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我的信仰簡曼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那不是個小數目。”


    即使不用算不出詳細的數字,但是至少她心裏是有個底數的,如果隻是個小數字的話,那麽當初她們就不用那麽辛苦的求人讚助了。


    霍南天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簡曼:“那點錢不值一提。”


    她都已經來找他了,難道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嗎?


    簡曼看著他,她想從這個男人的臉上找出什麽,可是猜測人心這種事情,卻不是她的強項。


    她的眉眼間透著清新與冷淡的光芒,似乎是矛盾的,但是卻又是巧妙的融合著:“這個條件還是由霍先生來提,畢竟我無法知道你富有天下,還有什麽是你想要的,又是我給得起的。”


    如果那一夜的偶遇讓他覺得自己有無禮的話,那她願意道歉的,為了文遠低下頭來道個歉她是願意的。


    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你很有趣,不過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麽。”狷狂而邪惡的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仿佛他是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而他的眼神早已將簡曼的衣服剝得幹幹淨淨,yi絲不gua般。


    他坐在沙發上,雙手枕在腦後,欣長健碩的身子靠在了沙發椅背上,如同一隻貓捕食到了一隻老鼠。


    可是卻不馬上解決掉它,而是慢慢的戲弄著褻玩著。


    他喜歡享受獵物的顫抖和驚悚,他喜歡打破她那平靜如水般的心,想要撕扯掉她臉上淡漠,其實遊戲才剛剛開始……


    “不,霍先生要的隻有你自己清楚,我隻是一個新婚便喪夫的女人,如果那夜在墓地裏我對霍先生有不敬的地方,那麽我願意為此道歉。”她的聲音帶著一點點淡淡的哀愁,眼睛裏滿滿的快要盛不下的思念。


    新婚喪夫,沒有人可以理解那對她來說有多痛。


    “女人我玩過很多,但是還真沒玩過寡婦。”他拿出了枝煙,精致奢華的打火機上細小的黑鑽閃著惡魔之瞳般的光芒,清清楚楚的寫著那個尊貴的姓氏的縮寫“h”。


    白色的煙霧慢慢的飄散著,模糊了他英俊的麵容。


    明明是這樣晴朗的天氣,明明是這樣通透的光線,可是她卻看到這個男人的背後仿佛有一雙巨大的黑色羽翼,正在慢慢的張開,那是魔鬼之翼。


    “很簡單,你陪我一夜,我想怎麽做,想怎麽玩你,你都配合我,不能反抗。”霍南天狷狂的眼裏似乎閃過一絲異樣的光,為這即將快要到來的占有感到莫名的興奮。


    這個男人的身上有著最桀驁不馴的氣息,張揚的眉眼與輪廓分明的五官,性感的嘴唇魔.魅而引人的弧度,這一切都足以讓女人們趨之若鶩,可是為什麽是她?


    為什麽要來強迫她呢?


    她相信這個男人的話不是開玩笑的,因為除了身體,她好像沒有任何可以交換的東西了。


    霍南天的嘴角勾著笑,肆無忌憚的巡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要將她的麵無表情的淡漠,還有那隱藏在她心中堅強的意誌一一瓦解。


    他一貫喜歡挑戰,正如同他喜歡馴鷹般。


    “我的信仰不允許我這樣做。”她的眼睛看向了遠遠的天空,那裏似乎會有文遠的溫柔的笑。


    霍南天眼裏帶著嘲諷:“信仰?”


    在這樣的世界裏,在這樣現實的麵前,這個女人還敢抬著她的小腦袋跟他談信仰?


    “是的,我的信仰,也是愛的信仰。”簡曼的眼裏閃光著迷人的光芒,這樣的感情自然不是他這種男人能夠體會的。


    他無謂的聳了聳肩:“那麽,你是拒絕我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告辭了。”簡曼冷淡的看了這個男人一眼便轉身告辭。


    身後的男人低低笑著,他的低沉而帶著蠱惑的嗓在這偌大的辦公室裏縈繞著:“下一次你再來,條件可不再是這麽簡單了。”


