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這一刻使出了天魔蝕身法，猛吸了一口，這一滴龍種精血即時飛入了他的口中。
“嘩啦——”
宛如汪洋決堤，大浪滔天，無數的洪流肆虐而出，衝刷而過，瞬息之間，渾身的血肉骨骼都被強行洗禮了一遍，周身毛孔之中有黑色血水滲透而出。這些血水，並不是龍種精血的雜質，而是孟白自身的雜質。
孟白的身體，通過各種煉體功法，一次次的先天元氣洗伐，早就已經非常純淨，內視之時，明顯可以看到骨骼晶瑩，血肉通透。之前吞噬那些四階精血之時，肉身強度還在增加，但卻沒有任何雜質被逼出，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成就無暇琉璃之體。
現在看來，隻是雜質隱藏的太深，尋常手段根本無法將其逼出而已。
這龍種精血，直接深入到血肉骨骼神髓所在，才能將這最後的後天汙垢給洗伐而出。如此情況，自然是讓孟白大喜。至於朝著氣海湧動的先天真氣，孟白根本都懶得關注，太過渾厚了，真個如汪洋大潮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仿佛沒有盡頭。
此時此刻，孟白全身皮膚都泛著紅光，血肉宛如彈簧一般，不停的伸縮膨脹，絲絲縷縷的氣血之力遊竄入下丹田之中，開始聚合第四滴精血。
這一刻，孟白方才真正明白龍種的好處，想想之前，那頭黑鯉魚的血液全部都留給了古塵，顯然古塵是占了大便宜。
汙垢外排，血氣蒸騰，孟白現在的身軀，自己都能嗅到一絲馨香，宛如一個巨大的人形寶藥。他站在這兒，那些剩下的二三階凶獸雖然不敢靠近，但卻也一個個雙眼放光，不願意離開。
“劈裏啪啦——”
孟白發覺龍種精血自然的煉化有逸散，當是時，主動催轉起了黃巾力士法，強化壓縮，骨骼鳴爆，血肉壓縮，他的身形漸漸又矮了幾分，但是，精悍氣息不曾稍減，反倒是愈發的強橫。
片刻之後，這一波湧動的力量大潮稍稍減退，變得相對平緩一些，孟白卻是再度出手，駕馭長生刀，朝著紅尾鯉魚的下頜斬去。他想要看看，這頭更加高階的龍種，有沒有龍珠存在。
結果，那裏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
對此，孟白也並不覺得多失望。因為他自己非常的清楚，除了真正的龍族，其餘的龍子、龍孫、龍種，大都沒有龍珠的存在，概率非常之小。
“唰唰——”
幾刀下去，孟白將紅尾鯉魚的兩顆眼珠、一身骨骼都行削斬了出來。
這兩顆眼珠，都大如拳頭，漸漸硬化，開始蛻變明珠，隻是尚未徹底變化完成。而那一身骨骼，則是蒙上了一層晦暗。這讓他明白，自己精血大手印凝聚精血之時，應該將骨骼的力量也凝縮了許多。
微微發力一掰，骨骼斷裂，外圍如粉，隻有核心之處，閃耀著一抹玉質光輝。
“看來，這些東西的價值都已經不大了！唯一還有價值的地方，恐怕就是這些鱗片了，這是天成的戰甲材料，也能製作一些另類的神兵！”
孟白發力一抖，那些幹癟血肉統統掉落，一副完整的魚皮魚鱗出現在手中。看著魚鱗光燦燦的樣子，孟白就清楚，這一副魚鱗甲，絕對價值不斐。
