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7日,星期六,下午,森園宅。


    看著從樹上跳下來的年輕男子,重鬆明男嗬斥道:“櫻庭!在客人麵前做出這種舉動,太失禮了!”接著對毛利五人介紹道,“這是櫻庭祐司。”


    “抱歉,”櫻庭祐司舉起手上的小貓,“老爺的貓又跑掉了,所以……”


    蘭讚道:“好可愛喔。”


    “能不能讓我抱一下?”和葉問道。


    “啊?”櫻庭祐司愣了一下,分心之間被小貓抓了一下,吃痛之下鬆開手讓小貓跑了。


    “真對不起。”和葉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過來了,打量著片桐楓說道:“原來你就是我弟弟未來的妻子嗎?我可不管你以前是什麽大老板的女兒,你要有所覺悟,今後我可是會好好的教你森園家的規矩。”


    “啊?是、是。”片桐楓的臉色有些發白。


    “哈,”女子笑了起來,“騙你的啦。”接著笑道,“你好,我是菊人的姐姐,百合江,長年住在國外,平時可沒空來打擾你們,你就放心吧。”然後又笑道,“話說回來,你還真有兩下子呢,我那花心老弟可不是那麽好套住的。”


    “不、不是這樣的。”片桐楓勉強解釋道。


    重鬆明男說道:“小姐,是少爺對小楓小姐一見鍾情,這才……”


    “哦,原來如此。”森園百合江笑道,“對了,聽說這紅線是你牽的,為爸爸解決了這樣一個心頭難題,搞不好可以從老爸那邊拿到什麽大獎勵喔。”說完就走了。


    “大小姐。”重鬆明男苦笑起來,然後帶著眾人繼續前進。


    走在最後麵,服部對柯南小聲說道:“我就說嘛,她看起來有點不高興。”


    和葉回頭小聲說道:“什麽啊,出嫁前的女人心情是很複雜的。”


    蘭回頭小聲說道:“沒錯,沒錯,一生最大的事情嘛。”


    “就是、就是。”和葉附和道。


    服部說道:“這搞什麽啊?兩個人突然變得默契起來了。”


    “不明白。”柯南說道。……


    不久之後,森園家,會客室。


    毛利五人見到了一個拄著拐棍,行動稍有不便的中年男子,重鬆明男為雙方做了介紹,這男子正是森園家的家主森園幹雄。


    森園幹雄笑道:“原來您就是那個有名的大偵探啊!”


    “在下正是毛利小五郎。”毛利笑道,“得您邀請真是感激不盡。”


    森園幹雄笑道:“哪裏,能夠跟您這樣的名人共聚一室,實在倍感榮幸啊。”


    “您太過獎了。”毛利笑道。


    “說實話,我以前對偵探方麵的事情也很熱衷,不過限於種種,最後隻能繼承家業,成為了這樣一個商人。”森園幹雄感慨道,接著對毛利問道,“毛利先生,我想請問一下,作為一名偵探,當揭開事實真相的時候,心情如何?”


    “心情?”毛利想了想笑道,“嗯,能夠這樣順利解開案件真相,成為名偵探,有時候還真像是在做夢一般啊。”


    “美夢成真?”森園幹雄笑道,“您說的太好了,不瞞您說,有時候回過頭看看,我也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接著對重鬆明男說道,“重鬆,麻煩你幫我拿相機過來,我想跟毛利先生拍照留念。”


    “我這就去。”重鬆明男說完就走了。……


    另一邊,銀座歌舞伎座,橘真夜的包間。


    看伊東惠又出來了,美黛子說道:“這歌劇差不多要結束了啊。”


    橘真夜說道:“說到這個,鬆竹歌劇團暫時將偏向歌舞伎而不是歌劇,我接手時鬆竹歌劇團就剩下不到一百人,在人力上遠不能和寶塚歌劇團相比,隻能另辟戰場了。淺草鬆竹現在有六個直營的用來作為歌舞伎舞台的芝居小屋,京都四條南座、銀座歌舞伎座、難波新歌舞伎座、新橋演舞場,還有兩個新收購的,愛知縣名古屋市禦園座,定紋是蜻蜓,福岡縣飯塚市嘉穗劇場,定紋是稻穗。當然了,其它的舞台藝術也能用這些劇場,就像現在的歌劇,但是歌舞伎的舞台有花道,這是普通劇場所沒有的。”


    “對了,”淺井香笑道,“春的鬆竹、夏的蜻蜓、秋的稻穗、冬的雪月花,這正好是四季嘛。”


    “我也是這樣想的,也就是為了這個才收購它們兩個的。”橘真夜笑道,接著說道,“這六個地方,加上秋田縣鹿角郡康樂館、兵庫縣豐岡市永樂館、愛媛縣喜多郡內子座、香川縣仲多度郡金丸座、熊本縣山鹿市八千代座,還有岐阜縣的十個小舞台,就是鬆竹大歌舞伎,也就是歌舞伎全國巡禮的必到場所。”然後又說道,“淺草鬆竹直營的大小舞台劇場有十幾座,不過除了大阪鬆竹座,基本上都老化不堪使用了,淺草那邊的幾座劇場更是早變成商店和酒店了,明治座也變成別人的了,現在的本館東都鬆竹劇場也是七十年代建成的。本館我暫時不打算動它,準備先把劄幌鬆竹座、名古屋鬆竹座、京都鬆竹座三座大劇場重建,建成和大阪鬆竹座一樣的多目的會場,道頓堀五座等小劇場會擇地重建一些。”


