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
“我最近發帖子的時候發現很多網站對關鍵詞進行了攔截！”尹浩說，“在我掌握的兩萬多個網站中，大約有兩百個都進行了升級攔截，而且這個數字還在攀升！”
“都是什麽網站？”
“以官方網站為主，其中還包括大量的論壇性網站，比如地涯、狗撲，反正隻要是流量大的網站都開始了！這種功能他們原本就有，我分析過他們的數據庫，發現近期設定了大量的關鍵詞，攔截功能也在不斷地打補丁，比以前更加智能化了！”
“等等，你是說隻有過濾敏感詞功能在打補丁？不包括其它功能？”
“可以這麽說，除了功能改版中無意堵住的漏洞外，修補的漏洞並不多！”尹浩說，“這些大公司都有專業的網絡安全專家，他們會長期查找自身的漏洞，並尋找解決方案，不過一般都是堵住舊的產生新的，所以才給了我們可乘之機！”
尹浩所說的關鍵詞過濾並不是什麽新功能，而是極其簡單的技術，稍微有點規模的網站都具備，連很多開源係統都有，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比如槍支、色情、毒品、辱罵等關鍵詞都是無法提交發布的，以前這些功能隻能針對文字，但隨著各項技術的發展，已經可以對圖片進行對比分析了，像裸露比較大的圖片都是無法提交發布的。
“這些關鍵詞大致有哪些？”
“幾乎全部和政治有關，而且這並不是地區性質的，而是全國性質的！”尹浩說，“牧原，這是不是有什麽兆頭啊？”
“沒錯！”牧原點點頭，“耗子，上次魏局給我提過醒，你小子早就被盯上了，不過他們一直沒有確鑿的證據，你後麵小心兒，沒事別走後門了，盡量收斂一點兒！”
“這我倒不怕，實話和你說吧，我更考上高中就上了特別名單了，嘿嘿，順著那份名單我還認識不少朋友呢！不過我從不參與任何非法交易，也不蓄意破壞、攻擊任何網絡係統，無非就是懷著好奇心到處轉轉，當然了，那些比較機密的地方我可從來都沒敢去碰！”尹浩洋洋得意地說，“我已經不是菜鳥了，出去之前都先在暗網上隱藏地址，還借助肉雞當跳板，別說他們沒證據，就是有證據我也不怕！為人不怕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嘛！”
“你小子說的都是真的？”牧原笑眯眯地問。
“嘿嘿，當然是真的啦！”尹浩紮了眨眼，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耗子，手機定位難嗎？”
“難倒是不難，就是入口比較麻煩！”尹浩說，“定位方法有兩種，一種基於gps定位，一種是基於移動運營商的基站進行定位，我以前掃描到幾個漏洞，不過這東西對我用處不大，又怕風險太高，所以就沒玩！牧原，你想定位誰啊？”
“還是算了吧！”牧原說。
“別啊，你這不是耍我嘛，把我興趣勾上來了，又憋著不說！”
“曾少敢！”
“曾少敢？那恐怕有點難了！”尹浩說，“像他們這種人是很注重個人隱私的，貼身常用的號碼很難難道，而且他們對隨身設備都有防範。此外，相關部門有個名單，常用電話是要登記在案的，一旦被竊聽或者被定位容易引起注意！”
“嗯！”牧原點點頭，“耗子，我看到香港電影上經常有這種情節，毒販交易的時候都會把手機關掉，甚至還要把電池拆下來分開放置，這事是真的嗎？”
“那是誇張啦！”尹浩嗤之以鼻，“民用手機沒有那麽厲害的跟蹤手段，他們是怕手機被植入監聽設備，電池拆解下來隻要為了斷電，因為監聽設備不可能長期供電，需要依賴外部電源，二來分開存放是擔心有內鬼，怕他們借用別人的電話透露消息！對了，牧原，你不是有獨門的跟蹤辦法嘛，王珊珊那回你可是帶著刑警堵上門的，這比gps定位精確多了，因為gps隻能定位經緯度，不能定位樓層的！”
“不行，那是偶然事件，純屬巧合！當時王珊珊身上帶著一絲怨氣，我的魙火對這個很敏感，我沒辦法在曾少敢身上如法炮製！”牧原說，“而且曾少敢身邊有很多高人，他們肯定能發現，反而會引起他們的警惕！”
“牧原，你不是想展開什麽特別行動吧！”尹浩有點擔心了，“那可是陪都第一大少啊，對他下手絕對不是什麽小事，你可得想清楚啊！我看咱們還是找證據吧，把這種難題扔給警方，讓他們去頭疼吧！”
“你認為警方會處理嗎？還有，這件事已經過去十年了，我們能找到關鍵性證據嗎？”