“可惜啊，要上交，希望它夠格，能夠給我換回來一些獎勵吧！”
孟白自語著道，他當然可以私自收納，不上交，反正這種情況，也不是他一個人幹，統計起來也不好統計。但是，他卻不準備這麽做。
破壞規則這種事兒不是不能幹，第一要有足夠的價值，第二自己要能承擔的起後果。綜合這兩點，孟白覺得沒有必要。
來這裏特訓，他收獲已經不少了，給軍部做一點兒貢獻，他覺得也是應該的。這不會是無私奉獻，肯定是有好處的。縱然他前程遠大，不需要這些，轉給自己的父母也不錯。畢竟，他們肯定相當長一段時間，還是要在這裏生活的。
天色漸暗，孟白龍種精血煉化完畢，身上的紅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身的汙濁。寒冰神意引動，招引水汽清洗之後，他看也不看留戀不走的凶獸們，直接施展雲龍身法，縱躍離開，前往那頭五階玄霜陰蛇的所在。
那兩鳥兩狼四頭四階凶獸，之前因為孟白的存在，都還活著，現在孟白一走，立時間開始被無數他們的口中食給瓜分，很快便體無完膚，隻剩下一堆堆白骨。
重新來到之前的戰場，那頭已死的五階玄霜陰蛇已經被四階水中凶獸分食一空。那頭還活著的，也是遍體鱗傷。不過，他的身邊也倒著五頭四階凶獸，或斷首，或心髒被洞穿，創口處帶著冰渣，顯然都是被寒氣之刀所殺。
“我來了，就沒你們什麽事兒了！”
孟白現在的狀態，前所未有的好，尤其是真氣，赫然增加了十分之一左右，都抵得上今天一天的勞動成果了。
這就是龍種+五階的結果，眼下，單純的五階雖然他清楚肯定沒有這麽好，但顯然也非四階可比，自然是不能浪費了。
孟白他化自在幻身法與雲龍身法兼使，長生刀演冰瀑刀法，一刀刀劈斬而出，又勁又急，似風暴，如落雷，再加上一身更加狂猛的龍威，硬生生將七八頭四階凶獸給壓著打，沒有發揮出一點兒人多勢眾的優勢。
轉瞬之間，這些凶獸個個帶傷，孟白就像是千軍萬馬之中取上將首級的無敵猛士，一人之力，殺散了一隻凶獸大軍。
孟白並不過分追擊，殺退之後，直接卷起五階的玄霜陰蛇便行離開。
這玄霜陰蛇不甘就戮，還欲噴薄寒氣之刀，掙紮脫身，孟白直接一記重手法，敲在了他的頭上，將其打了一個七葷八素，在無力反抗。
孟白還是老手段，一邊走一邊用精血大手印轟擊玄霜陰蛇全身。他小心翼翼，維持著玄霜陰蛇的生機，將它的一身精華也盡可能的凝練成了精血。
這頭五階玄霜陰蛇，精血也成一滴，而且體積比龍種還要大一些，但是，一行服用，差距立時間就凸顯了出來。
不但沒能再幫孟白洗伐身體雜質，自身也有許多雜質殘留。和龍種精血的純粹相比，差的太遠。最終，這頭五階玄霜陰蛇給孟白提供了差不多氣海百分之三的真氣，占了龍種精血的三分之一。
從這裏，孟白愈發明白龍種的價值。
因為要回去，孟白卻是將這五階玄霜陰蛇的蛇皮、蛇膽、蛇毒、蛇牙給剝離，算作是今日出外的成果上繳。
事實上，他要能將整條完整的玄霜陰蛇帶回去，價值更大，但是，那樣的話他修煉《吞海玄功》的情況就有可能泄露出去，這是他不願意的。
......
