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暗中保護著她,我處理完一點事情,我明天會親自到澳門。“


    霍南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似乎已是胸有成竹。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時刻,他不想讓她看到他分了心,可是他總是可以在暗中保護她。


    就算是她在決賽的時候輸了,也沒有關係,她一樣可以要了黃振邦的命,隻要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為她做到,不顧一切不計任何後果,隻要是她想要的。


    不過她既然是喜歡在賭桌上贏的話,那麽他就一定要讓她在賭桌上贏,也算是遂了她的心願。


    暗夜裏男人的眼光沒有了往日的冷酷與暴戾,想起了心愛的人的時候,變得悠長而深遠,如同深深的大海,溫柔又悲傷。


    曼兒,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你隻要回頭看一看,我一直就在你和身後,從不曾走遠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快要比賽的日子了。在澳門住了幾天,她在賭場裏流連,可是卻再也沒有去賭過一次,她要把最好的運氣留在那一天。


    她一定要贏,她一定先要了那個人的兒子的三根手指,讓他再也不能賭,這個對他或者就是致命的打擊了吧。


    “姐姐,你訂製的衣服你的朋友已經托人帶來了。”薑芽從外麵跑了回來,手裏拿著大袋小袋的,一邊放下一個精致的袋子,一邊把手上的一個用著牛皮紙包著的散著熱氣的噴香的豬扒包拿給了簡曼。


    “今天總算是排上隊了,其實我是插的隊,讓排在前麵的一個小帥哥幫忙的,這家的豬扒包生意可真好,就賣這一會兒,不過真的很香的。”她一邊咬著,一邊讚歎著。


    簡曼把那個還冒著熱氣的豬扒包放在了茶幾上,從那個精致的袋子裏盒出了一個盒子,白色的盒子帶著暗紋,低調而高貴,上麵用著黑色的絲絨打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蝴蝶結上麵釘著非常細碎的鑽石,精致而奢華。薑芽看著那個漂亮的盒子,一邊吃著豬扒堡,一邊媚聲媚氣的說著:“你這個朋友可真有趣,一件衣服,用的盒子這麽的好看,如果衣服設計得不好的話,那算不算是買櫝還珠呢?”


    簡曼笑了笑,沒再說什麽,盒子打開後,那是一件黑色的沒有一絲花紋,沒有釘上一顆寶石的禮裙,靜靜的躺在盒子裏,看不出好或不好。


    “我去試試。”簡曼拿著盒子走向洗手間去,薑芽一邊吃著一邊嘀咕著:“都是女人,還那麽害羞,那課是白白上了呀?”


    吃完了一整個大利來的豬扒包才覺得肚子漲得不行,想要衝杯茶解解油膩,就聽見洗手間的門開了,回頭一看,整個人呆在了那裏。盒子非常的漂亮,可是這衣服卻更是體現了一個設計師的偉大。


    極細的黑色吊帶的,極盡的裸露著大片大片的完美的背部線條,柔順的黑色塔夫綢襯著那瑩美如玉的肌膚,簡直是勾人犯罪,那裸露的背部一直開到了腰渦的地方,兩個如同酒窩般的性感的腰眼讓人想要跪在膜拜。


    姐姐的腰渦可真是性感呀,她記得在一本書上看到過,腰窩在美術界又稱“聖渦”,是理想的人體模特的標誌之一。擁有腰窩女人很少,據說這隻占所有女性的百分之三。在西方的傳說裏,如果後背和眼睛一樣被稱作美的心靈窗口的話,那它就是女性腰部的美麗眼睛,有了這雙眼睛,美神就會降臨!今天她是真正的看到了美神的降臨了。


    這件禮服雖然用的普通的塔夫綢的麵料,但是質感卻非常的好,寬大的裙擺如同一朵黑色的罌粟花的充滿了神秘的you惑。就算不是完全貼身的禮裙,卻能將穿上這件衣服的人的身體勾畫到極致,雖然有著大片的裸露,卻又顯得高貴不俗。她現在還真是佩服著姐姐的這個朋友呢。


    方逸果然能夠弄出她想要的東西,在一個月前的晚上,她給方逸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為她設計出一件最性感的,最讓男人移不開眼神的最令人分心的衣服。方逸問她她想要吸引的是什麽樣的男人,她隻是告訴了他,一個坐在她對麵的男人,方逸在電話裏低低的笑了,他說那麽就做一件最大膽的露背裝吧,因為坐在她的對麵的男人一定會心癢癢的想要看看她的背部到底是怎樣的,因為驚鴻一瞥肯定是不夠的,他總是會想要跑到她的背後好好看一看的。簡曼看著那極細級細的兩條帶子,慢慢的笑了,對著薑芽慢慢的說著


    方逸一定是配合著她在那件禮服上用盡了心機,他做事情她是再放心不過的了,所有的準備就隻是為了那一天,她可以為父母血恥的那一天。


    一樣的夜晚,在頂樓的總統套房裏,霍南天站在窗戶旁看著外麵的滿城的霓虹,冶豔得如同濃妝豔抹的少女一般的,也是在不久之前他帶著簡曼來過澳門。也是住在這裏,他還記得那一次他從警察局裏被保釋出來的時候,他沒有告訴她她回來了,可是電梯一開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她帶著笑赤著白玉般的小腳從這間房子裏跑了出來,他還記得那一刻的幸福,那一刻他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擁有了全世界。


