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論權利他現在貴為一宗之主,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整個寶華府所有男人的羨慕對象


    要論武力,他不僅是打出了‘無雙霸拳‘的封號武修,更是練出了傳說中’金鍾罩‘的一代猛人。【ㄨ】


    要說美色,他現可是與整個寶華府最美麗的珍珠,天闕城王家的嫡係大小姐成婚。


    男人一輩子該有的榮譽、武力、嬌妻你都有,還有什麽可傷心的。


    “難道是為情所傷“,刀疤看著有點憔悴的宗主,摩挲著下巴仔細思考起來。


    想到‘情‘刀疤忽然想到今天知客館來了一位美的冒泡的碧裝美女,看見楊宗主還是睡覺就交給自己一封信,說是等楊宗主醒來時第一時間交給他。


    “我的親娘哎“刀疤咂舌,這位少宗主勾搭女人的天賦實在是忒猛了吧!就昨晚出去赴個宴、喝口酒,馬上就能吸引上一位‘我見猶憐’的美女。


    刀疤現在除了佩服就是佩服,咱們這位宗主年紀也不大,相貌五大三粗的與英俊也不沾邊,難道現在的女人都喜歡粗狂類型的男人,他想到了這個可能。


    “宗主,今天早上有個姑娘讓我交給你一封信“,刀疤從懷裏掏出那封在他看起來很是曖昧的信封。


    “交給我的?“楊慶疑惑著從刀疤手中接過這封黃色的信封,自己在飛龍府既沒老鄉、也沒知己的,怎麽還有人送信過來。


    “難道是美人痣?“楊慶想到這個可能,立刻火急火燎的戳開封口,從裏麵抽出一張白色的信箋仔細閱讀。


    ‘楊郎親啟:胸中雖有千言萬語,奈何筆下不能訴說一毫,請下午在烏衣巷中‘品花居‘一聚,如能親至不甚感激涕零——陸炎炎’。


    “怎麽了?宗主“刀疤看見楊慶從剛從接過信封時的喜悅,又轉換為看過信箋之後的沉靜,疑惑問起來。


    “沒什麽“楊慶隨口搪塞回去,美人痣現在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一會風、一會雨的,把我當猴子耍嗎?


    這封信箋雖然短段不過幾句話,但是從字裏行間卻能深深感受到一種叫做‘癡心‘的糾纏,沒有愛的死裏來火裏的熱情如何能夠寫出。


    但是從昨晚陸炎炎的表現可以看出,她完全將花女的‘戲子無情‘演繹得淋漓盡致。


    楊慶有點糊塗了,‘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員‘,代入各種角色都能讓人信以為真。


    “烏衣巷在哪?“楊慶抬頭問刀疤,不管怎麽說在他靈魂的最深處還是想見見這位曾經的‘戰友‘,心裏甚至還有點小期待、小激動。


    “我可是有素質的現代人“,楊慶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的那份躁動和雀喜。


    陸炎炎對他絕情,楊慶傷心和失望。可是一旦又糾纏過來,他現在有點頭疼,自己可是答應過王嬋不能在外麵亂搞的。


    ……


    烏衣巷在整個飛龍府也是豔名遠播,大到即將入土的老棺材、小到含哺待乳的小兒,哪個不知、誰人不曉。


    至於它為什麽有名,還不是因為這裏是整個飛龍府的頭號銷金窟,享有‘千金散盡還複來‘的雅號。


    說的好聽點就是跟寶華府的十裏花河一樣,這裏各種瑤寨妓院林立,說得難聽點就是花錢滾床單之地。


    楊慶裹著一團披風,深深低著頭,沒辦法作為公眾人物需要注意影響,他鬼鬼祟祟地左找右看‘品花居‘在何方。


    為了能夠與美人痣一聚,他這回可是狠下心了。原因不外乎其他,從今天開始就是各院弟子比試的日子。


    雖然楊慶不看好自己從寶華府帶過來的三個比處女還要無害的嫩苗,可是作為宗主陪同弟子參加比賽這個基本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楊慶也糾結了一會,就幾個呼吸的時間,然後他把參賽的弟子都叫過來,鄭重吩咐他們,“你們也知道武宗最近的情況下,所以輪到你們比賽時,直接認輸即可。“


