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果如何?”鄭先笑嘻嘻地問道。


    麵具修士將一個儲物袋晃了晃,道:“那,我的本事可不是蓋的,一出山就弄來五萬靈石,好兆頭啊。”


    鄭先手一動,嗖的一下,將儲物袋搶了過來:“給你記一功,不過靈石充公,還有,你在這裏仇家不少,最好還是躲在裏麵別經常露麵的好,你的那些徒弟應該足夠獨當一麵了,不用你事事都親自出馬的。”


    不一會兒,看見天香閣的女修們心滿意足地回來,臉上的笑容怎麽也停不住,鄭先知道她們的收獲肯定也很大。


    再看玄靈宗那邊,賠了不少靈石,也沒有了要比試的心情,轉過方向,默默地朝前飛去。


    再往前飛,各種飛行法器就越來越多,都飛向一個方向,看來都是去參加小丹元大會的宗門。


    這時候鄭先也才明白海東修仙界可比海西要大得多,連飛魚宗這樣的宗門還不是其中最小的,有些宗門甚至連大型的飛行法器也沒有,都是一個個修士坐著飛劍過來。


    又飛過好幾座大山,漫天的飛行法器開始一個個收了起來,鄭先抬眼望去,遠遠看見一座山門,上麵三個大字天月宗。


    因為海東修仙界修仙宗門多如牛毛,像這樣宗門進階的大會實在是太多,要是都在修仙聯盟進行,那聯盟也忙不過來,所以像這類小丹元大會全都是由各地方的四品宗門舉行,而剛好這天月宗也是一個四品宗門。


    居然敢在宗門進階比試前期,直接對舉辦者宗門大加挑釁,還打傷對方一個長老的事情,恐怕整個修仙界也不會有第二個,也隻有鄭先撐腰的宗門才敢這樣做。


    山門前麵。龍舟也停了下來,藍嫣兒道:“總教習大人,不如咱們就直接飛進去,這樣不是更加囂張麽?”


    鄭先道:“囂張歸囂張,最起碼的禮貌還是應該有的,好了。全都下去吧。”


    眾人都跳下龍舟,鄭先把龍舟收了起來,率眾進入山門。


    不過剛一入山門,飛魚宗的掌門突然一聲慘叫,七竅流血,當場暈死過去。


    鄭先急忙將靈力輸進掌門的體內查看,才知道掌門是神識被人攻擊,叫人趕快搶救,神識四下掃去。見山路旁一棵大樹下,站著一名少女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一行人。


    鄭先知道就是這人下的手,冷笑一聲,突然叫道:“何方鼠輩,敢冒犯飛於宗!”


    他話聲剛落,就見那名少女突然雙眼發直,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淒淒慘慘。宛如山魈夜啼一般,


    正笑得歡快。一道人影從山上飛奔了下來,見到少女這個樣子,玉手輕輕拍在少女頭頂,少女這才回過神來,笑聲也戛然而止。


    來人正是金霞女修,眼睛在飛魚宗眾人身上掃了一下。道:“你們剛入本宗山門,就用音功傷人,未免有損為客之禮吧?”


    鄭先哈哈笑道:“姑娘說得好,那不知道隨便攻擊客人的神識,算不算違反待客之道呢?”


    金霞女修知道理虧。並不答言,抱起少女,轉身跑回山上去了。


    鄭先轉頭對其他宗門的修士們道:“各位道友,天月宗仗著是四品宗門,實在不把其他宗門放在眼裏,看本宗掌門被他們弄成這樣,大家還是全都用上一些防禦法術,省得也著了她們的招兒。”


    眾修士一聽,沒有人說話,但全都使用了防禦法術,天月宗守門的女修們見狀,一個個也覺得臉上發燒。


    等走到了山頂,一名女修走過來,恭身施禮道:“各位前輩,這次的小丹元大會將在穿雲峰舉行,晚輩在前帶路。”


    說完從旁邊的道路走了過去,眾人隻能跟在後麵。


    走過很長一段崎嶇的山路,眾人到了一座山峰頂上,隻見這裏中間一大片平地,四周是看台,擺著桌椅,不過每張桌子上都放著一個白色牌子,上麵寫著各個宗門的名字。


    天月宗的女修道:“各位,請大家按照自己宗門入座,本宗長老們隨後就到。”


    各個宗門開始按照小牌子上的名字入座,藍嫣兒離遠就看見寫著飛魚宗的牌子,一邊叫一邊跑過去:“在這裏,大家快點過來啊,這個位置還挺不錯呢!。”


