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1日,星期六,早上,羽田國際空港。


    佐藤警官、高木警官、由美警官、東田、毛利、蘭、山崎、美黛子、園子出來之後,看著來接機的目暮警部和白鳥警部,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互相看了看,膽顫心驚的走了上去,低下頭說道:“對不起。”


    看了看兩人,目暮警部說道:“這件事情下不為例,回頭寫份詳細的報告給我。”


    “哎?”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愣住了。


    “高木你是聽命行事,這件事情的責任在佐藤。”目暮警部說道。


    “不,警部,這是我自願的。”高木警官連忙說道。


    “不,這確實是我的責任。”佐藤警官也連忙說道。


    “聽我說完。”目暮警部說道,接著拍了拍佐藤警官的肩膀,“讓你經手這個事件,是我的錯,所以這個事件的責任由我來承擔。”


    “警部。”佐藤警官感動的喊道。


    “不要擔心,事件已經解決了,東田先生確實不是凶手。”白鳥警部笑道,“你們當時覺得抓錯人了,所以帶著東田先生去加拿大走訪他的家人,向他們了解東田先生的生平為人,這完全是沒問題的。問題是你們沒有匯報情況,有故曠工了幾天,這個月又要減薪了。”


    “呼!”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一起鬆了一口氣。


    “下次再有類似的事件,記得說一聲,”目暮警部板著臉反問道,“難道我那麽不值得信賴嗎?”


    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兩人不好意思的幹笑兩聲,都沒有接話。


    “警官,這是是真的?”東田反應過來,激動的問道。


    “是的,對於之前錯誤,我代表警方向您道歉。”目暮警部行禮說道。


    “不、不,是我應該感謝你們才對。”東田連忙回禮道。


    目暮警部對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說道:“好了,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們兩個想必都累了,回去休整一下,明天過來上班。”


    “是。”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說道。


    “你,毛利,”目暮警部說道,“跟我走一趟。”


    “我、我?”毛利指著自己的鼻子,汗下來了,“我跟這事情無關啊,警部大人。”


    “你敢說你毫不知情?”目暮警部反問道。


    “啊?這個……”毛利出了一腦門子的汗。


    “走吧。”目暮警部轉身就走,毛利大歎了口氣,垂頭喪氣的跟了上去。白鳥警部也跟著走了,不過臨走時看了高木警官一眼,讓高木警官有了不好的預感。


    “抱歉,蘭。”佐藤警官說道。


    “沒關係,真的。”蘭笑道。


    “好了,各位,我們就在這裏分手吧。”山崎說道。


    東田看著自己手中的旅行箱說道:“美黛子小姐,這些東西真的……”


    “不是說過了嗎?你就留著吧。”美黛子笑道,“我這就算是看了場好看的電影,雖然門票高了點,不過貴在真實。”


    “實在太感謝了。”東田行禮道。


    之後,美黛子、山崎、蘭、園子向由美警官三人告辭後出了空港,上了來接他們的園子家的車。而由美警官三人和東田決定坐等一會兒的空港巴士走。……


    候機大廳。


    佐藤警官趴在窗戶前看著外麵忙碌的機場出神,高木警官走了過去,“那個……”


    “什麽事?”佐藤警官頭也不會的問道。


    “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高木警官問道。


    “有什麽話就說。”佐藤警官說道。


    “佐藤警官,你,你是不是,”高木警官吞吞吐吐的問道,“喜、喜歡目幕警部?”


    “哎?”佐藤警官轉頭看向高木警官,然後又不好意思的看向窗外,“討厭,你怎麽知道的。”


    “唉!”高木警官低頭輕歎了口氣。


    “你說得沒錯,”佐藤警官一臉回憶向往依戀神色的笑道,“因為他就像爸爸一樣。”


    “爸爸?”高木警官不自覺的念道,接著反應過來,大叫道,“哎?爸爸!”


    “我的爸爸也是個警察,不過在我小學的時候就殉職了,不過我一直都無法忘記。”佐藤警官自語道,“目暮警部,很像……”接著轉頭對高木警官疑惑的問道,“你問這些幹什麽?”