回到邊牆，孟白將紅尾鯉魚的鱗甲和玄霜陰蛇材料等斬獲交給林升，他一檢測，發現都高達五階，那驚訝的神色，嘴巴裏都能塞兩個雞蛋了。不過，看到孟白再次破破爛爛的衣衫，卻是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囑咐他今後一定要小心。
孟白在交材料之時，並沒有背人，精神力高度集中，暗暗的對一旁的士兵都進行觀察，想要看看，有沒有露出馬腳之人。結果，一無所獲。
這個情況，孟白並不高興。因為，他花費了巨大代價引蛇出洞，若是沒有人通風報信，沒有人上鉤，那他可就白忙活一場。
他現在付出的那點兒代價倒是小事兒，關鍵是不能再這一刻將危險解決，那後續之時，時時刻刻都得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太過辛苦了。
“莫非我運氣在獵殺龍種時用盡了？那樣的話，我自己就得加一把子力氣了。”
心中百轉千回，孟白表麵之上卻是不顯分毫，一番客套，回返了自己的臥室。
這個時候兒，他定的東西已經全部送到了，由薑妍負責簽收，都在床上放著，整整齊齊。
他最先看到的自然是那些補氣丹，足足五十瓶，放在一個小箱子裏，蔚為壯觀。
薑妍還沒有回來，孟白也不客氣，直接打開，席地而坐，吞服煉化了起來。
常人吞服丹藥，自然不敢太猛，就是一顆一顆服用，也得小心翼翼，一天服用的次數有限，生怕自己的經脈支撐不住，直接廢了。但孟白不同，通過精血的吞服，即補且煉，他的經脈也有著很大的加成，他一瞬間便將一瓶給吞了下去。
有龍種精血之時的經驗，孟白卻是不怕出問題。
“轟隆——”
補氣丹在體內煉化，化作無數真氣洪流，自發湧入經脈，朝著中丹田衝擊。那種勢頭，直接讓經脈扭動蜿蜒，但是，經脈卻是牢牢的鎖死著真氣，讓他沒有任何膨脹爆裂的可能。和龍種精血轉化來的真氣相比，這一瓶丹藥量雖然稍多，但是論及本質的強悍霸道，卻是差的遠了。
一瓶補氣丹，十數分鍾化納幹淨。
他煉了一遍黃巾力士法，活動一下筋骨，調整了一下經脈，卻是再度開始。
這補氣丹，是政府出品，百分之百純天然，卻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服用之後，並沒有什麽雜質排出，就和龍種精血一樣。
一連吞吐了五瓶，孟白方才感覺到經脈隱隱作痛。他知道，這補氣丹純粹補充真氣，並不像精血還有養身養脈的功效，卻是不能讓他肆無忌憚的吞服。即可間，他停了下來，轉修黃巾力士法。
當他重新以黃巾開竅法凝練了上丹田，又讓頭頂鹵門竅開辟的進度達到37%，薑妍回返了過來。
“小白哥，聽說你貢獻了兩種五階凶獸材料，今天下午的修煉效果，應該還算滿意吧！”薑妍第一時間便開口發問。
“非常滿意！”孟白回答，“尤其是那條紅尾鯉魚，還是一頭龍種，效果更好。若是再來兩三頭，加上這些丹藥，我的氣海便可徹底圓滿了！”
“這麽強大？”薑妍聞此也禁不住吃了一驚，“如此的話，那我們的計劃還要進行嗎？”
“當然！”孟白想都沒想，直接便道，“運氣不是天天都有的，再者，能夠一勞永逸，自然比天天提防要好的多！怎麽樣，你有沒有問淩前輩，今天外麵有沒有發現我進入原始區的消息泄露？”
“有！”薑妍直接點頭，“不過還非常隱秘，隻是一些風聞，並沒有擴散開來。李密肯定是能夠知道的，但其他有心人就未必了。”
“不著急，就先這麽著吧，給兩天時間發酵一下，看看效果，如果還是這麽不溫不火的話，你在出手添把料，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起到一錘定音的效果，好過一個安生年！”孟白聞此，卻是不急了，穩坐釣魚台。
