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一代梟雄


    在三杯酒之後,他們兩人的眼中都顯現出了一種半醉半醒的朦朧,喝酒這玩藝兒講究的就是一種感覺。不管是慢慢品嚐的感覺,還是狂飲爆醉的感覺,也或者是悠然自得的感覺,迷迷糊糊的感覺,笑的感覺,哭的感覺,林林總總的感覺會讓人在這一刻心理有了些許的變化,對蕭博翰來說,忘記一些自己不想記得的東西,這感覺最好。


    但他不能什麽都忘記,他今天還有使命在,他必須用自己的花言巧語來讓冷可梅幫助自己解開套在恒道集團脖子上的那根繩索,在目前時間緊迫的情況下,自己的希望也隻能寄托在今天和冷可梅的接觸中了。


    不過蕭博翰卻一直沒有急於的表現出自己的迫切,他要找準機會才能說,當然了,最好是讓冷可梅自己提出這個問題,那自己就能顯得從容一點。


    但可惜的是,冷可梅並不想提出這個問題,是不是她已經喝醉了,忘記了剛才蔣局長的話?


    不會的,這完全就是一個酒醉心不醉的女人,冷可梅清楚的很,她不急於給蕭博翰提出要求的機會自然是有想法的,這個年輕人對自己來說已經超越了一般的認識程度,自己對他有的那份渴望和相思應該說目前還停留在一種單相思的層麵,怎麽能破冰而入,這已經是回旋在冷可梅心中很久的一個問題了。


    既然上天賜予了自己一個這樣的好的機會,他現在有求於自己,那麽,或者今天就是自己和他走向彼此的一個裏程碑了,這樣的機會不多,能不能把握住,實在很不好講。


    冷可梅就帶著半醉半醒的眼神看著蕭博翰說:“今天我們酒店有一場元宵舞會,一會你能陪我去嗎?”


    對這樣的要求,蕭博翰是無法拒絕的,他隻能答應,但蕭博翰也不能繼續等待了,他在和冷可梅狡默的對決中根本就不可能有勝算,因為他壓力更大,他更需要解決問題,相對了冷可梅來說,她今天還有很長時間來拿捏蕭博翰,所以她一點都不急。


    蕭博翰點頭說:“沒問題,還不知道冷姐也喜歡跳舞啊。”


    “談不上喜歡吧,看情緒了,今天遇見你高興,就去跳一會。”


    “我今天也很高興,本來我是找蔣局長辦點事情,雖然他沒解決,好在能見到你。”蕭博翰就引出了自己的問題,希望冷可梅接上口,自己就把情況給她好好說說。


    不過冷可梅沒有他想象的那麽笨,她聽出了蕭博翰的話意,卻並不直接去接,用顧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輕輕就溜了過去:“你說蔣局長啊,那小子,整天油嘴滑舌的,不說他,不說他了,我們就不要喝酒了吧,估計她們都開始了。”


    說著話,冷可梅就站起來,拉住了蕭博翰的胳膊。


    蕭博翰心裏歎口氣,也站起來,隻好等跳完舞再說吧。


    一路上,冷可梅都是挽著蕭博翰的胳膊再走,所有樓道裏的員工都遠遠的低下頭,回避著他們兩個,不過每個人的眼神中都有那麽一種好奇和驚訝的曖昧在流轉,這讓蕭博翰很尷尬,但他不能甩開冷可梅挽住自己的手,他低著頭,快步向前走去。


    可惜的是,蕭博翰沒有看到另外的一個人正在看著他,那就是蘇曼倩,今天她是陪著蘇老大一起來參加一個宴會,在遠處,她就看到蕭博翰了,她還看到了蕭博翰身邊的冷可梅,還看到了冷可梅那樣親昵的挽著蕭博翰,還看到了蕭博翰好像看了自己這麵一眼,就匆匆忙忙的低下頭快步離開了。