“可這件事……算了，你是老大，這種浪費腦細胞的事情還是你自己去想吧！”尹浩說，“那我回去掃描一下，有一些政府合作單位的係統很爛，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盜用他們的帳號進去！暗網裏有很多這樣的腳本和非法帳號，拚裝一下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的事兒！”
“這事不急，你先找突破口，沒有我的同意千萬不能黑進去，免得出現紕漏給別人留下把柄！”牧原嚴肅地叮囑了一句，“我先想想解決辦法，等萬事俱備了再動手也來得及！而且這是萬不得已的方案，輕易不能用的！”
“明白！”尹浩說，“咱們現在去哪兒啊？”
“我想去濱江路轉轉，你要是有事的話就先回學校吧！”
“正好啊，我跟你一起去！”尹浩說，“那邊有個全市最大的戶外裝備店，而且還有很好攝影器材店呢，我過去買點東西！”
“戶外店？買什麽啊？”
“沒啥，我想弄個高倍望遠鏡頭，之前的那個倍數太低了！”尹浩說，“對了，我聽說你們前幾天去了那個什麽鬼門，山海經理記載的那個，為啥帶上我啊，那地方好玩嘛？都有什麽鬼啊？”
“你體質不行，太弱了，龍靈兒他們還中了魘毒了呢！”牧原說，“買點戶外裝備也不錯，沒事兒多出去鍛煉鍛煉，你這個體格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風一吹就能倒！”
“唉，我是去買鏡頭的，又不是去買帳篷，和運動有毛關係啊！”尹浩不依不饒地說，“爬山徒步有啥意思啊，還不如架起天文望遠鏡看看天文現象呢，那多有意思啊！”
“天文現象？最近有什麽奇景嗎？日食還是月食啊？”
“都不是，五星連珠！”
“五星連珠？”牧原猛地一頓，身後的尹浩一頭紮到他的背上，撞了一個趔趄。
“對啊，你不知道？”尹浩詫異地問，“不會吧，怎麽說你也是玄易界的啊，按理說這事對你們這一行不小啊！”
所謂的五星連珠，也叫“五星聚”，指的是水、金、火、木、土五行星同時出現在天空同一方，黃經相差在30度以內，因為這種現場不常發生，被古人認為是祥瑞之兆。其實這就是一種非常簡單的天文現象，水星公轉一周大約需要88天，金星需225天，火星687天，木星4333天，土星10760天，隻要求出這幾個數字的最小公倍數，就是發生一次五星連珠所需天數。
但古人的天文知識有限，把這種現象稱為“天象示警”，一向都極其重視。上世紀90年代出土了一張漢代蜀地織錦護臂，上麵有八個漢隸文字：“五星出東、方利中國”。
與“五星連珠”相對應的就是“九星連珠”，前者相距大約需要40年才能有一次，但後者卻更為罕見，長則180年，短也要130年。很多電影自把“九星連珠”描述為宗教劫難，說一旦出現“九星連珠”就會出現大災難，有惡魔降生，還有人認為“九星連珠”將會對地球增強引力效應，引發火山爆發、地震、海嘯等災難，不過在牧原看來這純屬扯淡，因為這些行星距離地球太遠了，其引力有限，根本無法和引發潮汐效應的月球相比肩。
古人認為每當月亮每當由月牙到月圓的“月經生”階段，人的血氣處於充盈過程；到農曆十五左右的“月廓滿”階段，血氣充實，人人“月生”到“月滿”這一時期行經的人數較多，而當“月廓空”時，人的血氣虛，來經者較其它時間減力，即使從當月的十五日以後的行經人數與15日以前的行經人數相比較，十五日前的行經人數明顯的多餘十五日以後的行經人數，這充分說明作為人體功能組成部分的月經是受月球運動支配的。
現代醫學家們也研究證實，大多數女性的月經周期與月亮的盈虧呈同步反應，即朔日（農曆初一）開始，望日（農曆十五貨十六）開始排卵，在與月亮盈虧周期相反的時間裏懷孕者（即月圓時來月經，月虧時懷孕），異位妊娠（宮外孕）的發生率相對就高。
不過尹浩也沒說錯，對於很多占卜師、占星術師來說，這個現象絕對值得他們研究推算一番了。能震天是老一輩，肯定會遵從古代的一些傳統，而他教授出來的弟子肯定也會言傳這一法則。
“五星連珠在什麽時候？”
“下個月20號！”尹浩說，“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了，現在四星都已經慢慢連成一線了，就差水星了！”
“88天公轉一周，一天就是4.5度，30度以內的話就是3天，也就是說他們動手的時間肯定在下個月的19號到21號，精益求精的話肯定就是20號了，我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麽這麽著急趕工程了！”
“為什麽啊？”羅綈仁莫名其妙地問，但牧原已經快步離開了。
