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耶夫國王聽話聽音立馬附和強調道:“對, 一個月一枚, 就這一枚還是……, ”說到此他便下意識地閉上嘴, 兩眼瞄向貝基·克頓公爵戴在左手尾指上的那枚烏金指環。


    海音明白了, 看著貝基·克頓的眼神下落定在了他的左手上:“所以這枚指環你花了多少錢?”她隻對這個感興趣。


    “小德西,不問這個問題我覺得我們還有成為朋友的可能, ”貝基·克頓輕輕轉動著左手尾指上的指環, 下斂的眼睫遮住了眸中的清冷。


    看來那個價格一定是很高上了,海音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估量下月輝戒的價值了,轉眼再次看向索耶夫國王:“兩千金幣一枚,你真的不買嗎?”她這算是給的批發價,大甩賣了, “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她這話什麽意思?索耶夫國王有些遲疑地問道:“你這是還想漲價?”見她兩眼瞥向貝基·克頓公爵的手,他頓覺不妙, 這怎麽適得其反了?


    “你別再看貝基·克頓公爵了, 貝基·克頓公爵手上那枚是西海巫祖親手煉製, 雖然價值兩萬金幣,但瑪爾大陸上就兩枚。”


    其中一枚還是不要錢送給裏裏桑德娜公爵的,當然瑪爾大陸上之所以隻有兩枚,不是西海就煉製兩枚,而是除了送出去的那枚, 她就賣出去一枚。


    “兩萬金幣?”海音表示暫時她隻對數字敏感,為了日後還能有再次交易的可能,她決定再給索耶夫國王最後一次機會:“兩千金幣一枚的低價, 你真的不買嗎?”


    窩在馬車上的烏黑黑兩黑豆眼冷冷地盯著索耶夫那個膽小鬼,他們安德羅氏很窮嗎?他這個國王到底清不清楚那些月輝戒流出去,會引發什麽樣的後果?


    “海音領主,萬年前瑪爾大陸上的月輝戒是極少極少的,”那時的價格怎麽能拿到現今來作參考,索耶夫國王抬起右手比了比:“能不能便宜一點?隻要便宜一點點我就……就代表安德羅氏貴族將它們全部買下。”


    包圓嗎?這倒是可以考慮,海音蹙起雙眉,狀似為難樣:“行吧,那就一千九百九十九金幣一枚,不能再便宜了,”這些月輝戒雖然不是她親手煉製的,但卻都是她的戰利品。


    裏裏桑德娜公爵樂了,右手半掩著嘴笑著道:“曆經萬年,德西女巫做買賣的風格還真是一點沒變。不開張則罷,一開張就能吃好幾年。”


    那是逮到一個往死裏宰,想想當年的西海,再看看眼前的這位,她覺得其實這樣挺好,至少德西女巫從不主動摻和進那些權謀算計之中。


    終於有個能拿定主意的主子出聲了,索耶夫國王立馬回頭問道:“那買嗎?”


    裏裏桑德娜公爵也不看其他幾位,直接給了話:“買了吧,”說著還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癱軟在白雲石廣場上起不來的阿娜詩,“難道你還想再出一個阿娜詩,再拿兩城來謝賠,”或者讓其他什麽勢力得去?


    他不想,索耶夫國王得了話就趕緊地閃身回大殿,不過五秒便拿著一張印有娑婆拉耶母樹的血色琉璃卡出來了。


    既然買賣談成了,海音也不拖遝右手一招,剛被收回馬車裏的幾個幽冥盒子再次飛出:“一共兩千七百三十八枚,你可以清點一下。”


    索耶夫國王拿著血色琉璃卡俯身細瞧,隔了一會才問道:“海音領主,你煉製的月輝戒放在哪隻幽冥盒中,”他怎麽沒瞧見黑色曼陀羅?


    “我沒有煉製月輝戒,”她也不準備煉製:“這些都是從阿娜詩母子那得來的。”


    什麽?索耶夫國王愣住了,就連幾個安德羅氏始祖公爵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原來談了半天,她這是無本買賣。


    貝基·克頓笑出了聲,讚賞道:“小德西,你可真算是青出於藍,”他心裏平衡了,至少自己手上戴著的是西海親手煉製,且瑪爾大陸上就兩枚,“我們打個商量唄?”