    蘇曼倩的心一下就揪在了一起,她耳邊也想起了老爹說過蕭博翰的那些話,當時自己還不覺得有什麽了不起的,但此時此刻親眼看到了蕭博翰和冷可梅的親熱樣子,蘇曼倩就再也無法無動於衷了,她有了一種心疼的感覺,看著蕭博翰的背景,這種感覺就更為深刻。


    實際上蕭博翰並沒有看到蘇曼倩,他低著頭不過是無法麵對白金大酒店員工們好奇的目光,他快步走,不過是想早點衝進電梯,假如他看到了蘇曼倩,也許情勢還好一點,他一定可以停下來,借故擺脫冷可梅的胳膊,去和蘇曼倩打個招呼的,但問題是他沒有看到。


    電梯上,冷可梅已經算是依偎在蕭博翰的懷裏了,她半醉半醒的樣子很是嫵媚,她全身所有的骨頭都好像已經軟了,貼近蕭博翰,才是她最大的支撐,電梯直接到了地下室寬大的舞廳,那堂皇富麗的裝修上,閃爍萬變的燈光,還有軟軟綿綿的音樂,讓人不由的就會產生一種迷離恍惚的感覺。


    舞廳裏,那珠光寶氣的豔裝美女們,在暗淡溫柔的光線中,開始被摟在一群紳士們的胳膊上,他們彼此都心醉神迷的晃悠著,不用去追趕舞曲的節拍,也不用在乎別人的眼神,香風彌漫,空中彌漫著淡淡餘香,一切盡是那麽的優雅、高貴,奢華,他們酣歌妙舞,他們在光怪離奇的氛圍中散發著自己的激情和誘惑。


    黯淡的造型燈光下,冷可梅更不需要再約束自己的情緒,她用眼光鎖定了蕭博翰,在悠揚的舞曲飄揚起來的時候,她用優美的姿態、蕩漾的眼光帶走了蕭博翰,讓他擁抱住自己,一起進入舞池。


    舞池人很多,因為燈光的湖南,看不清他們的臉,隻看見臀部與胸口,還有混雜的胳膊擺動,當然了,還有一對一對出汗的舞伴,以及掃蕩他們強烈氣味的飛舞裙子。


    在今天這個浮躁的社會,人們每天忙不迭地奔波,偶爾在暗夜裏放縱肉身,卻緊鎖心門,這所有放浪形骸的背後,其實都隱藏著靈魂深處的痛,或許,這痛,隻有他們自己和夜色能讀懂。


    冷可梅的柔情更加讓人誘惑,眼睛裏有一種使蕭博翰驚異而又傾倒的、嚴肅的、有時甚至憂愁的神情,憑著她的舉動的靈活,精神的飽滿,以及她臉上那種時而在她的微笑裏,時而在她的眼眸裏流露出來的蓬勃的生氣,使她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實際上她已經不年輕了,至少她比蕭博翰要大上幾歲。


    但歲數並不能決定一個女人的感染力度,年輕女人有年輕女人的漂亮,成熟女人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她們就如春蘭秋菊一樣,各有特色,無法絕對的給她們做出一個好壞的定論。


    或者這也要取決於她們想要誘惑的男人,有的男人會喜歡年輕女人,這應該是那種老男人吧,他們崇拜年輕,也向往年輕,因為他們自己不再年輕。


    而另外的一些男人,他們更容易受到成熟的引誘,因為他們自己並不衰老,他們也見過了年輕的妹妹們,想要去探索和感知那些成熟女人的心靈。


    蕭博翰是怎麽樣的一種男人呢?我看更像是後者吧。


    冷可梅挽起她的左手,把它搭在蕭博翰的肩頭上,她美麗精致的小腳也開始敏捷地、輕飄地、有節奏地合著音樂的拍子在光滑的鑲花地板上移動,當他們踏上舞曲的節奏的時候蕭博翰適時的對她恭維說:“冷姐過去是學舞蹈的嗎,你跳的真好”。


    冷可梅內心愉快起來,也得到了一次滿足,雖然這話是蕭博翰曾今對每一個和他跳過舞的女人都說過的話。


    “


    博翰,你也跳得真不錯,感覺我不是在跳舞,是在和你一起飄蕩。”冷可梅也回應著蕭博翰的恭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還是冷姐你跳得好,帶你跳根本就不費勁。”


    “那是不是因為我們的默契?”


