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司言手中的手機開始提示電量過低了,梁仁正這時才清醒了過來,他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不明所以的看著單飛。


    “怎麽了?”


    單飛確定自己的老子終於清醒了之後,說道:“爸!你剛剛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所有的事?什麽事?”


    沒有等到單飛回答,司言就揚了揚手中的手機,說道:“梁局長啊梁局長,真是想不到你的生活居然這麽精彩啊,如果拍成一部電視劇的話肯定能火遍大江南北呢!”


    “你對我幹了什麽?!”梁仁正這才知道剛剛自己並不是做夢,而是真的將自己所做的惡事全部都說了出來。


    梁仁正之所以剛剛如同著了魔一樣,確實是司言動的手腳。他使用了**法,隻稍稍的一引導就讓心智不堅定的梁仁正著了道。


    “如果你不想自己的下半生在監獄裏麵度過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你們陷害我的事情今天我就不追究了。有時候我會來找你們的。”


    司言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絲毫沒有理會聲色俱厲的梁仁正的威脅,轉身就順著公路往市區走去。


    剛走出去沒多遠,就發現從這裏出發的話走到市區天都亮了,於是他又掉頭回來,走到那輛被他砸破了擋風玻璃的跑車前麵,對著裏麵那個已經穿好了衣服的女人說道:“你,出來!”


    等女人出來後,司言一屁股坐進車裏,發動車子一腳油門就飆了出去。


    夜晚的道路上汽車稀少,司言駕駛著這輛保時捷跑車一路疾馳,沒過多久就回到了依然熱鬧非凡的酒吧街這邊。


    將車停在路邊後,司言隨手將車鑰匙扔在駕駛座上就沒有再去管它了。他現在已經困得不行了,隻想好好睡上一覺。


    來到一棟高聳入雲的高層公寓樓之前,司言駐足而立。以前他住在公安局裏麵的宿舍裏麵,但是調離之後他的鋪位肯定被人給占了,所以他就隻有在這大晚上的過來投奔藍青了。


    登記過後,司言拿著藍青曾給他的電梯卡上了樓。這安和公寓屬於高檔住宅區,所以安保措施非常的嚴格。


    藍青所住的地方位於公寓十九層,司言站在門前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不敲門了,這個時間段藍青肯定睡得很熟了,還是悄悄的進去好了。


    輕輕開門走進房間,對於房間裏麵擺設很熟悉的司言找到了沙發的所在,躺在沙發上麵沉沉的睡去。


    -


    天色微亮,藍青就被輕微的響動給驚醒了。她沒有賴床的習慣,醒來了之後就直接起床了。


    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穿著一身粉色帶黑色小點睡衣的藍青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外麵的光線一下脫離了薄紗窗簾的阻隔,照射進了房間裏麵,讓原本有些昏暗的房間瞬間變得明亮了起來。


    窗外正飄著雨,雨滴打在玻璃窗上發出密集而又輕微的響聲,正是這有如鼓點一樣的聲音將藍青從夢中驚醒的。


    冬天下雨並不常見,藍青緊了緊身上有些寬大的睡衣,知道今天又該加衣服了。原本寒冷的天氣肯定又會降溫好幾度。


    稍微的整理了一下房間,藍青走出臥室。


    剛準備走向衛生間,藍青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沙發的方位,一下就愣在了原地。


    那個令她牽腸掛肚的人正躺在沙發上麵,頭枕在手臂上睡得正香。


    藍青慢慢的走上前,一點點的蹲下來,將那張讓她魂牽夢縈的臉輕輕的捧在手上。她看著司言的臉,一滴淚水不自覺的從眼角滑落,流過白皙精致的臉龐,滴落在司言的臉上。


    司言微閉的眼睛輕輕的眨動了兩下,在睡夢中覺得臉上微微的發涼,抬手往臉上摸去,卻覺得手上摸到了一個柔軟溫暖的身體。


    睜開眼,藍青哭得梨花帶雨的臉龐立刻出現在視線裏麵,司言輕輕的伸出雙手將藍青摟在懷裏。


    親吻著藍青臉上的淚水,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她凹凸有致的傲人身體上開始上下遊動,惹得藍青發出一陣陣呻吟。


    猛地翻身將藍青抱起來,壓在身下,在藍青半推半就之下,司言非常熟練的將她身上的睡衣給褪了下來。


    一時之間,屋子裏麵春光乍現,一片旖旎之色。


    激情過後,藍青慵懶的趴在司言結實的胸膛上,手指在他的胸口劃著圈圈。


    “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就回來,一直在局子裏,到半夜忙完了才想起來自己沒地方睡,就過來你這裏了。”司言把藍青摟在懷裏,心中一片寧靜。


