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9日,星期六,晚上近十點,奧多摩町吹渡山莊外的房車上。


    京極真見山崎和美黛子進來了,上前對他們問道:“請問,你們剛才去幹什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山崎對美黛子說道:“你和他慢慢聊,我去準備食物。”


    “嗯。”美黛子點頭應道,然後把事件告訴了京極真。


    “原來是這樣。”京極真說道。


    美黛子問道:“對了,那兩個獵人看到的是不是你?”


    “應該是的。”京極真說道。


    美黛子問道:“你出去幹什麽?”


    “呃……”京極真臉紅了。


    “啊,我明白了,是想偷聽偷看。”美黛子笑道,接著問道,“對了,他們看到你了,你也看到他們了吧?那你有沒有看到他們殺死二垣先生?”


    “我沒有看到。”京極真搖頭說道,接著說道,“我看到他們以後,以為你們要回來了,我就回車上來了。”


    “原來是這樣。”美黛子說道。


    山崎出來了,“好了,我們可以過去了,大約半個小時後就可以回來做宵夜了。”接著對京極真說道,“還要麻煩你照看一下那些牛肉,如果我們沒回來,還請幫忙處理一下。”


    “好的,沒問題。”京極真說道。……


    另一邊,吹渡山莊,客廳。


    毛利拿到了十一盒二垣佳貴錄的錄像帶,每盒錄像帶上麵都標有日期,而且都是一個小時時間的帶子。


    毛利放了一盒標著昨天晚上時間的帶子,與蘭、園子、柯南、粉川實果、甘利亞子、酒見佑三、板倉創一起看了沒多久,湯淺千代子端來了宵夜,雜燴火鍋。


    園子開心的笑道:“太好了,在外麵跑了幾個小時,我早就餓了。”


    “那就多吃點。”湯淺千代子笑道,接著發現少了兩個人,剛想向蘭和園子問起,山崎和美黛子就推門進來了。……


    吃過東西,山崎和美黛子就回房車上了,然後山崎為美黛子做了牛排。……


    晚上近十一點,毛利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這錄像放到現在都生活瑣事,看起來真是有夠無聊的。


    柯南看著畫麵裏那隻狗對身邊的小球不理不睬,再看向在牆角玩著一個小球的三郎,嘴角拉出一個微笑,原來還有一隻三郎,這下巧克力的問題就解決了。


    片刻之後,畫麵上出現昨天晚上的事情,二垣佳貴在廚房學做巧克力不小心傷到手指,激動的大喊大叫,嚇得湯淺千代子把盤子打碎了。


    粉川實果和甘利亞子費了好大的工夫才讓二垣佳貴冷靜下來,幫他貼上創口貼。


    接著,二垣佳貴發現攝像機上麵沾了血,就讓甘利亞子去他房間從他行李裏拿清理的東西。


    甘利亞子笑著去了,十幾分鍾之後幫二垣佳貴帶回了清理用具,被二垣佳貴抱怨好慢,而甘利亞子回答說我去了洗手間。


    到了此處,二垣佳貴對著攝像機說道:“今天的拍攝完畢,接下我要保養攝像機,我們明天早上再見,晚安。”然後畫麵就結束了。


    酒見佑三問道:“毛利先生,找到了什麽線索沒有?”


    板倉創問道:“是啊,毛利先生。”


    “現在還沒有發現。”毛利說道,“這種事情本來就很枯燥,不要急,慢慢看。”說著又放了一盒帶子。


    柯南皺起了眉頭,酒見先生與板倉先生這麽緊張應該是為了要找的那個東西,如果說他們沒有說謊,他們真的和二垣先生約定,到他房間在他的行李裏拿某個東西,那麽現在很明顯,那個東西不見了。


    現在看來甘利小姐曾經去了二垣先生的房間翻了他的行李,如果說這個東西是甘利小姐拿走的,那她是為了什麽?