    “可以,注意不要鋪得太大。”宮本美子說道。


    “這我明白。”橘真夜說道。


    不久之後,下午四點整,表演結束了,在熱烈的掌聲和興奮的歡呼聲中,鬆竹歌劇團的本場演出圓滿結束了。


    又不久之後,劇場內的聲音小了下來,終於能正常說話了。


    “很不錯的演出。”宮本美子笑道,“我們走吧,我們去逛逛,再一起去夕武銀座酒店吃頓晚飯。”


    “那是當然了。”炚姬笑道。


    “費用也是您出。”堀內美紗笑道。


    淺井香笑道:“我看逛街的費用也您出好了。”


    橘真夜笑道:“差點忘記了,這包間的費用可是我們出的。”


    “好吧,好吧。”宮本美子故作無奈的笑道,“看來我是跑不掉了。”……


    下午五點,夕武銀座酒店,頂樓一個套間。


    服務員把預訂的晚餐送來後退出去了,宮本美子一行人坐下來開始了晚餐。


    “夫人,感覺怎麽樣?”炚姬問道。


    “問我?”宮本美子笑道,“好吧,這套房間,一件古董也沒有,也沒有雕金畫銀,手工的製品不算什麽,皮子也隻是牛皮的,唯一的亮點是家具的木料很好,除去藝術方麵的因素,就精致吧。”


    “我覺得問錯人了。”炚姬笑道。


    “這房間日租多少錢啊?”堀內美紗問道。


    “這個套間的東西全部是手工的,按級別來說,如果人間國寶是大師級,這些就是次一級的高級匠師的作品,日租是一百五十萬日元,目前我們酒店中第二高的。”堀內美紗說道,“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矮,隻有五十幾米,看不全東京都的夜景,不然價格能翻幾倍。”


    “確實是這樣,連海港副都心的自由女神像都看不全。”橘真夜說道。


    “哦,那東西造好了?”淺井香問道。


    “還沒呢。”炚姬說道,“要再等一個月左右。”


    “說起這個,有一件有趣的事情。”橘真夜忍不笑道,然後看向炚姬。


    “是什麽?”宮本美子對炚姬問道。


    “亨利先生來找過我,”炚姬笑道,“對於自由女神像,他說,‘作為女人一輩子隻穿一件衣服,實在是太可憐了’。”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


    “噗!”宮本美子、美黛子、橘真夜、堀內美紗、淺井香一起大笑了起來,一直在埋頭吃東西的山崎也笑了起來。


    “亨利先生還特意設計了一件衣服,”炚姬笑道,“不過,我覺得自由女神如果穿了可能會更可憐。”


    “不行了,肚子痛了。”淺井香笑得眼淚出來了。


    “那後來呢?”美黛子笑著問道。


    “我問他,要怎麽為近百米高的女神像穿衣服,扣扣子,他答不上來了。”炚姬笑道。


    “這確實是個大問題。”堀內美紗笑道。


    這時,山崎放下筷子說道:“我吃好了。我先走了。”


    “好的,打烊前我們肯定回去。”宮本美子笑道。……


    另一邊,晚上六點,森園宅,餐廳。


    毛利的晚餐也開始了,席間,森園幹雄把兒子森園菊人介紹給了他。同時告訴重鬆明男,服部與和葉今天晚上會住在家裏,讓他收拾兩個房間出來。……


    一個多小時後,毛利喝完飯後茶,“森園先生,真是謝謝您的款待。”說著站了起來。


    “合您的胃口就好。”森園幹雄笑道,接著對重鬆明男說道,“重鬆,幫我去送一下毛利先生。”接著又說道,“之後到我房裏來一下,菊人的婚事有些事情還要安排一下。”


    “是,老爺。”重鬆明男說道,然後為毛利三人引路,服部與和葉也去了。


    森園幹雄說道:“對了,櫻庭,我的貓兒吃過了嗎?”


    “這個,從先前就沒有找到。”櫻庭祐司低頭說道,“飯點也沒有回來。”


    “那麻煩你去仔細找一下。”森園幹雄皺眉說道。


    “是,老爺,我這就去。”櫻庭祐司說完就走了。


    看著從旁邊跑過去的櫻庭祐司,和葉對蘭說道:“這也有點過分了吧。”


    重鬆明男聽見了,於是說道:“您誤會老爺了,和葉小姐。麗貝卡是夫人的愛寵,夫人去世以後,老爺就把它當成精神寄托了。”


    “啊,真是抱歉。”和葉連忙說道。


    看著遠處大門口的門燈,毛利笑道:“重鬆先生,下麵的路我認識,森園先生不是找你談事情嗎?你請回吧。”


    “那好,毛利先生,一路順風。”重鬆明男笑道,然後離開了。


    不久之後,森園宅大門口。


    服部看蘭與和葉告別後,和毛利與柯南走出了大門,吐出一口氣,“呼!”


    “怎麽了啊?”和葉問道。


    “沒有,隻是鬆了口氣,因為每次隻要見到他,都會卷到事件裏麵。”服部說道。


    “哦,你是說蘭的爸爸?”和葉笑著問道。


    服部笑道:“不是嗎?每次隻要見到那位大叔……”


    這時,一聲玻璃碎了的聲音傳來,循聲望過去,原來是三樓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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