打扮像是行走江湖的武林人士,便又笑道:“最近很多像你們這些武林中人都從我這小茶棚經過入鎮的。”


    林曉東看了這茶棚老板一眼,隻見其滿臉春風,肯定在這賺了不少銀子。又回頭看了看李心蓮三人,道:“我們就在這等吧。”雲海望了下四處,見周圍樹木林立,兩道更是雜草叢生,中間隻有一條通往百裏鎮的道路,想了片刻,便點了點頭道:“好吧,就在這等吧。”


    見雲海點頭,林曉東又看向師妹李心蓮,畢竟劉鵬是李心蓮外公。道:“聽那人說,劉老前輩還要等明天才到這,我們今晚就在這過夜,等劉老前輩。”李心蓮點了點頭,認為林曉東說得沒錯,便“嗯”了一聲,走到茶棚中找了個空桌坐了下來。葉揚見狀也不多說,也走到李心蓮旁邊櫈子上坐了下來。


    林曉東和雲海相互看了一下,也走了過去,坐了下來。茶棚老板見有生意可做,也笑著迎了上來道:“客官要喝點什麽茶呢。”林曉東隨口應了一句道:“隨便來一壺茶就行了。”說著,便拿出一錠銀子交到茶棚老板手中,茶棚老板見到林曉東突然給了這麽大的一錠銀子,甚為高興,連忙道謝。林曉東笑了笑,又道:“老板的,我們幾個想借用你的茶棚,在這住宿一晚,不知可好。”


    茶棚老板盯著手中這錠銀子,心裏甚是高興,這錠銀子比他這幾天所賺的還要多出好幾倍,更別說讓這幾人在這住上一個晚上,就是將這茶棚送給他們又如何,這茶棚四麵透風隻有一個頂蓬和一些桌桌櫈櫈而已,聽到林曉東這麽一說,很是高興地連連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


    “好了,去拿壺茶過來吧。”林曉東抬了抬手地道。茶棚老板高興得差點就忘了這事,被林曉東一說,這才反應過來,應聲道是,便轉身去拿茶水。


    過了片刻,茶棚老板提了一壺茶和拿著幾個杯子便走到李心蓮四人桌前,笑道:“客官,您的茶水。”很利索地地杯子分別放在李心蓮四人前便將各自茶杯斟滿了茶,笑道:“幾位,請慢用。”便轉身離開。


    林曉東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便將杯子放回桌上道:“就算我們攔下劉老前輩,他也未必肯聽我們的。”林曉東清楚劉鵬對天鷹門聲譽十分看重,如果沒有說服他也是枉費。


    李心蓮點了點頭,心中也是知道自己的外公脾氣,就算自已攔住他,不讓他進鎮也是不可能的。


    雲海想了想,林曉東雖然說得沒錯,但如果貿然讓劉鵬進鎮,怕是到時候劉鵬可能會出什麽事。再想到自己和葉揚曾假裝不懂武功混進天鷹門,如果被劉鵬一眼認出,那更加是百口莫辯。道:“難道明知道有危險還要去?”


    “嗯。”林曉東點了點頭道:“劉老前輩為人,我雖不是很了解,但也能肯定他一定不會聽我們勸的。”說著便看著李心蓮道:“除非……”


    雲海和葉揚也同時看向李心蓮,他們都知道李心蓮和劉鵬的關係,現在也隻有李心蓮一人能勸服劉鵬不要進鎮。


    李心蓮見林曉東三人看著自己,也知道目前隻有自己才能勸服外公,便點了點頭道:“我也不知道劉老前輩是否願意聽我的。”看了看林曉東三人,又道:“如果他非要進鎮,那我也隻能陪他一陪。”


    聽到李心蓮這麽一說,林曉東三人對視了一下,也點了點頭。


    “看來隻能這樣了。”雲海歎了口氣,拿起茶杯仰著脖子喝了一口茶,剛想放下茶杯,往鎮內方向走了出來兩名男子。


    雲海將茶杯放下,指了指下那兩名男子道:“安振山和周謝。”


    聞聲,李心蓮三人便朝著雲海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安萬山與周謝正往鎮外走去,恰好從這道上而過。見安萬山怒氣衝衝,破口大罵著:“哼,許留山那龜孫子,竟出爾反爾。”又看著周謝道:“他明明答應你,幫我們出手對付劉鵬,既然又改口般悔。”


    周謝見安萬山滿腔怒火也是無奈一笑,心中暗想:“誰讓你被人追殺地落荒而逃,隻剩下半條人命,被人救回。那人家也算還你大哥的恩情,又怎能幫你對付劉鵬。”周謝看了下安萬山,也不願多言,心知白虎寨眾兄弟也因此喪命,不難怪安萬山如此盛怒。


    李心蓮四人聽到安萬山的話,便交換了下眼神。心中便知,當晚出手救走安萬山的人便是天山派掌門許留山。雲海突然一笑,便箭步衝了上去。李心蓮三人見雲海衝了到安萬山二人麵前,也是一笑,便喝起茶來看熱鬧。甚知現在的安萬山和周謝,若沒許留山幫忙,根本不足為患。


    安萬山正和周謝一邊趕路一邊破口大罵。突然眼前閃出一個人。頓時便嚇了一跳,仔細一看見是當日在破廟中的和晚上夜襲那個年輕高手。安萬山心中甚驚,便指了一下雲海道:“是……是你。”


    周謝雖知白虎寨眾人和安萬山被高手所襲,卻不知道是眼前的雲海,隻是以為雲海是當日在破廟所遇到的年輕高手罷了,可又見安萬山見到此人竟如此害怕,也隻認為當日被他教訓才會如此。便拱手道:“原來是小兄弟,不知小兄弟為何要攔我倆的路。”


    雲海冷笑了一下,有意無無地看了安萬山一眼。安萬山見雲海看了自己一眼,脖子不禁一縮,那裏還有方才那怒氣衝衝地氣勢。雲海道:“沒什麽,隻是來討債的。”


    “討責?”周謝甚是疑惑地看了雲海一眼,心想除了在破廟與他見過一次之外,根本就不認識此人,又何來討債。


    安萬山聽到雲海的話,也甚為一怒,不管眼前的人是否可怕,便喝道:“你無緣無故殺我白虎寨弟兄,現又向我們來討債,你到底是何意思。”


    周謝一聽,不禁一怔,心中甚是驚嚇,沒想到此人竟是夜襲白虎寨的高手,便故裝鎮定道:“這位小兄弟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雲海冷笑道:“沒什麽誤會,我是天鷹門的人,你說呢。”看了看安萬山和周謝二人,見二人麵麵相覷,又小聲道:“上次在枯木林,安振帶人去劫我天鷹門的鏢,不知這筆帳該怎麽算。”


    安萬山和周謝聽到雲海說出身份,心中甚是大驚,據他們所知,天鷹門年輕一輩的高手也隻有黃天中一人,再說黃天中的武功似乎也沒眼前此人高,又聽雲海說安振帶人劫鏢,這事他倆也是清楚。就因如此安振身死,兩人才會來到百裏鎮找許留山幫忙報仇。


    周謝不禁皺了皺眉頭,故作鎮定朗聲道:“那你到底想怎麽樣。”看了看雲海又道:“難不成你想殺了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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