    海音抽走了索耶夫國王拿在手裏的血色琉璃卡,抬首回視貝基·克頓:“什麽商量?”


    “吃了今日的甜頭後,你可以繼續賣月輝戒,”貝基·克頓覺得他該為萬年前自己拿出去的那兩萬金幣做點什麽:“但不能將西海煉製的那些月輝戒拿出來賣。”


    他這是在保值,海音明白:“你放心吧,”西海巫祖賣剩下的那些月輝戒早就被古塚中的小精靈們拿來當做王冠了,日後沒有必要,西海森林也不會再煉製月輝。


    既然沒有西海森林煉製的月輝,索耶夫國王也就不再猶豫了,隨便挑了一隻幽冥盒子蓋上抱起,後退後兩步笑著道:“還請海音領主將剩下的這些全部銷毀。”


    想想將要換主的阿納斯塔城和羅河平川,他隻覺奧斯汀公爵堅持對月輝戒的管控是對的。


    若是沒有這麽多的月輝戒護持,阿娜詩也不會有膽子去圈圍西海森林。現在好了被西海森林一鍋端,估計接下來安德羅氏貴族們也該收斂一點了。


    “好,”這就當是售後服務吧,海音左手運起巫力後用力一握,剩下的幾個幽冥盒子連同盒中的月輝戒瞬間歸為塵埃。交易已完美達成,她也不準備再在這停留了,轉身走向馬車。


    不知為什麽看著那挺直又單薄的背影,裏裏桑德娜腦中就會情不自禁地浮現出西海的身影,腿腳不受控地上前一步:“海音領主,若是不介意,你可以暫時入住斯特林莊園。”


    “多謝您的好意,”海音駐足卻並未回首:“我回德西家鋪子住就可。”


    “月輝戒已經出售了,難道你還有其他東西要賣?”裏裏桑德娜是真心想要邀請她入住斯特林莊園:“西雅和亞曆山大即將大婚,你住在斯特林莊園也可以幫著籌備。”


    海音轉身:“德西家的鋪子離斯特林莊園也不遠,我有空就會過去看我姨母,”她不習慣住在別人家。


    “若是無意外,明日我會開門出售光明巫族的三大聖器,光明神杖、明火神杖以及烈日神杖,你們如果有喜歡的隨時可以來德西鋪子找我。”


    什麽?抱著一隻幽冥盒子的索耶夫國王以為自己聽錯了,扭頭看看這個是一臉驚愕瞧瞧那個也是神色莫測,他抱緊懷裏的幽冥盒子忍不住出言問道:“海音領主,光明神杖怎麽賣?”


    “一百萬金幣,”海音笑看向索耶夫國王:“你想買?”


    “不不不,”索耶夫國王被嚇得不自禁地後退兩步:“我純粹就是好奇。”


    突然覺得這次買賣他們安德羅氏也不算虧,一百萬金幣可以買五百枚月輝戒,至少在數量上是取勝了。


    好吧,不買就不買吧,海音轉身回馬車,隻是剛走了兩步又停下回首問道:“你們要鹿嗎?光明巫族前任祭司塔麗娜·拉麗莎和索菲婭·拉麗莎的坐騎配種的,絕對是好鹿種,還不貴。”


    這次就連沉著一張臉的亞曆桑德拉公爵也秉持不住了:“真不愧是西海的後人,”逮著一隻肥羊那是使勁薅毛,關鍵她竟然有膽將他們當肥羊。


    “沒有要買的嗎?”海音兩眼在他們身上打轉:“塔麗娜·拉麗莎母女的坐騎配種的,頭頭都是高大健壯。”


    裏裏桑德拉一把將貝基·克頓推了出來:“給他來兩頭,一公一母,”看來西海森林現在的日子是確實不好過,不過也不怪,從西海那一代起德西女巫就沒一個能掙錢的,且還個個都愛煉製那耗錢如流水的黑暗兵器。


    為什麽又是他?貝基·克頓一臉生無可戀。


    “好,”海音對自家的鹿很有信心:“貨到付錢,你放心,那兩頭鹿不會讓你失望的。”


    她這樣做,光明巫族知曉嗎?貝基·克頓輕撚左手尾指上的月輝指環,這位海音領主可比西海會打臉,他都有點好奇明日德西家鋪子開門會是怎麽個境況?


