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簡雲烯驚呼,「好端端的怎麽會不見呢?」


    「阿暖上車前發信息讓我過來接機,我在約好的地方等了十多分鍾不見她,打電話過去是關機的,我繼續等,還是等不到她,後來我去了求助室讓車站廣播還是找不到,我以為她回了公寓,可是公寓也不在,車站的監控都看了,沒有阿暖的。」


    「查一下暖暖坐的車次,可能睡過頭過站了。」簡雲烯說了另一個可能。


    「阿暖坐的車次終點站是南城,我讓那邊的人留意了,可問題是,阿暖的手機關機了,聯繫不上她。」聯繫不上才是最頭疼的問題。


    「你先回公寓,可能你跟暖暖的時間錯開了。」


    掛了電話,楚彧回了公寓。


    室內,依舊是漆黑一片,他的心也漸漸的沉了下去。


    看了時間,如果阿暖真的錯過站點了,那麽這個時候應該在南城,撥了電話,提示音還是關機。


    末了,他有電話給南城那邊的人,那邊的卻是沒消息。


    楚彧坐不動了,找了警局的人協助調查,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一般情況下,失蹤24h之後才可以報案並且立案,楚彧有關係,直接越過了,可是漫漫長夜,他卻輾轉難眠。


    怎麽去了一趟金城就不見了呢?


    想來想去,他想到了白淺漾。


    是不是白淺漾報復?


    頓了頓,他給簡雲烯撥了電話,「簡雲烯,目前跟暖暖不對付的,白淺漾算一個,你說會不會是她搞得鬼?」


    車站人流量多,在出站的時候拐個人,並不是什麽複雜的事情。


    「我的人正在查她,目前還沒結果,我這邊已經通知警局了,南城那邊,你有人嗎?」簡雲烯問。


    如果那邊沒人,事情會難辦很多。


    「認識一些。」楚彧擰著眉,「根據暖暖的車票,車廂的監控隻看到她上車,後麵的什麽都沒有,整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


    暖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黑洞洞的房間裏。


    她不是在動車上嗎,這裏又是哪裏?


    想起來開燈,結果發現自己手腳被綁著,就連想開口說話都發出嗚嗚的聲響,動了動,她發覺自己的手腳疼的厲害。


    被綁架了。


    這是暖暖第一反應。


    她明明隻是在動車上趴著休息,怎麽會變成這樣了?


    努力的想了想,暖暖隻覺得腦袋暈沉沉的,怎麽想都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麽會在這,任她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


    沒過多久,門被人粗魯的踢開,緊接著燈光一亮,暖暖下意識的眯眼,適應之後看見一個帶著墨鏡,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兇殘的站著,她微微一慌。


    他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綁她?


    刀疤男看了她幾眼,伸手扯開她嘴上的布條,然後腳下踢著一個不鏽鋼碗,碗裏有飯有青菜,「餓了自己動手,沒人伺候你。」


    暖暖看了麵前的碗,裏麵的飯菜比他們家餵狗的還要差,叫她怎麽吃?


    「大哥,能告訴我這裏是什麽地方嗎?」暖暖虛弱的開口。


    她身上還有傷,這會兒又被綁著,渾身難受的厲害。


    不知道是被虜來的時候對方太粗魯了還是什麽,她的整個右胸一抽一抽的疼著,微微一動,疼的她冒冷汗。


    「告訴你也無妨,我們這會在船上,給我老實點,別想著逃跑,否則要你好看。」刀疤男一臉凶煞。


    暖暖乖乖點頭。


    沒多久,刀疤男出去了,燈一拉,門關上,房間裏又恢復了黑暗。


    她以為是綁架要錢,可是從刀疤男所說的,他們好像是要帶她去別的地方,難道自己是被拐.賣的?


    這個想法一出,暖暖嚇了一跳。


    怎麽辦?


    如果真是的被拐.賣,她該怎麽辦?


    好捉急,也不知道楚彧找不到她會不會擔心,還有哥哥,臨走前才叫她小心,沒想到在車上趴了一下,醒來就在這個鬼地方。


    在船了,那就是在水上,她想逃也是不可能的。


    想了半天,暖暖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漸漸的,她也平靜了下來,可是頭漸漸的疼了起來,以為是暈船,卻不想,後麵疼的她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房間,所在的並不是醒來時看到的黑暗髒亂的房間,而是一間幹淨的房間。


    「今天是幾號?」暖暖對著裏麵的人開口。


    對方不是刀疤男,而是一個女人,也帶著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


    「16號...」女人麵無表情的開口,「你在船上兩天了。」


    聽言,暖暖臉色一變,「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不想幹嘛,到了地方你自然知道。」


    ....