    “啊?不、不,沒什麽。”高木警官立刻幹笑著溜了。


    這時,由美警官笑著過來了,“美和子,你和高木說什麽了,他看起來很奇怪的樣子?”說著把一個包裹塞給佐藤警官。


    “我們沒說什麽啊。”佐藤警官說道,接著想了想說道,“不管它了。”然後問道,“這包裹是什麽?”


    “當然是你給你媽媽帶的禮物啊。”由美警官笑道,“裏麵是一套藍色連衣裙。”


    “啊,那真是謝謝你了。”佐藤警官拉著由美警官笑道,“我都忘記了。”


    “那明天中飯就你請了。”由美警官笑道。


    “完全沒有問題,拉麵管夠。”佐藤警官笑道。……


    另一邊,毛利偵探事務所。


    回來後,蘭打電話給柯南,通知他可以回來了。


    不久之後,柯南跑回來了,不好意思的向蘭說道:“對不起,蘭姐姐,我不該說慌。”


    “知道就好。”蘭說道,接著把幾份禮物交給柯南,“去送給阿笠博士他們。”


    “是,蘭姐姐。”柯南笑道。……


    另一邊,宮本家。


    美黛子回來後,開了份零食請宮本一郎和宮本美子就早茶,然後去大浴室泡澡了。


    山崎向宮本美子述說了一路的行程,還有剛才見到目暮警部的事情,然後問道:“媽媽,這個事件有刊登出來嗎?”


    “還沒有。”宮本美子問道,“怎麽,想看誰是凶手?你應該知道事件的情況了,你認為誰是凶手?”


    “就我所知的證據來說,確實是東田先生沒錯,但是北川先生也有做案的可能性,除此之外也不能排除是其他人,從公寓樓安全樓梯進入裏麵,趁東田先生醉酒神誌不清,帶他去了西村小姐那裏,躲在他身後騙開門,接著趁西村小姐沒反應過來就下了殺手。”山崎說道,“然後用東田先生的手布置了現場,然後把東田先生留在房間,自己從陽台溜走。”


    “櫃子裏有份事件的卷宗,你看看。”宮本美子說道。


    山崎拿來卷宗看了一遍,想了想,翻到了婚書的那一頁,“這張婚書的皺褶很不正常,一般來說,這種東西應該保存的很好才對,而它這一份,曾經折得很小。”


    “那麽,對此,你有什麽看法?”宮本美子問道。


    “我認為對著婚書缺少了兩調查。”山崎說道。


    “哪兩項?”宮本美子問道。


    山崎說道:“我認為應該調查上麵的指紋和字跡,看這婚書上麵有沒有北川先生的指紋,是不是北川先生的字跡。”


    “為什麽?”宮本美子問道。


    “因為戴著手套簽名,特別是婚書,這很難想象,什麽人會在什麽樣的情況下這樣做。”山崎說道。


    “這婚書上麵沒有北川先生的指紋,”宮本美子說道,“而這個簽名的字跡確實是北川先生的字跡。”


    “要是這樣的話,那凶手很可能就是北川先生了。”山崎說道,“他是殺了西村小姐之後才發現藏在某處的婚書,為了增加自己不成為凶手的籌碼,就這樣戴著行凶的手套把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不過,不能說戴著手套簽名的可能完全不存在,所以這份婚書確實是最好的籌碼,顯示他沒有犯案動機,所以,這個事件應該會打官司決勝負,而現在這樣,應該是北川先生去自首了吧。”


    “很好。”宮本美子笑道,“北川先生因為良心的譴責而去自首了。”


    “原來如此。”山崎笑道。


    之後,山崎去洗了個澡,然後就去隔壁上工了。……


    上午,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回來後說了他從目暮警部那裏打聽到的事件情況,然後說道:“原來北川先生的動機是為了獲得更高的職位,所以西村小姐就是他的障礙,雖然他們關係很好,但是為了事業上更進一步,他就西村小姐下了殺手,結果完全沒想到西村小姐會準備一份簽了名的婚書。目暮警部拿著婚書去找他的時候,他哭著說出了實情,向警方自首了。”


    “原來是這樣。”柯南說道。


    “對了,山崎,委托人來電話了,跟我跑一趟。”毛利說道。


    “好的,叔叔。”山崎笑道,同時心想,說不定叔叔是因為這個電話才能從目暮警部那裏出來的。……


    上午,環狀線的電車上。


    一個年輕女孩上車走進來,當她走過身邊的時候,山崎突然覺得不對,一個很危險的細小利器,而來源是她的手上,可是放眼看去,她的手上隻拿著一個耳機。


    山崎正打量她是不是殺手呢,年輕女子在隔壁長椅上的空位裏坐了下來,拿起耳機就想戴在自己的耳朵上。


    來不及再多想,山崎把錢包向兩米外的年輕女子扔了過去,同時說道:“接住了。”


    年輕女子下意識的接住了錢包,同時疑惑的看向山崎,“你這是?”


