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命中注定你今年有一厄災,如今破解之人已現,望你不要重蹈覆轍吧...”


    那人影飄飄忽忽如同鬼影,雙腳離地,飄在白顧瑾的麵前,俯視著昏迷不醒的白顧瑾,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伸出影子般的右手,在白顧瑾的額頭上淩空劃了一個奇怪的符號,又如一道流線鑽進那道佛珠中,沒了動靜。


    沒過多久,無辜的白寶寶就在美夢裏被白顧瑾一頓拳打腳踢給揍醒了,它一看白顧瑾滿臉怒容,雙手亂揮,像是陷入了噩夢般,頓時急了。


    但白寶寶叫了好一會,卻叫不醒白顧瑾,但現在這境地又容不得它多想,頓時咬咬牙,一胖爪子照著白顧瑾的臉就狠狠地招呼了上去……


    “啪!”


    “姐姐,醒醒!”


    白顧瑾在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醒了過來,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茫然地看著白寶寶,一時間分不清現實和夢幻:


    “哎喲,誰打我了?我臉怎麽這麽疼?”


    “呀!姐姐,你終於醒了?快,趕緊逃命吧。”


    白寶寶心虛地藏起自己的小胖爪子,轉移話題。


    “我們快逃命吧!這裏太可怕了,有人要殺你哪!”


    白顧瑾的神智原本還在遊離中,突然聽到“殺”這個字眼,一下子就回過神來,怒氣衝衝地叉著腰,大吼道:


    “誰!哪個王八羔子要殺我?奶奶的,我跟你拚了!來啊!”


    原本她在夢裏就積了一肚子怨氣,這會就像點了炮仗,炸了。


    “啊!噓!小聲點啊,姐姐,你腦子進水了?我們打不過的啊,現在這整個妖域帝國的人都要殺了咱們啊。”


    白寶寶被駭得臉色一變,跳起來捂住白顧瑾的嘴,怕兮兮地說道。


    “哼!那又怎樣?我…我們趕快跑啊!不過,往哪走啊?”


    白顧瑾佯裝無畏地叫囂了一句,整個人也慢慢的恢複了理智,說到後麵沒骨氣地問道。


    “嘿嘿,我有辦法!你看這是什麽?”白寶寶得意洋洋地從懷裏掏出一塊髒兮兮的破玉來。


    說完很是飛快地念了幾句法訣,小心翼翼地捏碎了手中的玉符。


    “一塊破玉有什麽好炫耀的,趕快逃命吧!”白顧瑾瞥了一眼,一把抱起白顧瑾就往前衝了幾步。


    在玉符破碎的刹那,空氣中憑空出現一個黑洞洞的大門,裏麵宛如深淵黑夜,看不到邊際,隻有罡風和氣流劃過的滋啦聲,那黑洞大門出現得突然,消失得也很快,不一會就小了三分之一。


    白寶寶見此大急,用力扯著白顧瑾就回頭往那門裏鑽去,還一邊催動法訣,升起一道白光將它二人保護在裏麵。


    “啊,等等,九重燁姬跟我說用這個回去...啊,完了,路線歪了!”


    空氣中隱隱傳來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那黑洞大門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隻留下空蕩蕩的書房大殿。


    在那大門消失的同時,王宮主殿裏,正閉眼養神的妖域魔君,雪白的玉足一頓,疑惑地睜開了雙眼,視線如利刃射向了夫蒙烈書房的方向。


    他修長的手指從錦塌上掐起一朵迷拂花,輕輕一嗅,刹那間雙瞳一凝,裏麵滿是精光。


    本來還爭執得麵紅耳赤的巫隱大人和夫蒙老頭,在此刻一下子啞了聲,詫異地看著魔君的這番舉動,他們修為不到,自然也沒發現白顧瑾和白寶寶已經逃跑了。


    “走!”


    妖域魔君漫不經心地抖了抖身上那件湖藍色的怪異袍子,一揚袖子。


    一道金黃帛卷就飛到了夫蒙烈的手中,而巫隱大人卻被妖域魔君抓在了懷裏,一個恍惚就消失在主殿裏。


    而,夫蒙烈呆滯了一息,瞬間就跳腳了。


    “什麽!?遊曆四方?尋找解藥?這這…可怎麽是好啊……”


    微風蕩起紅色的花瓣,徒留夫蒙烈捧著魔君的諭旨,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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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仙配的吳媽媽,最近心情起伏如山,原本天仙配上次拍賣大會遭了大難,損失慘重,又生意下滑;可誰知道他的師侄以星宸帝國二皇子殿下的身份強勢歸來?


