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上誰下這件事情,還是留到**上去談論的好。(無彈窗 小說閱讀最佳體驗盡在)現在研究搞不好兩人又要滾到**上了。


    陸之玄好不容易從**上下來了,準備回客棧去。


    可惜令狐虞對他非常的不放心,並沒有就這樣聽之任之的意思,盯著陸之玄比以往哪一次都嚴。


    “我說了我不會走的……”陸之玄有些無奈的歎氣。“明日就是天清節祭典,你總得讓我回去交代一下我的行蹤,還有你要做的事情吧?”


    令狐虞眯了眯眼睛:“你在京中何處留宿?”


    陸之玄抿了抿唇,許久道:“悅來客棧。”


    那裏離燼王府非常的近,雖然麵上沒有誰為這家客棧撐腰,但是隻要是京中人多少都猜測得到,那是燼王的地盤。


    事實上,那裏還是燼王的情報處。


    可惜的是,就是燼王本人對那裏也不能完全的掌控。他本人自認為他掌管全局,但是實際上他所了解到的消息都是修鶴選擇性的放給他的東西。虞奕妄的情報已經完全掌握在西方魔教的手中,隻要陸之玄要他不得好死,他下一秒就會完全狗帶。


    不過那也太便宜他了,要搞死他,自然是要光明正大讓他聲名掃地,什麽都得不到,最後絕望而亡。


    哦,也許皇帝還不會讓他死。


    對於陸之玄來說,這個棋子其實已經是廢棋了,他並沒有打算在這場皇室的博弈之中折進去自己的人馬,所以客棧那裏現在已經在做人事的轉移了。


    令狐虞盯了他半天,道:“給你半個時辰,若是半個時辰內你沒有從那裏麵出來,我就帶兵包圍那裏。”


    陸之玄披散著一頭白發,慢悠悠的給自己穿好衣服,淡定道:“我的殿下,雖然您是王爺,但是動不動帶兵什麽的,可不是一個沒有二心的病弱王爺能做得出來的。”


    令狐虞為他係好腰封,攏了攏他的一頭白發道:“我有沒有二心,皇兄那裏門清著,就算有二心,他也沒辦法拿我如何。”


    陸之玄忽然道:“那封遺詔,還在你的手裏嗎?”他的問得突然,卻還不緊不慢的不自己的一頭白發換回去。


    令狐虞將他換回來的黑發束起,算是親自把自己脫下來的全部都弄回去了,才在側著腦袋在他耳朵上咬一口道:“你猜猜?”


    陸之玄都有些無語了:“這都可以……多說兩句會死嗎……算了,按照你對皇位還有先皇的態度,也猜得到一定早就銷毀了。”


    “還是你聰明。”令狐虞冷笑一聲:“得到消息之後,燼王兄就信心滿滿的前來找我,問都沒問那遺詔的下落,就開始和我談條件,談利益。那東西早在幾年前就被我當著父皇的麵燒掉了。”


    “那你也是夠狠。”那可是一封天下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令狐虞卻想也不想就燒掉了,還是當著立下遺詔的先帝燒的,陸之玄猜得出來那個時候,虞世朝的臉色一定不會好。“不過他不問也是對的,那東西隻是一個理由借口而已,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他才不關心。”


    不過按照這位先帝陛下美人不江山,整天裏想著合家美好,甚至有些渣的行為。還真難說他到底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


    “那好吧。”陸之玄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裝,轉身抱了抱令狐虞道:“等我一個時辰吧,我很快回來。”他忽然就有一種要出門上班的丈夫,和自己的新婚妻子道別的感覺。


    雖然這位新婚妻子猛了些……


    令狐虞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摸了摸他的腦袋。


    以往他也常做這個動作,在陸之玄還一臉的傻白甜的時候,但是現在做出來依舊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畢竟就算身份有所改變,經曆過一些能讓人成長的事情,但是陸之玄本質上還是那個人,在令狐虞麵前的時候,總是一副傻白甜模樣,全心全意信賴著他。


    啊,現在兩人之間因為互相隱瞞而立起來的那堵高強也已經拆掉了,兩人現在的親近,明顯比以前還要默契亮瞎人上幾分。


    陸之玄離開的時候沒有走正門,直接隱身離開的,所以右護法隻看到陸公子進來,等了一整天也沒見到陸之玄離開,不禁有些發愁,對楚清軒吐槽道:“你說教主會不會發狠把陸公子關起來啊。”


    楚清軒正喝茶呢,聞言差點沒噴一桌子水:“咳咳咳!”


    右禾弦有些不讚同的看著他:“楚堂主近來情緒起伏似乎越來越大了,這樣不好。”


    楚清軒咳完了,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一身衣裝,好笑道:“我還輪不到你這種榆木腦袋來說,倒是你,有時間關心已經重新活過來的教主,不如想想明日的事情,看看還有哪裏人手沒有布置好。”


    右禾弦皺了皺眉,並不知道楚清軒這些話是什麽意思,不過他還是覺得楚堂主說的在理,不如再看一看自己的布置,免得壞了教主的大事。


    管事在一旁盯著地麵看,默默地減弱自己的存在感,楚清軒要離開的時候倒是在他麵前停了一下,管事的頭低的更加低了,像是要貼到地麵去。


    然後他就聽楚堂主:“做好準備吧,王府大概很快就會有一個王妃了。”


