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一代梟雄


    小雯最先來到了蕭博翰的辦公室,給蕭博翰泡上了茶,又幫蕭博翰吧辦公室打掃了一下:看蕭博翰出來,小雯就問:“蕭總,我們今天是什麽安排。”


    蕭博翰看看窗外豔陽高照,就說:“繼續水庫釣魚啊,還能做什麽?”


    小雯很疑惑的看看她說:“還釣魚?那行,我下去安排車。”


    蕭博翰點下頭,又說:“把雷剛給我叫一下。”


    “好,我馬上下去。”


    蕭博翰剛喝了兩口水,就見鬼手有點難為情的走了進來,蕭博翰昨晚上回來也沒見鬼手的麵,昨晚上太乏了,所以回來就睡了,再一個,蕭博翰根本就沒有在意昨天的事情,江湖兒女,出去惹點事情,鬧點風波在尋常不過。


    但鬼手還是有點慚愧的,昨天可以說有點掉價的,自己本來是去辦事的,後來辦到了派出所,雖然沒給恒道掉麵子,但終究自己沒有完成蕭博翰交給的任務,心裏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蕭博翰是什麽人,心裏對很多事情明白的很,一看鬼手這個樣子,就知道鬼手的心情了,忙站起來格外客氣的給他打了個招呼:“你今天起來的挺早啊,來抽根煙吧。”


    說著遞給了鬼手一支煙,鬼手趕忙幫著蕭博翰也點上,期期艾艾的說:“蕭總,你看昨晚上那事.....。”


    “昨晚上挺好的,你看問題看的很準的,那個黑狗真的對車站廣場熟悉,蔣局長要的包我們也找到了。”蕭博翰打斷了鬼手的話,自顧自的說了幾句。


    鬼手還是有點不大自然的說:“怪我昨天沒控製好局麵,最後惹出了那一堆事情來。”’


    “那算什麽,不就是打了一架嗎,又沒吃虧,過了的事情就不說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吧。”蕭博翰揮揮手,他不想給鬼手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鬼手也就無話可說了,他隻是很感激的看了蕭博翰一眼,告辭出了蕭博翰的辦公室。


    蕭博翰又抽了一會煙,就見雷剛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意見蕭博翰就咋咋呼呼的說:“蕭總,聽說你昨晚上出去了,我本來想找你一起出去呢,來了沒見你麵。”


    “你找我做什麽?”蕭博翰問。


    “也沒什麽事情,不是想喝酒了嗎,我約了曆可豪,本來想讓你請客的。”雷剛嘿嘿笑著說。


    蕭博翰瞪了他一眼說:“你小子啊,就沒個正形,一定是敲了人家可豪的竹杠了吧?”


    “嘿嘿,老大英明啊,那你說我敲不上你,我還能敲誰?自然是敲他了。”


    蕭博翰就不在和他閑扯,說:“一會我要出去釣魚了,給你安排幾件事情。”


    雷剛聽說有正事,也不敢隨便的開玩笑了,忙認真的聽起了蕭博翰的吩咐,一麵聽,一麵點頭,神色有點緊緊張張的,最後說:“這有點冒險吧?”


    蕭博翰長籲了一口氣說:“冒險不冒險我說不上來,但我決定就這樣辦了。”


    雷剛見蕭博翰態度堅決,就站起來說:“行,那我趕快去安排了,就不陪你坐了。”


    蕭博翰點頭讓他離開,一會小雯就送來了早點,蕭博翰簡單的吃了幾口,帶上小雯,還有聶風遠等等一群保鏢,到蓮花水庫去釣魚去了。


    秋天很美麗,花香,紅葉到處都是,風裏突然多了一種味道,讓人敞開心扉去容納,讓人閉上眼睛去揣摩,讓人靜下來,用各種形姿去享受。


    蕭博翰這一路上欣賞著秋色,陽光雖然猛烈,早上路邊的村子卻十分安靜,一棟一棟紅磚樓房抹除了鄉村的古老氣息,曆史正在被刷新,人們在無語中浮躁,那新房子後麵長草的斷牆,那些空置的正在頹敗的老房子,會讓人偶爾感覺到新舊交替帶來的清涼。


    舊的曆史接上新的曆史,在那結合部往往會寫滿懷念和痛苦,但這些都不能阻止前進的**。田園邊緣的草在瘋長,但大地不會荒涼。就像蕭博翰這個早上所見到的,他的內心開始平靜下來,看到河坡上田野中間的那棵苦楝樹了嗎?它那麽孤單,它孤單了那麽多年,它看到了很多的變化,它的葉子仍然綠著,它仍然對明天充滿著希望。


