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歸空手指點在鮫人的腰間,然後摟著她的腰部開始回到水麵上。


    ”哈哈,真是祖師爺保佑“,不歸空得寶而歸哈哈大笑,待他仔細看見癱軟在懷中的女鮫人真容月貌,心中又是一陣狂喜,”從此其他女人不過是殘花敗柳矣,可惜不是處子自身。“


    鮫人一旦不是失去處子自身就會退鱗化腿,不過他沒猜想到這位鮫人公主是自己強行退鱗的。


    ”嗖“地一聲波響,等他摟著鮫人鑽出海麵,眼前的情景給他的腦門上澆了一碗冰水,他的幾位手下已經被身穿紅黑相間道袍的雲頂天宮巡遊居士給製服住了。


    不歸空他所率領的巡遊居士是四象神宮二十八星宿隊伍之一南方井木犴,每個星宿的巡遊居士包含四位,分別是法術控製和攻擊位隊長、煉體士的護法、煉丹師和一位煉器師。


    居士是築基修士的代稱,能夠作為四象神宮巡遊星官更是居士中的翹楚。但是他遂率領的井木犴星宿隊伍四人,真正算得上是戰鬥人員的就隻有自己和護法,不過自己沒有參與戰鬥光憑一位護法是沒有多大的作用。


    ”咱們四象神宮和你們雲頂天宮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就這樣困住我的手下好像說不過去吧“,不歸空駕馭著神行飛箍飛上荒島岬角的岩峰上冷冷喝道。


    不歸功看了一眼對方的巡遊居士,一女兩男,從那位女修士身上感受到的真元波動非常強烈,恐怕是築基後期。但是這個女人很麵生,他沒見過。


    雲頂天宮在東浮海域的巡遊居士不過是翼火蛇和星日馬這兩個星宿,而這兩個巡遊星宿隊長他認得,雖然關係不怎麽好。


    他在看了一眼他的幾位手下,皆被一團赤色火焰囚禁著,這位女修士應該是火係法術方麵的大拿。


    火克木,不歸功心中暗暗苦澀,這場爭鬥不好收尾,更何況他的那些隊友們被囚禁住了,更是投鼠忌器。


    ”敢來我們東浮海域鬧事還有理了,我今天真是開了眼“,雲頂天宮心月狐星宿隊長岫煙冷冷一笑,待她看見對方懷裏製服住的鮫人心中的怒火燃燒的也是更甚。


    ”你放了我的隊友,我還給你鮫人“,不歸空不動神色建議道,看見了對方巡遊星宿不過隻有三位,他心中已經想出了一條計策,隻要能夠將護法換回來那麽以人數的優勢再找回場子。


    楊慶拖著人事不省的陰守正悄悄走到一邊,剛才那位男人就這麽輕輕的一動手,就差點給他造成生死之邊,現在又來了一位女人,這要是打起來不就是仙人爭鬥、凡人遭殃。


    剛在就在他絕望加沮喪時,從天空又來一艘飛艇,這可把他給嚇地。不過這兩方飛艇好像不是一夥的,一遇見就火拚上了,新來的飛艇更加厲害。


    從裏麵鑽出一位女人,身著紅黑相間的道袍,渾身冰冷,她右眼到左邊嘴巴有一塊深深的刀疤破壞了她的花容月賣,給她的氣質帶了一絲暴虐。


    這個女人雖然長得醜了點,但是身材絕對是禍國級別的,寬鬆的道袍依然遮不住雙峰的高聳。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的實力也是強的一塌糊塗,一招手就是燃燒著熊熊焰火的飛鳥,足足有二十丈那麽大,更加厲害的是這個飛翔的火鳳速度還也是快的沒影,一瞬間就製服了三個敵人。


    “我要的東西,我自取來,何須吃嗟來之食”,岫煙直接運轉真元,右手捏著法印,一條拖著長長尾巴的火鳳在身前三尺處凝形,“嗖”地一聲烈焰燃燒的飛鳳以共工怒撞不周山之勢狠狠朝對方撞去。


    “真是不可理喻”,不歸空操縱腳底下的飛箍朝空中避開對方的攻擊,這燃燒著火焰的飛鳳蘊含的真元不少於五百轉,這樣是撞在自己的身上那還不是一命嗚呼。


    不過這飛鳳倒是如影隨形,不管他如何在空中上下左右騰挪,火鳳的長喙就是緊緊咬住他,看樣子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不歸空心中暗暗叫苦。他之所以敢有所依仗來東浮海域抓捕鮫人,是因為在這一帶的雲頂天宮巡遊星宿不是他的對手,怎麽今天碰到這麽一個厲害的角色。


    倒不是怵對方的修為,主要就是屬性克製太過厲害。他主修的是木係法術、兼修土係,而他所修的盾術是青木離合法盾,完全就是被這個女人的火係法術克得死死的,起不了防禦的作用。


    空中的鳳鳴聲越來越響徹,不歸空駕馭的飛箍本來就不是以速度見長,更何況現在身上還掛著一個拖油瓶。他狠下心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右手一抓,將鮫人放在身邊抵擋對方的法術攻擊。