    不過就在此時,一名男修從旁邊擠了過來,袍袖一甩,將白牌子和藍嫣兒一起甩了出去,將一個寫著金光宗的牌子放到桌上。


    這位男修是靈脈境修士,藍嫣兒才進入煉氣期一層,被這麽一拂,直接撞得藍嫣兒臉上好幾處被刮傷,鮮血直流。


    這一下所有飛魚宗的修士們都臉現怒容,天月宗女修也皺起了眉頭,其他宗門的修士卻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些宗門早就聽說飛魚宗現在十分囂張,好多修仙宗門都被飛魚宗打敗過,這裏有不少宗門都不了解詳情,見這位金光宗修士如此,也都樂得借此來了解一下飛魚宗的底細。


    至於天月宗,因為誰都知道她們跟飛魚宗不和,所以為了避嫌,天月宗特意給飛魚宗安排了一處很不錯的位置,但現在被這位修士這麽一攪,她們的心思全都白廢了。


    鄭先將藍嫣兒扶了起來,給她服了一枚丹藥,對這位白袍男修道:“這位道友,這裏是我們飛魚宗的位子,請你讓開。”


    白袍修士也看不出鄭先的修為,但想一個垃圾宗門能有什麽高手,冷笑道:“以汙穢穀的身份怎麽能占據這麽好的位置,這個位子本少爺要了,你們飛魚穀,到角落上找個地方蹲著吧。”


    鄭先哼了一聲,看了看飛魚穀眾修士,道:“我怎麽教你們的,現在有人搶你們的地位,打傷你們的師妹,你們就這麽看著麽?”


    其實經過這兩個月的訓練,飛魚穀的眾修士已經變得狂暴異常,完全褪變成那種你罵我一句,我殺你全家的標準修仙界瘋狗,剛才是不知道鄭先的態度,所以一直竭力忍耐,此時見鄭先也沒意見,哪裏還會客氣,砰砰數聲,身上的靈力波動爆發而出。


    眾修士心裏暗笑:“不過就是一幫煉氣期修士,有什麽可顯示的,就這些垃圾,一起上也不是那個白袍修士的對手。”


    唰,唰,唰,緊跟著這些飛魚宗修士身上閃爍起各色光芒,所有人都將自己的法器亮了出來,撲向白袍修士。


    這一下所有修士眼中閃爍的可就不是什麽鄙視的目光,而是完全的羨慕嫉妒恨了,因為這些飛魚宗修士們掏出來的法器無一不是靈器,而且還都是極品靈器,比他們很多宗門掌門使用的法器還要厲害。


    天月宗的修士們更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說:“難道他們現在開始收錢了麽?怪不得不讓我們用,原來是幹這個,要不然他們哪來這麽多靈器,不過要是以靈器為交換條件,恐怕普通的女修根本就用不起啊。”


    “打死他!”拿出靈器的飛魚宗修士們吼叫著朝白袍修士撲了過去。


    白袍修士卻是毫不在乎,有靈器又能如何,本身修為低,別說靈器,就算是用法寶也算不了什麽。


    心裏這樣想著,白袍修士一抬手,朝一名掄動鐵棒靈器的修士一拳擊出。


    不過讓人恐怖的一幕出現了,白袍修士的一拳打在持棒修士身上軟棉棉的,一點用也沒有,而持棒修士的靈器棒子卻狠狠打在白袍修士的腦門上。


    砰的一聲,白袍修士一下就被打飛出去,不過靈脈境修士的肉身果然不同尋常,被靈器打了一下,身上卻沒受什麽重傷。


    “大家一起上,打死這小子!”其他飛魚宗修士們也都一擁而上,圍住白袍修士,掄起靈器就是一頓痛打。


    其他修士們還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飛魚宗修士們手裏明明都是厲害的靈器,但都不用靈力催動,而是直接掄起來打人,看上去不像是修士在鬥法,更像是街頭混混的打架。


    一番痛打,中間的白袍修士被打得哇哇怪叫,滾來滾去,卻好像什麽神通也施展不出來的樣子。


    帶路的天月宗女修看了好半天,這才覺得不對勁,走過來對鄭先道:“前輩,你們飛魚宗直接在會場上打人,這也太不給我們天月宗麵子了吧?”


    “麵子?”鄭先哼了一聲:“你們既然不給我們麵子,那我們為什麽要給你們麵子,剛才那個小子打我們宗門弟子,你們天月宗連個屁都沒放,這叫我們怎麽給你們麵子!”


    天月女修也無話可說,急忙從懷裏掏出一張傳訊符,往上寫了些什麽,嗖的一聲,傳訊符朝著宗門大殿飛了過去。


    圍觀的修士中有一名年輕修士拉了拉旁邊掌門的衣角,道:“掌門,你瞧師兄被打得這麽厲害,我們是不是應該上去幫忙啊?”


    這位金光宗掌門看熱鬧看得正高興,經徒弟這麽一提醒,這才如夢方醒,向前踏出一步道:“全都給我住手!”


    這位掌門也是完成了第一次塑體,修為高強,這一下震得飛魚宗修士們腦袋嗡嗡的,有的甚至耳朵裏還流出血來。


    今天兩更,求推薦,收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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