    管事猛地抬起頭來,卻隻能看到楚堂主離去的背影,扭頭,又對上右護法沉死的臉頰。管事想了想,轉身下去了。


    既然楚堂主都這麽說了,那他還是早點做準備吧。


    王府這麽多年隻有王爺一人,也是空了許久了,有一位王妃,一直都是府中人在等待的事情。


    陸之玄毫不意外的,在曲盡青的門口看到了段祁謙,房門緊閉著,段盟主一臉傻笑的站在門口,一點都不像被人關在門外的模樣,倒是和看門狗挺像的,如果他有尾巴的吧,現在一定搖得非常歡。


    見到陸之玄,段祁謙倒是收斂了一些臉上的神色,抱拳道:“陸教主。”


    以往他都是喚陸之玄陸公子的,這次換了個稱呼,想來也是清楚了陸之玄的身份。正經起來的時候這廝一身正氣,的確很像不用開口就被人貼正道二字的人。可惜的是本質卻沒多溫文和善,那種事嬉皮笑臉的模樣,天之下麵具之下到底隱藏著什麽樣子的一個人。


    天然黑什麽的,才是最恐怖的好嘛。


    陸之玄點了點頭道:“段盟主,青青在裏麵嗎?”他的話音落下,曲盡青就開門了,完全無視看到他就笑得像是傻子的段祁謙,對陸之玄冷嘲熱諷道:“喲,**苦短日高起,你還記得回來啊。”


    這語氣,顯然對陸之玄去哪了非常的明朗。


    也是,他手上有係統地圖,一打開,陸之玄一晚家一天都待在珵王府一動不動自然是逃不過他的眼睛。陸之玄忍著笑,沒有拆穿他因為被人抓住了所以拿自己出氣這個事實,而是道:“京都明日大概是要大亂了,若是你們不想在這裏久留,不如趁著城門還未關,就走吧。”


    曲盡青皺了皺眉,朝他招了招手道:“進來吧。”說完了,又朝段祁謙道:“喚修鶴公子一道吧,就和他說之玄回來了。”


    段祁謙顯然是很樂意被使喚的,點了點頭轉身就去叫人了。


    陸之玄跟著他進門,還沒坐下房門就被曲盡青關上了。他家好基友饒著他走了一圈,嘖了一聲:“這才一晚上,你就從‘相思成疾,藥石無醫’的模式轉型到了‘春風得意馬蹄疾’啊。”


    陸之玄用麵無表情來掩飾自己有些通紅的耳根,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說有辦法不被認出來嗎?怎麽人還是跟過來了?”


    曲盡青難得臉上出現一縷薄怒,怒道:“他不要臉!”


    陸之玄哦了一聲,用非常冷淡的態度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他不要臉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曲盡青:“……”無言以對……


    兩人才說了兩句話,門就被敲響了,陸之玄開了門,修鶴一臉笑容站在門外:“沒想到曲公子還和段盟主有,教主身邊的人果然格格都不凡。”


    陸之玄道:“段盟主也進來吧。”


    既然被邀請了,段祁謙自然毫不客氣的也跟了進來。


    他雖然知道的東西多,但是一個人單匹馬的,自然不會比一個教派調查出來,還有陸之玄這些身在局中的人多。段祁謙向來不主張武林之人插手朝堂中事,所以一開始他就沒想讓武林盟攙和到這場動亂之中來。


    當然,他一個人聽聽又是另一回事。


    “燼王打算在明日的天清節,皇族祭天的時候謀反。”陸之玄非常淡定了說出了一件聽起來就非常大型的事情。“到時候京都會全麵戒嚴,沒有調查清楚的人和武林中人要離開可能有些麻煩,所以你們若是不想攙和其中,還是盡快離開的好。”


    曲盡青盯著陸之玄半天,問道:“你呢?”


    “我已身在局中,怎麽可能置身事外。”陸之玄勾了勾唇,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放心,此事都在皇帝和令狐的掌控之中,出不了大的差錯。”


    雖然他說的好聽,但是曲盡青卻依然不放心:“我反正已經來到京中,再多留幾日也無所謂。何況珵王早有準備,我想離開,我想以他的位高權重,也不可能沒有辦法。”


    陸之玄也猜得出來他不會放心自己,這些話不過是說給段祁謙聽的,但是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段祁謙也不可能離開。“修鶴,燼王與你了嗎?”


    修鶴公子點了點頭道:“教主消失的這一天,足夠燼王殿下做很多的部署。”


    陸之玄咳了咳,也沒解釋自己這一天去了哪裏,在場的人都非常的心知肚明,他隻是道:“到時候讓我們的人都保全自己就好,我會在現場,不會牽扯到他們的,隻是讓他們免費看一場大戲。”


    修鶴格外的懂他的心思:“我懂,卻湊個人頭罷了。”


    怎麽說,燼王要造反,還是要人造勢的,這些人西方魔教可以派,但是到時候他們聽不聽燼王指揮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段祁謙並不明白其中始末,但是不妨礙他懂得眼前的這兩人和皇室關係匪淺,更讓他深思令狐虞的身份。


    不過想那麽多也和他沒關係,不管這位陸教主到底是何身份,身邊的這位修鶴公子又是何人,令狐虞和珵王之間又是什麽關係。這些事情,隻要他不參合,安安靜靜追男神,其實很簡單。


    就是改朝換代,在他看來,也沒有跟著青青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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