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去紅燈區?薛城冷笑,帶你們一群文盲去逛酒吧,還不是任我宰割!


    一群人浩浩蕩蕩出了酒店,太陽還沒落山,先找個地方吃頓飯,因為那個猥瑣拉麵大叔,中午大家吃得都很辛苦。


    燕攬夕默默跟在後邊,玩他的小透明術法很嗨,他將小透明術法的力量加持到最大,然後再一點點釋放自己無邊的魅力,讓魅力值一點點突破透明法術的約束。這個過程會讓周圍人產生一種百爪撓心的感覺,明明記得有很重要的事情,卻怎麽都想不起來。


    當魅力值增加到完全突破透明法術約束的刹那,在倏然收回,周圍凡是視線範圍應該有他的人就會產生一種錯覺:錯失一輩子最重要、最美好、比初戀還刻骨銘心的東西,但究竟是什麽,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看到路過的人突然停下來原地轉圈尋找自己生命中比初戀還刻骨銘心的東西,燕攬夕簡直要笑出聲。


    而與他一起的薛城等人,心髒如同過山車一般,除了薛城,大家都搞不清自己的心今天為什麽如此的言情化。


    薛城有心提醒一句,讓師父別把大家玩死了,但看到師父難得嗨一次,也就捂著心口忍了。


    大胖子:“師姐,我聽說東京的新宿是最好玩的地方!咱們去新宿吧。”


    伍凰:“據我所知,銀座的酒吧最多了,泡吧當然去銀座。”


    薛城不語,前邊帶路,他們隻能後邊跟著,東京街頭大多日英雙語標注,除了時永銘小學畢業的文化程度外,另外幾位的英語日常會話交流是沒問題的,蠢蠢欲動的大胖子和伍凰一邊走一邊偷偷用手機搜索自己的目標。


    薛城帶著他們乘坐地鐵,一路走,一路看著沿街各種日文,日語水平突飛猛進。


    在地鐵上用手機搜了一家不錯的壽司店,吃飽後直接帶他們去半島酒店頂樓的peterthebar,半個東京的美景盡收眼底,帶孩子去這種高檔的酒吧最適合不過了。


    酒吧裏的音樂舒緩,音量大小適中,客人彬彬有禮。


    薛城用流利日語給每人點了一杯飲料,二十一歲以上的是威士忌,伍凰和江雪是果汁,直接忽略伍凰不滿的眼神。


    因為他們這桌三位女士顏值太高,陪酒小姐最終也沒有勇氣過來主動陪酒。


    看著熊孩子們安靜地乖乖地喝完飲料,薛大媽很滿意,喝完飲料就算逛了酒吧了,就應該回去了,來東京進過酒吧、喝過威士忌,就是不虛此行了。


    但是蠢蠢欲動的少男少女們怎麽能讓日子過得如此平淡?


    伍凰手裏剩少半杯的果汁“不小心”一抬胳膊,飛落在旁邊一桌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頭頂,橙色的果汁順著他的頭發流了他一臉,杯子從他頭上掉下來,摔在地上,碎了。


    薛城捂臉,自己哪裏是來搶東西,絕對是帶一群熊孩子出來惹禍然後擦屁股的。


    伍凰一副吃驚的表情,張大嘴巴、瞪著水靈靈的丹鳳眼,不知所措的樣子。


    對方立刻有人給男子擦頭發、擦臉、有人趴地上揀玻璃渣子、有人過來質詢。


    戲弄過太多有錢的渣男,伍凰認人很準,砸的就是一群人中地位最尊貴的,這裏是高檔酒吧,進入的多是有錢有地位的人。


    “sorry!”伍凰既沒誠意、又渾不在意地道歉。


    她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對方,擦幹臉的青年男子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


    他的手下非常了解,主子脫掉外套,就表示這件事讓他不高興了。


    立刻有兩個西裝男走到伍凰跟前:“你過來。”


    日語,伍凰聽不懂,用蹩腳的英語道:“我已經道過歉了,你們還要怎麽樣?”態度相當蠻橫,大小姐姿態畢露。


    被砸杯子的青年男子站起來,撤掉領帶,一腳踹開麵前的沙發,臉上一絲玩味的笑意,用英語道:“華夏人?”


    伍凰一副無辜、天真、我有理的樣子:“對啊,華夏人怎麽了?”


    薛城扶額,很想跟熊孩子劃清界限,把伍凰推出去我不認識你。


    果汁濕頭發的青年男子盯著伍凰一笑:“華夏人,現在跪下給我道歉也晚了。”


    “不用道歉?那好吧,我收回剛才道歉的話。”二世祖少女更很拽,大喇喇地坐下,揮手招侍者過來點東西。


    侍者哪裏敢過來?


