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7日,星期六,晚上。


    出了阿笠博士家,山崎呼了口氣,由於天冷的關係,白霧狀的呼氣清晰可見。


    阿笠博士應該沒有說謊,事情的前因後果清楚了。


    這件事情,如果是偶然的,那麽,柯南惹禍的本事,真是夠強大的。


    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偶然的,那麽,柯南的運氣還真夠差的。


    算了,先排除非偶然的情況好了。


    總的來說,柯南沒有第一時間通知自己,是對自己的不信任。


    調查局沒有第一時間通知石峰保全,就是有試探宮本家和石峰保全的心思。


    隻是,這不好指責他們,因為忘記了,沒想到,這都是讓人無可奈何的借口。


    更何況,還有一個借口,保護毛利大叔這個借口,完美。


    山崎打電話給淺野長史,讓他放調查局的人離開。


    晾他們一下,殺殺他們的氣焰就行了,那畢竟是調查局,黑起來比很多地下世界的組織還要黑的多。


    至於賬,連同上次調查局在品川埠頭抓人造成的損失,以後總有清算的時候。


    總有可以說忘記了,沒想到的時候。……


    另一邊,米花廣場的酒店,會議室。


    淺野長史接到了山崎的電話,然後轉告詹姆斯,“你們可以離開了。”


    朱蒂反問道:“笑話,你們扣留我們這麽多時間,不給我們一個交代?”


    “我說了,是你們自願留下的。”淺野長史起身說道,“希望,你們以後別靠近我們。”說完直接走了。


    朱蒂拍桌子道:“混蛋,真是囂張。”


    赤井秀一伸了個懶腰,“行了,我們也走吧。”……


    另一邊,指揮車上。


    山崎通過衛星連線,在一個屏幕上看到了追蹤那五個人車子的畫麵,看到了熱成像圖。


    “有三個小時了,他們有吃東西方便嗎?”


    織田櫻子說道:“沒有,他們很小心,完全沒有停車買東西,專業級的。”


    “現在一定一邊餓著,一邊想方便。”織田春子壞笑道,“跟他們一晚上,讓他們憋著,看他們能不能憋得住。”


    山崎想了想,歎了口氣,“算了,放過他們吧,終歸要放走的,逼得太緊也沒意思。”


    織田信惠問道:“就這樣放他們走?”


    山崎說道:“不,隻是先讓他們放鬆,然後有些話要說清楚。”


    織田信惠問道:“那麽,您準備在哪裏和他們談?”


    山崎說道:“我就不出麵了,信惠小姐您去吧。”


    織田櫻子說道:“沒錯,由小姐去就足夠了。”


    “地點嘛,找一個對他們來說,有壓力的地方。”山崎問道,“關於琴酒那夥人的情報,哪兒有他們的基地?”


    “原來是他們。”織田信惠說道,“您請等一下。”然後示意織田櫻子找資料。


    織田春子問道:“那個,先生,能不能說說啊,到底是怎麽回事?”接著補充道,“要是不方便就別說了。”


    “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山崎苦笑道,“我們這次是被坑了,有苦說不出啊,是我們給了他們機會,讓他們借用了毛利大叔的名義。”


    “這夥人借口殺毛利大叔,把下手地點放在了我們家門口,而調查局借口保護毛利大叔,借著抓捕這夥人,把行動地點放在我們家門口。”


    “雙方估計都打著兩個主意一麵行動,一麵試探我們的反應時間。”


    “都是好借口。”織田信惠問道,“不過毛利偵探是怎麽扯進去的?”


    山崎苦笑道:“毛利大叔昨天受衝野洋子小姐所托,為新聞主持人水無憐奈小姐解決一個門鈴惡作劇事件,昨天晚上就住在了水無憐奈小姐的家裏,而柯南為了抓住這個犯人,就使用了竊聽器。”


    “結果,事件是解決了,柯南卻忘記回收竊聽器,然後這個竊聽器被水無憐奈小姐踩到了腳底下。”


    “水無憐奈小姐正好是琴酒這夥犯罪組織的一員,他們今天正好有一個行動,水無憐奈小姐也要參與。”


    織田春子牙痛道:“要不要這麽巧啊。”


    山崎歎道:“這夥人在行動中發現調查局參與了進來,排查時發現水無憐奈小姐鞋底的竊聽器,毛利大叔就成了替罪羊。”


    織田信惠問道:“那麽,先生您不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毛利偵探?”