“這麽說，你兩天時間就可以氣海圓滿了？”薑妍目光一亮。
“十之八九！”孟白點了點頭，“精血的效果太好了，怪不得這種功夫兒會上癮，讓人欲罷不能，這般的進步速度，誰能抗拒的了？還好，我修煉的是全本，不然的話，照這種速度，也早就廢了潛力了。”
“真沒有後遺症嗎？這可是標準的魔功！”薑妍心中還存著一絲擔憂。
“放心，有沒有問題，我自己最清楚！”孟白肯定無比，他這並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因為有係統在。
頓了一下，孟白又道，“還記得我們來之前說的事兒嗎？”
“小白哥指的是，直接找上李淳？”薑妍即時間道。
“沒錯，彼既能來，我亦可往！”孟白點頭，“這一次，我要徹底奠定進軍昆侖學院的根底。同時，也讓你背後那位淩前輩看看，我可不是吃軟飯的，她現在這麽點兒投資，絕對值得。這對你將來進入廣寒宮之後的地位，也應該有些用處！”
薑妍聞此，也明白孟白不想一直受她照顧，也想幫她。她沒有阻止，欣然接受，隻是提醒了一句，“那你可得注意分寸，別過火了，若是惹得李密徹底發火，不顧一切，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是自然！”
“嘩啦——”
宛如汪洋決堤，大浪滔天，無數的洪流肆虐而出，衝刷而過，瞬息之間，渾身的血肉骨骼都被強行洗禮了一遍，周身毛孔之中有黑色血水滲透而出。這些血水，並不是龍種精血的雜質，而是孟白自身的雜質。
孟白的身體，通過各種煉體功法，一次次的先天元氣洗伐，早就已經非常純淨，內視之時，明顯可以看到骨骼晶瑩，血肉通透。之前吞噬那些四階精血之時，肉身強度還在增加，但卻沒有任何雜質被逼出，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成就無暇琉璃之體。
現在看來，隻是雜質隱藏的太深，尋常手段根本無法將其逼出而已。
這龍種精血，直接深入到血肉骨骼神髓所在，才能將這最後的後天汙垢給洗伐而出。如此情況，自然是讓孟白大喜。至於朝著氣海湧動的先天真氣，孟白根本都懶得關注，太過渾厚了，真個如汪洋大潮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仿佛沒有盡頭。
此時此刻，孟白全身皮膚都泛著紅光，血肉宛如彈簧一般，不停的伸縮膨脹，絲絲縷縷的氣血之力遊竄入下丹田之中，開始聚合第四滴精血。
這一刻，孟白方才真正明白龍種的好處，想想之前，那頭黑鯉魚的血液全部都留給了古塵，顯然古塵是占了大便宜。
汙垢外排，血氣蒸騰，孟白現在的身軀，自己都能嗅到一絲馨香，宛如一個巨大的人形寶藥。他站在這兒，那些剩下的二三階凶獸雖然不敢靠近，但卻也一個個雙眼放光，不願意離開。
“劈裏啪啦——”
孟白發覺龍種精血自然的煉化有逸散，當是時，主動催轉起了黃巾力士法，強化壓縮，骨骼鳴爆，血肉壓縮，他的身形漸漸又矮了幾分，但是，精悍氣息不曾稍減，反倒是愈發的強橫。
片刻之後，這一波湧動的力量大潮稍稍減退，變得相對平緩一些，孟白卻是再度出手，駕馭長生刀，朝著紅尾鯉魚的下頜斬去。他想要看看，這頭更加高階的龍種，有沒有龍珠存在。
結果，那裏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
對此，孟白也並不覺得多失望。因為他自己非常的清楚，除了真正的龍族，其餘的龍子、龍孫、龍種，大都沒有龍珠的存在，概率非常之小。
“唰唰——”
幾刀下去，孟白將紅尾鯉魚的兩顆眼珠、一身骨骼都行削斬了出來。
