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0日,星期六,晚上,群馬縣吾妻郡東村附近的山中。


    聽了柯南的話,沼淵今一郎說道,“是,我的房間裏隻有我一個人,不過那裏應該還有其它的房間,但有多少人,我就不知道了。”


    柯南問道:“難道在訓練期間你一直在沒出去過?”


    “沒有。”沼淵今一郎說道,“教官在我的房間裏放了一箱錢,一億日元,教官說了,我隻要通過考核,那箱錢就是我的,你說我還有心情去想別的嗎?腦子裏想的就是訓練,全部都是訓練,現在想來真是可笑啊。”


    柯南問道,“那你都接受了什麽訓練?”


    “體能、技擊,各種偵查反偵查知識。”沼淵今一郎說道,“然後我一覺醒來出現在鳥取沙丘公園裏,身邊有一箱錢,裏麵有一千萬日元和一張紙條,紙條上麵寫著給我一個月時間去練習射擊,一個月以後自會找我。”


    柯南問道:“等等,你有沒有算過在那房間裏待了多久?”


    “二年多。”沼淵今一郎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那裏裏待了二年多,不過在那受訓的時候,並不感覺到時間的流逝,累得沒時間想任何東西。”


    “那你去了哪個射擊場?”柯南問道,“是他們指定的嗎?”


    “沒有,我隨便找了一個射擊場。”沼淵今一郎感慨道,“說起來,那是我這輩子最輕鬆愉快的一個月。”


    柯南問道:“他們那麽神神秘秘的,你茶餘飯後時就沒想過嗎,他們是非法組織?”


    “當然想過,但那又怎麽樣?”沼淵今一郎說道,“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正義,有的隻是利益而已,法律隻不過是統治階級為了維護社會秩序炮製出來約束普通人的,隻有社會安定統治階級的利益和地位的才能安定。”


    “呃,”柯南苦笑道,“你這思想也太偏激了。”


    “沒有體會過生活困苦的人,永遠不會明白錢的重要性。”沼淵今一郎說道,“如果說讓我花掉一億日元,那之後就是讓我綁著炸彈去首相府炸掉它,那我也一定去。”


    “好吧,”柯南無奈的說道,“我們換個話題。”接著問道,“那一個月後,你又被抓進了基地?有沒有收到紙條?”


    “沒錯,我收到了紙條,然後把需要帶的東西整理在箱子裏,”沼淵今一郎說道,“第二天醒來就出現在那個大房間裏了。”


    柯南問道:“你就沒有反抗,沒有好奇對方是什麽人嗎?”


    “為什麽要反抗?”沼淵今一郎說道,“還有九千萬日元在等著我。”


    “好吧。”柯南問道,“那麽,之後等待你的是什麽?”


    “繼續受訓,加了對槍械結構的學習。”沼淵今一郎說道,“時間大概是半年,然後就是考核。”


    柯南說道:“那總共就是差不多三年時間了。”


    “沒錯。”沼淵今一郎歎道,“教官說我去的時候年齡已經大了,所以三年就夠了。”


    柯南問道:“那麽,之後的考核內容又是什麽?難道是殺人?”


    “沒錯。”沼淵今一郎說道,“他們是什麽身份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是一家四口,我殺了兩個大人和一個老人,那個孩子,我沒下得了手,所以我失敗了。”


    柯南有些義憤填膺,“好殘忍。”


    “殘忍?我記得前不久的報紙上登過,上麵說要改革醫療保險,你知道這有多殘忍嗎?”沼淵今一郎冷笑道,“有多少人會因此而痛苦,甚至因此而死掉,你又知道嗎?”


    “這個……”柯南無話可說了。


    “那些投同意票的議員統統都該死,”沼淵今一郎冷笑道,“說起來,他們要謝謝琴酒和伏特加,我正打算在祭拜過家人以後,一一去拜訪他們,殺絕他們。”


    “也許你說的對,但殺人總歸是錯的。”柯南認真的說道,“如果不是你馬上要死了,我一定抓你去見警察。”


    “抓我?”沼淵今一郎問道,“你之前也是警察嗎?”


    柯南說道:“我是一個偵探,我……”


    沼淵今一郎打斷道:“原來是一個追求真相的爛偵探,真是不值一提,趁組織還沒有注意到你,還是滾得遠遠的吧。”


    “你一定會下地獄的,你在那看著吧。”柯南堅定的說道,“我一定會讓這個組織大白於天下。”


    “天真的家夥。”沼淵今一郎冷笑道,“希望你的親朋好友一個個被殺死的時候,你還能對凶手說出這番話。”


    柯南說道:“在此之前,我就會徹底搗毀組織。”


    沼淵今一郎冷笑道:“我剛才有說過,殺你親朋好友的是組織嗎?”