    一時間,天仙配賓客滿棚,那銀子和靈石更是嘩啦啦地從顧客的腰包流進了老板吳媽媽吳能的小倉庫裏,堆成了一座座小山,可正當吳媽媽笑迷了眼時,卻得知他的女兒,吳花果要從逍遙宗回來參加白帝試煉了。


    一時間,吳媽媽的是又喜又愁,煎熬得很。


    在安樂城有一個與白宗齊名的修道宗門,那是近一千年來最有底蘊的宗門,叫著逍遙宗,如今比白宗風頭更甚。


    逍遙宗弟子眾多,地位顯赫,甚至比安樂國的王族還要尊貴。


    逍遙宗每五年對外收一次弟子,每次隻收五十名,且年齡限製在十八歲以下。


    幾萬的候選人中隻取五十人,淘汰率可想而知。


    而逍遙宗又有外門和內門之分,外門是普通的弟子,而內門才是真正得逍遙宗庇護的天驕,在逍遙宗內有句口頭禪叫著“外門要飯十八年,內門一步可登天”。


    形容的就是逍遙宗內門和外門弟子的天差地別。


    吳能吳媽媽的女兒,名叫吳花果,這麽奇葩的名字也隻有那奇葩的吳媽媽能取出來。吳花果今年十七歲,她是五年前被逍遙宗錄取的內門弟子。


    而十天之後,恰逢白帝遺址開啟,各大宗門天驕弟子均有名額可進去搶奪無上機緣。那吳花果呢,今天就將到達安樂城。


    “哎!本來就是下山喝酒吃肉再找個姑娘還俗的,可是為什麽我一見燁姬尊主就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渾身都不自在呢?”


    赫連雲崎,也就是曾經的小和尚悟盡摸著頭上長出的短發,此刻卸下了一身偽裝,苦惱又迷惑地自言自語道。


    他此刻正坐在天仙配廂房內的大木桶裏沐浴,上身沒穿衣服,下身隻著白色褻褲,露出光溜溜如凝脂的肌膚。


    卻因為常年在山上挑水掃塔,皮緊肉實,隱隱有肌肉隆起,短發濕漉漉的,掛著水珠,宛如露珠從他白裏透紅還有嬰兒肥的腮邊滾滾落下,滑到突起的喉結上,再滴溜溜打個轉,順著胸膛滾到小腹肌上,最後啪嗒一聲碎在了浴池裏。


    整個畫麵散發著一種莫名的誘惑,隻可惜赫連雲崎並不自知,他摸著腦袋很是苦惱,寺廟裏多年的清苦生活,養成了他自言自語的習慣,雖說這一年來帝國王子生活讓改變了很多,可人一放鬆,本性就露出來了。


    此刻赫連雲崎坐在浴池裏,已經喋喋不休地說了十來分鍾了。


    “唔,師叔說師姐馬上就要回來了,哎!幾年沒見了,不知師姐是否還是那麽可怕!也不知道這次師姐會不會跟我一起去星宸。”


    “或許讓師姐幫忙想個法子,問問燁姬尊主呢…”


    “哐當!”


    從高空垂直砸下一個重物,不偏不倚的砸進了木桶裏,準確的說是砸在了赫連雲崎的腦袋上,將他徑直砸進了水中。


    “啊…咳咳咳…”


    可憐的二殿下,再一次被不明生物砸中了腦袋,沉入了木桶裏。


    “哎喲!什麽玩意硌得我屁股疼!”


    空間轉移玉符被白顧瑾弄得出了一點偏差,此刻白顧瑾暈暈乎乎地破空而出,一屁股就將赫連雲崎坐入了水中,那圓圓的腦袋,粗硬的短發硌得她小屁屁一陣火辣辣的疼。


    “啊!救命啊!我不會遊水啊!救命啊!嗚嗚…我要被淹死了!”


    白寶寶被白顧瑾死死地摟在懷裏,四隻小短腿胡亂掙紮,扯著喉嚨大叫著。


    天仙配廂房內,一陣兵荒馬亂的掙紮,而從東院通向廂房的道路上,此刻正有一大波人,正浩浩蕩蕩地簇擁著幾個俊男美女飛速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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