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演哪一出?莫非她也不好意思跟我打照麵?所以畏手畏腳藏頭藏尾的?也是哈!昨晚她表現得那麽妖嬈,言語大膽,舉動**,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太相信她在男女之事上是那麽瘋狂?


    我疑惑不解的地方還有很多地方。


    其一,林曦兒似乎對男女之事很懂行的樣子,她似乎樣樣都懂,她似乎很懂得如何挑起男人的**。


    既然她在男女之事上這麽瘋狂,她怎麽可能沒跟盧克斯發生過關係呢?如果沒跟盧克斯發生過關係,她的經驗自何而來?一個毫無經驗的女孩怎麽懂那些的?


    昨夜的她,就像卡碧島上的女妖一樣誘人,她用肢體與文字語言成功挑起了我作為男人的欲念,她那套東西是從哪學來的?眾所周知,處子就像一塊原始的土地,在男人開墾耕耘之後,她才逐漸產生了**,她的情愛經驗多半來自男人。


    這個男人是誰?顯然不是我,隻有盧卡斯。


    可問題是林曦兒還是個處子,痛苦的表情和身體反應可以偽裝,可那一抹殷紅的血跡如何偽裝?總不至於是修補了處子膜吧?


    緊接著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男女之事,肌膚之親,不僅僅局限於行行為。狹隘的觀念才會認為,肌膚之親就是行行為。我的意思是說,林曦兒有可能沒有跟盧克斯有過行行為,但除此之外,他們有過其它形式的肌膚之親。


    林曦兒現在二十三歲,她跟盧卡斯相戀五年,等於說她是在十八歲就開始跟盧卡斯談戀愛了。在盧卡斯之前,她跟別人談戀愛的可能性不大。


    這樣推理下來,林曦兒昨夜所表現出來的情愛伎倆都是從跟盧卡斯性行為之外的肌膚之積累下來的。


    可推理到這裏,問題似乎又來了。


    林曦兒跟盧卡斯有過那麽多次肌膚之親,卻又止步於此,而沒有進一步發生過實質性的性行為,這還真是令人費解的事兒!


    眾所周知,女人比較感性。


    在過去五年裏,林曦兒一直深愛著盧卡斯,一個女人深愛一個男人時,獻身的幾率最大。原因很簡單,男人沒有不貪色的,漂亮女人會激起他們強烈的原始的占有欲。


    而當女人深愛一個男人時,她一定會全身心的付出。所謂全身心的付出,就是說,她們不僅願意獻出一顆芳心,還願意獻出自己寶貴的貞操。


    隻要男人索要,女人肯定願意給予。可他們相戀五年竟然沒有發生過實質性的性行為,這如何解釋?真令人匪夷所思!


    難道盧卡斯有性功能障礙?他像有性功能障礙的男人麽?


    一點都不像!恰恰相反,他更像是一個在情場上春風得意的寵兒!


    帶程靈素來到我的房間後,我道:“放下包,我帶你出去吃飯。”


    “我不餓。才吃了東西不到一小時。”她立在房間中央說。


    我笑笑道:“那這樣吧。你先在房間裏休息下,我出去吃個飯。”


    “行。打擾你了。顧先生。”程靈素微微一笑說。


    我摸了下鼻子,笑笑道:“別再客氣了。大家都是中國人。”


    最後我把房卡留給了程靈素,我說我要出去吃飯,如果你要外出,把房卡放在前台就行了。安頓好程靈素,我轉身走出房間,帶上門再次向電梯間走去。


    在我抬眼之際,旁邊門口一個白色身影赫然立在我前方!


    是林曦兒!


    她依然戴著那隻米白色的漂亮的遮陽帽,秀氣的鼻梁上依然架著那副古琦的白框茶色太陽鏡。


    “顧先生!有樣東西給你看下!”


    話音剛落,她已經轉身走進了自己房間。


    我在原地愣怔了片刻,才抬腳向她房門口走去。


    走進她房間,帶上門,房間裏隻有我們倆人了。她走進房間所帶的小露台上,伸手指了指躺椅邊上的一張小圓桌。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見一張海藍色的信紙被一支筆壓在圓桌上。


    “是、是什麽?”我很小心地問。


    “自己看!”她說,聲音有些冷。她的眼眸被茶色太陽鏡完全遮住了,別說眼神,連她一根好看的睫毛都看不見。


    我輕“喔”一聲,向圓桌前走去,而林曦兒則轉身走到露台的鐵藝護欄跟前,背對我,麵朝巴黎的高樓大廈,這裏是四樓,露台上有些風,吹起她幾縷秀發和裙裾……


    我伸手拿起那張信紙,拿到眼前,一行大字赫然入目“遺書”!


