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華想了想,“還是把那小妮子也透露一下吧,否則日後事情要是敗露,可就沒有一點扳回的餘地了!”便也道:“這肖林的女徒弟似乎也收了一個女弟子。”


    “奪命鐵橋”和大和尚見她這麽說,都看了過來,心想著:“你這賊婆子到底還有完沒完了?可別又給你說出點什麽難以圓說的事情出來!”


    白之華一臉鎮靜的說道:“他們二人似乎因為大人寶物被男子給了他徒兒的緣故鬧了起來,好像兩人的關係很是不和。”


    博廣通手一抬,道:“這等徒弟間爭風吃醋要強的事情就別說了,我也沒有興趣聽,你們還是趕快去給我查一查這肖林到底躲到哪裏去了,一查到消息立刻通知我。”


    吳橋山急忙說道:“大人,這點倒是讓在下從他們爭吵的話裏聽到一點線索。”


    博廣通大喜,道:“快說!肖林躲在哪裏?”


    “肖林躲在哪裏我們暫時不知道,不過可以利用他的徒弟把他引出來!”


    博廣通似笑非笑,“哦!你說說看!”


    吳橋山道:“他們似乎在找一個人,我們隻要捏造一個假消息,把這假消息放出去,到時候由大人出手製服了肖林的徒弟,那肖林的藏身之處就可以從他兩個徒弟的口中問出來了!”


    博廣通哈哈一笑,“好!你們幾個出去一趟,總算帶了一點有用的消息回來。這次找出肖林的計劃就交給你們“索命鐵橋”和大和尚,要是辦好了,自然不會虧待你們,要是辦砸了……哼哼!你們知道結果!”


    又看了看地上的鍾無良,“白之華,你就好好照顧你的廢物夫君吧!暫時不安排你任務了,好在雖然廢了一臂,也不影響他使用暗器的雕蟲小技,隻是沒了命根子,這要讓天下多少孤寡女子遺恨終身了!……哈哈哈哈!”


    白之華磕頭道:“謝大人!”


    對於吃了“龍涎香凝丸”的少年,也就是張拙靈的身份,博廣通聽他們說的話,認定就是肖林弟子的徒弟的身分,而且還是一個必死之人,也就不再理會。而他們四人雖然對張拙靈的身份有那麽一點好奇,可看到他吃了藥丸後,必定也是死無全屍的,也就不再想他。又是否是那個偷藥女子的情郎或是別的什麽人,也和他們沒有一點關係了。所以,博廣通沒有再問,他們也不再提起。


    ……………


    張拙靈出了“萬芳樓”,又跌跌撞撞來到城外,醉意也減了幾分。此時烈日高空,曬得他有些昏沉沉的。見路旁一棵大樹,樹下芳草萋萋,好個陰涼所在,便走到草地上把兩個大酒壺放在身旁,往後一倒,呼呼大睡。


    秦家三兄弟一路跟來,見他睡在一棵大樹下,便在百步外停下腳步,窩在路旁的草叢裏商量了起來。


    秦三道:“兩位兄弟,這會兒咱們總算是脫離出來了,要不要上去綁了那小子再幫芳梅一回,兩位兄弟也拿個主意!”


    “二弟”道:“大哥,咱們不幫也幫了,而且還有一筆銀子還在芳梅那裏,這小子又想必是醉了,正好可以下手。要不咱們兄弟幾個悄悄上去製服了這小子,逼他說出芳小姐的下落,到時候一切的隱患都可解決了!”


    “三弟”道:“要是能從這小子身上問出芳小姐藏在哪裏,自然最好不過,咱們也不用遠走高飛,還是在這揚州城混。可是萬一這小子是裝醉引我們上套的話,咱們兄弟幾個不就是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嗎?要我說,咱們也別想什麽銀子了,幹脆當做沒看見,他走他的,我們走我們的,從此大路朝天各走半邊。雖然沒拿到剩下的銀子有點兒肉疼,但也好過拿命去賭的強不是?”


    兩人的意見不一,但是秦三還是比較讚同三弟的話的,畢竟剛才的事情曆曆在目,木桑子就是輸在張拙靈酒醉的時候的。為什麽清醒的時候贏不了,反而喝酒醉了卻又這麽輕鬆的贏了,他想不明白。不過,有一件事情卻是很明白的,這小子酒醉的時候更厲害。清醒的時候都打不過,這會兒醉了,多半更是接不了一招了。再說了,自己為了顧全麵子,在芳梅麵前把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說成一個黑蠻漢,害得芳梅找錯了對象,要是被芳梅知道了,他們三個可就活不成了。


    “我看,咱們還是依三弟的,趁早死了這條心。這小子醉後這麽厲害,就連木桑子都不是對手,咱們這麽冒失的上去,要是他故意躺在那兒引我們上鉤的話,咱們豈不是危險了?保險起見,還是立刻遠走他鄉別再管這攤鳥事吧!”


    最後,“二弟”也同意了兩人的意見,三人便不再往呼呼大睡的張拙靈看上一眼,轉而向北去了。


    …………


    揚州城西北樹林中。


    “索命鐵橋”和大和尚三人領命而去,白之華也背著鍾無良走了。樹林中,隻剩下博廣通和他的弟子赤曼二人。


    “赤曼!”


    博廣通又拿出一個綠盒子遞給赤曼道:“你拿著這顆“龍涎香凝丸”到城外東北麵的“陀螺山”去一趟,把東西交給“陰陽宗”的陳護法,就說,“黑影魔蠍東不離”的傳入“漠北聖手博廣通”想要見一見薩宗主,請他通傳一聲!”


    赤曼接過盒子道:“師父,薩葛洪縱然厲害,可師父也是可以與他比肩的人物,大可以風風光光的去見他,幹嘛要這麽低聲下氣的送這麽貴重的禮物讓他的弟子傳見呢?”


    博廣通哈哈一笑,滿是苦澀的神情,“這人武功造詣自紫山門張博濤死後,已是天下無敵,就連師父他老人家都退讓三分。……當年北有薩葛洪,西有東不離,東有張博濤形成鼎足之勢,還有那行蹤難尋的“摘花婆婆”據說已經隱居北海,不問世事。如今張博濤已死,“摘花婆婆”又不知所宗,是否尚在人間也不得而知。如今天下武林掌握在薩葛洪的手中了,薩葛洪一生自負,當年不與師父親近,師父也沒理睬他。如今我要找他,他未必就會見我,實局不同,咱們也隻能屈居一下啦!”


    赤曼道:“師父如此身份,不到北寒山找薩葛洪,卻不辭辛苦來到江南找陳慕華給他帶話,徒兒……徒兒實在替師父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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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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