這兩顆眼珠，都大如拳頭，漸漸硬化，開始蛻變明珠，隻是尚未徹底變化完成。而那一身骨骼，則是蒙上了一層晦暗。這讓他明白，自己精血大手印凝聚精血之時，應該將骨骼的力量也凝縮了許多。
微微發力一掰，骨骼斷裂，外圍如粉，隻有核心之處，閃耀著一抹玉質光輝。
“看來，這些東西的價值都已經不大了！唯一還有價值的地方，恐怕就是這些鱗片了，這是天成的戰甲材料，也能製作一些另類的神兵！”
孟白發力一抖，那些幹癟血肉統統掉落，一副完整的魚皮魚鱗出現在手中。看著魚鱗光燦燦的樣子，孟白就清楚，這一副魚鱗甲，絕對價值不斐。
“可惜啊，要上交，希望它夠格，能夠給我換回來一些獎勵吧！”
孟白自語著道，他當然可以私自收納，不上交，反正這種情況，也不是他一個人幹，統計起來也不好統計。但是，他卻不準備這麽做。
破壞規則這種事兒不是不能幹，第一要有足夠的價值，第二自己要能承擔的起後果。綜合這兩點，孟白覺得沒有必要。
來這裏特訓，他收獲已經不少了，給軍部做一點兒貢獻，他覺得也是應該的。這不會是無私奉獻，肯定是有好處的。縱然他前程遠大，不需要這些，轉給自己的父母也不錯。畢竟，他們肯定相當長一段時間，還是要在這裏生活的。
天色漸暗，孟白龍種精血煉化完畢，身上的紅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身的汙濁。寒冰神意引動，招引水汽清洗之後，他看也不看留戀不走的凶獸們，直接施展雲龍身法，縱躍離開，前往那頭五階玄霜陰蛇的所在。
那兩鳥兩狼四頭四階凶獸，之前因為孟白的存在，都還活著，現在孟白一走，立時間開始被無數他們的口中食給瓜分，很快便體無完膚，隻剩下一堆堆白骨。
重新來到之前的戰場，那頭已死的五階玄霜陰蛇已經被四階水中凶獸分食一空。那頭還活著的，也是遍體鱗傷。不過，他的身邊也倒著五頭四階凶獸，或斷首，或心髒被洞穿，創口處帶著冰渣，顯然都是被寒氣之刀所殺。
“我來了，就沒你們什麽事兒了！”
孟白現在的狀態，前所未有的好，尤其是真氣，赫然增加了十分之一左右，都抵得上今天一天的勞動成果了。
這就是龍種+五階的結果，眼下，單純的五階雖然他清楚肯定沒有這麽好，但顯然也非四階可比，自然是不能浪費了。
孟白他化自在幻身法與雲龍身法兼使，長生刀演冰瀑刀法，一刀刀劈斬而出，又勁又急，似風暴，如落雷，再加上一身更加狂猛的龍威，硬生生將七八頭四階凶獸給壓著打，沒有發揮出一點兒人多勢眾的優勢。
轉瞬之間，這些凶獸個個帶傷，孟白就像是千軍萬馬之中取上將首級的無敵猛士，一人之力，殺散了一隻凶獸大軍。
孟白並不過分追擊，殺退之後，直接卷起五階的玄霜陰蛇便行離開。
這玄霜陰蛇不甘就戮，還欲噴薄寒氣之刀，掙紮脫身，孟白直接一記重手法，敲在了他的頭上，將其打了一個七葷八素，在無力反抗。
孟白還是老手段，一邊走一邊用精血大手印轟擊玄霜陰蛇全身。他小心翼翼，維持著玄霜陰蛇的生機，將它的一身精華也盡可能的凝練成了精血。
這頭五階玄霜陰蛇，精血也成一滴，而且體積比龍種還要大一些，但是，一行服用，差距立時間就凸顯了出來。
不但沒能再幫孟白洗伐身體雜質，自身也有許多雜質殘留。和龍種精血的純粹相比，差的太遠。最終，這頭五階玄霜陰蛇給孟白提供了差不多氣海百分之三的真氣，占了龍種精血的三分之一。
從這裏，孟白愈發明白龍種的價值。
因為要回去，孟白卻是將這五階玄霜陰蛇的蛇皮、蛇膽、蛇毒、蛇牙給剝離，算作是今日出外的成果上繳。
事實上，他要能將整條完整的玄霜陰蛇帶回去，價值更大，但是，那樣的話他修煉《吞海玄功》的情況就有可能泄露出去，這是他不願意的。
......
