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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錦心中一跳,有意無意地多走兩步,恰恰隔斷虛元的視線:“把他們都殺了嗎?”她冷笑一聲:“你是要把所有門中或可一戰的戰力全殺了嗎?這樣也好,正好省得旁人再來對付我們多廢工夫。”


    虛元一驚:自己怎麽會突然起了這樣大的惡念?這不是尋常探寶尋幽的臨時隊友,而是朝夕以對了幾十年的同門親朋,殺了他們,必會有心魔纏身。而且,他真的能毫不心軟地下手?


    虛元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濃厚飄渺的靈氣之中,於錦那張臉美得沒有一絲煙火氣,他定了定神,聲音恭謹了兩分:“不知老祖有何示下?”


    “搬家!”於錦斬釘截鐵地拋下兩個字,重重強調:“必須搬家,拿不住的東西都是禍根,與其坐等禍從天來,不如盡快遠避。”


    虛元從沒有任何一刻比此時更為深刻地認識到:老祖,她不再是以前的老祖了。


    他想也不想就搖頭:“弟子認為不妥,我們修士修行,為的就是與天爭命,奪那一線仙緣,怎能因為仙緣太厚重就要將之舍棄?”


    虛元說到這裏,原還迷茫的神色堅定不少,他大膽地回視於錦,仿佛是在等她讚同自己,更像是要挑釁她的“權威”。


    於錦卻沒有動怒,她在提出意見之前就知道會遭到反對,沒想到的是,看似最聰明謹慎的虛元竟也毫不猶豫地跟自己站在了對立麵。


    兩個世界的生存環境不同,決定了於錦與這個世界修仙者根本差異的人生觀。


    於錦前世的社會人人平等,法製相對森嚴,她的家境優渥,那份工作原本於她就可有可無,她最大的煩惱不過是有個刁鑽難纏的女上司,那也沒什麽,實在不行,再換一份工作的事。她不必過於執著,便能得到絕大多數的資源。


    而在這個修真界,修士的存在原就是逆天而行。修士修行到高深之時,每進一個大境界還有雷劫加身,這正是蒼天恨之,欲要滅之。因而他們從小就知道,要想更進一步,就必須盡自己一切努力去奪去搶,與獸爭,與人爭,與天爭。爭贏了,長生久視,免於刑戮,爭輸了,身死道消,一切成空,一生精元反哺於天地之間,魂靈赤|條|條來去,帶不走一絲。


    你無法說哪一種觀念是正確的,正如虛元的意思,若消息未曾走漏,他們卻不戰而逃,是失去了絕好的提升的機會,但若是被人探知,滿門被滅的大禍頃刻即至。事不到臨頭,永遠無法真正知道怎樣做才是最有利最正確的選擇。


    於錦看著滿臉狂熱的虛元,輕聲問道:“你忘了虛禦嗎?他難道會不知道這裏藏著什麽?你說,他難道還會乖乖等著我們去抓嗎?”


    虛元悚然而驚,霍地抬頭去看此刻這個重又高深莫測的“老祖”,她的臉半隱在靈氣裏,靜靜地看著他,仿佛什麽也沒說。


    虛元咬了咬牙,“撲嗵”一聲跪下,五體投地地給於錦磕了個頭,才顫聲道:“弟子有事要稟。”


    於錦狠狠咬著下頷骨才克製住自己不動一步,她麵無表情地在心裏狂吼:居然這裏麵還有內情!我到底說了啥,事情是怎麽到這一步的?


    她明顯是忘了,她現在扮演的是個大冰山,後麵那句話誰說都像是在開玩笑,就是冰山說了,玩笑也會變冷的!


    於錦從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


    她其實不知道,於錦這位冒牌的“老祖”在虛元心裏比那位正牌的更難伺候。那位的性子雖難相處了些,但隻需把她當個會喘氣的牌位供著,她關鍵時候就能當門派的護身符。可這位,你說她有本事,她明明連一些基礎的常識都會弄錯,你若瞧低了她,她冷不丁就能把你的魂嚇掉。


    虛元弄不清於錦這話是什麽意思,可正因為看不透她,他才不敢賭,而且她提出的這件事若不趁現在說明白,往後必會讓門中上下人心浮散。


    有了第一句,後麵的話就更好開口了:“那虛禦,其實弟子已經將他捉住,藏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


    於錦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就這麽峰回路轉了,她倒吸一口氣,好歹還記得老祖的“威嚴”,厲喝道:“你好大的狗膽!”


    虛元磕頭如搗蒜,反反複複兩句話:“弟子有罪,請老祖責罰。”


    於錦平複了一下心情,懶得去管他,他一個築基高手,磕幾個頭又不會壞。她沒好氣問道:“你捉到了人,不把他交出來是何意?”


    虛元頭磕得嘣嘣響,不妨礙他口齒清晰地哭訴:“是弟子一時私心,想著虛元手段詭秘,或許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秘法,或許從他口中就能找到醫治弟子兒子的秘法。弟子怕送到門中會有變故,問不出我想要的東西。”


    於錦又想歎氣了,虛元這錯放在哪都形同叛門,可憐他一片愛子之心.她原本就不是心狠之人,再聽了他的緣由,更狠不下心來責罰他。但賞罰若不分明,威信何在?


    她隻得先繞開這個話題:“我不管你問沒問出來,虛禦你現在必須交出來以定人心。”


    霧靈泉這件至寶暴出來後,虛禦這個派中叛徒就會成為最大的炸彈懸掛在天陽門上下的頭頂上。這些人現在隻是被至寶糊住了眼睛,早晚有清醒過來的一天,那時候疑慮恐慌下還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倒不如趁現在大家都沒反應過來,先一步交人出來把事情掩蓋住。當然,這人怎麽交,也要好生籌劃一番。


    咦?不對啊,於錦怎麽有種成了虛元幫凶的感覺?她明明是想說服他放棄這裏的!


    正在這時,一直在潛心修煉的虛潛突然發出了痛苦的**聲,克製嚴厲的大長老也出現了和虛鏡一樣的反應。


    於錦駕輕就熟地幫虛潛引導完靈氣,道:“你把虛鏡帶上,我們上去再說。”


    她不知道的是,待他們離開不久後,一個濃厚的白煙凝成了一個模糊的人形,人形的臉對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居然沒受引誘,奇怪。”


    天風得意地甩一下尾巴:“那是自然,這可是我天風的賜名人。”


    “什麽狗屁東西!”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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