    蕭博翰一行人來到了蓮花水庫,陽光很好,聶風遠等人從車上搬下了一個折疊靠椅,蕭博翰就斜躺在了上麵,架起魚竿,釣了起來。


    後來蕭博翰就在靠椅上睡著了,這一睡就是一個來小時,他身後本來站著幾個精神飽滿的人,最後見他睡了,大家也慢慢的散懶起來,有的在樹下坐著,有的在車上小眯起來,隻有聶風遠和小雯還在身邊呆著。


    這樣魚肯定也是釣不好了,估計那魚餌早就沒魚吃了,一個來小時沒換魚餌,怎麽能釣的上來,再後來蕭博翰就讓一泡尿給憋醒了,他站起來茫然四顧一圈,顯然是在找一個可以方便的地方,聶風遠就笑著指了指身後的一片灌木叢,說:“蕭總你去那麵方便一下吧。”


    蕭博翰點點頭,提了提褲腰,就到了後麵的那一片茂密的灌木中,大家就聽著那麵一陣的響動,有脫褲子的聲音,還有強力排水的唰唰唰聲,小雯聽著這響動,暗自好笑,怎麽有這樣的人啊,不會蹲低一點,搞出這麽大的響動嚇唬誰呢?


    一會,蕭博翰就從後麵的樹縱中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他那件白色的西服在陽光下很是耀眼,但小雯看到蕭博翰之後,一下子嘴就張的老大,她就要驚跳起來,好在她身邊的聶風遠一下把手放在了小雯的肩頭,低聲說:“鎮定一點。”


    小雯回過頭來,看到了聶風遠臉上奇異的笑容,她愣住了。


    這時候,蕭博翰就又在靠椅上躺了下來,而且還把頭上的遮陽帽放低,扣在臉上,看來這又要大睡一場了。


    而在灌木叢的後麵,另一個蕭博翰已經換上了剛才等在後麵的一個人的服裝,從小路走了,他繞行了很長時間,才看到山坡下一個樹蔭中停放著一輛小車,蕭博翰走到跟前,也不說話,就坐了上去,駕駛座上正是雷剛,他回頭看了一眼蕭博翰,就啟動了小車,在山路上跑了起來。


    蕭博翰等車進入了市區,又駛出了市區,往郊外奔馳的時候,才說:“雷剛,一路上沒人跟蹤你吧?”


    “沒有,放心好了,我很注意的。”


    “嗯,這樣就好,都安排了好了吧?”


    “安排好了,我們大約要開兩個小時的車,然後那麵會有人接應,我們在騎摩托車跑個把小時,最後還要步行一兩個小時,這一路人都很少,誰想跟上來很難隱蔽的。而且我在這一路還撒的有暗哨,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麽差錯的。”


    蕭博翰心情稍安一點說:“希望不要出什麽問題,不要給蒙鈴帶去危險。”


    “沒問題的。”


    蕭博翰就不再說話了,靠在車的後背上真的眯了起來。


    小車就搖搖晃晃的跑了好久,之後他們又換上了摩托車,雷剛帶著蕭博翰又跑了好久,最後的道路連摩托車都沒有辦法走了,蕭博翰就下來說:“你回去吧,我步行過去。”


    雷剛說:“你就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到了前麵岔路,不要到村裏去,直接上右麵山路,就可以看到學校了。”


    蕭博翰笑著說:“知道 了,你昨天說的已經夠清楚了,不會跑丟的。”


    “那行,明天這個時候我來接你,還在這個地方。”


    “好,記住了,這兩天總部的蕭博翰身體不舒服,給他請哥醫生。”


    “好的,我知道,家裏那麵應該不會出問題的。”


    蕭博翰就背上了雷剛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包,裏麵裝的都是一下蒙鈴愛吃的零食,還有罐頭什麽的,包挺大,蕭博翰背上之後,整個上半身就看不到了,這讓雷剛在後麵看的有點呲牙,乖乖,這幾個小子,買包也不能買這樣大的啊,這走上去夠老大喝一壺的了。


    蕭博翰起初還沒當回事,不過走了半個來小時的路,就感到有點吃力了,這包也太沉了吧,真不知道他們買了多少東西,這足夠蒙鈴吃幾個月的了,不過想到是給蒙鈴背的,蕭博翰也就化悲痛為力量,呲牙咧嘴的堅持了下來。


    這樣走走停停的,又化了個把小時,蕭博翰就遠遠的看到了那座學校,想著馬上就要和蒙鈴見麵,蕭博翰的心蹦蹦的亂跳起來,幾個月都沒有見麵了,蕭博翰怎麽可能不想她啊。


    他就突然的有了在一種:“嶺外音書斷,經冬複曆春。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的感覺了。