    酒吧經理得到消息趕緊過來賠禮道歉,給青年男子免單,又用流利的英語勸說伍凰給青年男子道歉賠償。


    伍凰很拽地道:“我道過歉了,他不接受,我能怎麽樣?再說你們島國侵華還沒道歉呢,讓他先過來就侵華給我道個歉。”


    此言一出,整個酒吧嘩然一片,有西方老外甚至笑起來。


    經理忙道:“戰爭道歉是首相大人的事情,我們隻需要快樂喝酒就好了,兩位若能握手言和,這個……就應了你們華夏人的不打不相識,也是一件美談……”


    啪——


    經理已經說不出來話來,因為他被青年男子身邊的一位男子直接揪住後領扔到遠處,砸在一桌西方老外的身上。


    老外們各種媽哎高德、法克的驚叫。


    東方人一言不合,直接開打了。


    青年的手下要抓伍凰,跟在薛城身邊憋了這麽久沒調戲男人,她等的就是這麽快樂的機會。


    伍凰嬌小的身形身輕如燕、來去倏忽,一個眨眼將對方桌上的東西推在地上摔個稀爛。


    對方身邊兩個內勁小成高手之一攔住伍凰,打成一片。


    與伍凰同桌的人,除了小透明狀的燕攬夕被對方忽視外,陸續被卷入戰鬥。


    人家仗著人多勢眾主場作戰,要將這幾個華夏人一網打盡,帶回去摩擦,特別是這桌上還有兩個看著就溫柔可欺的美女。


    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戰爭的江雪可樂了,見到有人來抓媽媽,立刻擋住加入戰鬥。他


    這麽多年跆拳道也不是白練的,加上已經練氣初期的身體,對付內勁小成也不落下風。


    經理一看戰鬥雙方都是練家子,高能戰況,不敢大意,趕組織撤離客人。


    時永銘謹遵師姐吩咐,看好大胖子師兄,擋住一個高手的襲擊,正在過招,突然發現大胖子鑽到撤離的人群中溜走了。他不敢戀戰,丟下高手,立刻追上大胖子。


    兩人隨著人群出了酒吧,時永銘問道:“二師兄,你去哪兒?”


    趙如意道:“隻有我一個人沒戰鬥力,當然是離開是非中心,免得待會兒師姐他們打完後要撤離的時候,我成為累贅。”


    時永銘一聽也對,二師兄雖然據說資質上佳,但是目前也就是普通人一枚,四百斤的肥肉,幾乎跑不起來。有師姐在,大家肯定能全身而退,於是他就對大胖子道:“那我們先回酒店吧。”


    保護大胖子是師姐交代的任務,他必須嚴格執行。


    於是乎,小學文化程度的時二哥跟著花心好色的大胖子進了地鐵口,上了地鐵,出來的地鐵口卻不是他們所住的酒店附近的地鐵口。


    “二師兄,我們是不是坐錯地鐵了?”時永銘望著各種店鋪牌匾林立、燈紅酒綠的街道。


    大胖子裝模作樣:“讓我看看,應該是我們酒店附近的另一個地鐵口吧?我們去那邊街道看看。”


    文盲時二哥懵懵懂懂跟著大胖子進了一條街,街口的牌子上寫著歌舞伎町一番街。


    雖然不認識字兒,但看畫麵時二哥已經明白這條街是做什麽的。


    “二師兄,我們走。”時永銘抓住大胖子要往回走。


    大胖子一把拉住時永銘:“二哥,等下,穿過這條街,就是咱們住的酒店的後麵的那條街,您看那個樓,是不是就是咱們後邊的那個樓。”


    “是嗎?”時永銘看著遠處街盡頭的一座樓狐疑,這城市的大樓似乎長得都差不多。


    兩人繼續往裏走,大胖子突然向一個店鋪的門走去,店鋪外的招牌上小姐照片令人肉麻。


    時永銘一把拉住他:“你幹嗎?”