    如果就不在場證明來說,甘利小姐確實有時間去殺人,難道說這東西會是她的殺人動機?隻是這證據,嗯?等等,戴著手套確實是不會在現場留下指紋,大雪也不會讓地上留下腳印,但是把錄像帶內的帶子拿出來燒毀……


    想到這裏,柯南立刻跑到了廚房,打開放應急包的櫃子,結果發現有一些應急包口上麵貼著貼紙,紙條上是毛利等用過應急包人的名字,看字跡是山崎寫的。


    柯南眨了眨小眼睛,這算什麽?封條?然後心想,難道山崎也發現了,可他為什麽不說?算了,我還是自己看吧,接著在心裏笑道,有了這東西,我更想看看裏麵有什麽了。


    柯南小心的揭開甘利亞子包上的貼紙,打開包翻找了一下,發現裏麵並沒有自己想要找的東西,一時皺起了眉頭,原來如此,山崎沒有說是因為沒有找到證據。


    這時,柯南聽見動靜,發現三郎從廚房後門下的狗門鑽了進來,把嘴裏叼著的一個東西吐在地上,而那看起來正是自己想找的東西,


    柯南上前拿起那東西,對光一看,立刻笑了起來,“幹得漂亮,三郎。”接著想到三郎應該還在房間裏待著,於是笑道,“啊,抱歉,我搞錯了,你應該是另一個三郎吧,暫且叫你次郎好了,真是辛苦了。”接著見次郎輕叫兩聲轉身就走,連忙攔住了它,“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請先安靜的待一會兒。”說著讓次郎坐下。


    等次郎乖乖坐下,柯南起身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這個事件不好和大叔說,隻好由我來了。


    想到這裏,柯南跑回客廳找毛利,在他的耳邊小聲說發現了線索,以此為借口把他帶來了廚房,指給毛利看次郎以後就用麻醉針把毛利放倒了。


    柯南讓毛利坐好,然後去客廳通知眾人,說毛利突然想明白了整個事件,要開始沉睡的小五郎推理秀。……


    不久之後,廚房。


    酒見佑三問道:“毛利先生,您說您明白整個事件了,那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板倉創問道:“是啊,他是誰啊?是不是那個戴針織帽的家夥?”


    躲在一旁的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今天晚上這個事件的凶手不是外人,這個人就在我們中間。”


    粉川實果指著酒見佑三和板倉創問道:“毛利先生,是不是就是他們兩個?”


    板倉創叫道:“少胡說八道,這根本不是我們做的。”


    酒見佑三說道:“對,我們根本不會去殺二垣。”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剛剛我說了是這個人,就是說凶手隻是一個人。”


    蘭問道:“那凶手到底是誰啊?”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還不明白嗎?除了酒見先生和板倉先生,我們之中有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


    “難道說是甘利小姐!”園子驚道。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沒錯,凶手就是你——甘利亞子小姐。”


    “這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呢?”粉川實果叫道,“亞子怎麽可能去殺死二垣,他們是即將結婚的情侶啊。”


    “就是說啊,爸爸。”蘭問道,“你會不會搞錯了啊?”


    “毛利先生,你不會是因為現場那塊我做給二垣的巧克力,以為是我不小心掉在現場的,才認定凶手是我的吧?”甘利亞子說道,“那不是我放的,實果可以幫我證明。”


    粉川實果點頭說道:“是的,毛利先生,我可以證明,在我們離開這裏的時候,巧克力還在這裏,雖然亞子曾經單獨行動,但是從時間上來說,她絕不可能在這麽大的風雪中,在現場與這裏走一個來回。”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我知道那不是甘利小姐放的,放那塊巧克力的是另一個三郎。”


    “另一個三郎?”湯淺千代子問道,“毛利先生,您在說什麽啊?”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蘭,你馬上去找找看,把這山莊裏的三郎帶來。”


    “啊?”湯淺千代子指著地上坐著的次郎問道,“這不是三郎嗎?”


    “等一會兒你們就清楚了。”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快去啊,蘭。”


    “是,爸爸。”蘭說著就跑了,片刻之後抱著一隻三郎過來了,讓眾人大吃一驚。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兩隻狗就是次郎和三郎,它們一直輪流在做湯淺老板教它們的巡山工作。”


    “我丈夫?”湯淺千代子問道。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對,照片上不是有它們獲獎的照片嗎?它們是兩隻訓練有素的專業救援犬,而且它們一定接受過這樣的訓練,就是一發現受難者,就把營養價值很高的巧克力叼去給他們。”


    蘭問道:“可是那些收巧克力的人為什麽不說清楚呢,搞得像是有鬼怪一樣?”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問道:“粉川小姐,請問您一共做過幾個巧克力給三郎,讓他帶給夏也先生?”


