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3日,星期五,晚上,園子租的別莊。


    山崎和美黛子從出租車下來,正好碰到了散步回來的園子和京極真。


    “嗨!園子。”美黛子打了個招呼。


    “你們來了。”園子笑道。


    “美黛子小姐,你在這裏正好,”京極真問道,“請問你什麽時候有空?”


    “打架的話現在就可以。”美黛子笑道,接著發現園子在瞪著自己,對她攤手笑了笑,這不能怪我啊。


    “那好。”京極真點頭說道,“請!”說著站到了旁邊的路燈下。


    美黛子走過去站定,“準備好了?”


    京極真右腿後退半步拉開架勢,看著約三步外的美黛子,點頭說道:“好了。”


    美黛子的一拳擊出,打在京極真豎在胸前的雙掌掌心,讓京極真滑出了約一米遠。


    “怎、怎麽可能!”京極真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的說道。


    “阿真,你沒事吧?”園子說道,“你別跟美黛子打了,她力氣很大的。”


    “不隻是力氣的問題。”京極真說道,接著問道,“美黛子小姐,能不能讓我攻擊?”


    “可以,來吧。”美黛子笑道。


    “失禮了。”京極真說道,然後上前起右腿對著美黛子的膝部一個前踢。


    美黛子沒有躲,而是彎腰一個手刀對著京極真的右腳踝迎了上去,然後改切為抓,抓住了京極真的腿,接著鬆開手,讓他把腿收了回去。


    “抱歉,是我疏忽了。”京極真問道,“不過為什麽不用手刀,怕我的腿受不了?”


    “那倒不是,隻是說了讓你進攻。”美黛子說道。


    “那麽,你可以反擊。”京極真說道。


    “那好。”美黛子說道。


    園子對山崎問道:“喂,阿真說疏忽是什麽意思?”


    山崎說道:“這不是比賽,比賽有護具,攻擊膝蓋以下部位就不容易被抓住了。”


    “注意。”京極真說完一拳打向美黛子的麵部。


    美黛子抬手一個手刀,切在京極真的右手腕處,撥開了京極真的拳。


    收回右臂,京極真一邊搓揉發麻的手臂,一邊說道:“你的力氣真的很大,對我來說,不是一個好對手。”


    “你對我來說,也一樣。”美黛子聳聳肩笑道。


    “最後一下。”京極真說道,“請再給我一拳。”


    “沒問題。”美黛子的一拳擊出,打在京極真豎在胸前的雙掌掌心,讓京極真滑出了約一米遠。


    “果然有些問題。”京極真問道,“能請教一個問題嗎?”


    美黛子轉頭看向山崎,“哥哥?”


    山崎說道:“京極先生,你問吧。”


    “為什麽我出不了拳?”京極真問道,“我已經做了準備,可為什麽還是擋?除了力量以及力量轉化的速度,我還差在哪裏?”


    “心。”山崎說道,接著說道,“見諒。”


    “這沒什麽。”京極真推了推眼鏡,笑了起來,接著說道,“該說謝謝的是我,謝謝。”


    “這不算什麽。”山崎笑道。


    “園、園子,我先走了。”京極真有些臉紅的說道。


    “嗯,路上小心。”園子同樣有些臉紅的說道。


    京極真一走,園子立刻對美黛子問道:“你是不是仗著力氣大欺負阿真了啊?”


    “哪有的事。”美黛子沒好氣的說道,“又沒有打傷他。”


    “那就多打幾回合啊,”園子說道,“這樣沒有傷到他的人,也會傷到他的心啊。”


    “拜托,真要和他打個幾分鍾,那才是戲弄他呢。”美黛子無奈的說道,接著說道,“電視上那些大多都是演戲,打架往往一下就夠了,比如說攻擊臉部,能打到臉頰就能打到太陽穴,這地方一拳就夠了。”


    園子笑道:“看來不讓你打比賽果然是正確的。”


    “這隻是說說而已啦。”美黛子說道。


    園子問道:“哎,阿真問的那個問題……”


    “說給你聽也隻是浪費口水,”美黛子笑著問道,“而且你這管得也太寬了吧?難道是有進展了?”


    “進展什麽啊,一路走下來都沒有剛才和你說的話多。”園子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吧?”美黛子笑道,“那真是抱歉了。”


    “不準笑。”園子故作生氣的說道。


    “那好。”美黛子笑著在嘴邊作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算了,回去了,省得在這裏喂蚊子。”園子說道。


    美黛子笑道:“對了,天氣報告說近幾天會有大風雨,不過大風會吹散朝霧和雲彩,明天早上富士五湖地區可能可以觀賞到難得一見的逆富士景色。據說有很多人連夜在趕過來了,臨時電車都增加了不少。”


