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遲早吃的走不動路。”方澤對著大喵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想了想,最終下了決定。“就要傑克斯派洛的羅盤吧。”


    “選定離手,概不更換。”大喵爪子畫了一個圈,像是揺骰子一般。“你確定要選擇羅盤嗎。”


    “確定了確定了。”方澤選好之後,從大喵那裏拿來了羅盤先打開自己看了一下,結果發現羅盤指的是北方,不知道具體是指的什麽東西。


    人有時候自己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麽的,方澤也一樣,所以在沒有明確的在內心想要一個東西之前,這玩意也隻能當做飾品了。


    方澤將羅盤踹到了兜裏,然後大喵起身想要跳到窗台,但是跳躍失敗,跌倒了地上。


    “說你胖,你還不信。”方歎了一口氣將這隻肥喵抱到了窗台上,然後打開了窗戶。


    “走之前說一下下一位客人是誰啊。”方澤問道。


    “是一個樹人。”大喵似乎是因為自己沒有跳到窗台上而感到羞愧丟臉,匆匆給方澤丟下這麽一句話就跑了。


    樹人?


    周樹人嗎?


    方澤吐槽了一下,撓撓頭也想不到這個樹人會是誰,於是就先把窗戶關上,然後找了一堆廢報紙和塑料袋,勉強將那柄海軍中二大寶劍包了起來。


    下午的時候,囚哥他們終於休息好了,起來通知方澤該走了。


    方澤將中二大寶劍一背,出了房間。


    “嗨,小哥哥。”方澤剛出門,還沒有來得及和囚哥人匯合,就看見昨天那個叫潘秋辰的越南女孩走了過來。


    “你們是要會胡誌明市嗎,能帶上我一起嗎?我正好也要回去”


    我們單純的方澤聽到了這個女孩的話之後,真的還以為這個潘秋辰隻是想要搭個車而已,於是他思考了一下,覺得因為一個陌生人麻煩囚哥並不是很好,就想拒絕。


    但是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隻見到潘秋辰將自己的領口送了送,然後微微的靠到了方澤這邊,讓方澤正好能看見他隱藏在衣服裏的小風光。


    “小哥哥我很乖的哦,你如果能帶我一起回去的話,我可以幫你blojob。”


    方澤聽到潘秋辰的最後兩個英語單詞,徹底的驚呆了。


    這女孩是怎麽回事,雖然囚哥是開著一堆豪車過來接他的,但是你勾引的話,不應該也是勾引囚哥嗎,你勾引我幹什麽。


    方澤正不知道怎麽回答,隻見到囚哥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問道,“兄弟,準備好走了沒有。”


    “稍等一會兒,這兒有點麻煩。”方澤轉頭對著囚哥回道。


    “這個女的想傍你是吧。”囚哥隻看了一眼,就瞬間猜到發生了什麽事情。“別管她了,越南這樣的女孩很多,你要是真的有興趣的話,等到了胡誌明市以後,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些。”


    因為方澤和囚哥兩個人使用的是漢語對話,所以潘秋辰並沒有猜到兩人說了什麽,隻看見方澤對她禮貌的搖頭表示拒絕以後,就離開了。


    “該死,之前應該對那個外國人好一點的。”潘秋辰看見方澤跟著囚哥一起上了車,還以為是她之前的舉動讓方澤不高興,所以才湖拒絕她。


    “你為什麽非要勾搭那個外國佬。”潘秋辰的一個同伴走了過來,她也全程目睹了潘秋辰的所作所為,但是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


    “你難道沒有看到接那個外國佬的人過來開的車嗎?”潘秋辰轉頭對著同伴說道,“那些車都是軍牌的,而且還很靠前。”


    “那你也應該勾引接他的人啊。”


    “問題是那個男人一直有保鏢看著,不太好接近。更何況,一個外國人既然能讓軍牌車過來接,那麽他在自己國內的地位也不會太低的。如果我一開始就示好的話,說不定能釣到一個有錢或者有權的二代。”