“我最近發帖子的時候發現很多網站對關鍵詞進行了攔截！”尹浩說，“在我掌握的兩萬多個網站中，大約有兩百個都進行了升級攔截，而且這個數字還在攀升！”
“都是什麽網站？”
“以官方網站為主，其中還包括大量的論壇性網站，比如地涯、狗撲，反正隻要是流量大的網站都開始了！這種功能他們原本就有，我分析過他們的數據庫，發現近期設定了大量的關鍵詞，攔截功能也在不斷地打補丁，比以前更加智能化了！”
“等等，你是說隻有過濾敏感詞功能在打補丁？不包括其它功能？”
“可以這麽說，除了功能改版中無意堵住的漏洞外，修補的漏洞並不多！”尹浩說，“這些大公司都有專業的網絡安全專家，他們會長期查找自身的漏洞，並尋找解決方案，不過一般都是堵住舊的產生新的，所以才給了我們可乘之機！”
尹浩所說的關鍵詞過濾並不是什麽新功能，而是極其簡單的技術，稍微有點規模的網站都具備，連很多開源係統都有，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比如槍支、色情、毒品、辱罵等關鍵詞都是無法提交發布的，以前這些功能隻能針對文字，但隨著各項技術的發展，已經可以對圖片進行對比分析了，像裸露比較大的圖片都是無法提交發布的。
“這些關鍵詞大致有哪些？”
“幾乎全部和政治有關，而且這並不是地區性質的，而是全國性質的！”尹浩說，“牧原，這是不是有什麽兆頭啊？”
“沒錯！”牧原點點頭，“耗子，上次魏局給我提過醒，你小子早就被盯上了，不過他們一直沒有確鑿的證據，你後麵小心兒，沒事別走後門了，盡量收斂一點兒！”
“這我倒不怕，實話和你說吧，我更考上高中就上了特別名單了，嘿嘿，順著那份名單我還認識不少朋友呢！不過我從不參與任何非法交易，也不蓄意破壞、攻擊任何網絡係統，無非就是懷著好奇心到處轉轉，當然了，那些比較機密的地方我可從來都沒敢去碰！”尹浩洋洋得意地說，“我已經不是菜鳥了，出去之前都先在暗網上隱藏地址，還借助肉雞當跳板，別說他們沒證據，就是有證據我也不怕！為人不怕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嘛！”
“你小子說的都是真的？”牧原笑眯眯地問。
“嘿嘿，當然是真的啦！”尹浩紮了眨眼，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耗子，手機定位難嗎？”
“難倒是不難，就是入口比較麻煩！”尹浩說，“定位方法有兩種，一種基於gps定位，一種是基於移動運營商的基站進行定位，我以前掃描到幾個漏洞，不過這東西對我用處不大，又怕風險太高，所以就沒玩！牧原，你想定位誰啊？”
“還是算了吧！”牧原說。
“別啊，你這不是耍我嘛，把我興趣勾上來了，又憋著不說！”
“曾少敢！”
“曾少敢？那恐怕有點難了！”尹浩說，“像他們這種人是很注重個人隱私的，貼身常用的號碼很難難道，而且他們對隨身設備都有防範。此外，相關部門有個名單，常用電話是要登記在案的，一旦被竊聽或者被定位容易引起注意！”
“嗯！”牧原點點頭，“耗子，我看到香港電影上經常有這種情節，毒販交易的時候都會把手機關掉，甚至還要把電池拆下來分開放置，這事是真的嗎？”
“那是誇張啦！”尹浩嗤之以鼻，“民用手機沒有那麽厲害的跟蹤手段，他們是怕手機被植入監聽設備，電池拆解下來隻要為了斷電，因為監聽設備不可能長期供電，需要依賴外部電源，二來分開存放是擔心有內鬼，怕他們借用別人的電話透露消息！對了，牧原，你不是有獨門的跟蹤辦法嘛，王珊珊那回你可是帶著刑警堵上門的，這比gps定位精確多了，因為gps隻能定位經緯度，不能定位樓層的！”
“不行，那是偶然事件，純屬巧合！當時王珊珊身上帶著一絲怨氣，我的魙火對這個很敏感，我沒辦法在曾少敢身上如法炮製！”牧原說，“而且曾少敢身邊有很多高人，他們肯定能發現，反而會引起他們的警惕！”
“牧原，你不是想展開什麽特別行動吧！”尹浩有點擔心了，“那可是陪都第一大少啊，對他下手絕對不是什麽小事，你可得想清楚啊！我看咱們還是找證據吧，把這種難題扔給警方，讓他們去頭疼吧！”
“你認為警方會處理嗎？還有，這件事已經過去十年了，我們能找到關鍵性證據嗎？”
“可這件事……算了，你是老大，這種浪費腦細胞的事情還是你自己去想吧！”尹浩說，“那我回去掃描一下，有一些政府合作單位的係統很爛，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盜用他們的帳號進去！暗網裏有很多這樣的腳本和非法帳號，拚裝一下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的事兒！”