    “是的,沒有必要的話,我不打算告訴毛利大叔。”山崎感慨道,“無知是福啊。”


    “好了,先生。”織田櫻子把資料放到大屏幕上麵,“首先,由於權限問題,電子版隻有一部份。”然後一邊解說,一邊播放相關圖片和視頻。


    “根據這上麵的記錄,淺井香小姐住宅建設的時候,我們發現有人窺視,於是采取了反製手段。”


    “就是這三個人,正好是一個監視組,一人觀察目標,一人望風,一人休息。”


    “我們采集了他們的體征信息,安裝監聽芯片。”


    “後來,他們跟隨一個代號為雪莉的女子回到了他們的基地。”


    “對於這個女子的體征,我們不清楚,隻知道是後來出現的宮野明美小姐的妹妹。”


    “當時,他們的基地在千葉縣富津市,借助這個名叫藤原製藥會社的工場,這個工場在五十年代末建立的,而最後轉手是八十年代。”


    “是不是自己與自己交易,不知道,在國家商業和稅務部門的官方資料上的那些法人和會社所有者,都不在了,資料不足。”


    “他們不但在地下修建了大型基地,還建立了一個私營碼頭。”


    “這就是圖像。”


    “由此可以判斷,他們規模不小,肯定還有地上的組織。”


    “當時,這三人回到基地後,立刻被那個琴酒發現了問題。”


    “琴酒沒有廢話,直接殺了他們,給了我們一個交待,說那是個誤會。”


    “為了補償他們的損失,我們介紹了一個任務給他們,關於大木琉璃小姐家原先的那個大木企業的任務。”


    “大木企業可以說是做智能家居的,就是通過計算機控製家中設備,可是大木家的計算機係統被內部人員植入了計算機病毒,犯人以此控製空調,利用溫差殺了有心髒病的大木先生。”


    “大木企業當時在上市前夕,這件事情如果曝光出去,大木企業肯定不能上市。”


    “因此,大木琉璃就下了委托,抹除一切證據。”


    “這個任務就是琴酒接的,他們也無聲無息的辦妥了,讓當事人想承認犯罪殺人,都沒有辦法。”


    “而根據大木琉璃小姐所說,琴酒後來曾經去找過她,說可以幫她壯大大木企業。”


    “大木琉璃小姐沒有答應,據她說,她很害怕,她覺得那是同魔鬼做交易,終有一天,當她沒有價值的時候,這個魔鬼會毫不留情的讓她們一家人間蒸發。”


    “之後,那個組織安排了宮野明美小姐,化名廣野明美進入豐采銀行工作。”


    “宮野明美小姐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之前曾經化名廣田明美,參與一起銀行強盜事件,我們認為那是在積累犯罪經驗。”


    “但還是沒有防住,還是有人打劫了豐采銀行,不過那些人並沒有拿走錢,而是死於車輛爆炸,並且導致電車脫軌撞入了大樓。”


    “那些人據說是前疾風盜賊團的人,猜測可能是這個組織的外圍,因為當時疾風盜賊團暴露了,所以幹脆讓他們去死,以免泄露情報。”


    “同時,有打擊豐采銀行的目的,還有製造大事件,謀取在金融市場上的獲利,這比搶錢更方便安全,而且能獲得更多。”


    “宮野明美小姐作為棄子被琴酒一槍命中了頭部,幸好她之前有準備,撿了一條命,但已經沒有意識了,目前在美好心情中央病院中接受治療,不過清醒過來的希望很渺茫。”


    “為此,我們去探訪了那個組織的基地,結果發現他們撤退了。”


    “同時,可能是由於丟失了基地,他們內部的鬥爭更加激烈。”


    “我們暫時把他們分為兩派,一是琴酒為代表的關東派,一是關西。”


    “之前滿天堂遊戲發布會上的炸彈事件,根據後來的情報,琴酒殺了皮斯可,我們認為,琴酒在完成任務的同時,順道用殺了關西的龍舌蘭。”


    “在杯戶酒店,琴酒殺了皮斯可,也就是山憲自動車會社社長枡山憲三。”


    “可惜,我們知道的時候,枡山憲三全家都被殺了,在乘自家遊艇去澳大利亞的途中遇上了海難,而山憲自動車會社已經被賣了,不屬於任何人。”


    “據此推斷,那個組織中有精於化妝和冒名頂替的人,代號貝爾摩德的神秘人,不知道是不是唯一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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