    暖暖失蹤兩天,楚彧是吃不好睡不著,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


    他的人查不到,警方沒消息,他親自去了一趟南城還是沒任何消息,他急的團團轉,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阿暖,你到底去哪裏了?


    阿暖...


    阿暖...


    同樣急的團團轉的還有簡雲烯,他也是得不到任何消息,簡雲暖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最後,他按捺不住,去了醫院。


    「是不是你把暖暖拐了?」簡雲烯直奔主題,連旁敲側擊都懶了。


    白淺漾臉色蒼白無血色,麵容憔悴的不行,但是她看見簡雲烯的時候,那雙眼睛卻尤為的晶亮。


    「怎麽,她不見了?」她還笑了一笑。


    「是你。」簡雲烯的氣勢陡然一變,麵色陰寒的扼住對方的脖子,「說,你把暖暖怎麽樣了?」


    「你不是很能麽,怎麽,找不到人?」


    看著白淺漾得逞的麵容,簡雲烯的力道重了幾分,白淺漾因為缺氧,麵色越來越紅,甚至青筋暴起,但是她看簡雲烯的眼卻是不變,那樣的討厭。


    一個用力,簡雲烯重重的將白淺漾丟下c,嘭的一聲,她劇烈的咳了好幾下,麵色通紅。


    「簡雲烯,你也有今天..嗬嗬...」白淺漾痛苦的要死,卻偏偏笑的燦爛。


    簡雲烯一火,一腳踢了過去。


    「既然你這麽執迷不悟,那麽你這個表姐,我們簡家不要了又有什麽損失?」說著,簡雲烯直接拖著白淺漾去了白家。


    簡媽媽接到電話之後,匆匆趕來。


    「雲烯,到底怎麽回事?」她看著地麵上一身狼狽的白淺漾,「淺漾,你...」


    客廳裏,白家的人除了保姆,主人還未到,簡媽媽不再問,也知道事情跟白淺漾有關。


    簡雲烯冷著一張臉,簡明扼要,「兩天前,暖暖坐動車會a城,半路卻失蹤了,目前去了哪裏警方一無所獲,還有半個月前,暖暖在高速路口被捅了一刀,這些,全都是拜這個表姐所賜。」


    簡媽媽臉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地麵上的白淺漾,一秒過後,她惱怒的上前狠狠的抽了白淺漾一巴掌。


    「白淺漾,暖暖到底欠了你什麽,啊?」簡媽媽紅著眼,心痛又惱恨。


    她及簡家對她不薄,為什麽要這樣傷害暖暖,為什麽?


    「嗬嗬...」


    白淺漾揚起蒼白的不能在蒼白的臉,雙眼含恨道,「她活該...」


    「你...」簡媽媽指著白淺漾,氣的渾身發顫。


    沒一會,白淺漾的爸媽回來了,看見女兒躺在地麵上,直接問道,「怎麽了,不是在醫院嗎,怎麽回來了?」


    簡雲烯哼了一聲,「舅舅,舅媽,你可要好好問表姐,她到底把暖暖拐到哪兒去了。」


    「雲烯,你說什麽,我一點都聽不懂。」白太一臉蒙逼。


    然後,簡雲烯把白淺漾的所作所為簡單的講述了一邊,白父聽了之後,直接怒甩白淺漾耳光,罵道,「逆子...」


    罵完了,他對簡雲烯和簡太說,「你們放心,這事兒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回暖暖...」


    ....


    再次醒來,暖暖躺在一張大c上,房間的裝飾看起來很奢華,她想起身,卻渾身無力。


    這裏又是哪裏?


    全過程,她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在c上的時候,手腳被綁,然後又迷迷糊糊的不省人事,在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陌生的空間裏,暖暖敢肯定,他們肯定對她用藥了。


    沒一會,房間的門被人推開,進來的是未性.感妖嬈的女人。


    「美女,既然來了這個地方就安安心心的呆著,等你熟悉了就知道這裏的樂趣了。」說著,她笑的花枝招展。


    可是,她說的話,暖暖完全聽不懂,一時間,她又想不起來那是什麽語言,隻能看著美女說了一大堆。


    也許是見暖暖沒反應,美女才停了下來。


    「這裏是哪裏?」暖暖說的是英語


    美女見暖暖說英文,驚訝了一下,然後也用蹩腳的英文問,「你是哪裏來的?」


    暖暖沒有回答,而是說了兩句中文,頓時,美女雙眼一亮,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人民幣,然後興沖沖的出去了,回來的時候,身邊還帶著個女人。


    嘰裏呱啦的,暖暖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麽,但從她們的臉色中看出來,她們對她很感興趣,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自己就是一頭羊,待宰的那種。


    許久,另一女人用蹩腳的中文跟講了很久,越是說到後麵,暖暖的臉色越是難看。


    y國,紅燈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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