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呢!今晚不在鋪上折騰個半宿,我身體深處的玉望如何能排解得出來?


    夕兒抬頭看我,倆人的目光輕觸一起。


    她嗯了一聲,低頭去拿桌上的遙控器。


    我則暗暗地邪惡地笑著,拔腿快步朝浴室奔去。 按著良心說話,這個澡我洗得是稀裏糊塗的!就像饑餓的人家的鍋裏燉著肉,幹別的事情時,心裏就會老想著鍋裏的肉,那燉肉香不僅在空氣裏飄散,還會在腦海裏飄散著。


    而我顧陽的燉肉不在鍋裏,此刻應該正在臥室的床上。


    我胡亂地把身體衝了一遍,再把頭發弄得微濕,然後就迫不及待得抓起浴巾裹在腰上,又伸手抓起一條幹毛巾,一遍擦拭著頭發,一邊拉開浴室的門大步走了出去。


    臥室的門虛掩著,裏麵的光線剛剛好,透出橘紅的壁燈,大燈並沒有開。


    此刻在我眼中,臥室門內透出的那種橘黃色的光線,誘或到了極點,以致於我的心髒怦怦直跳。


    我走到臥室門邊,伸手把門輕輕推開了。


    夕兒正背對著我,彎腰在床上給我遮疊剛從露台上收進來的衣服,臥室裏因為有了夕兒,仿佛時光立馬倒退回了春天,桃花開滿了枝頭。


    一切就緒,而又那麽隆重。


    夕兒沒發現我的進來,依然彎著腰兒在那裏認真地疊著衣服,燈光透過她身上的薄裙,玲瓏有致的身形若隱若現。


    跟外麵的薄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悄無聲息地走到夕兒身後,在她發覺我的刹那,我已經從身後鉗住了她的細腰兒了。


    夕兒“呀”地小聲驚呼一聲,回頭嗔我說:“陽陽……”


    我緊緊箍住她的腰,上身俯在她柔美的背上,貪婪地吸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芬香。


    夕兒來這之前顯然已經洗過澡了,她身上有我熟知的她的體香。


    我把鼻子貼緊她的背,貪婪地呼吸著。


    因為我壓在她身上,她無法直起腰,隻能保持著方才折疊衣裳的姿態。


    “討厭鬼,你要幹嗎?”夕兒笑著嗔我說。


    我抬頭,把她的身子在我麵前轉了過來,看著她的眼睛,壞笑著道:“洗澡了麽?”


    “洗了來的。”夕兒嗔我說,香腮微微地紅了。


    我壞笑道:“我不信!”


    “不信算了。”夕兒紅著臉哼聲說。


    我盯著她壞笑道:“讓老公檢查一下吧!”


    聽我這話,夕兒的臉就紅透了,揚手捶打我一下,勾著臉嗔罵說:“老公,你好壞耶!”


    “你現在才發現已經晚了!”我看著她笑道,彎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在房間裏旋轉起來。


    夕兒“呀呀呀”地驚叫著,轉臉看著與隔壁相隔的那堵粉牆,抬起一根食指豎在唇邊“噓”了一聲說:“老公,別鬧……彤彤就在隔壁呢……”


    我把夕兒輕輕擱在地上,看著她壞笑道:“我不鬧可以,但你得聽話……”


    “嗯……”夕兒點頭,睫毛撲扇著,像春風中的含羞草似的。


    四目相對,彼此的眼光逐漸都熱烈了起來。


    臥室裏卻安靜了下來。


    我彎腰一把將夕兒抱了起來,抱到床邊,把輕輕放在上去。


    我緊接著爬上去,壓在了她身上……


    完事後夕兒的雙臂緊緊抱住了我,她的眼神十分謎離,麵色暈紅。


    倆人就這樣緊緊抱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翻下來,拿過被子蓋住她的身子,低頭在她暈紅的臉頰上溫柔地親吻了一下。


    “夕兒,你真好。”我朝她呡唇一笑道。


    夕兒看著我羞赧地笑,伸手拉過被子,把自己的腦袋蓋在了被子下麵。


    我“嗬嗬”一笑,抬腿隔著被子壓住了她肚子,又伸手拿過香煙,抽出一支點上吸著。


    一邊吸煙,一邊把夕兒從被子下麵哄了出來。


    然後我們抱著躺在鋪上小聲聊天。


    我低頭,笑著在她眼睛上吻了下去,感覺到她細密的睫毛在我嘴唇上的軟軟的觸感。


    “夕兒,你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我深情地注視著她道。


    夕兒撅嘴小聲抗議說:“是女孩呢。”


    我捏著鼻子笑看著她道:“是女孩是女孩。不過,遲早要變成女人的,我的女人。”


    夕兒像小貓一樣拱在我心裏,滿麵嬌紅仰臉看我說:“那女孩和女人的區別是什麽呢?”