    屋子裏麵的空調運行著,兩人****著身體躺在沙發上並不覺得冷。


    “為什麽沒有告訴我?”藍青撅著嘴巴,手上微微的用力掐住司言腰間的一小塊肉。


    司言嘴裏倒吸一口涼氣,裝著很痛的樣子連連求饒。


    “輕點!輕點!你先鬆開!你先鬆開!”等到藍青嬌笑著鬆手之後,司言才繼續說道:“我去過經偵隊找過你,可是你沒在啊,你同事說你請了三天假。”


    “那你就不能來家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哪裏!”藍青不依不饒。


    “我也想啊,可是我們頭兒非得讓我協助他調查那件碎屍案,結果就一直忙到半夜。再來的時候怕打擾你睡覺,就沒有吵醒你。”司言說著,稍微的往沙發裏麵靠了靠,好騰出更多的空間來讓藍青不至於掉下去。


    聽到司言說起那件震驚柳城的碎屍殺人案,藍青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住了。


    她雖然是經偵隊的,但是她的理想一直是做一名刑偵警察。要不是因為懼怕那些血腥的場麵,當初報考警校的時候她就選擇刑偵專業了。


    “怎麽樣?怎麽樣?你們調查出什麽結果了沒有?”


    司言看著藍青充滿好奇的臉,說道:“你這麽好奇,幹脆轉到刑偵隊算了,我可以帶你呀。”


    “哎呀!”藍青嬌嗔一聲,粉拳輕輕的錘了司言的胸口一下:“你不是不知道我害怕那些血腥的場景,怎麽做刑偵啊!快點說,那個案子有什麽進展?!”


    司言輕笑幾聲,用力的將藍青抱住,不讓她亂動刺激自己,然後才開口將他所遇到的事情當做故事一樣說給藍青聽。


    說到用破虛火讓隱藏在凶殺案現場的那些詭異的血跡顯現出來的時候,藍青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司言,但是卻不敢出聲打斷他,生怕打斷之後司言就不說了。


    在隱藏在房間裏麵的那些用鮮血塗抹出來的圖案顯出之後,餘有意立刻打電話將警隊的人員調集了過來,開始在現場搜尋新的證據。


    經過法醫的鑒定,那些塗抹得房間裏麵到處都是的血液全部都屬於那個女受害人,而且這些血液裏麵還混合著一些無法化驗鑒定出來的東西。


    司言在餘有意的身邊聽到法醫的現場鑒定報告之後,立刻就給出了答案。那些無法鑒定的出來的東西全是一些諸如符灰朱砂類的東西。


    “你說這是祭祀行為,他們祭祀是為了什麽啊?又是向誰祭祀啊?”藍青等到司言將這個案子的最新發現都說完之後,這才開口詢問。


    司言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才接觸到這種靈異事件,到現在我自己都還是糊裏糊塗的呢,很多次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哈哈,原來你也是個半吊子呀,不過這些事聽上去好像很刺激呀!”藍青非常喜歡聽這些刺激的故事,可是要是讓她自己去親身經曆體驗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去的。


    “刺激嗎?我怎麽一點沒覺得啊?我好多次差點就親身的體會了嚇尿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了。”


    兩人一直在沙發上溫存到肚子開始咕咕叫了才起來。


    在廚房裏麵忙碌了一會兒,司言就兩個盤子走了出來。兩個盤子裏麵各裝著一份煎雞蛋和兩片麵包。


    將盤子放在桌上之後,他又將熱好的牛奶分兩個杯子倒上。


    做好這一切之後,藍青才披著浴袍走了出來,若隱若現的曼妙**惹得司言食指大動,差點沒有安奈住從小腹往上麵升騰的欲火。


    看到司言色眯眯的目光,藍青白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安分一會兒?難怪都說你們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點都沒錯。”藍青雖然嘴上如是說著,可是心中還是甜滋滋的。


    自己的愛人對自己身體愛戀不已,恐怕不論是哪一個女人都不會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妥之處吧。


    吃完司言為自己準備的愛心早餐之後,藍青在房間裏麵挑選今天要穿的衣服。司言走進來,從後麵抱住藍青。


    “你說穿哪件好看?”藍青一隻手拿著一件衣服,對著司言問道。


    司言將頭靠在藍青的肩膀上,鼻子裏麵嗅著藍青頭發散發出來的清香,看了一眼兩件衣服。


    “不管你穿哪一件都好看,你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怎麽穿怎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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