    潘秋辰說完又歎了一口氣,哀怨一個好機會白白的從手邊溜走了。


    而車上的方澤還不知道發什麽了什麽,等到了他們到了胡誌明市的時候,囚哥給他辦了一張本地的手機卡還買了一台手機。


    “我家裏有點不太方便,所以我給你安排了一家賓館。”囚哥帶著方澤來到了一家豪華賓館,然後對著方澤說道,“對了,如果想吃雞的話,你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安排本地的,不要隨便用手機微信查附近的人,那些女人有可能身上有病。”


    囚哥說的豪爽,但是方澤現在還一臉懵逼,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的樣子。


    於是等到囚哥走了以後,方澤一個人躺在床上,登陸了手機微信,查詢了一下附近的人。


    然後,


    然後方澤就隻見自己附近幾乎所有使用微信的人的頭像都是各種好看裸露的妹子,這些妹子的微信名字一部分是正常名字,但是自我介紹那裏要麽標了錢的符號,要麽用中文寫著我需要錢,要麽用英語寫著‘alone’,還有一部分妹子的微信名字直接就是我需要錢或者小妹要錢。


    這特喵的什麽情況,網絡乞丐?乞討也不是這麽一個乞討的方法吧。


    方澤還沒有來得及和其中的一個對對話問問他們是不是真的是乞丐,鋪天蓋地的打招呼信息就湧了上來,一個個微信綠色的‘接受‘按鈕前麵,是這些人發來的各種各樣的打招呼消息。


    其中隻有少部分是正常的打招呼,大部分都是詢問他要不要服務。


    現在方澤總算是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麽了!


    他都差點兒忘了!


    越南最有名的可是色情業!


    或者說,整個東南亞色情行業都相當的猖獗,因為色情行業是東南亞旅遊業的重要支柱。每年歐美那麽多人往東南亞跑,還真以為人家是去旅遊觀光的嗎,從未成年到成年,他們可是有一整套的完整體係。


    即便是以蘿莉控聞名的霓虹,也隻是在紙片人上麵沾一點兒童色情業的邊。而溫飽思本能的西歐和北美就是全世界兒童色情最猖獗的地方。


    更為惡心的是,因為本國法律的限製,所以這些歐美人就將目光盯上了東歐和東南亞。全球人口販賣路線的起點就是非洲和東歐,而終點正是西歐!


    如果說希拉裏事件中曝光出來的蘿莉島因為證據不足是無稽之談的話,東南亞完整,殘酷,黑暗,專門為歐美客人服務的雛妓行業就是現實中的地獄。


    偏偏這種由貧窮造就的地獄,卻看不到一點短時間內能好轉的跡象。


    方澤從微信中明顯看到了幾個人的頭像屬於未成年的女孩。雖然是一個蘿莉控,但是方澤認為一個正常的蘿莉控對自己的定位應該永遠是欣賞者,而不是伸出邪惡之首,應該被閹割的人渣。


    他家小矬子都成年好幾年了,他也還沒下手,總覺得林小馨還小,但是現在看到這麽一個個發過來的赤裸裸的暗示,他還是有點出奇的憤怒。


    特別是一個有著三種顏色頭像的用戶,竟然赤裸裸的介紹自己有年齡比較小的服務人員。


    方澤隨手將手機甩了出去,瑪德智障,不知道紅黃藍加起來是黑色的嗎。


    第二天睡了一覺起來,囚哥過來找方澤說一句在聯係偷渡的團隊了,但是等到完全準備好還有段時間,所以要方澤先坐飛機前往越南北部距離華夏近的城市,到時候也方便快點離開。


    方澤坐在飛機上,忍不住和囚哥問了昨天他在微信上看見的附近人的事情。囚哥想了想,然後說道,“你想問什麽,是想問那些微信上的頭像是不是真人或者說你怕遇到仙人跳。”


