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9日,星期一,下午,米花病院,毛利病房。


    毛利回來後,發現關口先生已經醒了,於是就把銀行強盜已經被抓起來的事情說了一下,同房間的赤羽先生當然也知道了。……


    1月20日,星期二,下午,毛利偵探事務所。


    山崎看了柯南的作業,昨天事件的報告,忍不住說道:“不得不承認,你的運氣好得沒話說了。”


    “一般啦。”柯南笑道,“足球可是我的朋友。”


    “這是其中之一,”山崎說道,“你就沒有想過嗎?萬一商場樓頂不止一個強盜怎麽辦?那偵探團三人就是送上門的三個人質。”


    “不會的,他們應該隻有五個人,不然會選五人的車子,行動的時候當然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柯南說道,“當然,人數眾多的團夥另當別論。”


    山崎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麽,去把報告收了起來。……


    後來,赤羽先生做了第一個汙點證人,獲得了減刑,因共謀共同強盜罪被判四年,罰款三十萬日元。那個女子做了第二個汙點證人,獲得了減刑,因共謀共同強盜罪、共謀共同誘拐罪被判了八年,罰款八十萬日元。光頭大漢三人因共謀共同強盜罪、共謀共同誘拐罪和脅迫罪被判了二十年,罰款一百萬日元。


    被搶走的一億日元全部追了回來,毛利得獎金一百萬日元,免稅。……


    1月22日,星期四,上午,美好心情,宮本美子辦公室。


    炚姬報告,“夫人,北海道鶴舞原的町田保先生昨天下午去世了,我們的人說那個地方不太吉利,建議放棄收購。”


    “怎麽回事?”宮本美子問道,“怎麽好好的就去世了呢?”


    “昨天上午町田一家三人和我們談妥了收購價格,下午町田保先生就溺死在了他家露天溫泉裏。據町田則子和町田浩姐弟所說,下午町田保先生去他家的露天溫泉喝酒,他們則進城去逛逛買些東西,等他們回來時,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溺死在了露天溫泉裏。”炚姬說道,“警方初步斷定町田保先生是酒後上岸時失足跌到了露天溫泉裏,然後失去了意識。”


    “這還真是,”宮本美子說道,“好吧,那就放棄吧,不要忘記把毀約費給人家。”然後問道,“那些丹頂鶴呢?”


    炚姬說道:“苫東基地裏有一片濕地可以暫時安置那些丹頂鶴,我準備擴大北海道總部的麵積,造一片濕地供它們棲息繁殖。”


    “可以,盡快把它們的身份證辦了。”宮本美子說道,然後看了看時間,“行了,去開工吧。”


    “是,夫人。”炚姬笑道。……


    2月7日,星期六,中午,阿笠博士家。


    看柯南過來,阿笠博士疑惑的問道:“你這時候跑過來幹什麽,不會是吃中飯吧?”


    “猜對了。”柯南笑道,“叔叔出院了,阿姨幫他準備了大餐。”


    “那你不是有口福了。”阿笠博士笑道。


    “別開玩笑了。”柯南問道,“我們中午吃什麽?”


    “我說真的。”阿笠博士笑道,“我今天中午吃大餐。”


    “真的?”柯南問道,“不會是你做的大餐吧?”


    阿笠博士伸出五根手指,得意的說道:“我上午接到通知,那個電子地圖在折疊顯示方麵有可取之處,賣了五百萬日元,我訂了份大餐犒勞自己。”


    “這麽說,電話費的問題也能解決了。”柯南笑道,“博士,你真是太厲害了。”


    “當然,我可是天才。”阿笠博士得意的大笑道。……


    下午,毛利偵探事務所。


    中午吃撐著的毛利無力的趴在辦公桌上,看著電視裏重播的有關警方正式通緝一個代號叫做“狐”的殺手的新聞。


    一月二十三日,星期三那天上午,他騎在摩托車上以飛刀殺死了一家正在開車的金融公司社長,這輛汽車失控之後,牽連到一輛路過育兒園巴士翻車,造成一名育兒園兒童死亡。


    警方在二月一日逮捕聘凶殺人的主謀,據調查,這起事件的起因與雙方的借貸有關。根據這名主謀所說,這名殺手是他在國外旅行時偶然認識的,隻知道他的代號叫做“狐”,不知道其它任何事情,聯係方式是在日賣早報上刊登尋人啟事,然後通過電話聯係,錢是打到他給的國外銀行的賬戶裏。


    山崎說道:“警方認為這名殺手現在還留在國內,已經發下了通緝令,我們事務所也收到了一份,不過隻有身高約一百七十五厘米,體重約七十公斤,擅使左手飛刀這些信息,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說著示意毛利看牆上。


    毛利精神一振,“多少獎金?”


    “抓住五十萬日元。”山崎笑道。


    看著牆上那個畫報,裏麵是一個戴著摩托車頭盔,穿著摩托車服的人,毛利歎道:“這也太少了吧,就算是用刀的,但再怎麽說也是個殺手啊。”


    蘭問道:“這和用刀的有什麽關係?”