    又賣出一對鹿,海音心情好了不少,腳步也變得輕盈了,就在她準備上馬車的時候,眼角餘光掃到一個纖弱身影,雙目一沉腳下一蹬上了馬車。


    “博瑞……”


    一幹淨清和的聲音傳來,海音神色平靜地坐在窗邊,窩在馬車頂的烏黑黑見馬車門沒關,自作多情地以為海音是給他留的,趕緊地飛回車廂,順便將馬車門關上。


    今日可算是見到真人了,裏裏桑德拉公爵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著身穿大紅色絲質衣裙的女子,除了那雙琥珀貓眼還算勾魂,其他也就一般罷了,隻是這衣裙……意味深長地轉眼瞅向艾麗莎·米勒,見其陰沉著一張臉,不禁露了笑。


    “你怎麽來了?”博瑞·霍爾一個閃身就到了女子身邊,輕攬著她的不盈一握的腰,滿目深情,抬手溫柔地幫她整了整額飾。


    有著一雙琥珀色.貓眼的女子正是長居在瑞德尼莊園的洛熙珮妮·穆林,此刻她的麵上還有著隱隱的擔憂:“我聽尼山管家說這邊打起來了,很不放心就跑來了,你沒事吧?”


    “你擔心我?”博瑞·霍爾幫她整理好額飾,後手指輕柔地滑過她的眉眼,流連在她透著粉的腮邊。


    馬車裏,烏黑黑聽著著纏綿綿的聲音,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全身的毛都聳了起來,這博瑞·霍爾肯定有問題,雖說以前他的脾性也很溫和,但那中溫和是不含情意的,不想這個都快膩死鳥了。


    海音確定了那個女子就是洛熙珮妮·穆林後,便沒興趣再聽下去了,敲了敲馬車壁,她該回去了。


    被博瑞·霍爾護在懷裏的洛熙珮妮·穆林見那輛寒酸的黑色馬車動了,心莫名的漏跳了一拍,目送著那輛馬車離去,輕聲對博瑞·霍爾說道:“這輛馬車我好像在哪見過?”


    “大概是在阿納斯塔城吧,”博瑞·霍爾輕輕捏了捏她腮邊的嫩肉:“你還是太廋了。”


    她知道那輛馬車是來自哪,洛熙珮妮·穆林一眼不眨地看著遠去的馬車,似沒聽到博瑞·霍爾的話。


    二十年前她做了一場很真實的噩夢,那個噩夢很長很長,真實到她以為自己親身經曆了一般,可醒來時她在自己家的床上,母親告訴她那隻是噩夢。她相信了,也隻相信那是噩夢。


    馬車出了安德烈王宮,憋了許久的烏黑黑終於忍不住出聲了:“我有情況要匯報,博瑞·霍爾好像有問題。”


    閉著雙目倚靠著車廂假寐的海音不在意地回道:“是嗎,什麽問題?”


    “我暫時還不是很清楚,”烏黑黑有些沮喪:“但我肯定他有點不對。”


    “你怎麽知道他不對,”海音睜開眼睛:“還有奧斯汀·柯雷爾是不是和其他幾位安德羅氏始祖公爵有什麽不同,為什麽貝基·克頓說奧斯汀·柯雷爾可以辨識出我姨母的情況?”


    我的天啊,她可以不要這麽敏銳嗎?烏黑黑經受不住她那寒若冰霜的盯視,慢慢地往後退離了一點:“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緊張。”


    海音聞言雙唇一彎:“這樣可以了嗎?”


    她這是皮笑肉不笑,更恐怖!烏黑黑繼續往邊角挪移:“你知道娑婆拉耶母樹嗎?”