    還有這張沙發,他們在這上麵忘情的纏綿著,那樣的片斷如同電影般在他的麵前播放著,熱烈的吻,交纏的四肢,她顫抖著尖叫著,緊緊的捉著他的肩膀的樣子都讓他沉迷而不能自己。可是這一切就如同海上的泡沫,在天一亮的時候,陽光灑向海麵,就破滅了,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在等著她回來的那一天,可是她會回來嗎?會讓他這樣長久的一個人在黑夜裏孤獨和迎接黎明嗎?


    “老板,周先生來了。”徐莫謙在外麵禮貌性的敲了個門,然後便把周秉業給帶了進去。霍南天晚上一到便讓周秉業過來,因為有的事情還是要當麵的談會更放心一點點。


    “霍少,好久不見,聽說成立了新公司,規模比原來的霍氏還要大。真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呀。”周秉業看著霍南天,現在他更可以確定簡曼在霍南天的心目中的地位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因為這個時候是最忙的時候了,可是他還在趕了過來,在比賽的前兩天。而且他不去打擾簡曼,隻是住在同一個飯店裏,現在簡曼絕對不知道霍南天已經來了,也不知道他在暗中為她布置好了一切。這個男人真是對她真是煞費苦心啊。


    “事情都安排好了?”在澳門的地盤上,人自然由周秉業來安排了,這一點他倒是不客氣。


    “好了,霍少大可以放心。”周秉業點了點頭,就算他不安排好,今天上來一看這陣勢,霍南天包下了整個頂層,兩排精幹肅殺的保鏢令人有種不敢靠近的感覺。


    還有他的貼身助理,那也是一個以狠出名的人物呢。看來這次他是有備而來的,不會讓簡曼出一點點的差錯,他甚至可以相信這座酒店裏一定在不同的樓層裏有著不同的住客,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就是保護著霍南天的女人不出任何的差錯。簡曼一定不知道現在如果她出去逛街的話,至少有幾十個遊人打扮的保鏢默默的跟著她,隻是為了保證著她在澳門的安全。


    在這兩天裏,澳門也變得特別的熱鬧,夾雜著一絲絲的緊張。從全世界各地趕走來參加比賽的人已經全部到過了,澳門的酒店基本上被這些人與及來這兒看這場難得的比賽的人給住滿了,能夠進入到現場觀看的席位現在早已是一票難求。


    “姐姐,你會不會緊張?”太陽已經升起了正在預示著新的一天的開始,薑芽看著簡曼安安靜靜的穿新衣服,黑色的長褲,白的襯衫,黑色的小西裝,端莊整齊,沒有多露出一絲一毫的姣好的肌膚。


    扣好每一顆扣子,她的動作很慢,如同在做一件莊嚴神聖而不可侵犯的事情一般。


    “不會。”


    淡淡的笑了一下,簡曼扣上了小西裝的最後的一顆扣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黑白分時,素淨得如同一幅水墨畫一般了。


    她暗暗的祈禱著,希望父親能給她所有的勇氣與靈感。


    有的時候,並不是你想著去做什麽事情,而是所有的事情的背後都有仿佛有如一隻巨大的推手一般的,他在推著你前進著,安排著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而她就處在這當中,沉沉浮浮,無法脫身。


    這會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霍南天身邊的那些時光,有他在的時候,無論是怎樣的,她都不曾害怕過。這種感覺即使是在跟文遠戀愛的那幾年中也不曾存在的,在那些日子裏,文遠給了她全部的愛,可是她還是過得小心冀冀,如履薄冰。怕他的家人不喜歡她,怕自己會給他帶來麻煩,怕一切突然發生的事情。


    可是霍南天則不同,在他的身邊,雖然她已經失去了記憶,可是她在心中篤定的認為,有他在一切都不用害怕,也都不操心。仿佛他就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一般的,不可動搖,他身上的每一絲氣息都能帶給她那種安全感,是來自心靈深處的那種歸屬感。現在呢?他在哪兒?現在她就快要被命運推到了一個未知的可怕的境地裏,她突然的,毫無緣由的就想起了他來,偏偏想著他,背後就真的有那樣堅實的依靠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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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進了比賽的場所。