    “這麽巧啊,那今晚是要早點睡。”園子笑道。


    美黛子笑道:“快走吧,不知道蘭的宵夜準備好了沒有。”……


    第二天,8月14日,星期六,早上,園子租的別莊。


    這個別莊是田貫湖畔觀賞“逆富士”的最好的位置之一,從昨天夜裏就有很多人聚集在了外麵。


    由於吵的關係,毛利五人幹脆就沒睡了,打了一夜麻將。


    早上,隨著大陽升起,與未褪去的月亮懸於富士山兩方,與富士山一起倒映在湖上,這種非常難得一見的四星同輝的景色,一時讓整個湖畔都靜了下來。


    片刻之後,月亮看不見了,湖畔也沸騰嘈雜起來。


    之後,毛利五人吃了山崎和蘭做的早飯,接著各自回房間睡了一大覺,一直睡到午後才陸續醒來,而外麵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下起了大雨。


    吃了頓遲到的午餐後,眾人在大雨中踏上了歸程,先去退掉了別莊,然後去新富士站還租來的車,接著坐上了新幹線。……


    另一邊,柯南一行人早上也起來觀賞了逆富士,然後一直彩排到中午。


    吃過中飯後,海部肇開車載著柯南十人在大雨中回到了米花町。……


    8月15日,星期日,大雨,米花市民館。


    柯南十人在舞台上表演了布偶劇《然後所有人都消失了》,獲得了一片掌聲。毛利、蘭、園子、山崎、美黛子、阿笠博士、灰原七人都有去觀看。……


    下午,毛利偵探事務所。


    蘭在郵箱中發現一封委托信交給了毛利,毛利拆開一看,是鳥取縣絡繰嶺一個叫武田信一的人請他盡快過去一趟,最好在明天晚上以前,信裏還有訂金五十萬日元。


    “鳥取縣……”毛利看向山崎。


    “我自費。”山崎笑道。


    “那個,”柯南試探的問道,“能不能帶上我啊?”


    “自費可以。”毛利沒好氣的說道。


    柯南挺起三角眼,為了這個自費?我要是說自費,你就又要收房租了。


    “爸爸。”蘭不滿道。


    “你也一樣。”毛利毫不留情的說道,接著說道,“你也不算算,加上你們的話,光路費就要超過十萬日元,人家鳥取縣沒有偵探嗎?找我肯定是棘手的事件,到時候其它花費還不知道多少呢。”


    “不去就不去嘛。”蘭嘟著嘴說道。……


    第二天,8月16日,星期一。


    毛利和山崎去羽田空港坐極速航空的班機到達鳥取縣鳥取空港,然後找警察問明了去絡繰嶺的路線,坐上公共汽車去了絡繰嶺,下車後發現是個小村,於是去了村役場,一位叫大島的中年事務員接待了他們。


    毛利說道:“請問,絡繰嶺這裏有一個武田家嗎?家住在哪裏,我們找武田信一先生。”


    “武田家?”大島說道,“絡繰嶺這裏隻有一個武田家,不過不是在這個村裏,而是住在絡繰嶺深處。”接著問道,“能問一下,你們為什麽找他嗎?”


    “我是從東京來的偵探,接到信一先生的委托信後趕過來的。”毛利把委托信給大島過目。


    “原來是毛利名偵探,久仰大名。”大島笑道。


    “哪裏,哪裏。”毛利高興的說道。


    “說來也對,可能也隻有您這個破解了幻魁寺四百年詛咒的名偵探,才能幫他打敗那個東西了。”大島說道。


    “呃,”毛利眨了眨眼睛,“那個東西?”


    大島笑道:“土蜘蛛。”


    “啊?土蜘蛛?”毛利撓了撓臉頰,困惑的問道,“您說的不會是《土蜘蛛草紙》中的那種蜘蛛怪吧?”


    “不愧是毛利偵探,一下子就猜中了。”大島笑道。


    “別開玩笑好不好,這裏不是京都,我也不是源賴光。”毛利沒好氣的說道。


    大島說道:“我們這裏一直有一個傳說,相傳很久以前在這裏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她不斷詢問路過山裏的人諸如‘你相信有天國嗎,想要去看看嗎’之類的問題,路人們被她不可思議的美色所迷惑,不由自主的回答‘好’並跟她走了,結果就消失在森林深處再也沒有出現了。”


    “然後一個武士帶家臣來戰勝了妖怪?”毛利沒好氣的問道。


    大島說道:“後來有一個路過的人偶師聽到這個傳說,想要一探究竟,就想了一個計策。他做了一個大的提線木偶,也就是現在的人形淨琉璃,放在山路上試探情況,然後女子出現了並開始發問,人偶當然無法回答,那女子就露出了猙獰的蜘蛛的本來麵目,襲擊了大提線人偶,看到了這一切的人偶師就點上了火箭射向蜘蛛,大蜘蛛帶著火焰逃進了森林中,人偶師沿著蜘蛛推倒大樹而開出來的道路追進去一看,發現大蜘蛛和小蜘蛛一起都被燒死在自己的窩裏。之後人偶師和害怕遭到報應的村民們在那裏建造了一座蜘蛛神社供奉它們,尊稱大蜘蛛為蜘蛛大人,而人偶師也留了下來成為了神官,此後這座山也被稱之為絡繰嶺。”


    “這和武田家有什麽關係?”毛利問道。


    大島說道:“武田家以前就是掌管這座神社的社家,他家有一具人形淨琉璃,我記得每年祭祀的時候,他父親都會表演這個傳說。”


    “以前?”毛利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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