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才蒙蒙亮,唐悠悠就被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吵醒,迷蒙中就聽到趙子墨略有些驚恐尖銳的呼喊,“你們三個快起來,殺人了。<strong>.</strong>”


    唐悠悠原本還有些昏沉的腦袋猛然驚醒,“怎麽回事兒子墨?”胡亂的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長卷發,穿著雙拖鞋就準備隨著趙子墨往外麵跑。


    “你們等等我。”黃絨絨也驚醒過來,催促慢了一拍的王曉曉,“曉曉快點,我們都一起去看看,這才開學,就出這麽大的事兒,真夠勁爆啊!”


    “我每天早上都習慣早起出去跑步,突然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尖叫,所以跑過去看看是怎麽回事兒,就發現一位女生被人吊死在小花園內的大樹上,全身赤裸死相特別淒慘,眼珠子好像都被人挖出來了,發出尖叫的女生當場就嚇暈了,後來還是我報的警。”趙子墨一邊解釋一邊往外麵跑,“現在警察來了,說不定會叫我去做筆錄,我一個人有些害怕,你們快點兒和我一起去給我壯壯膽。”


    “趙子墨看你不像個膽小的人啊!這回也知道害怕了!”黃絨絨嘴上說著調侃的話,手卻握住了趙子墨有些發涼的手。[]


    “你是沒看見那具屍體是有多麽恐怖,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也不知道是哪個變態這麽的沒人性。”趙子墨小臉兒有些發白,能把人直接嚇暈就足可見被害之人是有多麽的死狀恐怖,好在遇到了膽子還算比較大的趙子墨,不然來一個暈一個。


    給趙子墨做筆錄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警察,語氣溫和,心思細膩,把一些趙子墨自己都沒有注意或發現到的細節處都問的一清二楚。


    唐悠悠她們三個也被單獨的叫到了一間臨時開設的審訊室進行了問話,大概是確定趙子墨報警後所做的一些動向吧。


    被害的女孩兒由於被嚴重的毀容,學校報名時間為三天,老生的回校截止時間也還沒到,不好及時做到人員統計,一直無法確定被害人身份。


    就在警察對這個案件一籌莫展的時候,學校教學樓後麵的人工湖石橋上又發現了一名被害的女生,女生的雙腳被捆,倒吊在橋柱子上,就這麽懸掛於湖麵,一頭長發傾瀉而下,說不出的詭異。


    兩個案件接連發生,校園內頓時人心惶惶,議論紛紛,很多送孩子來校的家長更是憂心忡忡,聯名上報要求速速破案,事件發酵的特別快影響十分惡劣,校級領導更是焦頭爛額,手足無措。


    韓玲瓏作為魔都新上任的刑偵大隊長義不容辭的接手了這個案件。上層對此案高度重視,所有人的心裏都像壓著一塊石頭,好在韓玲瓏的身份擺在那裏,沒有人敢給她下軍令狀,魔都公安局的局長大人隻能做個肉夾饃兩頭受著氣。


    韓睿賢作為她姑姑現在的手下,第一時間就跑到了唐悠悠的宿舍了解情況,“子墨,你和悠悠現在在一個宿舍還真是巧呢!當時聽你哥念叨說你要上醫科大,我還不信了,就你這暴力女,就應該去軍校或者警校才對嘛。”


    “睿賢哥,敢說我是暴力女,如果我因為你這句話以後嫁不出去就找你算賬,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趙子墨晃晃自己的拳頭恨恨的說道。


    “說正經的二哥,你們警方現在有眉目了嗎?這整天人心惶惶,大家都心神不靈的,可不是好事兒。”唐悠悠皺著眉頭問韓睿賢。


    “現在連屍源身份都不詳細,怎麽查啊!隻能寄希望於明天的學校盤點,才能知道具體是哪兩個學生被害,然後通知家長進行dna配比。再從她們死前相關的聯係人開始一一排查。”韓睿賢一臉的愁雲慘淡,這剛剛上任就碰到這麽棘手的案子,他和姑姑怎麽就這麽倒黴呢。


    “那從犯罪心理學上來看,能不能做出一個大體的犯罪形象測畫?”唐悠悠追問,“最起碼能判斷一下這是個男人幹的還是女人幹的吧!”


    “隊裏一個專門做犯罪心理分析的李哥說,這個人有嚴重的暴虐傾向,極度危險,這絕不是他最後一次犯案,可能最近一兩天還會有人死亡,而且根據現場初步勘察,死者被懸掛吊在樹上和橋柱子上需要很大的力氣,而且死者全身赤裸,可能遭受過****估計十有八九是個男人。”韓睿賢沒有一點往外透露案情的負罪感,完全忽視警務人員的規章製度,對唐悠悠的詢問是有問必答,宿舍裏麵其他三人也聽的一字不落。


    “不過法醫那邊傳來消息,兩名死者都是***完好,所以後來李哥進一步分析,這個殺人犯可能有非常嚴重的性功能障礙,他通過虐殺死者來達到他自己所認為的性快感,從而滿足他自己變態的欲望。”韓睿賢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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