    “不是。”方澤想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了,“我在國內沒有遇到過這麽赤裸裸的,所以很好奇。”


    “我懂。”囚哥坐在自己舒適的商務座上,然後翹起二郎腿說道,“越南沒有經曆過華夏那麽徹底的,從上而下的男女平權運動,也沒有計劃生育間接導致女人地位提高,所以在越南女人的地位是非常低的。”


    “而且在越南,很多底層家庭都是女人在工作,賺錢,做家務,男人一般閑著。越南人習慣光著腳板在家裏走路,所以家裏一定要擦得非常幹淨。並且因為人要走路,所以地板是不能用拖把擦得,得用抹布一點一點的擦幹淨,這樣才行。繁重的家務活已經消耗了大部分時間和精力,所以你猜女人剩下的賺錢方法是什麽。”囚哥對著方澤露出了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可是為什麽連未成年的孩子也。”


    “因為窮啊。”囚哥直接了當的回答道,“越南在東南亞都是一個倒數的窮國,大部分的投資都是南韓和霓虹這些有名的剝削廠商建造的,所以民眾並沒有從中拿到多少錢。一個越南少女如果想要在越南不挨餓受凍的活下去,隻能選擇出賣自己的尊嚴。”


    “是不是覺得憤怒了,難以理解了?”囚哥看見方澤的眼角有一點猙獰,轉過頭來問道。


    “是。”


    “很正常,因為你在這裏待得時間不長。”囚哥戲謔的說道,“我在胡誌明,河內,西貢這三個地方認識非常非常多的華夏人,他們剛來越南的時候,也覺著這種社會非常的操蛋。但是等到了過了幾個月,再久一點一兩年,他們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就會習慣每逢節假日找幾個漂亮女孩玩玩,或者是直接包養一兩個情婦。”


    囚哥隨手拿出手機,翻出了自己的通訊錄,指著上麵幾個名字說道,“這三個華夏人,在華夏都是有老婆的。但是來到越南之後,卻全部有了自己的越南女朋友。”


    “所以我說,你現在覺得憤怒,是因為這個環境還沒有改變你。等到你住的時間長了以後,你也會喜歡這種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社會。因為當人山人的感覺真的很好。”


    “不會。”方澤直接打斷了囚哥的話。


    他睜眼正視著囚哥說道,“我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有這麽一句話,‘我們一路奮戰,不是為了改變世界,而是不然世界改變我們。’”


    “so?”


    “我努力到現在,雖然感受到了各人麵對社會的無奈,但是卻絕對不會讓這個社會改變自己,我會一點點改變這個社會。”


    “你有那個能力嗎?”囚哥的表情中依舊帶著戲謔。


    “現在沒有,但是將來一定會有。”方澤拿出了自己剛剛獲得的傑克斯派洛船長的羅盤,看著羅盤的指針,心裏瞬間堅定了許多。


    “那我就等著你改變了自己的祖國之後,再來改變我們越南吧。”囚哥本來還想戲謔的說什麽,但是看著方澤的眼神,他想了想又改口了。


    “你們越南?”


    “對啊,我是越南人啊。”囚哥聳聳肩說道,“雖然我有四分之一的華夏血統。”


    方澤倒是沒有想到小黑的這個朋友竟然是個越南人。因為從剛開始來的時候,囚哥就一直用流利的漢語和方澤對話,所以方澤沒有往囚哥是個越南人方向上想。


    “我外婆是個華人。”囚哥對著方澤做起了自我介紹,“不過不是生活在華夏的華人,而是一個在越南的華人。當年越共掌權之後,和蘇聯人勾搭起來,開始迫害國內的華人,導致大量的華人被迫前往其他國家,我外婆當年也就是其中一個。後來他和我姥爺在美國結婚,生下了一個女兒,這個女兒回國嫁給了一個越南本地人,然後就有了我。”