    “一般來說,用槍的危險性較大,所以比較值錢。”山崎笑道。


    一個中年男子推門進來了,“那麽,毛利偵探,我出三百萬日元,你幫我抓住他怎麽樣?”


    “三百萬日元!”毛利驚喜的說道,“沒有問題,這完全沒有問題,您請坐。”接著對蘭說道,“快為客人上茶。”


    蘭說道:“我馬上去。”說著就去了廚房。


    分坐之後,男子說道:“我叫潮文造,關西房屋中介公司的東京分公司的社長,這隻狐狸留在國內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我。”


    毛利大吃了一驚,“這麽說是有人買他來殺你?”然後說道,“我看你還是馬上報警比較好。”


    “不,不能報警,這件事情說起來有些見不得人。”潮文造說道,“因為那個買凶的人就是我自己,為了騙保險公司的錢。”


    “你自己?”毛利疑惑的問道,“這是為什麽?”


    “因為過年時身體不太舒服,年後聚會回來吐了一次,我就去做了一個身體檢查,結果被查出得了胃癌。”潮文造說道,“我發現自己竟然得了癌症真的是嚇了一大跳……”


    毛利接口問道:“難道說你就去買了高額保險,然後雇請了一個殺手來殺你自己?”


    “不錯,就是現在正在被警方通緝的那隻狐狸。”潮文造說道,“東京都這裏說大就大,說小也小,被抓的那個家夥和那個死的金融會社社長我都認識,那隻狐狸就是被抓的那個家夥介紹給我的,就在他被抓的前幾天。”


    毛利問道:“那麽,你現在?”


    “前一段時間我查了一些資料,覺得自己好像不像是得了胃癌的樣子,就又去別的醫院做了一次檢查,結果醫生告訴我,我得的隻是胃潰瘍而已。”潮文造說道,“我和這隻狐狸是單線聯係的,隻有他聯係我,通過報紙的通信也沒有任何回應,我本來以為迫於警方的壓力,這隻狐狸已經出國了,不過昨天警方下了正式通緝令,我這才知道他還沒走。”


    毛利說道:“我明白了,我會跟在你身邊保護您的,一直到抓住這隻狐狸為止。”


    “不用,我當初把我得了胃癌,自己買他殺自己的事情告訴他了,”潮文造說道,“和他說好了,明天我會去山梨縣丹原山登山,從左側人少的那條路登山,右側是登高的路,幾個小時就能上下山,左側是往山裏去的路,早上八點半集合進山,要在山間小屋住一晚,那裏是我和去世的妻子二十年前第一次見麵的地方,他會在途中來殺我。”


    蘭說道:“那您不去就是了。”


    “不行,我怕他為了什麽殺手的聲譽,過後再來殺我。”潮文造說道,“我可不想被一個殺手盯上,所以隻能先下手為強了。”


    毛利說道:“好,我知道了,潮先生,我會和你一起去丹原山。”


    潮文造說道:“那我們走吧。”


    “現在?”毛利問道。


    潮文造說道:“我們在山下住一晚,明天一早上山,行頭用品我們今天晚上買,毛利先生你隻要人去就好,費用我全包了。”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毛利說道。


    “爸爸,讓我也去吧。”蘭說道,“我也能幫上忙的。”


    “我也去可不可以?”柯南問道。


    “不行!”毛利說道,“我這是要去對付殺手,不是要去郊遊,你們給我留在家裏。”接著問道,“山崎,你怎麽說?”然後向潮文造介紹道,“這是我的助手,山崎。”


    “你好,潮先生。”山崎說道,然後對毛利說道,“我晚上或者明天早上去找你們,或者我就在暗處好了。”


    “在暗處?”毛利說道,“這樣也好。”


    潮文造說道:“那我們走吧,毛利偵探。”


    “好的,麻煩你了。”毛利說道。


    等毛利和潮文造走了,蘭對山崎說道:“山崎,你帶我去好不好,我很擔心爸爸。”


    “叔叔更擔心你的安全。”山崎說道,“你還是在家等著吧。”然後看了看時間,“我先回去了。”說著就走了。


    “真是的。”蘭抱怨道。


    “哎,蘭姐姐,”柯南問道,“丹原山應該不是很偏僻吧?”


    “哎?”蘭笑道,“這麽說的話,好,我們打電話查一下好了。”……


    2月8日,星期日,早上,丹原山左側的登山管理辦公室。


    毛利剛剛登記好,發現有人站在身後,立刻回頭一看,然後呆住了。


    蘭笑道:“早啊,爸爸。”說著提筆在毛利登記的後麵做了登記。


    柯南笑道:“早上好,叔叔。”


    毛利看著麵前一大一小兩個穿著一身登山裝的人,使勁眨了眨眼睛,“你、你們兩個怎麽過來的?”


    “很簡單啊,”蘭笑道,“坐今天早上最早的電車,然後坐最早的那班丹原山登山觀光公交車,隻有我們兩個人哦,我們已經來這裏好一會兒了。”


    “不,”毛利壓著聲音大叫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過來幹什麽!”