    粉川實果說道:“至今為止是三個。”


    “啊?隻有三個?”園子問道,“那怎麽會有不少人發現身邊有巧克力的?”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狗叼著東西的時候是不會叫的,當那些人聽見狗叫,巧克力就已經在地上了,他們沒有真正的遇難,當然不會對地上的巧克力感興趣,隻會奇怪這裏為什麽突然會有巧克力,而此時三郎會按照訓練時教的那樣大叫,一來讓遇難的人聽到聲音保持清醒,二來讓救援隊員聽到聲音趕來救人,隻是對於那些沒有遇難的人來說,一隻狗這樣對著他們大叫隻會讓他們害怕,所以他們就迅速離開了。而這樣一來,三郎就會以為他們已經獲救了,就會叼著巧克力去找下一遇難者。”


    “原來如此,”湯淺千代子說道,“自從上次的雪崩事件後,這裏就再沒有遇難者了,所以那些人都以為遇上了一隻有問題的狗,所以之後就不來玩了。”


    園子問道:“等等,這麽說巧克力就是沒送出去了?那這三塊巧克力在哪裏?”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笑道:“有的狗喜歡存骨頭,而這兩隻狗恐怕是喜歡存巧克力,那些巧克力如果沒有化掉,應該還在某個地方存著。”


    “這樣啊。”園子說道。


    甘利亞子問道:“毛利先生,既然現場的巧克力與我無關,那您為什麽說我是凶手?難道就因為我沒有不在場證明?”


    “是啊,毛利先生,”粉川實果問道,“您還能拿出其它證據嗎?”


    “凶手是用石頭殺死了二垣,”酒見佑三問道,“莫非這個女人的手套上有二垣的血?”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我想凶手當時沒有戴手套,隻是在之後處理了凶器,還用雪洗幹淨了手。”


    “對了,凶手碰過二垣身上的照相機和攝像機,”板倉創問道,“那就是說,那上麵有凶手的指紋?”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我想凶手在那時候戴上了手套,所以那些東西上麵不會有凶手的指紋。”


    粉川實果說道:“這也不對,那也不對,毛利先生,您倒是說證據到底在哪裏啊。”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蘭,去把放應急包的櫃子打開,把甘利小姐用過的包拿出來。”


    “這個,”蘭問道,“爸爸,我怎麽知道哪個包是甘利小姐用過的啊?”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笑道:“你打開櫃子一看就知道了。”


    蘭打開放應急包的櫃子,發現有些包上麵貼了寫有名字的貼紙,於是把甘利亞子的包拿了出來,“爸爸,這些貼紙是怎麽回事?”


    園子說道:“看字跡是山崎的,一定是你爸爸喊他寫的。”


    甘利亞子問道:“等等,這些包都一樣,怎麽知道這個包是我用的那個?”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從外麵看雖然一樣,但是看一看裏麵的東西就知道了。”接著吩咐蘭把裏麵的東西全部拿出來。


    蘭把應急包內的東西一一拿了出來,最後發現少了一個打火機。


    酒見佑三吃驚的問道:“難道說,那是用來燒錄像帶的帶子的打火機?”


    甘利亞子說道:“先不提這個應急包是不是我的,就算它是我的,我這一路走來,我根本就沒有用過打火機,誰知道這裏麵是不是本身就少一個打火機,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笑道:“很好,我想聽的就是您的這番話,請大家都記住,甘利亞子小姐剛才說她這一路根本沒有用過打火機。”


    “什麽意思?”甘利亞子有些緊張。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喊柯南,柯南應聲把一個打火機放到眾人麵前的台子上,然後再去躲到旁邊通過變聲領結用毛利的聲音說道:“你們可以看看,這個打火機內的氣,已經用掉了很多。”


    眾人一看,發現果然如次,甘利亞子的汗下來了,“這又怎麽樣呢?憑什麽說這個打火機是我的?”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我想你在用打火機燒錄像帶的帶子時,為免火燒到手套,所以一定是赤手拿著的。”


    甘利亞子說道:“那就把這個打火機送去檢測好了,看看上麵是不是有我的指紋。”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在事後擦過了這個打火機,所以這個打火機上麵沒有你的指紋。”


    甘利亞子問道:“既然如此,憑什麽說這個打火機是我的?”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問道:“你心中難道沒有困惑嗎?為什麽已經扔掉的打火機會在這裏?”


    甘利亞子說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甘利小姐,你還不明白嗎?撿到這個打火機的是這隻救援犬,而它會把打火機送到這裏來,是因為那上麵有它熟悉的氣味,就是你甘利亞子小姐的氣味。”


    “怎、怎麽會這樣!”甘利亞子的臉色一下變白了,然後無力的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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