回到邊牆，孟白將紅尾鯉魚的鱗甲和玄霜陰蛇材料等斬獲交給林升，他一檢測，發現都高達五階，那驚訝的神色，嘴巴裏都能塞兩個雞蛋了。不過，看到孟白再次破破爛爛的衣衫，卻是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囑咐他今後一定要小心。
孟白在交材料之時，並沒有背人，精神力高度集中，暗暗的對一旁的士兵都進行觀察，想要看看，有沒有露出馬腳之人。結果，一無所獲。
這個情況，孟白並不高興。因為，他花費了巨大代價引蛇出洞，若是沒有人通風報信，沒有人上鉤，那他可就白忙活一場。
他現在付出的那點兒代價倒是小事兒，關鍵是不能再這一刻將危險解決，那後續之時，時時刻刻都得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太過辛苦了。
“莫非我運氣在獵殺龍種時用盡了？那樣的話，我自己就得加一把子力氣了。”
心中百轉千回，孟白表麵之上卻是不顯分毫，一番客套，回返了自己的臥室。
這個時候兒，他定的東西已經全部送到了，由薑妍負責簽收，都在床上放著，整整齊齊。
他最先看到的自然是那些補氣丹，足足五十瓶，放在一個小箱子裏，蔚為壯觀。
薑妍還沒有回來，孟白也不客氣，直接打開，席地而坐，吞服煉化了起來。
常人吞服丹藥，自然不敢太猛，就是一顆一顆服用，也得小心翼翼，一天服用的次數有限，生怕自己的經脈支撐不住，直接廢了。但孟白不同，通過精血的吞服，即補且煉，他的經脈也有著很大的加成，他一瞬間便將一瓶給吞了下去。
有龍種精血之時的經驗，孟白卻是不怕出問題。
“轟隆——”
補氣丹在體內煉化，化作無數真氣洪流，自發湧入經脈，朝著中丹田衝擊。那種勢頭，直接讓經脈扭動蜿蜒，但是，經脈卻是牢牢的鎖死著真氣，讓他沒有任何膨脹爆裂的可能。和龍種精血轉化來的真氣相比，這一瓶丹藥量雖然稍多，但是論及本質的強悍霸道，卻是差的遠了。
一瓶補氣丹，十數分鍾化納幹淨。
他煉了一遍黃巾力士法，活動一下筋骨，調整了一下經脈，卻是再度開始。
這補氣丹，是政府出品，百分之百純天然，卻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服用之後，並沒有什麽雜質排出，就和龍種精血一樣。
一連吞吐了五瓶，孟白方才感覺到經脈隱隱作痛。他知道，這補氣丹純粹補充真氣，並不像精血還有養身養脈的功效，卻是不能讓他肆無忌憚的吞服。即可間，他停了下來，轉修黃巾力士法。
當他重新以黃巾開竅法凝練了上丹田，又讓頭頂鹵門竅開辟的進度達到37%，薑妍回返了過來。
“小白哥，聽說你貢獻了兩種五階凶獸材料，今天下午的修煉效果，應該還算滿意吧！”薑妍第一時間便開口發問。
“非常滿意！”孟白回答，“尤其是那條紅尾鯉魚，還是一頭龍種，效果更好。若是再來兩三頭，加上這些丹藥，我的氣海便可徹底圓滿了！”
“這麽強大？”薑妍聞此也禁不住吃了一驚，“如此的話，那我們的計劃還要進行嗎？”
“當然！”孟白想都沒想，直接便道，“運氣不是天天都有的，再者，能夠一勞永逸，自然比天天提防要好的多！怎麽樣，你有沒有問淩前輩，今天外麵有沒有發現我進入原始區的消息泄露？”
“有！”薑妍直接點頭，“不過還非常隱秘，隻是一些風聞，並沒有擴散開來。李密肯定是能夠知道的，但其他有心人就未必了。”
“不著急，就先這麽著吧，給兩天時間發酵一下，看看效果，如果還是這麽不溫不火的話，你在出手添把料，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起到一錘定音的效果，好過一個安生年！”孟白聞此，卻是不急了，穩坐釣魚台。
“這麽說，你兩天時間就可以氣海圓滿了？”薑妍目光一亮。
“十之八九！”孟白點了點頭，“精血的效果太好了，怪不得這種功夫兒會上癮，讓人欲罷不能，這般的進步速度，誰能抗拒的了？還好，我修煉的是全本，不然的話，照這種速度，也早就廢了潛力了。”
“真沒有後遺症嗎？這可是標準的魔功！”薑妍心中還存著一絲擔憂。
“放心，有沒有問題，我自己最清楚！”孟白肯定無比，他這並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因為有係統在。
頓了一下，孟白又道，“還記得我們來之前說的事兒嗎？”
“小白哥指的是，直接找上李淳？”薑妍即時間道。
“沒錯，彼既能來，我亦可往！”孟白點頭，“這一次，我要徹底奠定進軍昆侖學院的根底。同時，也讓你背後那位淩前輩看看，我可不是吃軟飯的，她現在這麽點兒投資，絕對值得。這對你將來進入廣寒宮之後的地位，也應該有些用處！”
薑妍聞此，也明白孟白不想一直受她照顧，也想幫她。她沒有阻止，欣然接受，隻是提醒了一句，“那你可得注意分寸，別過火了，若是惹得李密徹底發火，不顧一切，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