    “知道,”海音取出一枚金幣點了點正麵:“這是娑婆拉耶母樹,傳說安德羅氏貴族的母神安德拉爾娜就是誕生在娑婆拉耶母樹之下。”


    “這應該不是傳說,”烏黑黑終於挪到了距離海音最遠的那個小角落:“娑婆拉耶母樹是真實存在的,安德拉爾娜母神應該也是存在的,隻是安德拉爾娜母神不單單是安德羅氏貴族的母神,也是人族之母。”


    嗯,估計這位安德拉爾娜母神還喜歡玩泥巴,畢竟她大中國的神話中就有一位偉大的女神喜歡捏泥人。


    “安德拉爾娜母神原本隻是想要創造出人族的,可惜她耐不住嘴饞偷食了娑婆拉耶母樹的血色果子,然後就有了長相和人族沒什麽兩樣的血族。因為血族以人族血液為食,安德拉爾娜母神不願將他們歸於人族,便取名為安德羅氏……貴族。”


    海音翻了個不太雅的白眼:“那‘貴’是你們自己加上去的吧?”


    反正不是他加的,烏黑黑用雙翅護著胸口接著道:“亞曆桑德拉等八位之所以被認為是安德羅氏始祖,是因為他們都出生在娑婆拉耶母樹林,娑婆拉耶母樹的花是七瓣花,一棵娑婆拉耶母樹一生隻能結八個果子。”


    “而一片娑婆拉耶母樹林就隻有一株娑婆拉耶母樹能開花結果,也許是娑婆拉耶母樹的果子很好吃,安德拉爾娜母神吃了一顆就惦記上了,最終將娑婆拉耶母樹結的八顆果子全吃了。”


    “千年以後,娑婆拉耶母樹林就聖誕了一群血族,他們眼眸的顏色同娑婆拉耶母樹的果子是一模一樣,天生嗜血,其中有八位在觸發血統時瞳孔中不會滲出粘稠的有生命的血,而是盛開娑婆拉耶母樹之花。”


    “這八位的血統對娑婆拉耶母樹林中的其他血族可以起到壓製作用,”海音蹙眉:“所以照你這麽說,初代安德羅氏不止八大安德羅氏始祖公爵嘍?”


    烏黑黑點了點腦袋:“你不會以為現存的那些安德羅氏全都是八大安德羅氏始祖努力造出來的吧?”


    好吧,海音打出請的手勢:“你繼續。”


    “八大安德羅氏始祖就是這麽來的,”提到這些糟事,烏黑黑就憋悶得很:“族群群居在一起總會有各種鬥爭,沒有強者喜歡被所謂的血統壓製著,所以八大安德羅氏始祖就選擇了抱團鎮壓。”


    因為戰鬥,娑婆拉耶母樹林毀了,而且再也無法複生,安德羅氏不得不離開他們的起源地,自此各種征伐、惡鬥便起了。


    “直到有一天,安德拉爾娜母神再也忍受不了安德羅氏的殘酷與嗜血,便向月神賽涅娜和太陽神阿波羅獻祭了自己的生命和軀殼,讓自然束縛安德羅氏,並且誕生了狼人和巫族對他們加以牽製。”


    海音確定以及肯定自己生活在一個充滿奇幻的世界:“那奧斯汀·柯雷爾到底有什麽不同?”


    她怎麽還揪著這個問題?烏黑黑縮著腦袋:“與其他七位安德羅氏始祖不同的是,奧斯汀·柯雷爾觸發血統時瞳孔中盛開的七瓣花的花蕊是血色,而他們則是黑色。”


    明白了,海音手指輕彈著長條幾桌麵:“八大安德羅氏始祖的血統也存在優劣之分的,奧斯汀·柯雷爾的血統是最純粹的。”


    “對,”烏黑黑感覺這就像扒皮一樣,他現在就隻剩一身烏鴉皮了:“今天針對西雅血統的召喚,若是換成奧斯汀·柯雷爾,結果也會不一樣。”


    他看得出裏裏和亞曆桑德拉早就知道西雅長不出獠牙,雖然召喚獠牙這法子很粗糙,但卻能最直接最有效地證實亞曆山大所說的話,這樣也能暫時保全西雅。


    海音沉凝了片刻,再次出聲:“這麽說,八大安德羅氏始祖並不能完全掌控所有安德羅氏,”和始祖們一起誕生在娑婆拉耶母樹林的那些血族呢,他們是隱在暗處嗎?