    越來越靠近了學校,這裏的景色很美,空山竹語,泉水叮咚,漫起輕煙嫋嫋,這個時候,蕭博翰的耳邊就聽到了一陣歌聲:你象那藍色的小三和弦 , 輕輕的流淌在我的指尖 , 溫柔如水是你的靈魂 , 讓我沉醉迷戀 。


    從第一縷的歌聲飄入蕭博翰的耳中,蕭博翰的呼吸就頓住了——是蒙鈴的聲音!那聲音曾多少次午夜夢回在他的腦海,纏繞他的魂魄,擊碎他的心靈。


    他熱淚盈眶,歌聲在繼續:.......如夢似幻的小三和弦 , 柔柔的回響在我的心間 , 潔白無暇是你的愛情 , 讓我日夜思念 。


    歌聲淒婉動聽,傾訴著雲一般的纏綿,海一般的思念,雪一般的純潔,花一般的夢幻,蕭博翰流淚了,他停住了腳步,不敢在往前走,他知道,在那個大石後麵一定是蒙鈴。


    歌聲中的祈禱和執著傳遞著堅強,無悔和心願,一聲聲,一字字,如杜鵑泣血,染紅山巒,焚燒原野,鋪滿一條通向天際的路。


    蒙鈴,蒙鈴——蕭博翰心裏在呐喊,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心如刀絞般痛的無以複加。


    歌聲停止了,蕭博翰佇立了很久很久,他可以想象,那大石塊後麵蒙鈴一定正托著下巴在仰望著天空的流雲,在思念著自己,這是毫無懸念的,她一定在想恒道總部的大院,一定在想自己和她的過去。


    蕭博翰輕輕的走了過去,他真的怕自己的出現會驚飛蒙鈴美麗的回憶和幻想,但他還是走過去了,他也渴望看到她,看到這個自己想念的人。


    蒙鈴的確是正靠在大石頭上麵看著流雲藍天,想著自己的蕭博翰的很多往事,但身後的腳步還是讓她感覺到了,她沒有回轉身去,今天是周末,肯定不會是學生,或者是個路人吧,自己何必管他呢。


    但再後來,那個身後的人正對著自己走來了,很接近了,隻有幾米的距離他有停了下來,蒙鈴不得不回過頭來,她想看看到底是誰。


    她轉過了頭,第一眼望過去,她的腦海砰然爆炸,一陣眩昏,人也開始搖晃起來,蕭博翰看到蒙鈴一手扶著頭,一手扶著石頭站立起來,但身子在搖晃,蕭博翰一個健步上去扶住了蒙鈴。


    蒙鈴抬起頭,眼中有點點淚光,眼神迷離地問道,“你怎麽會來到這裏?你怎麽回來這裏?你不該來!”


    “可我來了!”蕭博翰堅定地回道。


    蒙鈴看到蕭博翰的眼裏也有淚光閃閃,努力的心裏真是百感交集。


    蒙鈴抬手擦了一下眼中的淚花:“我像在做夢。”她激動地說。


    蕭博翰的從天而降,一下打亂了蒙鈴的平靜,看到蕭博翰的一瞬間,她心裏是翻江倒海,百感頓生。她激動,她恍惚,她想哭,她想喊。


    這個讓她日夜思念的男人,這個把她領上天堂的男人,怎麽會突然站在她的麵前?那一刻,激蕩的波濤把她的心衝擊的七零八落,她不知該何去何從。


    她帶他來到了學校,帶他見到了學校的老羅,蒙鈴對老羅說:“這是我的男朋友。”


    老羅很高興,說:“蒙鈴是上天給這裏的人們送來的天使,帶來了幸福和美好。”


    蕭博翰一個勁的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的。


    後來老羅一定要請蕭博翰喝酒,現在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了,蕭博翰拿出了自己今天帶來的很多罐頭和成品小吃,三人一陣忙活過後,就開始坐了下來。


    老羅拿出了一瓶好酒,說自己留了很多年都沒有舍得喝,這是過去自己一個學生後來在大城市工作了,有一年回來看自己,專門給自己帶來的。


    其實這冰釋不是什麽太貴重的酒,不過是一瓶郎酒而已,但蕭博翰是可以想象,對老羅來說,這瓶酒意義深遠。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杯喝了起來,酒話也開始滔滔不絕了,蕭博翰和老羅大有酒逢知幾千杯少的感覺。


    一旁的蒙鈴很少喝,隻是看著兩個男人開心交談,心裏在想著心事。


    這會,望著蕭博翰因喝酒而顯得亢奮地臉,聽著那熟悉的嗓音在高聲談笑,她又想落淚了。


    她知道蕭博翰來找她是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這也表明了他的決心,但自己還能走回去嗎,還能回到恒道總部的那個小院嗎?