    他看著她背影的眼神帶著貪婪與欲望,這一次讓她走,隻是為了徹底的占有。


    “不會有下一次。”簡曼連頭都沒有回,她的聲音清潤甜美帶著一絲稚嫩,但是卻是堅定。


    身後的男人笑聲得更加的肆意而猖狂,仿佛聽不到他說的話般,她曼妙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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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滿了玫瑰花瓣的浴缺吐露著迷人的芳香,溫熱的水霧氤氳了整個房間。


    晏傾城輕輕的閉上眼睛,豐滿而性感的身材透過紅色的花瓣若隱若現,今天霍南天就會回來了,她期待著與他共進晚餐,她迫切的想要成為他的女人。


    換上了長裙,她滿意的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足夠的美麗讓她沒的辜負她的名字。


    傾城,其實她不用傾城的,隻要傾倒這一個男人便足以了。


    細細的塗上保養品,從臉上到身體上,甚至到那最私密的地方都沒有放過,據說沒有一個人女人可以綁得住他一年,所以她一定要做最特別的最能夠讓他得到滿足的那一個。


    房間裏早早熏上了一點點催情的香料,非常的淡的味道。


    因為她還不知道霍南天喜歡的香味,外界對於這個男人的所知一切都隻是傳說。


    現在她有這樣的機會在他身邊,她有整整一年的時間足夠讓她來了解。


    所以,每一次能與他相處的機會都顯得彌足珍貴。


    晏傾城下了樓梯,一道健碩偉岸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身上透出的冰冷與強悍的氣勢無人能及。


    如神秘子夜般驗難以猜測的男子,但是卻是現在沉默不語冷若冰霜。


    難道是自己判斷是錯的,自己並沒有讓他青眯有加,與之前的那十幾個女人是一樣的?


    晏傾城的心裏虛著,她努力的保持著溫柔的笑容,卻對著這樣狷狂不羈的男人是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鷹隼般的銳利而深遂的如墨般的眼眸看著她,有著成功男人特有的威嚴,堅毅的嘴唇有著性感而好看迷人的弧度。


    他看著晏傾城,原來晏家真正傾城的並不是她,雖然這個女人算是生得了一副好皮囊。


    他想起了那個有著絕美容顏的簡曼,如同風一樣女子,在自己的世界裏活得安靜,說到信仰時臉上的堅定而幸福的樣子。


    他不喜歡她這個樣子,他喜歡她求他,想要看到她終有一天跪到地上求他要她時的樣子,那一定是相當的有趣。


    鷹是這個世界上最難馴服的東西,但是比之更難的應該就是人的心,特別是女人的心,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因為女人看到他無不趨之若鶩,但是這個女人是真的對他避之不及。


    晏傾城如蛇般柔軟的身體貼了上去,她的身上帶著玫瑰精油的香味。


    對霍南天來說,女人都是一樣的,隻有她在夜下時,忽明忽暗的月光與溫柔的夜風帶著她身上特有的清淺的香氣如些的特別而好聞。


    他能斷定那不是香料調製的,而是她身上的體香,即使沒有親自檢驗,他也能知道是從她身上那細膩光潔得如同白玉般的肌膚裏散開來的,那種香氣是滲在她的血液中的,隨著她的呼吸四處揮發開來。


    “南天……”想起了自已母親的交代,她做作委屈的低聲叫著他的名字。身上的女體柔軟可口,偉岸的身子慵懶的靠向沙發,任由晏傾城貼著他強健的身體。


    蔥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挑.逗著他的胸口,她要想著要怎麽說出口這樣的事情,乖巧的窩在他的懷中,如同一隻最溫順聽話的小貓般,眼裏帶著委屈與憂傷。


    “說吧,有什麽事?”女人都是一樣的,才不過剛剛選入霍家,便開始有各種的要求,但是他倒是喜歡等柔順聽話的女人。


    晏傾城抬起雙臂,輕輕的勾住了他的頸部,抬起楚楚動人的小臉,美麗的眼眸裏似乎帶著淡淡的淚光:“昨天我回家去了,可是我覺得媽媽好委曲,大媽一向不待見她。”


    她不用我的媽媽,她隻說媽媽,她想在潛移默化裏讓霍南天也認同她的母親便也是他的。


    霍南天冷冷的笑了一下,這女人使的什麽小伎倆還不是讓人了如指掌,不過今天和那個叫簡曼的女人對峙得讓他的心情不錯,所以並不想計較:“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女人。”