    “嗯,有道理,但更多的是你對舞蹈的理解和把控更好一點。”


    聽了蕭博翰的不斷稱讚,冷可梅再一次笑了笑,她吧自己的頭靠在了蕭博翰的肩頭,深吸一口氣,聞著蕭博翰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味道,陶醉起來了。


    他們相擁著,他圈在她的腰上,她吊在他的脖子上,兩個人的身體慢慢的就最大麵積地接觸了,他們幾乎移動的很少,象一對擁吻的情侶,在幾秒鍾的觸覺之後,是身心的所有感覺都開始工作,他接觸她的溫暖柔軟的正麵,卻似乎一樣能夠感覺到她背部曲線的美好,腰的柔軟與滑膩,臀的圓翹與彈性,甚至還有大腿的有力。


    舞曲還在飄蕩,他們也逐漸的適應了舞廳光線的黑暗,冷可梅就開始關注起蕭博翰了來,這個年輕人有一種讓她著迷的特性,很有深度,又很性感,她喜歡這種感覺,並且她今天也準備好了,一定要讓蕭博翰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冷可梅渴望著蕭博翰帶給自己的一次激動人心的感覺。


    她也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會自我背叛,世界上本沒有什麽忠貞和信念,如果自己沒能讓蕭博翰背叛他自己的理念,那不怪蕭博翰,隻怪自己的誘~惑還不夠。


    這個時候,冷可梅才拋出了自己的誘餌:“博翰啊,來抱緊一點我,好像你說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是嗎?抱緊我,抱緊我。”


    她突然的提出這個話題,讓蕭博翰一時不好回答,在這個地方說嗎?酒醉心迷中,能討論那樣一件重大的事情嗎?


    蕭博翰手上緊了緊,讓冷可梅更靠近了自己一點,說:“是的,有點小事,等稍微閑一點了,我告訴你。”


    好啊,我很願意幫助你,不管是什麽事情。”冷可梅貼近蕭博翰的耳朵說,用自己嘴裏的熱氣刺激著蕭博翰,她讓自己的胸和腹,不斷的摩擦著蕭博翰的一些地方,連她自己都有點讓自己的摩擦激發出了一種**。


    蕭博翰沒有一點感覺嗎?那絕對是假話,一個年輕男人,特別是又剛剛喝了酒,還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中,他怎麽可能沒有感覺呢?他有,他不是聖人,他很多地方都有了反應,手上也樓的更緊了。


    冷可梅已經有點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她在沉默中體會著某種曖昧而激動的氣氛,她依然是不斷的靠近和碰撞著蕭博翰,但她絕無惡意,並不想把那玩意撞斷。


    舞曲結束了,這短短的不到10分鍾的時間,冷可梅已經成功的展示了自己的魅力,她也相信,蕭博翰就算是一塊鐵,也會在自己設置的肉爐中融化。


    舞客們四散躲藏,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他們,有舞伴的,彼此就是對方的全部世界,單身來的,無論男女,或者直接,或用眼角的餘光,捕捉的都是單身的異性,那一雙雙的眼睛,在變換閃爍的燈光中,猶如一支支在深林裏尋找獵物的狼,或者他們比狼更凶殘,狼隻是吃肉,他們卻希望吸食對方的靈魂。


    沒有等下一首舞曲響起,冷可梅就擁住蕭博翰親吻起來了,她的手加重在蕭博翰腰上的力量,她也加深掐入他後頸的手指力道,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間仿佛靜止一般,這種吻簡直是場災難,耗盡了雙方體力,有三十秒了吧?或許更長時間了,他們都像與對方有仇似的,不斷地索取,不斷地用力,直到雙方喘不過氣來,才停下。