    那些弟子們當然憤怒了,作為武修不戰言輸可是伴隨著一輩子的恥辱,不過這位楊宗主後來的一句話離開把他們感動得眼淚汪汪的。


    “我不想你們出事,我把你們如何從寶華府帶來、就如何把你們完整的帶回去。“


    楊慶一半是為了下午臨陣脫逃去見小三,令一半也是真心為了這些弟子著想,在江南六府中除了青霞府和大興府弟子會對他們會手下留情外。


    其他三府弟子與朝歌學宮武宗的這群小嫩苗比武,那真是想怎麽弄就怎麽弄,不往死裏整那還真是對不起‘武修‘這個兩個字。


    修為一旦到化勁或者境界到了相級,軟甲套裝的保護已經沒啥作用了。當初寶華府雛鷹際會大賽時,在西北賽區第一天上場的天闕城王家的弟子,就直接被對手一擊致命,悲憤九泉。


    那位王家弟子可是套了護裝,但是麵對白衣神劍的霹靂劍氣,就有點螳臂當車的味道了。


    “我是為了你們好“楊慶給自己一個很沉重的安慰,走在烏衣巷中,看著不斷招搖而過、拽著搖曳身姿、打扮得也是妖豔的花女們,不甘地收回目光、貪婪地咽了咽口水。


    這不能怪楊慶,自從吃了美人痣這個妖精後,他再也沒有體會過魚水之歡了。沒嚐過美色這個鴉片也就算了,但是一旦食髓知味過,那是一生都難以忘記那種味道,夜夜回憶起。


    楊慶七拐八轉的終於在巷口的盡頭看見了紅磚碧瓦的‘品花居‘,不過不似其他瑤寨那般脂粉位十足,品花居從外邊看上倒是很淡雅和恬靜。


    楊慶杵在‘品花居‘門前躊躇了一小會,大廳裏麵空蕩蕩無一人。


    可能是因為白天的緣故,烏衣巷中很少見到男人,瑤寨中的恩客也是稀稀疏疏的,這所品花居也不例外。


    “靠,我怎麽有點小小的罪惡感,自己又沒和王嬋結婚,更何況這個世界小三是合法的”楊慶糾結了萬分,心中蠢蠢的欲望還是戰勝了現代人那點虛偽。


    “恩客是打尖還是住店或者是聽曲、尋樂”楊慶大腳剛一邁進品花居的大門,一位風韻猶存、罩著彩色連衣裙、手中拿著一把玲瓏扇遮住了半邊玉容的老鴇走過來攀問。


    楊慶思索了一下,自己好像都不是,遂說道,“我來找人?“


    “找人“笑吟吟的半老徐娘立刻冷起來臉來,”恩客,品花居所有的服務都有的,就是沒有‘尋人’這個買賣。“


    “媽媽,這位小哥是過來找我的“,從品花居一樓樓梯側的偏房裏走出一位碧裝的美女,過來給楊慶接了圍。


    楊慶認識這位碧裝美眉,他第一去逛十裏花河在‘閉月羞花‘號看見過她,她的名字好像是叫做’碧蘿‘,是美人痣的貼身丫鬟。


    碧蘿打發了不依不饒的老鴇,捏著裙角朝楊慶襝衽一禮,“我家小姐在樓上等你很長時間了,請跟我來。“


    品花居的布局格式很像楊慶前世看過的電視劇,《鹿鼎記》中韋小寶剛出場時《怡紅院》的建造風格,整個一樓大廳幾乎沒啥像樣的家具物什。


    關鍵的是二樓和三樓一個大大的回型走廊,當然走廊兩邊除了房間就是房間,至於妓院中中為啥有這麽多的的房間用腳趾都能猜的出來。


    走過了長長的樓梯,穿過曲折的走廊,身後留下無數間貼畫雕刻的房間,偶爾有的房間裏還能聽見男歡女愛的床第呢喃。


    把楊慶鬧了一個大紅臉,“忒,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差,讓我這個純情的小正太如何走將出去。“


    楊慶憤懣不滿,正欲停下步子偷聽一下床腳,碧蘿將他領到二樓回廊中最裏麵的一間房。


    “楊公子,我家小姐就在裏麵候著“,碧蘿轉過身吩咐正在左看右觀的楊慶,遂隱身離開。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房間,朱紅丹漆、繁花雕鏤,兩扇門現在緊閉著。


    楊慶深吸了一口氣,“我隻是過來見見老熟人,絕對沒有其他齷蹉的想法“,他覺得這個借口很好,遂推開房間的大門。


    熟悉的佳人正端坐在房間中央的椅子上,她手裏拿著一本因年代久遠而泛黃的書籍,正津津有味看著書籍。


    很多人說專注下的男人最有氣質,楊慶忽然覺得在這一刻看到陸炎炎同樣有這種寧靜、自然之美。


    她沒有穿著昨晚在英雄閣上紅豔人心的大紅禮服,而是換上了一襲貼身的緞地繡花百蝶裙,一頭黑如墨畫的三千青絲被一條彩帶攔腰係上,少了嫵媚和妖嬈多了清純和貞潔。


    可能是聽見了房門打開的聲音,她把注意力從書中收回,看到心上人楊慶熟悉的麵容和身影。


    陸炎炎急忙放下手中的書籍,立刻走過去將開著的門馬上關上,轉過身急切道,“楊郎還請立刻離開此地,遲則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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