    “謝謝。”山崎上前拿回錢包,“能看看你的耳機嗎?”


    “什麽?”年輕女子疑惑的問道。


    “就是看一下。”山崎說道,然後不等年輕女子同意就拿起了年輕女子的耳機,發現問題來自左耳機上。


    “你在幹什麽?”拿著一個文件袋的毛利過來問道。


    “發現個問題。”山崎說道,然後摸出一個刀片去撥左耳機。


    “你幹什麽!”年輕女子生氣的叫道。


    “抱歉,這是為你好。”山崎說道,然後把左耳機亮給年輕女子看,“這裏有根針,看見了嗎?就在這裏。”


    “不會吧?”年輕女子吃了一驚。


    “拿來我看看。”毛利說著就伸手去拿。


    “小心,叔叔,這上麵可能有劇毒。”山崎連忙說道,同時讓左耳機避開毛利的手。


    “什麽!”毛利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喂、喂,你們是什麽人啊。”乘客甲沒好氣的說道,“這種方式搭訕也太惡劣了吧。”


    “就是說啊。”乘客乙說道。


    “咳!”毛利笑道,“在下是……”


    “等等,”山崎連忙小聲提醒道,“叔叔你以後不想再坐電車了嗎?”說著看電車又停了下來,立刻對年輕女子說道,“出來再說。”說著拉上毛利跑了出去。


    年輕女子愣了一下,跟了下去。


    月台的一角。


    山崎用刀片破開左耳機,裏麵果然有一根長針,然後用紙巾裹著,拔了下來,是一根一指長的無眼針。


    “我怎麽看得像電視上播的那種,南美土族人的吹箭啊。”毛利摸著下巴說道。


    “也許吧。”山崎笑道,“這種東西都是手工製品,大同小異,分辨主要靠上麵的毒,南美土族的毒針上絕不會出現非洲的毒。”


    這時,年輕女子過來了,對毛利問道:“請問,您不會是那位走到哪裏都能碰到事件的毛利偵探吧?”


    “啊?這個嘛……”毛利幹笑兩聲,沒有接話。


    “抱歉。”年輕女子笑道,“我應該感謝你們救了我才是。”然後自我介紹道,“我叫橋本清美。”


    “橋本?”毛利和山崎互相看了看。


    “隻是和上麵那位同姓氏而已。”橋本清美笑道,接著對山崎問道,“這真是毒針嗎?”


    “十有八九。”山崎說道。


    “是嗎?”橋本清美低落的說道。


    “請問,你的心中是不是有嫌疑人了?”毛利問道,“要我們幫你報警嗎?”


    “報警嗎?”橋本清美想了想歎道,“對一個人的恨,法律是沒有辦法化解掉的。”接著說道,“毛利先生,能不能請您陪我走一趟,我想去和她說清楚,這就算是我的委托吧。”


    “這完全沒問題。”毛利高興的說道,“請把委托書填一下。”說著從文件袋裏拿出份委托書遞給橋本清美。


    橋本清美愣了一下,然後笑道:“不愧是毛利偵探,這都隨身帶著。”說著接過委托書。


    “啊?”毛利連忙說道,“不、不,不是這樣的,這真碰巧,我這是正要去一個客戶那裏去。”


    “明白,”橋本清美笑道,“您一直走在去見下一個委托人的路上。”


    “啊!”毛利無奈的輕聲叫道,讓山崎忍不住笑出了聲。


    橋本清美從隨身的包包裏拿出筆,用包包墊著,把委托書填了一下。


    在此期間,毛利使用行動電話打電話給另一個委托人,請他等一下。


    之後,三人坐出租車去了橋本清美工作的地方,一家廣告會社,今天他們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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