“這事不急，你先找突破口，沒有我的同意千萬不能黑進去，免得出現紕漏給別人留下把柄！”牧原嚴肅地叮囑了一句，“我先想想解決辦法，等萬事俱備了再動手也來得及！而且這是萬不得已的方案，輕易不能用的！”
“明白！”尹浩說，“咱們現在去哪兒啊？”
“我想去濱江路轉轉，你要是有事的話就先回學校吧！”
“正好啊，我跟你一起去！”尹浩說，“那邊有個全市最大的戶外裝備店，而且還有很好攝影器材店呢，我過去買點東西！”
“戶外店？買什麽啊？”
“沒啥，我想弄個高倍望遠鏡頭，之前的那個倍數太低了！”尹浩說，“對了，我聽說你們前幾天去了那個什麽鬼門，山海經理記載的那個，為啥帶上我啊，那地方好玩嘛？都有什麽鬼啊？”
“你體質不行，太弱了，龍靈兒他們還中了魘毒了呢！”牧原說，“買點戶外裝備也不錯，沒事兒多出去鍛煉鍛煉，你這個體格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風一吹就能倒！”
“唉，我是去買鏡頭的，又不是去買帳篷，和運動有毛關係啊！”尹浩不依不饒地說，“爬山徒步有啥意思啊，還不如架起天文望遠鏡看看天文現象呢，那多有意思啊！”
“天文現象？最近有什麽奇景嗎？日食還是月食啊？”
“都不是，五星連珠！”
“五星連珠？”牧原猛地一頓，身後的尹浩一頭紮到他的背上，撞了一個趔趄。
“對啊，你不知道？”尹浩詫異地問，“不會吧，怎麽說你也是玄易界的啊，按理說這事對你們這一行不小啊！”
所謂的五星連珠，也叫“五星聚”，指的是水、金、火、木、土五行星同時出現在天空同一方，黃經相差在30度以內，因為這種現場不常發生，被古人認為是祥瑞之兆。其實這就是一種非常簡單的天文現象，水星公轉一周大約需要88天，金星需225天，火星687天，木星4333天，土星10760天，隻要求出這幾個數字的最小公倍數，就是發生一次五星連珠所需天數。
但古人的天文知識有限，把這種現象稱為“天象示警”，一向都極其重視。上世紀90年代出土了一張漢代蜀地織錦護臂，上麵有八個漢隸文字：“五星出東、方利中國”。
與“五星連珠”相對應的就是“九星連珠”，前者相距大約需要40年才能有一次，但後者卻更為罕見，長則180年，短也要130年。很多電影自把“九星連珠”描述為宗教劫難，說一旦出現“九星連珠”就會出現大災難，有惡魔降生，還有人認為“九星連珠”將會對地球增強引力效應，引發火山爆發、地震、海嘯等災難，不過在牧原看來這純屬扯淡，因為這些行星距離地球太遠了，其引力有限，根本無法和引發潮汐效應的月球相比肩。
古人認為每當月亮每當由月牙到月圓的“月經生”階段，人的血氣處於充盈過程；到農曆十五左右的“月廓滿”階段，血氣充實，人人“月生”到“月滿”這一時期行經的人數較多，而當“月廓空”時，人的血氣虛，來經者較其它時間減力，即使從當月的十五日以後的行經人數與15日以前的行經人數相比較，十五日前的行經人數明顯的多餘十五日以後的行經人數，這充分說明作為人體功能組成部分的月經是受月球運動支配的。
現代醫學家們也研究證實，大多數女性的月經周期與月亮的盈虧呈同步反應，即朔日（農曆初一）開始，望日（農曆十五貨十六）開始排卵，在與月亮盈虧周期相反的時間裏懷孕者（即月圓時來月經，月虧時懷孕），異位妊娠（宮外孕）的發生率相對就高。
不過尹浩也沒說錯，對於很多占卜師、占星術師來說，這個現象絕對值得他們研究推算一番了。能震天是老一輩，肯定會遵從古代的一些傳統，而他教授出來的弟子肯定也會言傳這一法則。
“五星連珠在什麽時候？”
“下個月20號！”尹浩說，“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了，現在四星都已經慢慢連成一線了，就差水星了！”
“88天公轉一周，一天就是4.5度，30度以內的話就是3天，也就是說他們動手的時間肯定在下個月的19號到21號，精益求精的話肯定就是20號了，我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麽這麽著急趕工程了！”
“為什麽啊？”羅綈仁莫名其妙地問，但牧原已經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