    “什麽意思?”柯南問道。


    “這個世界上有錢就能辦成很多事情,一億日元一個人,殺你親朋好友的人,說不定前一天還是他們的朋友,隻要你被組織發現了,組織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你和你的親朋好友。”沼淵今一郎冷笑道,“在我國,普通故意殺人隻會判七年,七年牢換一億日元,多麽換算的事情啊。”


    “這……”柯南的冷汗下來,真要是有那麽一天,事情確實會如他所說。


    灰原岔開話題,“呐,你考核失敗後,就在被訂為了小白鼠,然後你就在運來我這裏的途中逃跑了,是這樣吧?”


    “應該是吧,具體的我記不得了。”沼淵今一郎說道。


    “不記得了?”灰原問道。


    沼淵今一郎說道:“我隻記得當時教官很生氣,他的氣勢讓我動彈不得,然後他拿著我的手殺掉了那個孩子。”


    “可惡!”柯南咬牙切齒的說道。


    沼淵今一郎自嘲的笑道:“當時,我被教官的殺氣嚇得魂不附體,變得瘋癲了。”


    “殺氣?”灰原確認道。


    “對,恐怖的殺氣,我無法用語言形容,教官當時給我的感覺,現在我依然記憶猶新,”沼淵今一郎說道,“在我看來,那時候的他比現在的琴酒還要可怕。”


    “比琴酒……”灰原有些害怕。


    “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我的記憶不太清楚,”沼淵今一郎說道,“一直到被人關在箕麵山山上的木屋閣樓裏以後才清醒過來,後來我才知道,組織的人見我瘋癲了本想直接殺了我,但正好有醫生需要小白鼠,就把我運了過去,因為我當時已經瘋癲所以沒有弄昏我,結果我就在中途跑了,後來還殺了人,受警方通緝,最後被人囚禁起來了。”


    柯南說道:“那個人是你以前車輛教官稻場鐵次的兒子,阪田祐介警官,你在瘋癲的那段時間中殺了人,被警方通緝,他找到了你,可能是你瘋癲中告訴他當年的事情,所以他就把你關了起來,借你的名義殺人。”接著問道,“不過你是怎麽知道運輸你的事情?”


    沼淵今一郎說道:“是我從組織的人口中逼問出來。”


    “逼問?”灰原有些吃驚。


    “沒錯。”沼淵今一郎說道,“自從我逃離箕麵山,又遇上了組織派來追殺的人,我就開始反殺他們,逼問他們所知的組織的情況,從組織安置在各地的線人口中,我聽說了很多事情。”


    “組織在各地的線人?”柯南很感興趣。


    沼淵今一郎說道:“沒錯,組織有一個針對地下勢力的線人網絡,為組織收集地下勢力的情報,以順勢進行犯罪活動,這些線人之間多是單線聯係,他們中人大多都不知道自己在為組織工作,隻要按照組織的指示去做就有錢拿。”


    柯南問道:“那你還記得嗎,你是在什麽地方找到那些線人的?”


    沼淵今一郎笑道:“告訴你也沒用,因為他們都被我殺了。”


    “什麽?”柯南很痛心,“有多少人?”


    “我的運氣不錯,找到了一個聯絡樞紐,順藤摸瓜找到不少聯絡點。”沼淵今一郎得意的說道,“從近畿地區到中部地區,從關東地區到東北地區,我一共殺了組織三十七名線人。”


    “三十七個?”柯南咬牙說道。


    “真有正義感,”沼淵今一郎冷笑道,“但其實你應該感謝我才對,雖然那些人應該隻是組織的一小部份線人,但是我相信我殺散了組織的線人網絡,組織想要重新布部署線人網絡,絕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這讓你們有了更多的躲藏時間。”


    灰原岔開話題,“你說你殺了那麽多人,新聞裏並沒有那麽多殺人事件啊?”


    “新聞裏隻會報道發現的殺人事件,”沼淵今一郎說道,“沒有發現的不說,其它意外事件都不會大肆報道。”


    灰原問道:“你是說,他們把殺人事件偽裝成其它意外死亡事件?”


    “沒錯。”沼淵今一郎說道。


    “這是真的嗎?”柯南問道,“你有證據嗎?”


    “證據?”沼淵今一郎笑道,“難道你還想去報警?天啊,別引我發笑了。”


    柯南說道:“有什麽好笑的,我就是要去報警。”


    “抱歉,幫不了你,幫得了也不幫。”沼淵今一郎笑道,“那些人都是我殺的,有人幫我善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接著對灰原輕蔑的說道,“你與這種人合作,看來你也是一個天真的家夥,怪不得會背叛組織,還連累到自己的姐姐。”


    “住嘴!”灰原怒道。


    沼淵今一郎說道:“嗯,現在才有一點樣子。”


    灰原平複心情,“你現在隻要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就行了。”


    沼淵今一郎說道:“你的事情,現在是由貝爾摩德負責。”


    “貝、貝爾摩德!”灰原有些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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