    越南的華人以前是非常多的,但是後來隨著越共的迫害,導致大部分華人都逃往了其他國家,其中很多一部分去了美國。


    這些越南華人的身份其實說起來也挺心酸的,他們認為自己是華人,和越南沒有什麽關係,但是國外定身份的時候卻把他們稱作越南裔。


    這樣是為什麽之前發生的一起震驚世界的美聯航毆打拖行乘客的事件中,事件的主角,那個亞裔醫生在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稱自己是華人,而媒體卻說他是越南裔的原因。


    “我還以為越南人因為曆史的問題都挺討厭華夏人,喜歡南韓人的。”


    “我正好相反。”囚哥往自己塞了一根糖,然後說道,“我最嚴的人就是南韓人。”


    “為什麽?”方澤好奇的問,“他們有沒有和你們打過仗。”


    “怎麽沒有。”囚哥冷笑著說,“越戰時期,南韓派遣了三十二萬的軍隊來我們的土地幫助美國人打仗。因為是協軍的緣故,他們沒有人管理,在越南屠殺起平民來比美國人還狠,連婦孺兒童都不放過。我們當時的北越政府要求遊擊隊不要再南韓人的防區進行呢遊擊,因為他們慘無人道。”


    “會不會是有人造謠的?”方澤倒是有點不敢相信南韓人會在越南這麽狠,畢竟南韓也是曾經被霓虹迫害過的國家,作為一個曾經的受害者,怎麽換個地方搖身一變就成了施害人。“


    “這個你就得問美國人了。”囚哥說道,“因為南韓人在越南屠殺的太過厲害,導致美國政府不得不接入調查,包括太平村屠殺,豐一與豐二屠殺等大大小小十幾個屠殺事件,他們認為南韓人在越南屠殺了至少有九千人。不過我認為這個數字翻個十倍也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當時除了軍隊,來到越南的除了軍隊,還有他們的技術人員和公司。現代建設,大宇,三星,韓進商事這些南韓企業都趁機發了一筆戰爭橫財。不然你以為南韓搞什麽‘漢江奇跡’的錢是從哪裏來的,全特麽是從我們這裏撈走的。”


    囚哥越說眼皮子越跳,一副想要打人的模樣。


    方澤隻好趕緊扯開話題,說點別的。


    不久以後,飛機停在了一個邊境的城市中,囚哥讓方澤自己一個人轉轉,他去聯係人。


    這座城市雖然經濟上不太發達,但是旅遊業挺不錯的的,有很多景點。


    方澤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索性就查了地圖轉悠了起來。


    因為和華夏離得近,所以這裏也有很多的華夏旅遊團,方澤在一處不知道為什麽會被列為景點的哨塔前麵,就遇到了一個由會說漢語的越南女導遊帶隊的華夏旅遊團。


    這個旅遊團除了幾個青年意外,其他的都是老人,有男有女,來到這個哨塔前麵,頓時激動了起來,趕緊用相機拍照。


    越南導遊原本以為這個破舊的哨塔這夥華夏遊客不會太喜歡停留,但是沒想到這群老人竟然激動的拍個不停,於是他也站在一旁,介紹道,“這個哨塔是我們越南軍隊以前打仗時候留下的,在戰爭期間,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如果你們想去內部看看的話,我可以為你們帶路。”


    “不用帶路。”一個滿頭白發,拿著相機的老人家抬頭看著這座哨塔說道,“這裏我比你熟。”


    “您以前來過這裏?”越南道友好奇的問道。


    “來過!”老人家中氣十足的說道,“七九年的時候,這座哨塔就是我帶隊攻克的,能不熟嗎!”


    ps:blojob,意思為用嘴那啥。


    本章結尾的事情,是我一個哥們他爺爺的真實。因為是初中的時候他說過的事情,所以具體記不清楚了,稍微加工了一下細節,不過劇情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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