    俳儷雅眼孔驟然收縮,他全身被製服住不能說任何話,但是任誰看見這麽一個猙獰而又凶狠的火鳥撞擊自己也是嚇得臉色雪白。


    “不要”,楊慶將這兩方的戰鬥情況看地也是熱血沸騰,這就是不傳說中的飛天遁地、焚山煮海麽,不過等看見那個瘋女人竟然控製火焰鳳凰張開大嘴要吞拿俳儷雅,他也是大喊出聲。


    麵對這隻巨大的火焰巨凰張口襲來,麵部傳來的灼燒感愈加痛楚。俳儷雅緊閉上雙眼,等待最後死亡的降臨。


    令所有人大吃一驚,這頭凶威赫赫的火鳳一口將俳儷雅含在口中,從敵人手中救下。然後這頭火鳳銜著鮫人公主把她輕輕放在地上,飛鳳仰天長嗥一聲逐漸湮滅,但是這塊天地的空氣中依然能夠感受到陣陣的灼熱。


    “火中取栗”,不歸空大吃一驚,這個女人對於法術的控製和理解簡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火係法術是眾所周知傷害能力最是突出,卻也是狂暴而難以控製。


    想不到敵人控製這頭威力如此驚人的飛鳳還能不傷鮫人一寒跟毛,這火候拿捏地臻入化境。


    “這個女人是什麽來頭”,不歸空駕駛著飛箍緩緩落到地上,他現在有點想罷手了,感情自己今天真是踢到鐵板上了。


    “我說過我要的東西我自會取來”,岫煙看見鮫人已經平安脫離魔掌,心中也放下了顧慮,她今天要好好會會這位四象神功的居士。


    “人你已經拿走了,那咱們是不是該罷手了。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的獨木橋”,不歸空朝對方擺了擺手服軟、和顏歡笑道。心裏卻在暗暗發誓,等能弄清你的底細我在好好和你算賬。


    “來了想走,沒那麽好說話”,岫煙移步向前一踏,整個人的氣勢一漲。她對四象神宮的的弟子們一向沒有好感,好不容易從北方調到南方來,說什麽也要破了他們的丹田,廢了他們的修為。


    一道比剛才更加淩烈的火鳳又在空中凝結,不同於剛才那頭火鳳隻有其形沒有其狀,這頭新的火鳳不僅有鼻子有眼、形象逼真,就連渾身的羽毛也是光彩奪目。


    “丹鳳朝陽”,岫煙右手朝虛空一抓一送,這頭凶橫睥睨的火鳳拖著長長的尾巴有朝對方飛掠而去,整個空氣中都在壓抑這逼人的炎熱。


    ”瘋女人“,不歸空暗自咒罵了一聲,走投無路的他也隻好反擊了。火係修士一直都是狂暴的代名詞,稍微有點衝突就可能造成流血火拚,想不到這個女人也是如此。


    ”土界壁障“,不歸空靜下心神釋放了一道土係法術,他可不敢撐開青木離合法盾。


    他身前三尺的土地發出轟隆隆的作響,這些岩石就跟長了腳似的在‘轟轟’地聲音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形成一個圓形的碉堡,將他反扣在其中,這座碉堡就像倒扣的漏鬥。


    土界壁障隻是一階的法術,主要的目的就是困住敵人,但是今天在這特殊的情況下也可以作為護盾。


    火鳳在空中盤旋著,長喙一張開,從嘴裏突出無數道明晃晃的火焰飛刃,”劈劈啪啪“火焰飛刃撞在敵人的碉堡上。


    趁這當空餘和安全的間隙,不歸空也發動攻擊,丹田內的真元開始在瘋狂地運轉,右手朝天際一抬,“土木大牢”。


    整個岩峰岬角的土地上齊茬茬地冒出幾十根粗如圓柱地的木樁,從地上轟隆隆地長出直到兩刃左右。就這麽一瞬間這些光圓木樁就像是枯木逢春般伸出漫天綠色長蛇藤蔓,這些在空中舞動的藤蔓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被木樁圍在中間的女人。


    楊慶拖著陰守正跪在地上看得也是咋舌不已,對方不知道用得是什麽攻擊,硬是將這塊寸土不勝的岩峰給弄成綠色盎然的深林,這簡直就是造物者的能力。


    “南明離火禦盾”,岫煙運轉真元開啟了護盾法術,瞬間她的全身宛如被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球給包裹,愈演愈烈。


    這些如飛蛇擺動的藤蔓一碰到這個火焰全部在空中枯萎而死,火克木就是這麽無解和霸道。


    不歸功看到自己的壓箱底殺招不能耐這個女人半點分毫,心中也是心急。最後無奈隻能將全身的真元全部運轉在這防禦碉堡上,如果對方也沒有過多的殺招那麽這場鬥爭不過是個平手而已,誰也不怵誰。


    “雖然我的法術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也不能將我如何,還是就此罷手”,不歸空躲在龜殼裏朝著對方建議道,不過一對上她冰冷而又仇恨的眼神,他將口中剩餘挑釁的話憋在嘴裏。


    “完美火山”,岫煙冷冷一笑,蹲下身將雙手貼在硬實的土地上,就在他的話音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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