    晏傾城的臉一紅,竄過一絲尷尬,:“我是想說媽媽已經在晏家二十多年了,也生了我和哥哥,現在我都已經住到霍家了,哥哥也在幫著我父親做事,我想……我想,能不能讓媽媽成為正室,這是她一輩子的心願,現在大媽已經沒有了兒子,心理更是不舒服,我怕媽媽受她的欺負呀。”


    她的手指輕輕的撫著他的胸口,他的胸脯結實而性感,一看就是常常做運動的人。


    看著他諱莫如深的眼光,她的心的點虛:“如果很棘手就算了。”


    “好。”她還沒說完,霍南天答應很非常的幹脆。


    所有的女人都一樣的,靠近他,就是為了各種的目的,金錢,權利,甚至有更多的要求。


    例如今天的晏傾城,不過她還沒有那個魅力讓他去花心思猜測她在想什麽,隻不過既然開了口,作為這一年進到霍家的報酬,也就答應了。


    他冷漠的笑著,不想再多說些什麽。


    晏傾城是何等聰明的女人,她嬌笑著,眼中流露出的喜悅,這樣的答應讓她的心中總是有了底,她一定要出那口氣,作為二房的女兒,她已經忍了好多年了。


    晏家陷入了空前的緊張中,今天有一個貴客要來,晏以道早早的便換好了衣服在大廳等著。


    晏家對於一般百姓也算得上是富足之家了,但是比起有著高貴血統血統的霍家,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本來以晏家的家道,甚至連晏傾城都不可能去參加霍家的那個宴會的,不消說是可能成為霍南天的妻子。


    就是跟在他的身邊做他一年的情人都足以讓晏家在商界炫耀呀,張昭雲更是早早的換上了酒紅的旗袍,今天女兒的電話讓她整個人都興奮到極致,她等了二十年了,總算是有一天可以在這個家揚眉吐氣,作威作福了。


    兩個傭人早已將客廳的所有家俱擦得幹幹淨淨的,珍藏的紅酒早已經開了,倒在酒樽裏醒著,這是莫大的殊榮。


    這十年來,霍南天從來沒有去過哪個挑中的女人的家裏。


    他們家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晏以道想著臉上發著興奮的光,這個女兒看著溫溫柔柔,膽小乖巧的樣子,倒是捉住男人的心很的一套,不過幾天,便已經把霍南天弄得神魂顛倒,迂尊降貴的到晏家來。


    與主樓連著的是晏文遠以前住的小樓,簡曼一點都沒有理會著前麵的一派熱鬧的景象。


    她拿出了首飾盒子,裏麵有一些晏文遠送給她的首飾,小巧的精致的鑽飾,最值錢的應該就是那枚他們結婚時他戴在她手上的鑽戒,當時幾乎是用完了文遠所有的錢,簡曼有點不舍的摸了摸它,放進去蓋上了盒子。


    方心慈輕輕推了門走了進來:“小曼,你怎麽還不準備一下,呆會兒老爸要生氣了。”


    聲音溫柔而委婉,她是心疼這個孩子的,這半年來她從不出門,除了去看文遠之外,一顆心早就隨著那場車禍裏的文遠走了。


    簡曼悄悄的把盒子推到了她的身後,她不想讓方心慈擔心:“媽,我馬上就好了。”


    心裏盤算著這些先賣掉,雖然是杯水車薪,但是總還是能解決一下燃眉之急,然後再想辦法。


    “姐姐才過來呀,簡曼呢?讓她去廚房給傾城做點心去,傾城喜歡吃她做的點心。”女人的身份的不同,讓張昭雲即便還沒有成為大夫人也開始對著方心慈不尊重起來。


    因為她胸有成足,以前方心慈在晏家有著那樣的地位是因為晏文遠在學術上的成就讓老爺非常有的麵子,也非常的得老爺的喜歡與疼愛,畢竟晏以道是骨子裏是非常傳統的人,家庭裏長男繼承家業的觀念非常的嚴重。