    “當然是來登山啊。”蘭挽著毛利的手臂笑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爸爸,要是被人看出來糟糕了喲,我們現在是來登山的一家子。”


    “是啊、是啊。”柯南笑道。


    “可惡。”毛利氣得牙痛了。


    “對了,潮先生呢?”蘭問道。


    “小聲一點。”毛利急忙小聲叫道,然後看了看辦公室前的其他登山者,見沒有人注意到這裏,把蘭拉到無人處,小聲說道,“潮先生在後麵,我們現在還不認識。”


    “原來如此。”蘭笑道,然後問道,“那山崎呢?我看他一早就坐上出租車過來了。”


    毛利小聲說道:“山崎不走大路,現在已經帶著通話器先上去了。”


    十幾分鍾之後,潮文造過來了,做過登記後來和毛利認識了一下,然後小聲問道:“令嬡這是?”


    毛利小聲苦笑道:“他們自己來的,現在也趕不走,隻能帶上他們了。”……


    早上八點半,從左側登山的人的名單被登山管理處的工作人員用傳真機發到了山間小屋,山嶽莊裏。


    名單上有九個人,經常過來登山的黑皮膚大學生平井健一。上班族毛利山一家三人,毛利和蘭與柯南。小說家能勢新吾。五十歲左右的上班族高梨亙。房屋中介職員潮文造。還有一對青年男女,河邊晃和三枝恭子。


    路上,一行人經過一處貼著山壁,僅供一人行走的過道的時候,充當扶手的繩索斷裂,潮文造差一點跌下山去,幸得走在前麵的平井健一相救。


    經檢查,繩索是自然腐化斷裂,不過潮文造還是懷疑上了平井健一。


    中午,山間休息處。


    蘭和柯南討論了一下,看誰都像是殺手,河邊晃和三枝恭子一直離眾人遠遠的,高梨亙看潮文造的眼神像是看仇人一樣,平井健一和能勢新吾兩人身上雖然什麽狀況沒有發現,但這也是疑點。……


    另一邊,山嶽莊。


    抄小路的山崎趕到這裏後,在窗戶外看了一下,有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者,沒有發現其它什麽問題,於是爬上一棵二十多米高的大樹,然後在樹頂上一邊用望遠鏡觀察四周情況,一邊吃便當。


    飯後不久,山崎在望遠鏡裏發現一個年輕男子從出山路向山嶽莊過來了,看他因為視線而停下四處張望,估計他就是那個殺手。


    山崎估算了一下他的行動路線,下樹跑到年輕男子的必經之處附近,再次上樹躲了起來,不久之後把準備好的,僅能過手的中格大網撒了出去,當頭罩在了從樹旁經過的年輕男子身上。


    年輕男子沒有亂動,一邊右手撐起網左手拿出匕首想網中掙脫出來,一邊說道:“是誰,你想做什麽,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山崎跳下樹繞到年輕男子身後,一個手刀放倒了他,“抓你的人,抱歉。”


    等年輕男子倒地,山崎把手伸進網中,從他身上搜出了幾把匕首,然後讓他裹著網再在網上滾了幾下,確認一時很難解開後,用通話器呼叫了毛利。……


    另一邊,山中。


    毛利聽到了通話器的響聲,走到一旁拿了出來,然後問道:“是山崎嗎?什麽事情?”


    山崎說道:“我網住一個人,也許就是那個家夥。”


    毛利吃驚的問道:“什麽,你說抓到了那個殺手?”


    “這個我不能確定,”山崎說道,“不過他隨身帶著幾把同一款式的匕首,隻要和警方手上的那把凶器匕首比對一下就能知道了。”同時心想,我隻能確定他在被網住的時候爆發出了曾經殺過不少人殺氣。


    毛利說道:“那好,我問問潮先生下麵要怎麽辦。”


    這個聲音被前麵的其他人聽到了,一起停了下來。


    能勢新吾對蘭問道:“中午的時候我就看你們神神秘秘的,殺手,這是怎麽回事?”


    “這跟你沒有關係。”潮文造說道,然後對過來的毛利問道,“毛利先生,真的抓住狐狸了嗎?”


    “毛利先生?”能勢新吾笑道,“對了,我就看你眼熟,你是沉睡的小五郎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吧。化名毛利山,這是在辦什麽案子吧。”


    柯南發現,河邊晃和三枝恭子兩個人的臉色變了。


    毛利對潮文造說道:“還不能確定,因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麵目。”


    能勢新吾問道:“你們說的狐狸不會就是現在被通緝的那個殺手狐狸吧?”


    潮文造問道:“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毛利問了一下山崎,然後說道:“在山嶽莊附近。”


    “好,我馬上趕過去。”潮文造說道,“對了,先不要報警。”


    “好的。”毛利轉告了山崎。


    能勢新吾說道:“我說,你們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啊。”


    高梨亙問道:“是啊,這是怎麽回事?”


    平井健一說道,“各位,我看馬上要下大雨了,等到了山嶽莊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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