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三天午後,竇澈自覺無力再戰,念著三日內獎勵的兩顆“三屍腦噬丹”,想著還是先送她上去,給赫通享用三日後再慢慢玩耍不遲。反正自己現在這般狀況,最少也要再修養三日後方有餘力一樂。於是,將心神收起,在洞內靜坐調養。


    卓婉秋麵帶羞色,眼中柔光一片,喜滋滋的坐在一旁看著竇澈,輕輕捋著秀發,一語不發。


    待得日頭西斜,卓婉秋摘了些山果回來,看著竇澈吃了些,自己在旁脫衣換裝。


    竇澈見了她雪白的酮體,心火又燃,無奈龍頭難抬,隻得胡樓亂捏,狠啃一番,悻悻作罷。


    夜幕之時,二人來到北寒山下。卓婉秋已換了先前那身男裝,那些把守山門的人三天前已經見過二人一次,又見他們人手一塊令牌,自然不多做盤查。隻見竇澈臉色憔悴,走路時兩腿微顫,走不大平穩,似乎是受了什麽內傷。凡是外出執行任務的,難免不受一點傷,他們也見多不怪。而卓婉秋身上透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女體之氣,他們原先也懷疑她是男扮女裝,但既然手持令牌,也不再多問。


    二人相依著慢慢走上了山,入了魔教洞口,竇澈已使了眼色給把守洞口的一人。那人會心一笑,轉身而去。


    卓婉秋每逢把守要口,都不敢抬頭,竇澈和把守的人使眼色也沒看見。隨後,跟著竇澈來到他的住處。


    二人坐在床沿,互相耳鬢廝磨,悄聲細語,說的都是些男女情話。直到夜深人靜之時,隻聽得外麵幾聲雞鳴,竇澈微微一笑,說道時機成熟,隨即攜了卓婉秋之手,走出房門。二人躡手躡腳的轉了幾道彎,所過之處不見一人,卓婉秋正自納悶,待要相問,隻聽竇澈輕聲說道:“到了!”


    卓婉秋一看,前麵分明是一個死胡同,哪裏有什麽路?竇澈放開她手,走到石壁前,雙手按在石壁上輕輕一按,隻見石壁隨著轟隆隆的響聲慢慢往一麵開啟,後麵現出一個黑暗的洞口。這石門開啟的聲音一響,卓婉秋驚魂不定的四處張望,生怕響聲驚動了旁人。竇澈從懷裏拿出一個火折子吹著了,洞裏是一個下下的石階。竇澈又將石門關上,二人順著石階往下走。卓婉秋心裏七上八下,雖覺事有蹊蹺,但隻想著這竇澈師弟果然神通廣大,就連這一路把守的人都給擺平了。


    黑暗潮濕的石階一節又一節,不知走了多少石階,隱隱聽到有人斷斷續續的哀嚎呻吟之聲,卓婉秋心頭一緊,熱淚上湧,說道:“快到了吧?”竇澈輕輕點了點頭,不做回答。又走得幾個石階,那斷斷續續的哀嚎呻吟之聲越來越清楚,聽得卓婉秋心底發怵,更加擔心起父親來。來到一個鐵門前,裏麵透著昏暗的燈火,竇澈打開鐵門,卓婉秋急忙向裏一看,隻見裏麵一個長長的通道,兩邊是一間間的牢房,都是一色的鐵門鐵鏈鐵鎖。


    卓婉秋跑了過去,“父親!……父親!你在哪兒?”


    隻聽旁邊一個牢房內傳出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來,“你!……你找誰?瞎喊什麽?”


    卓婉秋道:“卓越榮可在這裏麽?我是他女兒卓婉秋!”


    那人顯然吃了一驚,正要說話,另一邊牢房內鐵鏈之聲一陣亂響,一人喊道:“我在這裏!婉兒!是你麽?你來這裏幹什麽?是誰帶你來的?”聲音急切而又惶恐。


    卓婉秋認得是他父親的聲音,喜極而泣,奔將過去撲在鐵門上往裏張望,口中直換“父親!”


    竇澈跟了過來,把鐵門打開。


    卓婉秋見了卓越榮,“哇!”的一聲哭出聲來。但見他麵容消瘦,兩眼深凹,昔日魁梧的身軀現在已消瘦不堪,與一副枯骨相似。手腳被鐵鏈拷住,兩根鐵鉤從兩肩穿過,勾住了琵琶骨,肩膀上滲出鮮血,見之觸目驚心。想是剛才掙紮之時又把傷口撕裂了。


    卓婉秋抱住卓越榮,哭得肝膽俱裂,卓越榮亦是緊緊抱住女兒,熱淚長流。見了卓婉秋身後的竇澈,臉色立變,吼道:“竇澈?……你?是你帶婉兒來的?”


    卓婉秋不知父親何以如此激動,道:“是師弟帶我進來的!……父親!我們這就帶你出去!”


    卓越榮冷哼一聲,道:“他?哼哼!別是有什麽陰謀吧?這個人豬狗不如,我卓越榮可沒有這樣的弟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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