    但是現在不同了,她的一個女兒就可以頂上十個晏文遠了,她幾乎可以看到她女兒成了霍太太的一天了,所以從今天起,她可以盡情的差遣家裏的人,包括方心慈與簡曼。


    “小曼的身體一向不好,她說就不過來了,反正霍先生是來看你和老爺的,她一個不相幹的人,在這裏也沒什麽用的。”方心慈淡淡的笑了一下,若早兩年,她或許還想爭些什麽,但是有什麽用,她最愛的兒子都不在了,爭了有什麽用。


    “我不是讓她來見霍先生的,霍先生也不會見一個剛死了丈夫的晦氣的女人,我是說讓她去給我們傾城做點心。”張昭雲傲氣的抬了抬下巴,現在不是從前了,她就是要讓簡曼那個小踐人難堪。


    兩個人還站在客廳裏,院子外的鐵門被傭人拉開,低調而奢華的車子緩緩的馳了進來。


    黑色的車身有著與主人一樣的霸氣,使整個院子頓時顯得小了起來。車門拉開,從車子裏出來的男人深遂而銳利的眼光掃過了這幢小洋房一眼,這就是那個固執的女人住的地方,他倒是很有興趣陪她玩一玩。


    晏傾城穿著名家設計的裙裝,身上戴著昂貴的鑽飾,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醒來時,她會擁有這一切,當霍南天說要到她家裏看一看時,她都快高興得瘋了,她想她已經捉住了這個男人的心了。


    輕輕的把手挽進霍南天的臂彎裏,小鳥依人般的站在霍南天的身邊:“南天,這是我媽媽。”


    晏傾城嬌聲的為霍南天介紹著。


    霍南天淡漠的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人到中年,還是保養得非常相當不錯。


    晏傾城的身上還是有一部分遺傳自她的母親。


    晏家的二夫人以前是晏以道的傭人,隻是晏以道在娶了妻子後還是留下了她,這種事情在像晏家這樣的家族是常有的事,隻不過是晏家現在有點家道中落了。


    “霍先生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呀。”晏以道迎了上來,滿臉笑容使得臉上的皺紋更加的深了,這幾年的各種不順的事情已經把他的精神折磨得不堪一擊,但是晏傾城能被選上,就好像給他打了針強心針似的。


    霍南天淡淡的掃了四周一眼,怎麽?那個叫簡曼的女人不在嘛?


    他說了要見她全家人,難道晏傾城聽不清他說的話嘛?


    “霍少爺,我們傾城很乖的,以前都沒跟男孩子出去玩過,她如果有什麽服待不好的地方,你要多多擔待呀。”張昭雲激動的看著與女兒站在一起的男人,這將是改變她與她女兒命運的人,還有兒子的前途也就靠他了。


    真是天大的笑話,霍南天也不想說什麽。


    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他不用試都知道。


    這種事情說多了,隻會讓他覺得可笑。


    晏傾城看了一眼霍南天,心裏有些發怵,再說這個怕是要惹他不高興了。


    她連忙笑著說:“媽,我帶南天去走走。”


    晏家的小花園自然是不可能比得了霍家的城堡,但是簡晏倒是收拾得非常的雅致,她很喜歡擺弄這些東西,看了些書,無師自通的空間利用得非常的好,植物高低錯落有致,花草的顏色又搭配得非常的充滿藝術氣息,帶他去小花園坐一坐倒是件不錯的事。


    “簡曼,你趕快去準備點心,一會兒我讓人送到花園裏給傾城和霍先生吃。”接通了簡曼的電話,張昭雲命令著簡曼,話語裏一點客氣都沒有。


    現下女兒可是她的寶貝了,甚至是整個晏家的寶貝了,所以誰也不能得罪她的女兒。


    當初老爺重視大房生的兒子可有什麽用,再會讀書再有出息有什麽用,現在不過是裝在一個小盒子裏而已。


    從今往後,晏家便是她的天下,即便是老爺都得要讓她三分了,何況是一個死了丈夫的女人。


    如果高興呢就留她在晏家給她口飯吃,如果讓她不高興,馬上讓她滾蛋,一分錢都不給就滾蛋,別以為晏文遠在晏家公司的那些股份成了她的,是晏家的東西,現在隻能由晏家的唯一的兒子晏文清來繼承。


    張昭雲陰狠的笑容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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