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莫家的人出場時,楊慶的擔心成為事實。【ㄨ】莫家的舞者是一位身材極致妖嬈的舞女,頭戴麵紗遮住自己的玉顏、渾身將近****,隻有三點被黑紗給遮住。


    隱秘的三點上都套著鈴鐺,在身體的每次動作時,鈴鐺“叮當”作響,仿佛用自己的身體去鳴奏一曲勾魂動魄的。


    她的身材能能夠掀起男人心底最深處的欲望,纖腰、****、豐臀、恰到好處的黃金比例,她甫一出現整個場地都想起“咕隆”“咕隆”地咽口水之聲、連綿不絕。


    楊慶也不例外,可憐了兩世為人還沒有見過這麽生猛的場麵。雖然看過不少島國av,已經到了眼中有碼心中****的最高境界,但是真人觀摩絕對比對著小手機看屏幕來的更加猛烈。舞女在身體動作幅度稍微大點,他甚至能夠看見她的廬山真麵目。


    舞女大大咧咧走到舞台上,看樣子她的上陣表演經驗非常老道。甚至向所有場下的觀眾拋了一個媚眼,她的舞姿跟所有的豔舞沒有什麽兩樣。


    瘋狂搖臀,她腰部力量非常強勁,豐滿的臀部上下顛覆比馬達更加快速。如水蛇般扭動,每次扭動都能恰到好處的展現她的妖嬈的曲線。


    在每次紗布稍微離開隱秘花園、險峰的霎那,總能想起雷聲般的觀眾呐喊、吹哨,甚至有部分的激進莫家家臣瘋狂著搖擺手臂,大聲呐喊,“全部脫掉、脫掉。”


    結果卻令楊慶失望透了,一直到舞女跳舞結束下台都沒有把身上的麵紗給全部脫掉。不過就算脫掉了,估計他也沒眼福去看,小美女已經生氣了,撐開自己的手掌遮住楊慶的雙眼,急著跺腳,“不許看,不許看,”,口裏還罵著舞女********。


    也不知道男人婆從哪裏找到這個尤物的,身材、舞姿把舞女這個職業表演的淋漓盡致。其實楊慶更想看她的麵部,估計長得也是禍水級別的。


    男人婆慢悠悠走過來,笑咪咪眼含深意望著楊慶,“怎麽樣,吾這個舞女沒讓汝失望吧!如果汝全心全意作吾的侍衛,吾不介意把彼賞賜給汝。”


    雖然她盛情邀請,加上舞女的贈送,楊慶還是給了她失望的回答。


    比賽的結果一點沒有懸念,十八比二。舞女十八票而小美女隻有兩票,這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上的比試。


    《飛天絕舞》舞姿優美而又充滿著藝術,更不用說其中包含著各種高難度的舞技。評委們都是一下五大三組的純爺們,哪會考慮這些。


    在沒有參照比的情況下,小美女憑借著清純的臉蛋、性感的身姿、賞心悅目的舞技是能夠博得他們的歡呼。


    但是豔舞一出現,完全就是滿足男人心底最深處的欲望,這場比試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上的。就像兩盤食物,一盤味美甘澤毫無營養、一盤苦澀難咽營養豐富,小孩子肯定是喜歡前者,因為吃的欲望肯定占據了,但是如果讓品嚐了無數佳肴的成年人來選擇肯定選擇後者。