    我完全愣住了,看看那碩大的兩個字,又抬眼看看她那張淒絕的臉。


    “你……這、這是什麽意思?”我有些結巴地道。目光定定地看著她那一頭在上午的陽光裏黑亮黑亮的秀發。


    “自己看!”她冷聲說,沒有回頭,依然眺望著對麵的高樓大廈。


    我低頭迅速掃了一眼手中這份奇怪的遺書: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此生愛你無望,我們來生相見!”


    這份遺書比王爾德在這家酒店裏自殺時的遺言一樣簡練,簡練得讓我丈二摸不著頭腦!事實上,我覺得她又在跟我開玩笑!


    我扔下遺書,看著她的曼妙的背影,沉吟了片刻,才低聲道:“你不是說……為情自殺的女人是愚蠢的麽?不是說為了負心男人自殺不值得麽?還在為盧克斯傷心麽?”


    林曦兒驀地轉過身來,看著我,厲聲說:“你們這些負心男人!我要讓你們永遠活在悔恨之中!你們要對我的死負全部責任!”


    我愣看著她,抬手摸著鼻子道:“好吧……我們不開這種玩笑好吧?”


    “誰跟你開玩笑了!”她厲聲說,“昨晚我想開了,我一定得死了!像朱麗葉一樣死去!”雖然她戴了抬眼鏡,但我依然能感覺到她眼神的犀利!


    想開了,還去死?邏輯先出問題了!


    我道:“這不一樣……朱葉麗是殉情,是為自己深愛的男人殉情……你是為負心男人自殺,性質不同……”


    “閉嘴!”她喝住了我說,“反正都是死!有什麽區別?”


    本質的區別,雙雙殉情而死,這是淒美!一廂情願去死,這是淒慘!


    似乎是為了證明她決意一死的堅定信念,她退後兩步,靠近黑色鐵藝護欄邊上,那護欄不是很高,隻到她腰際,她的雙手反過去抓住了護欄的橫隔,看著我說:“什麽也別說了!回國向我姐代聲好,說妹妹不爭氣,香消玉損在了巴黎!”


    還香消玉損?一看就不是真心要自殺的態度!


    我的嘴角甚至還不易察覺地扯起了一抹笑意,但馬上又繃住了臉,我不是十分確定她想自殺到底是真是假。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安撫她道:“你別做傻事!中國的男人很多,如果你不喜歡中國男人,法國帥哥也還很多,除了盧卡斯……”


    “你去死!”她驀地回頭罵我一句。


    我道:“我可還不想死!”


    “那我死給你看!你們這些負心男人!我讓你們一輩子悔恨!”說著她雙手攀住護欄,抬起一條腿跨了上去……


    我竄上去拉住她,訕訕一笑道:“還是別死了吧?你應該也還沒吃早飯,肚子也餓了,怎麽著也不能做個餓死鬼……”


    是的!我不太相信她真想自殺,很簡單很有力的一條理由是,真想去死的人,是絕不會叫人來圍觀她的死法的!


    林曦兒顯然是在做戲,做戲給誰看?無疑是我!為什麽做戲給我看,我還不得而知,但可以確定應該跟昨夜的事兒有關!


    見我捉住了她,她想死的架勢就更為明顯了,極力掙紮著,一邊掙紮一邊叫喚道:“讓我死!我輕輕地來,正如我悄悄離開,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放開我!讓我死!”


    我在她身後搖搖頭,無聲地笑笑,沉聲道:“你就這麽死了,你忍心讓那些愛你的人心痛嗎?”


    “沒人愛我!我死了,他們都不會掉一滴淚!別攔著我!讓我去死!別攔著我!”她叫道,繼續掙紮著。


    盡管她叫得多麽凶,盡管她做的架勢多麽像誓死如歸的樣子,可她的雙手卻死死抓住護欄不放!


    我道:“或許他們不會為你的死掉一滴淚,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去試啊!這樣做不值得!”


    她仰臉看巴黎的天空,一群鴿子在藍天下飛過。


    “人生就像一場夢。現在夢醒了,心碎了!我才發現原來我的人生毫無意義!”她看著那一群在巴黎的天空下飛過的鴿子,長歎一聲說。


    你直接說春夢了無痕不就完了麽?


    我繼續拉住她道:“人生是毫無意義。可人生還是具有不是意義的意義,那就是經過!上帝給了我們生命,就是讓我們體驗一趟生命的旅程!你這麽年輕貌美,死了多可惜啊!你千萬別死啊!你死了我咋辦?我脫不了幹係啊!”


    這話沒說完,我就把自己弄笑了,我趕緊住嘴,極力忍住笑。


    “放開我!讓我去死好了!”她叫著,掙紮著,“要你管!我是你什麽人啊?我的死跟你有什麽關係?放開我!讓我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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