    酒喝得差不多了,老羅已明顯得醉意難支,他很少這樣喝酒,也更比不過蕭博翰的酒量,蕭博翰就把老羅扶回屋去,而他自己,實際腦子裏很清醒。那是心裏有個強烈地願望在支撐著他,他想和蒙鈴好好談談。


    “我們出去走走?”蕭博翰紅紅著臉提議道。


    蒙鈴點點頭,她也早就希望有這樣一個機會。


    兩人剛走出房門,大狼狗貝貝就竄了出來,對著蕭博翰凶狠地叫,把蕭博翰嚇了一跳。蒙鈴喝住了貝貝。在貝貝頭上親昵地拍了兩下,貝貝很委屈地嗚嗚著,好像蒙鈴冷落了它。


    “我的個神,你還養了頭這麽大的狼狗?”蕭博翰一頭冷汗。


    “是老羅養的。不過跟我很好。總是圍著我轉,保護著我。”蒙鈴一笑道。


    蕭博翰點點頭道,“這還不錯。我能放點心。”


    在小操場的邊上,有一條石凳,蕭博翰和蒙鈴坐在石凳上,貝貝在蒙鈴的腿邊臥著,兩眼黑亮亮地盯著蕭博翰,一付很警惕的樣子。


    蒙鈴低著頭不吭聲,蕭博翰把腿架起來抽著煙,耳邊山風掠過,樹葉沙沙,夕陽把四周鍍上一層淡淡地金色,一切如夢如幻。


    許久,蕭博翰長長吐出一口煙,開口道:“在這裏待得還習慣?”


    蒙鈴低著頭說:“挺好。”


    “等風聲過了,我會想辦法把你送到省城,或者.........。”


    蒙鈴一下就警惕起來:“或者什麽....?”


    “或者國外吧?我不想讓你活的擔驚受怕。”蕭博翰沉思著說,這個想法他已經考慮了很久,她不願意讓蒙鈴一直生活在陰影裏,他想送她到一個她可以無拘無束生活的地方,雖然那個地方離自己很遠,但隻要蒙鈴快樂了,自己就應該成全她。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想去。”蒙鈴突然的大聲喊了起來。


    “蒙鈴,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離開柳林市,我就這這裏永遠待下去。”


    蕭博翰可以了解蒙鈴的心情,他猶豫著說:“蒙鈴,這裏不適合你,你應該過的比現在好才行,恒道集團欠你的情,我欠你的債。”


    蒙鈴搖著頭說:“我們誰都不欠誰的,我就要待在這裏,老羅可以在這待了幾十年,我為什麽不能呢。”


    蕭博翰鄭重其事的說:“你和他不一樣,你還年輕,你還有更加美好的生活。”


    “我不管,我就要在這裏,哪都不去。”


    蕭博翰沉默了,他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是說不通蒙鈴的,不過也不要緊,慢慢的做她的工作。


    “博翰,我知道你的心。我離不開柳林市。”蒙鈴黯然的說。


    蕭博翰抓住蒙鈴的手,那手好涼:“我知道你的心,好了,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了。”


    蒙鈴下意識地想掙脫,但掙脫不掉,蕭博翰的手像一把鉗子,生怕她再跑了似地。


    “博翰,你以後都不要再提那個話了好嗎?”蒙鈴望著蕭博翰說,眼中有淚。


    貝貝也騰地一下站起來,一付要撲上來的架勢。


    蕭博翰唉地一聲歎口氣,鬆開了蒙鈴的手,說:“好吧,我們不提了”。


    兩人又沉默了起來,一起看著晚霞漸漸的消失,天慢慢的昏暗下來,“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吧。你也奔波了一天,夠辛苦的。明天我們再說好嗎?”蒙鈴幽幽地望著蕭博翰說道。


    “嗯,好。”蕭博翰無奈地說。


    “你的屋子我都收拾好了。我把我的被子給你抱了一床過去,條件簡陋些,你就將就一下吧。”


    蕭博翰心裏很不是滋味。低聲說道,“我不去住,我是你的男朋友啊,剛才我們對老羅都這樣說的。”


    蒙鈴的眼中就流露出了迷離,她的臉頰也變得粉紅,她何嚐不想和蕭博翰在一起啊。


    兩人默默無語的往回走去,山裏的夜色來的特別的早。,來到蒙鈴的小屋門前,蒙鈴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對蕭博翰說:“我先進去收拾一下,你再等等。”


    說完深深看了蕭博翰一眼,轉身進了屋子,門在她身後輕輕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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