    “尿急,我進去找個洗手間。”


    好吧,這借口很強大,時二哥隻好跟著大胖子進了畫著肉麻照片的店鋪。


    一進店,就有個老女人過來嘰裏呱啦講著日語,大胖子同她講了一句英文,老女人就招手換來一個年輕一點的女人。


    女人同大胖子講了一通英語,便帶著兩人去房間。


    時永銘心中感歎,在東京去個廁所比帝都難,帝都的公廁如今幹淨衛生到處都有。


    在房間門口,大胖子給了女人一疊日元,兩人跟著女人進了房間。


    時永銘心中腹誹,去個廁所還要那麽多日元,雖說日元不值錢,但那一疊也不少了。


    兩人進了房間,卻不是廁所,而是一個小包廂,燈光昏暗。


    “二師兄,這不是廁所。”時永銘似乎明白了什麽。


    大胖子噤聲道:“噓,別說話,等一會兒,就一會兒,嘿嘿……”


    “二師兄!”時永銘急道。


    大胖子道:“我錢都交了,至少等人來了看一眼再走唄,就看一眼,求你了師弟。”


    時永銘正待強抓拉大胖子離開,門被推開,侍者送來酒水,並且要酒水錢,是必須消費的。


    大胖子再交一疊錢。


    然後那女人進來,拿著一疊美女照片,讓大胖子挑。大胖子都挑花眼了。旁邊時永銘瞥了一眼,心道,這些庸俗的女人,哪裏有師姐好看,這胖子審美觀真有問題!


    胖子最終選了兩個美女,因為這倆美女檔次高,又交了一筆錢,然後,來了倆“美女”美到時永銘都嘔吐了。


    兩人落荒而逃。


    時永銘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必須多看師姐幾眼,不然會留下心理陰影的。這大胖子的話果然不能聽,必須強製將他帶回去。


    但兩人沒走出店門,就被攔住,被那兩位“美女”指認有風俗交易。


    時永銘問大胖子:“什麽叫風俗交易?”


    “就是姓交易。”


    時永銘:“這不是誣陷人嗎?”


    攔住他們的幾個男子中一個黃毛用漢語道:“華夏來的賤種,沒有錢就送你們去見警察。”


    大胖子被人騙錢時永銘不心疼,他活該,但作為半個憤青,被鬼子罵賤種,二哥很生氣,直接掀桌了。


    黑澀會的鬥毆,二哥可是行家中的行家,在古槐縣黑澀會,從來隻有他黑別人,揍別人的份,哪裏被人黑過?


    煉氣後期修為,就算在不展示修士的能力,光憑肉身力量,一屋子打手也不夠二哥一個人揍。


    老鴇和女孩子們抱成一團在牆角瑟瑟發抖,屋子裏橫七豎八躺著一地打手,吐血的、斷胳膊斷腿的……


    “閣下好身手!”一個字正腔圓的漢語發音從樓梯上傳來。


    時永銘早就聽見樓上還有人練內勁的高手躲著,等得就是他們露頭,反正開打了,索性打個夠。


    “動手吧。”時永銘淡淡道,身都沒轉。


    “不不不,好漢誤會了。”一個穿唐裝的男子從樓梯下來抱拳笑道,“在下華夏山東唐三明,敢問閣下哪裏人?”


    時永銘冷冷瞅了他一眼,並不跟他認老鄉,冷冷道:“我們是華夏來的賤種。”


    唐三明忙道:“好漢還生氣,嗬嗬,剛才隻是試探,閣下果然是心懷華夏的好漢!請樓上喝杯清茶。”


    時永銘並不動身,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唐三明賠笑道:“這幾年島國經濟不景氣,華僑與本土人的生意衝突日漸明顯,剛才好漢一進店,我就留意到好漢身手不凡,才讓人試探的,若沒有民族氣節,唐三明也不會與閣下結交的。”


    時永銘這才有所鬆動,畢竟把他的人打殘了一屋子,也得有個了解,遂轉身與他上樓,順手提上縮在沙發後邊的四百斤大胖子。


    今天,若非他不懂外語,也不會被大胖子騙到這個地步,時二哥內心深深的感慨:掌握一門外語是多麽重要!


    ……


    半島酒店頂樓酒吧。


    伍凰、小婧、江雪與青年男子的眾多手下打得嗨皮。


    燕攬夕快樂地坐在椅子上用他的小透明法術和魅力交替幹擾打鬥中的人們的心神。


    薛城已經退到調酒師的吧台後邊,自己給自己調了一杯酒,一邊品酒,一邊觀戰。


    頭發上還粘著果汁的青年男子對這個躲在吧台後飲酒觀戰的女子產生了興趣。


    這樣的場麵還能風淡雲輕地自己調酒喝,小妖精,你成功引起本霸道總裁的注意!


    青年男子穿過戰場,走到吧台前,瀟灑的靠在吧台上,雙手插褲兜,嘴角勾出一絲拽拽的笑意。


    如果他能長得再帥點,效果會更好,嗯,可能他已經算是比較帥的島國人了,但對於看慣了師父那種帥到毀天滅地程度男人的薛城,這點小風騷,實在難以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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