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變化,氣浪滾滾,座山雕已經飛身而起,這絕不是一個一流高手該有的實力。


    神化勢、力化氣,這是先天之高手啊。


    原本還站著的小頭目全數都倒在了地上,被高漲的氣魄牢牢的釘在了地上,無力再起。


    轟隆隆!!!


    更是轟鳴的滾滾氣浪聲從大堂大門口穿行而來。


    朝廷的高手來了,一位身著錦衣眼珠烏泱泱的中年人。


    錦衣中年人也是一掌拍出,其氣勢與座山雕之氣勢累積在一起,相撞於半空,恐怖的氣勁餘波直接將已經被大勢釘在地上的山匪頭目們掀飛,砸在了牆上。


    座山雕強勁的手掌與中年人的手掌撞在了一起。


    噗!!!


    座山雕又是一口黑血噴出,化作黑血長槍,直直向著中年人的麵門而去。


    中年人卻是毫不忌諱,隨意讓這黑血長槍撞擊到他的臉上。


    可是黑血長槍卻沒有如意料之中的強勁,沒有將中年人的腦袋洞穿,中年人的臉上沒有絲毫損傷,一絲傷痕一絲汙跡都沒有,有的僅僅是不屑的笑容。


    這是真正的先天高手,一口先天真氣化作真罡之氣護住全身。


    “老和尚,你這臉可真是欠打。”座山雕張了張已經變成黑色的嘴唇說道。


    “你的嘴巴還是這麽臭啊!”中年人不屑的回擊道。


    “好家夥,你不會早就想打我一頓了吧!”座山雕瞪著眼睛看著中年人。


    “自然,出家人不打誑語,既然你問了,那我自然老實說了。”中年人一邊也不虛心的說道。


    “……”座山雕忽然好想掙脫身上這層薄薄的桎梏,然後將中年人按在地上摩擦。


    不過想想穀仁肯定會幫這個老和尚的,而且這趟就是遊戲,玩一玩也無事。


    另外這個老和尚也不是好惹的,他手中的缽盂可是觀音所賜,誰知道和觀音是不是關係戶,小心為妙,小心為妙。


    “你的心不穩啊。”中年人低沉一聲,真氣迸發,座山雕倒飛而出。


    “嘿嘿嘿!好你個老和尚,咳咳,下次咱們再玩一把,看我化作白蛇玩死你。”座山雕躺在四分五裂的石凳上,一邊咳血一邊猥瑣的笑著。


    “………”中年人莫名其妙的看著座山雕。


    白蛇?什麽白蛇?下次?還有下次?


    “我不殺生,你走吧。”中年人揮了揮袖袍。


    “大人!不行啊,這家夥可是知道我們的計劃啊?”一直貓著的師爺著急忙慌跳了出來。


    他可不能讓座山雕逃了,憑著座山雕剛才的實力,給他時間,鬼哭散肯定會被他逼出,但是倒黴的可就是他們了。


    “沒腦子的蠢貨,虧你還做了軍師,他不殺生,你殺啊。”座山雕大喝一聲,做出了指點。


    “………”師爺愣了愣,大哥我是要殺你啊!你還給我出謀劃策。


    “我讓你走!”中年人大喝一聲。


    “她在看著,此局隻為超度她,你莫要誤了時間。”中年人又傳音給座山雕。


    “……哈哈哈…”座山雕愣愣的看著中年人,然後長笑一聲,飛身穿破了大堂天花板。


    “大人……”師爺呆呆的看著中年人。


    “爾等莫要自誤。”中年人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


    誰敢有異議,這位可是先天高手,座山雕剛才的氣焰那麽囂張,都被他壓的死死的,隻能靠著他明目張膽的放水才逃離。


    “是。”所有人隻能認下。


    “計劃繼續進行著,到時繼續推到座山雕身上就對了,我會親自將座山雕抓回來的。”中年人以沉著穩重的口吻說道。


    “是。”所有人隻能這麽回答了。


    …………


    “好家夥,這麽好的角色被這老和尚占了,不行我要去找穀仁,讓他給我換個更厲害的家夥。”道濟穿行於密林之中,他身上的傷似乎沒有半點一般,那鬼哭散在他身上好似沒有半點作用。


    “若不是身上的桎梏,這層所謂先天天地橋不過紙糊的。”道濟嘴上那是一百個不忿。


    不過他的心底也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他也記得穀仁與他的吩咐,而且他雖然在外表現的大大咧咧流裏流氣,可是他心中依舊是個心思縝密道德高尚的和尚。


    真正的高僧哪個不是拋棄了世俗的目光,他們早就不在意外界給他們的高僧外殼,他們已經找到了本心,若是修行上去了,他們絕對能上達太乙,但是他們開發的僅僅是本心本性,對於宇宙道理的理解不高,與宇宙的共鳴上不去,自然也就上不了太乙之境。


    “隻是不知道穀仁成了誰?莫不是成了高蓮倩?嘿嘿,那可就有的笑話嘍!”道濟猥瑣的笑著,向著山下而去,朝著姑蘇府城去。


    高蓮倩就是女鬼的本名了。


    不過穀仁沒有讓女鬼成高蓮倩,畢竟這可就不好玩了,不過女鬼依舊成了重要角色。


    至於與他們商量的超度女鬼,按理說隻要將她往地府一扔,或者讓法海念誦一篇地藏經就完事了,一般情況下,法海會在冤魂厲鬼聚集多了之後開辦一場法會,集眾生之念度化這些冤魂厲鬼,這種效率最高效果最好。


    不過這個女鬼有點特殊,穀仁感覺到了一股味道,緣分的味道,由某些存在特定下來的緣分的味道。


    既然已經知曉了這層意思,那麽穀仁自然起了所謂的玩心。


    …………


    夜裏,一眾商人已經吃過了午飯,但是事務還未談完,所以下午繼續談,隻是移到了假山花園中。


    這麽一移又是花了一些時間,讓這些老奸巨猾的商人們鬆懈了心情,而後再一談判,讓他們的心又緊繃起來,這麽一鬆一緊間並不是李東萊特意的談判技巧,僅僅就是他的惡趣味罷了。


    他現在是在姑蘇歇息,若是真要讓這些人屈服,太過於簡單了,手段太多了,而且還能讓他們真心臣服,沒有半點怨言,但是李東萊想要有趣一點,所以先給他們營造一個平等的平台,然後讓他們盡情的表演,麵紅耳赤的和李東萊爭吵。


    雖然現在是穀仁頂替了李東萊,但是穀仁的惡趣味可是半點也不遜於李東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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