    冷可梅有妖豔的眼光看看蕭博翰,說:“我們還等什麽呢?為什麽不放飛自己。”


    蕭博翰有你們一霎那的遲疑,他明白冷可梅說的是什麽意思,他這個時候心裏有一種渴望,但這渴望還能夠控製,因為他今天心裏還是有事的。


    但冷可梅不會給他冷靜思考的時間,她又說了:“或者在床上我們可以更好的討論一下你要解決的問題。”


    蕭博翰沉默了,他聽出這是要挾,但他不想抗爭,如果用自己一次越軌就能避免恒道集團的一次重大損失,那自己何樂而不為呢,既然冷可梅把這看成是一次生意,那麽自己就接下這一單生意吧,自己本來就並不是一個情結高尚的人。


    蕭博翰默默無言的讓冷可梅挽住了胳膊,他們一起到了一間奢華的套房中,門剛關上,冷可梅就一隻手摟住了蕭博翰,她顫抖著,和蕭博翰相擁倒在了床上,呢聲道,“想了嗎?。”


    冷可梅的身上淡淡地散發出著體香,臉頰微紅,動人極了。


    她伸手摁住了蕭博翰的頭,把蕭博翰的腦袋往她乳上按去......


    然後,衣服,一件件飛落,人也都動了起來,讓這個房間氛圍變得瘋狂起來。


    她一時忘我地尖叫了一聲,然後她忽然滿臉驚惶地道:“剛才我叫得很響嗎?。”


    蕭博翰笑笑:“還好。”


    “還好是什麽意思。”


    蕭博翰壞壞的說:“還好就是這棟樓裏隻有一半人聽見了。”


    冷可梅喘息著說:“你討厭啊!。”


    “沒關係,讓他們聽好了,憋死他們。”


    蕭博翰忽然起身把燈關了,然後刷地一聲拉開了窗簾,對麵樓房的燈光遠遠地透過玻璃窗撒了進來,在黑暗中隱約地照在冷可梅的身上。


    冷可梅像一個小姑娘一樣說:“討厭。”


    “你看對麵的人家。”


    “會不會被看見啊。”


    “不會,就算看見也看不清臉。”


    冷可梅:“看見身體也很鬱悶啊。”


    蕭博翰說:“你身材這麽好,正好秀一秀。”


    冷可梅:“你好變態哦,你舍得我給別人看麽。”


    蕭博翰說:“不舍得,幻想一下嘛。”


    冷可梅低低地出了一口氣......


    好久好久之後,冷可梅才算平定下來,她問:“博翰,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你需要什麽幫助?”


    蕭博翰本來已經有睡意了,但聽到這個話題,他就一下清醒起來,說:“我們和鴻泉公司潘飛瑞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


    “嗯,聽別人說起過,怎麽了?”


    蕭博翰很謹慎的說:“我現在不想和他發起戰爭,所以需要有一個有力度的人做個和事佬。”


    冷可梅很敏感的就猜出了蕭博翰的意思:“你是說請方局?”


    “是啊,這個潘飛瑞很囂張的,一般人恐怕說不上話。”


    冷可梅有點好奇的說:“但以你恒道的實力,也並不差他多少,你確定他敢於對你發起攻擊?”


    蕭博翰說:“他敢,他這次並不是一家,你不要忘了,我還有一個對頭。”


    “你說的是天地公司吧?這到確實有問題了。”


    “你很神通廣大啊,感覺你對我們這個行道很熟悉。”蕭博翰適時的奉承了一句。


    冷可梅的注意力並沒有在這上麵,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瘋狂顛迷,她冷靜的想了想說:“行,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但有一個前提?”


    蕭博翰心中大喜:“請冷姐說說,什麽前提?”


    冷可梅狡默的笑笑說:“你知道。”


    蕭博翰明白了,這個前提就是自己的付出,他猶豫起來,他並不是一個喜歡被要挾的人,今天冷可梅已經要挾過自己幾次了,這已經讓蕭博翰有點不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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