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到六月中旬以後,各大高校陸續續進入期末考試階段,那些耍了幾個月的大學生們紛紛點燈夜戰,做著最後的突擊和衝刺。


    胡巍翹著二郎腿,端著茶杯“滋滋”地品著,手指在桌子上富有有節奏地敲著。上次被牧原抓了現形之後,胡巍的確老實了一段時間,甚至夜裏做夢都能嚇醒。不過一兩個月過去了,牧原果然很守承諾,絲毫沒有采取任何行動,這讓胡巍踏實了一些,但把柄被人捏在手裏可不是什麽好事,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思索著對策。


    “胡主任,這是您要的資料!”門外進來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正是胡巍上次帶去酒店的那個大學生。


    “小宮啊,來!”胡巍嘿嘿地笑著,“辛苦你啦!”


    “胡主任,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才實習不久,以後還需要您多多指導呢!”宮本麗隨手把門關上,走到辦公桌前把資料往桌麵一放,寬鬆的短袖t恤衫衣領下滑,露出大半個báinèn嫩的軟肉。


    聞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香氣,再加上眼前的刺激,胡巍頓時覺得身心蕩漾,某部位立刻有了反應。胡巍精蟲上腦,居然色膽包天地抬起手,伸進衣領處揉捏起來。


    “胡主任!”宮本麗膩膩地叫了一聲,把胡巍的手拽了出來,“這裏是辦公室!”


    “沒事兒!”胡巍伸手又要去摸,“現在正是期末考試,教師職工監考去了!”


    “那也不行啊,萬一有人過來呢!”宮本麗拉住胡巍的鹹豬手,不過卻並沒有打回去,而是按到了桌子下麵,同時身子又往前靠了靠。


    “嘿嘿,小宮啊,不錯,不錯!”胡巍大喜,撩起宮本麗的裙擺就把手伸了進去,“為了肯定你近期的工作,中午我請你吃飯,就在旁邊的酒店!”


    “胡主任,您別總是口頭表揚啊,我轉正那事兒?”


    “放心吧!”胡巍眉飛色舞地說,“報告我已經打上去了,絕對能過,下學期還是做我的助理,去做講師多累啊,等有了機會,我給你分配個好職位!”


    “胡主任,真是太感謝您了!”


    “那你想怎麽感謝我啊?”


    “中午我請您吃飯!”


    “吃飯就不用了!”胡巍笑嗬嗬地說,“暑假還有一次國外考察呢,去歐洲考察幾所國際知名院校,我需要一個助理,已經把你報上去啦!小宮,這可是資曆啊,對你以後有好處!”


    “我知道!”宮本麗捧起胡巍的胖豬頭親了一口,“胡主任,您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報答您的知遇之恩!”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胡主任,您讓我關注那個牧原有消息了,他已經缺席了幾次考試了!”


    “哦,是嗎?”


    “嗯,我借著抽查考試的機會查過了,絕對沒錯!”宮本麗說,“胡主任,這個牧原怎麽說也是個明星啊,他對您也是有好處的啊!”


    “對我有好處?”胡巍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上次讓他帶隊參加全市比賽,結果生生折了我的麵子,還慫恿其他人拒絕參加。結果呢,我辛辛苦苦拉了一個隊伍過去,第一輪就被刷下來了,給陪都大學丟了大臉!”


    “哦!”宮本麗點點頭,“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胡主任,您必須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胡巍冷笑了一聲,隻給點顏色看看?他突然想到一個更好的處置辦法,隻要這一招得逞了,牧原就永遠也無法威脅到自己了。


    經過一個多月的練習,刑天終於掌握了“竿挑卵石”的技巧,隻要竹竿輕輕一探,就能把卵石挑進柴伯畫的圈子裏。


    “柴伯,該回去啦!”


    “嗯!”柴伯眯起眼看了看西山的日頭,伸了個懶腰,然後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刑天走到山壁前,把接滿了泉水的木桶挑上,慢悠悠地跟在柴伯的身後,一老一少在夕陽的餘暉中往回走。走了一段路,柴伯突然停住了腳步,猶豫了片刻才開口。


    “有個事兒我得跟你說下!”


    刑天一愣,印象裏柴伯好像還是第一次這麽正經地和自己說話,於是急忙說:“柴伯,我要是哪裏做錯了,您盡管訓斥!”


    “哼,你小子雖然生性愚鈍,但倒也聽話!”柴伯說,“我要和你說的是含坼地的那個徒弟!”


    “牧原?小師弟怎麽了?”


    “半個月前,那小子和魔女聯手對付龍虎山的那個孽障,受了重傷!回陪都後,又被人劫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什麽?”刑天一驚,扁擔從肩膀上滑落,兩隻水桶“骨碌碌”地順著山路滾了下去,水灑得滿地都是,“牧原他不會……?”


    “死不了!”柴伯瞪起了眼睛,對刑天這副慌張的表現很是不滿,不過隨即又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小子在你心裏還挺有份量的嘛!”


    “柴伯,牧原可是師伯唯一的嫡傳弟子啊,他要是死了,師伯這一生的心血就都廢啦!”


    “屁話!”柴伯這次可真不滿了,“就他那點本事能教什麽啊,據我所知,他可是一招都沒傳,你知道為什麽嘛?”


    “師伯說青城派以殺成道,心法過於暴戾,要是傳給牧原的話反而會害了他!”


    “這話聽起來是有幾分道理,不過也是屁話,心法不是一成不變的,一人一個修法,同樣一部《道德經》,為什麽衍化出那麽多的門派?”柴伯嗤之以鼻,“坼地之所以不教,主要還是因為他是棄徒,在沒有門派的同意下不可私授藝業!這也是他媽的混蛋邏輯,自己學不會,還不讓別人學,一群不務正業的王八羔子,難道想讓這點手藝徹底絕了嘛!”


    刑天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麽一段隱情。


    “聽說那個臭小子悟性不錯,我原本想拎過來調教幾天的,可惜啊,沒這個緣分!”柴伯嘀咕著,“這個不正經的兔崽子也把我騙了,說什麽給我找個好徒弟,讓我當業師,全是屁話!”


    “柴伯,那……那您為什麽要教我啊?”


    “你小子終於悟出來啦?”


    “柴伯,你真當我傻啊!”刑天有點委屈了,“這段時間以來,您換著法地讓我練習臂力、腕力、腰力和步法,我能不明白嘛!”


    “嗯,不錯,你還沒傻透心兒!”柴伯笑了笑,“雖然你小子基本功不錯,可是練擰了,得想辦法給你板過來,每天折騰你,就是讓你沒工夫練那幾路破劍法,讓你盡快全忘了!”


    “全忘了?”刑天一愣。


    “記著那些爛招幹嘛啊!”柴伯不屑一顧地說,“除了擊電奔星、鬥轉星移和星羅棋布以外,沒一招是對的,就這三招也隻學到一成!”


    刑天有點汗顏了,這三招可都是含坼地教的,雖然他也傳了其它的招式,可自己有點笨,隻掌握了三招。


    “柴伯,我想下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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