    為了顯示比賽的公平,沒有在澳門的雙強的旗下任何一間賭場裏進行這一次的比賽。


    酒店的最大的宴會廳早已擺放了五十張桌子,整齊劃一的碼在了那裏,每個桌子旁邊都站著一個穿著統一服裝的專業的荷官。他們負責著發牌與見證著賭局的輸贏。


    所有的人都拿到了一個編號,然後在電腦裏配對搖號,簡曼閉上眼睛,暗暗的祈禱著,不要在第一輪就遇上了黃振邦。如果在第一輪就遇上了,那麽不用在決賽他們兩人之間就會有一個人淘汰的。她就不能在決賽的時候跟黃振邦提出一個要求了。這樣的賭局表麵看著是比賽,其實更多的人會在外圍下注的,從現在開始外圍已經開始接受著賭注,就如同賭球一般的,他們會押上自己最看好的人選,然後投下巨額的賭注。這個比賽之前有規定,進了決賽的人是一定要簽下生死契約的。雖然隻是一個儀式,現在已經很少人有用命做賭注了,但是當贏的一方真的提出要求的話,那也不能拒絕。這才是比賽刺激人的地方,所有的人都為著那超高額的獎金,還有賭王的尊稱。其實他們隻是那些在賭外圍的人的玩具而已,在這場比賽中,他們以為他們是主角,其實幕後來自全世界最大的外圍賭注公司才是最利害的。這三天之內下的注會超過百億美金,所有的人都等著決賽的那一天。


    很快的就有人狠狠的撕下了胸前的號碼牌,氣惱的離開了賭桌。第一天的比賽進行的很快,誰都是滿懷自信的以為自己的賭術與運氣是最好的,可是碰上了更好的人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那十萬美元的報名費是白白交了,因為強在自有強中手。


    隔著遠遠的桌子,簡曼與周秉業狀似漫不經心的對視了一眼,他們都順利的進入了第二輪的車輪站。或許是人太多了,一開始簡曼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到有人發現的時候,才引起了現場的人的緊張。澳門的老虎強的那場喪禮一直到今天還人們津津樂道著。因為簡曼在那一天做了很多男人都不敢做的事情,完全沒有給大頭強一點點麵子,縱使她是霍南天的妻子,可是畢竟這裏是澳門。現在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三個人的身上,一個是黃振邦,一個是周秉業,最後一個便是簡曼。現在外圍下注的大熱門自然是黃振邦,當然還是有一些人下了周秉業的,突然殺出了一個女人,身份非常的特殊,她為什麽而來?


    缺錢,這簡直是年度最大的笑話?如果簡曼還缺錢的話,那誰還有錢呢?她想要名氣嘛?什麽樣的名氣還會比霍南天的妻子更加的有吸引力嘛?她是為什麽來參加這次的比賽嘛?好玩嘛?場上的人漸漸的變少了,簡曼如在沙子裏麵慢慢的淘出來珍珠,慢慢的綻放著迷人的光彩。


    簡曼暗自的慶幸著,排位一直都非常的好,第一天她與黃振邦並沒有排在同一場。


    經過第一天的淘汰賽之後,第二天隻剩下了八個人,一樣是兩兩對決,八個人之中有四個人進入半決賽,最後這四個人之中隻有兩個人可以參加明天的決賽。現在很安靜,那麽多的人,可是卻安靜得如同可以聽到心跳聲一樣,所有下了注的人都異常的興奮著。他們投入重注的黃振邦跟周秉業都在這八分之一裏麵。如果不出竟外的話,那麽決賽就會在這兩個人之間進行。而現在澳門是大頭強的勢力更大一些,自然黃振邦的機會就會更大一些,無論是人為的,還是別的原因。


    男人們欣賞著簡曼的樣子如同欣賞著夜下靜靜綻放著的曇花一般的,她的動作優雅,拿著牌的時候,有點小心冀冀的,讓人看了幾乎心生不忍的想要讓著她。她的美麗也成為了這一次比賽的一道特殊的風景線。


    這裏雖然在進行著最刺激的一場賭博,可是卻沒有了以往在賭場裏的那種紙醉金迷的,那種令人覺浸著的喧鬧的,****的氣息。雖然這一場賭博有著超高額的獎金,可是卻聞不到一絲絲的銅臭。四張桌子上的人都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隻有她一身素淨的衣裙,黑色的發整整齊齊的披在了背上,清純動人,又透著嫵媚得快要令人窒息的致命的吸引力。就算是不會在她的身上下重注,但是總是會在她的身上多流連幾眼,隻要是男人的話,都會被這樣的一個女人所吸引著。


    很快的偌大的賽場上隻剩下了四個人,分成了兩桌,簡曼與周秉業成為了對手。這個時候周秉業突然站了起來,聳了聳肩,摘下了號碼牌放到了桌子上,這是棄權的表示。如果棄權的話,整整三界的比賽他是不能再參加的,現場突然如同炸了鍋一般的,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驚呆了,下了重注買周秉業贏的人氣紅了眼,恨不得想要殺人。可是那個精明的男人卻笑著對荷官說:“對著這麽漂亮的小姐,我的心髒可真是受不了,我棄權了。”荷官收回了他的號牌,直接就宣布了第一個進入決賽的人是簡曼。這是這麽多界以來第一次有一個漂亮的女人以黑馬之次直接的殺入決賽。


    他與簡曼相視一笑,在另外一桌正在專注著看牌的男人臉上不自覺的僵了一下,隨既便恢複了自然,繼續的叫牌。


    酒店的總統套房裏,周秉業接過了霍南天遞過來的酒杯,他輕輕的舉起了杯示意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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