    豔舞和《飛天絕舞》一樣,中下階級的人隻會考慮肉體的欲望,但是玩過無數美女、看過無數的豔舞的世家貴族來說肯定是選擇《飛天絕舞》,這是一種超脫塵世的美。


    小美女的輸是輸在對人心的把握上麵,而不是舞蹈上麵,光憑舞技來說舞女坐著火箭都不一定追得上小美女。


    隻能說男人婆這手計謀玩得漂亮,玩得讓人不佩服都不行,當然也讓楊慶更加警惕她。


    小美在知道結果之後,已經俏臉發白、噤若寒蟬,她故意激起莫家兩位公主阿哥的比試,憑借的是楊慶那充滿異域風情的歌曲和自己失傳已久的《飛天絕舞》。


    楊慶沒讓自己失望,一首《山歌好比春江水》把莫家的人虐的體無完膚。可是本該勝利的《飛天絕舞》卻輸給了搖臀豔舞,不僅帶來的是失望,更加是對未來的恐懼。


    三場比試舞蹈、歌曲、武功,一負一平隻剩下了武攻最後一個回合。楊慶身體尚未痊愈,更何況莫家整個營地高手何其多也,最重要的是莫家的《鎮嶽功》所包含的特性是‘陰傷’。


    何謂‘陰傷’,掌法攻擊無視筋骨皮防禦而是攻擊內髒,有點隔山打牛的味道。所以莫家的武修一直以來都是煉體武修的克星,剛好楊慶就是走的是煉體一脈。


    筋骨易練、內髒難成,這是常理。一位煉體大成的武修,筋骨異常堅固,可承受翻江倒海之力,其實內髒也就比一般人強勁那麽一點。


    在小美女比武的設想中根本沒想讓楊慶參加第三場的比武,三局兩勝即可贏得這場比試,後麵的比武環節根本不用比的。


    結果卻是出她的意料之外,小美女泫然欲泣、伏在楊慶懷裏,深深自責,“楊慶,是我害了你,你不能去參加第三回合的比武。這次打賭就算我們輸了好嗎”,小美女苦苦哀求。


    “傻瓜,你說什麽?還沒比怎麽就知道結果”,楊慶毫不在意地安慰小美女,他伸出手擦幹留在小美女臉上的淚滴,給她放心的承諾,“放心,我肯定會贏的,而且是完好無損的勝利。”


    在跳舞這場比試輸的之後,楊慶就明白了該自己出手了,他不可能認輸,認輸意味著的結果他想都不敢想。


    他內心也著急、憤怒,甚至想著帶著小美女直接半夜逃離莫家的車隊。不過腦海中突然想起水鬼對自己對說過的一句話,‘有時候跟敵人去戰鬥,原因不是你能否勝利,而是你必須去,哪怕敗了丟掉性命也是義無反顧’。


    他豁然開朗,自己擁有著金手指般的能力,卻在每次在碰到比自己更強的敵人時首先想到的就是逃避。雖然我練著跟其他武修一樣的武功,但我少了一顆武修的心。


    跟比自己弱的戰鬥,誰都可以做到。但是能夠有膽子與更強的敵人戰鬥,這才是一個‘真正’武修。


    難怪在前世的地球上,欲練武功先修道。武功易學、道心難悟,沒有武道的武功就像是魚兒離開了水,鳥兒沒有翅膀一樣。沒有自己的武道,就算功法蓋世也不過是殺人的機器、無用的傀儡。


    楊慶真的感謝小美女這一場舞蹈,輸掉了比賽,卻給我悟出了自己的武道,那就是‘永不屈服’。


    小美女可不知道這些,還道是楊慶在安慰自己,卻又聽到他說道,“雖然如此,可還是需要你去幫我做一件事情。”


    他叫小美女去做一件自己估想的可能事情,水鬼是玉蘭府蕭家的嫡派傳人有自己的鐵質信物,而小美女是玉闕城莫家唯一的掌上明珠有玉手鐲。


    那麽隻要是世家貴族是否都有自己的家傳信物,而這些家傳信物就是能夠增加自己潛能點的特殊物質。


    因為楊慶傷口未愈,所以第三回合的武功比試擱在十天後舉行,之後楊慶就把自己鎖在馬車裏,再也沒有出來過。


    莫家二崽子故意在小美女麵前打擊楊慶,“你看這小子還沒比試,就慫得跟烏龜一樣。如果他怕了,完全可以放棄嘛。”


    小美女給了她一個生氣的後腦勺,徑直離開。


    男人婆坐在馬背上沉吟不語,她覺得事情不是那麽簡單,既然對方敢比試就必然有所依仗,但是這個依仗是什麽她也不知道。


    莫飛虎還道是姐姐在對比武的事情擔心,嘲笑起來,“不會你真的一位這小子翻出什麽大浪吧,就憑他的實力我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他。”


    男人婆沒好氣、翻著白眼,故意咩著聲音罵道,“如果你真的以為他像烏龜一樣慫,那麽你的智商比烏龜好不到哪裏去。”


    說完這句話男人婆縱馬一躍,消失在隊伍的前頭,留下莫飛虎一個人孤零零騎在馬上,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袋,不知道姐姐話裏有什麽含義。


    “******,這小子怎麽能夠打的贏姐姐”,他馬鞭狠狠一抽,追上自己的姐姐。


    ……


    小美女翻開楊慶所在的馬車簾幕,他正在修習龍虎功體式,大汗淋漓、氣喘籲籲。龍虎功體式練法不同於其他煉體武功站樁打坐、抗擊舉重,而是通過內部器官的劇烈震動,達到滋筋養骨的作用。


    這種練法雖然見效很慢,但是溫和而又持久,不會給身體機能造成損傷,還會增加內部器官的活力。


    她放開簾幕鑽進馬車,從腰間掏出自己絲巾,小心翼翼擦著他額頭間密密麻麻米粒大的汗珠。


    見到小美女進來,他激動起來,直接開口詢問,“莫家的信物你拿來了嗎?”


    小美女從懷裏拿出一塊巴掌大小的泛著銀光金屬碎片,上麵布滿了晦澀深奧的符文,楊慶不認識,連見識廣博的小美女也不認識。


    楊慶接過信物,仔細在手中摩挲著,一股股力量從上麵流進自己的身體裏,腦海中的屬性麵板發生了改變,“56%、57%、58%、59%……”,一直漲到295%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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