    “就知道你會想明白,”烏黑黑歎氣:“你以為亞曆桑德拉幾個今天為什麽那麽好說話?”


    阿納斯塔城和羅河平川可都是靠近安德烈王城的富庶之地,他們隻是不想與西海森林為敵,讓隱在暗處的那些勢力鑽了空子,畢竟他已經消失兩千年了。


    海音斂下眼睫,手指習慣性地輕撚戴在左手拇指上的生靈指環:“你變成現在這樣是那些血族的傑作嗎?”


    “不是,”烏黑黑抬起雙翅遮住臉:“不要再問了,等你成就祖巫之身後,就算是想知道莫斯林錢行的寶庫在哪,我都告訴你,”她已經知道太多了。


    “好吧,”海音說回剛剛的話題:“博瑞·霍爾有什麽問題?”


    烏黑黑放下雙翅:“就在之前你提到費舍爾的時候,我察覺到一股突如其來的熟悉感,那熟悉感是來自博瑞·霍爾。”


    “這很奇怪嗎?”海音輕笑:“奧斯汀·柯雷爾對博瑞·霍爾不熟悉才奇怪吧?”


    “關鍵是那股熟悉感不屬於博瑞·霍爾的,”烏黑黑兩黑豆眼一沉:“這股熟悉感是屬於奧斯汀·柯雷爾的軀殼,”他的靈魂對自己的軀殼最為敏感,絕對不會感應錯的。


    海音見他那瘟瘟的樣子,不禁朝著他吹了個口哨:“不用猜了,博瑞·霍爾確實有問題,他不是被費舍爾靈魂投影了就是軀殼被靈魂侵占了。而你今天的發現也證實了我之前的猜測,奧斯汀·柯雷爾的軀殼成了之前費舍爾的藏魂之處。”


    謝謝她的提醒,他早就已經想到了,隻是有些不想承認:“你怎麽這麽肯定博瑞·霍爾的問題跟費舍爾有關?”


    “看在你告訴我那麽多秘密的份上,我就不瞞你了,”海音雙手抱臂:“當年費舍爾的突然蘇醒和洛熙珮妮·穆林有著直接的關係,洛熙珮妮·穆林擁有一塊融有雙子巫祖費舍爾血液的陽山明石。”


    “若沒有這塊陽山明石,我母親和姨母也不會出事,為此我祖母大怒,將那塊陽山明石中的血提煉了出來,融進了洛熙珮妮·穆林的宮神宮中,”也就是她的子宮。


    “有了那滴血,洛熙珮妮·穆林和費舍爾的靈魂就會一直相互吸引著,”海音回憶著和祖母待在古塚中的三年:“而費舍爾的靈魂因為有了洛熙珮妮·穆林也就不再是尋不著的了。”


    聽完之後,他怎麽感覺有點冷,烏黑黑用雙翅抱緊自己:“我決定了,從今以後黑黑要奉海音·德西為主,”


    德西女巫真的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想想當年費舍爾到底是怎麽惹上西海的?好像是因為一個眼神……


    海音不屑地輕嗤一聲,兩眼瞥向他:“就烏黑黑嗎,那奧斯汀·柯雷爾呢?”


    烏黑黑兩眼皮一耷拉:“我覺得你和奧斯汀·柯雷爾很可以成為朋友,”他也喜歡用強權說話,說不通就直接用實力鎮壓。


    “那你告訴我,奧斯汀·柯雷爾為什麽要離開他的軀殼?”今天試過了艾米·米勒的底後,海音認同亞曆山大的觀點了,奧斯汀·柯雷爾不是誰想拿下就拿下的,甚至還剝離了他的靈魂。


    “這個……這個,”烏黑黑往角落縮了縮:“這個你隻能去問西海了,”他也很想知道她中個詛咒為什麽還要拉上他?明明他們一起出手打壓安德羅氏和巫族以及狼人的時候,合作得是那麽愉快。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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