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日,星期六,晚上,山口縣下關市長府外浦町,大嶸下關長府外浦海上樂園的酒店,餐廳包間。


    晚餐是中午訂下的河豚宴,以及五等八階以上的高森和牛肉,隻不過大坪圭介、井阪茜、野島榮子、秋田穀徹四人都沒有什麽胃口,好在有毛利活躍氣氛,晚餐才勉強持續到終場。


    晚餐後,野島榮子和秋田穀徹兩人告辭離開了,氣氛這才好了些。


    井阪茜說道:“抱歉,毛利先生,打擾了你們的興致。”


    “這沒什麽,不用放在心上。”毛利說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井阪茜向毛利說出了他們四人與針尾清治,還有那個本堂之間的事情。


    他們六個人原來是下關市一個高中的同班同學,本堂熱愛繪畫,夢想當一個畫家,但是後來因為一些小事和針尾清治起了衝突,被針尾清治打斷了右手,好了以後沒有以前靈活,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鬱鬱寡歡,最後在關門大橋自殺了。


    而野島榮子一直在和本堂交往,本堂的去世對她打擊很大,本來學習不錯的她,連大學都沒有考上。


    蘭說道:“原來是這樣。”


    園子說道:“怪不得那家夥說不記得了,你們會那麽生氣呢。”


    美黛子說道:“這有什麽,我就不記得很多小學同學的姓名了,國中的也是。”


    園子說道:“你到底那一邊啊!”


    “說的是事實嘛。”美黛子說道,“還有還有,我打過的那些人,我也基本上不記得了。”


    “……”蘭、園子、柯南三人一起挺起三角眼,你動手之前有問過他們的名字嗎?


    “啊?”大坪圭介、井阪茜兩人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見此,山崎岔開話題,“既然你們是下關市本地人,那明天的觀光就拜托你們了。”


    “這個,”大坪圭介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們兩個自從到東京上大學以後,就一直住在東京了,隻有假期才回來。”


    “喂,你怎麽說話呢,”井阪茜說道,“會讓他們誤會的。”


    大坪圭介問道:“誤會什麽?”


    “當然是我們之間的關係。”井阪茜說道。


    “你們之間的關係?”園子猜測道,“是什麽?交往了?訂婚了?同居了?結婚了?分居了?還是離婚了?”


    “啊?”大坪圭介和井阪茜一起擠出了小豆眼。


    蘭無奈的說道:“園子,你不要亂說啦。”


    “我覺得園子沒錯啊。”美黛子說道,“不就是那幾個階段嘛。”


    “呃,這個,”大坪圭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和小茜最近在交往了,還、還沒有住在一起,這次回來……”


    “明白了,見家長的。”園子笑道。


    井阪茜攤開手說道:“沒辦法,注意的時候周圍就隻剩下他了。”


    大坪圭介立刻反駁道:“這句話應該我來說才對。”


    “哈,”井阪茜氣樂了,“是你向我提出來的好不好!”


    大坪圭介說道:“廢話,這話都是男的說的。”


    井阪茜反駁道:“大男子主義。”


    大坪圭介沒好氣的說道:“那下次你來說好了。”


    井阪茜笑道:“沒門兒。”


    “我……”大坪圭介無話可說了。


    見此,井阪茜開心的笑了起來,大坪圭介看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蘭笑道:“感覺好你們好配哦。”


    “哪有。”大坪圭介和井阪茜同時故作生氣的別過頭去了,然後忍不住又一起笑了起來。


    園子對美黛子小聲笑道:“那是因為蘭的爸爸媽媽也是一見麵就吵。”


    “有道理。”美黛子笑道。


    “你們兩個,”蘭覺得有些可疑,“在說什麽?”


    “沒什麽。”美黛子說道。


    “真的?”蘭確認道。


    “當然。”園子岔開話題,“啊,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去泡溫泉吧。”說著就一手拉上美黛子一手拉上蘭走了。


    之後,大坪圭介和井阪茜也告辭了。……


    11月3日,星期日,上午,酒店餐廳。


    毛利一行人吃完早餐正準備走的時候,有警察找了過來,自報姓名是楠田警部和安西警官。


    “我就是毛利小五郎,”毛利說道,“請問有什麽事情嗎?”