    我抬頭略一思索,低頭笑看著她道:“女孩和女人的區別,應該以生育為界限把?生育過的女性就是女人了,沒生育過的就是女孩。”


    夕兒撲扇著細密的睫毛看著我有些羞赧地說:“不對吧?我妹說的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我噴出一口煙霧,低頭看著她道。


    夕兒俯首,抬手攏了一下秀發,抬頭看著我說:“我妹說跟男人有過那種關係的就是女人了……沒有跟男人那個的才是女孩……”


    我低頭看著她,“哈哈”一笑道:“不是吧?你們姐妹倆沒事還探討這個問題呢?”


    “不是啦!”夕兒揚手捶打我一下,勾下了臉去。


    她說不是,卻又沒有不是的理由。


    我看著她道:“我覺得你妹的那種區分太沒有人道主義了!”


    “怎麽呢?”夕兒抬眼看著我問。


    我抬手捏了下鼻子,訕笑道:“你想啊!如果以你妹的那種區分,那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多少女孩了!凡是跟男人發生過性關係的女性都被戴上了‘女人’的帽子,那還能剩幾個女的不是女人呢?我看隻有到幼兒園或者小學裏才能看到‘女孩子’了!哈哈哈!”


    “什麽嘛!”夕兒微微蹙眉,小聲抗議著我說,“你以為所有女的都跟男的發生過那個呀!偏激!哼!”


    我看著她笑道:“你以為所有的女性都像你一樣,到二十五歲還保留著那層彌足珍貴的膜呀?”


    “陽陽!你什麽意思?”夕兒蹙眉氣呼呼地看著我說,“你的意思是說我是老初女囉?”


    我擺手,看著她笑道:“冤枉啊!夕兒是最好的女孩了!”


    “那顏真真呢?”夕兒驀地仰臉定定地看著我問。


    我一愣,旋即盯著她道:“別提那賤女人!從此以後,我都不想再看見她!”


    “陽陽,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喔!”夕兒依然定定地看著我說。


    我看著她道:“你說!”


    “我昨天上午收到一個快遞!”夕兒看著我眨眨眼睛說。


    我道:“然後呢?你網購了?”


    夕兒輕搖腦袋,看著我微微一笑說:“快遞是顏真真寄給我的!”


    我又一愣,緊看著她道:“什麽?那賤人又玩什麽花樣?”


    “不是啦,老公,”夕兒看著我呡唇一笑說,“她給我寄了一盒磁帶呢!”


    我瞪大眼珠看著夕兒大聲道:“磁帶!顏真真又想幹嗎?真是豈有此理!”


    夕兒趕緊伸手捂住我的嘴巴,“噓”了一聲,看著我笑說:“老公!你先別激動嘛!顏真真是給我快遞磁帶了,那磁帶我聽了,是一個女孩的聲音,不過是顏真真本人的聲音!”


    “顏真真本人的聲音?”我看著夕兒道,“那賤人想搞什麽名堂?”


    “人家這次沒想搞什麽名堂?她在磁帶裏錄的話都是解釋上次那盒磁帶和偷攝照片的事情經過,她是想向我解釋呢!”夕兒仰臉看著我笑說。


    我狐疑地看著夕兒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夕兒呡唇笑看著我說,“她說她是被人逼的,請求我們原諒她,她還說以後她會自動消失,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麵前了!”


    我捏著鼻子,“喔”了一聲,看著夕兒道:“是麽?看來那賤人的靈魂還沒有完全腐朽!還有得救!”


    “老公,那你是不是想去拯救她?”夕兒看著我說,“像佐羅那樣身披黑鬥篷騎著快馬,去拯救你最心愛的女人?……”


    我伸手捏住她秀氣的鼻子,笑道:“老婆!我看你是言情小說中毒了!”


    夕兒“呀呀呀”地輕聲叫著,反抗著我的“揉躪”,用雙手捉住我的大手,仰臉看著我道:“我上大學時也是文藝青年呢!最愛看歐美的言情小說,尤其是法國作家寫的言情小說……”


    我看著她笑道:“一邊看一邊yy是吧?”


    “不是yy,是幻想未來的白馬王子呢!”夕兒仰臉看著我說,“歌德不是說了麽?哪個少男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我皺眉看著她道:“老婆!你的思想真下流!”


    “你才是!”夕兒嗔我一眼,撅嘴說,“可惜的是,至今我沒遇到我的白馬王子啊!唉……”


    我怒視著她道:“難道我不是你的白馬王子麽?”


    “你?”夕兒故作不屑地說,“你才不是我的白馬王子!你是黑馬王子哩!”


    我道:“都一樣!反正都是你的王子!”


    “能一樣麽?”夕兒哼聲說,“天鵝是白色,烏鴉是黑色的,你能說它們都是鳥麽?”


    我捏著鼻梁,看著她道:“難道他們都不是鳥麽?”


    “烏鴉是鳥!天鵝是鵝呢!”夕兒伸手在我額頭上輕輕一點,一臉嬌笑著說。


    夕兒的情態讓我想起了《詩經.國風.鄭風》裏的那首《山有扶蘇》。


    “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


    山有橋鬆,隰有遊龍。不見子充,乃見狡童。”


    詩中把小兒女的情態在詩中確實被刻畫得入木三分。


    此刻,夕兒就是這種小女兒的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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