    “請問,您認識這位針尾清治先生嗎?”安西警官亮出針尾清治的駕駛證。


    毛利說道:“是的,我們昨天傍晚見過。”


    安西警官說道:“那麽,請各位跟我們回警察署協助調查。”


    “協助調查?”眾人很意外。


    楠田警部說道:“今天早上有人在關門大橋下麵發現了針尾清治先生的遺體。”


    “什麽?”眾人吃了一驚。


    楠田警部說道:“請吧,其他的我們到警察署再說。”……


    下關市警察署,一個會議室。


    毛利一行人進來後,發現野島榮子、秋田穀徹、大坪圭介、井阪茜四人也在這裏。


    安西警官說道:“我直接說了,針尾先生經營著一家金融會社,聽他的職員說,針尾先生最近在和一家大會社商談秋田穀徹先生您工場的問題,而昨天傍晚在大嶸下關長府外浦海上樂園裏麵,有很多人看見了,你們和針尾先生起了言語衝突,甚至動了手。”


    秋田穀徹說道:“我沒有殺他。”


    安西警官說道:“秋田穀先生,我並沒有說針尾先生是他殺。”


    野島榮子問道:“那就是自殺了?”


    “不,針尾先生是他殺,死因是頭部受多次襲擊而重傷至死。”楠田警部說道,“不過,秋田穀先生……”


    “不用說了,”秋田穀徹說道,“如果不是有明顯的他殺痕跡,你們警方也不會這麽急急忙忙的請我們來協助調查了。”接著說道,“我知道我的嫌疑很大,但是請你們先找到證據,我想你們現在根本沒有證據,因為如果你們有證據的話,也不會讓我坐在這裏了。”


    楠田警部說道:“您說的沒錯,我們沒有證據,所以才請你們來協助調查。”


    “喂喂,針尾經營金融會社,仇家肯定有不少,你們為什麽找上我們啊。”大坪圭介不滿的叫道,“再說昨天動手的是他好不好,小茜和我才是受害者。”


    井阪茜叫道:“沒錯,拜托你們調查清楚了再說。”


    “是這樣啊?抱歉,這是我們的失誤。”安西警官說道,“但是不管怎麽說,終歸是動手了。”


    “可惡!”大坪圭介和井阪茜一起抱怨道。


    安西警官說道:“未免再發生類似失誤,請你們把昨天傍晚和針尾先生之間發生的事情說一下。”


    “事情是這樣的。”毛利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還有本堂的事情。


    “原來還有這一層。”楠田警部問道,“那麽,野島小姐,您昨天晚上都在什麽地方?”


    野島榮子說道:“我從酒店出來就開車回家了,一直到你們找來,都是一個人。”


    安西警官說道:“那就是沒有不在場證明了。”


    “這件事情都很久了,榮子要動手早就動手了,又怎麽可能等到現在啊。”井阪茜沒好氣的說道。


    安西警官說道:“報仇這種事情是沒個定性的。”


    楠田警部問道:“秋田穀先生,您呢?”


    秋田穀徹說道:“昨天夜裏,我也是一個人在家,也沒有不在場證明,但是我沒有理由要殺針尾,因為我借到錢了。”


    大坪圭介笑道:“沒錯,我和小茜昨天晚上商量了一下,決定借錢給他。”


    “太好了。”蘭高興的說道。


    “是這樣啊,”楠田警部問道,“不過秋田穀先生的債務有上千萬日元,冒昧的問一句,兩位的工作是?”


    井阪茜有些自豪的說道:“我們都是美好心情財團的員工,雖然我們沒有那麽多存款,但我們可以申請員工貸款,我們兩個人分擔上千萬日元,隻是小意思。”


    “原來如此。”安西警官說道。


    野島榮子對大坪圭介和井阪茜笑道:“那真是辛苦你們了。”


    “沒事,”大坪圭介笑道,“我們申請去非洲工作,這邊薪水隻多不少,那邊包吃包住,玩上一年回來就足夠了。”


    “沒錯,”井阪茜笑道,“榮子你就不要擔心了。”


    “咳,”楠田警部說道,“好了,各位有什麽要聊的請回去再說吧,今天就到這裏,多謝各位前來協助調查。”


    安西警官說道:“之後說不定還需要各位的幫忙,所以請暫時不要離開下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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