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五章:叱吒風雲


    省宣傳部的張處長說:“前幾天我看報紙上這樣報道,說論起喝酒來,男人永遠不是女人的對手,一方麵,女人可以撒嬌賴皮,男人就不能那麽做,另一方麵,女人的體內可以比男人分泌更多的可以分解代謝酒精的物質。”


    二公子也道:“是啊,我見過許多女的,都挺能喝的呢。”


    眾人說話談笑品嚐菜肴之間,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果然,約20分鍾左右,就聽到了敲門聲,隨即,兩位身材高挑時尚嬌媚的女子飄然而至,令人眼睛一亮。


    華總忙招手道:“來來來,兩位大美女,來,坐這裏坐這裏!”


    於是這兩個女子便嫋嫋婷婷地走到華子建與華總和二公子之間早已預留好的座位坐了下來,對華子建就形成了左右合為,兩個美女美目流盼,玉手輕舉,裙裾有聲,整個包廂裏刹那間就好似充滿了絢麗的光輝和嫵媚的氣息,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啊。


    華總就對兩個美女說:“今天你們要好好的和華書記喝幾杯啊,華書記可是我們的衣食父母,以後我們在省城混,少不得要仰仗華書記提攜了。”


    華子建淡淡的笑著,說:“彼此,彼此,以後我也有很多的地方要仰仗大家。”


    華總就點頭說:“剛才二公子一說到你要來,權總就提起了你們說的北江大橋的事情,我老華沒什麽說的,隻要華書記修橋缺錢,缺多少,我給你補多少,一分錢利息不要,三五年不還也可以,怎麽樣?現在酒都還沒有喝醉呢,我說的話不是醉話。”


    華子建心中也是暗自一驚,這華總真的很是有魄力了,敢如此說話,實在是要有雄厚的實力,華子建很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好,有華總這句話,我華某就感激萬分。”


    “華書記真的太客氣了,權總也給我說了新大橋方案,我認為這是華書記你有眼光,現在做事情就是要有超前意識。”


    權鴻永也點頭說:“是的,華書記有什麽需要,盡管的吩咐,你還是二公子的朋友,我們的關係就又近了一層。”


    華子建也就一一的感謝了幾句。


    這些人也都不是等閑之輩,話說到了,意思表達了,很快就轉換了話題,絕不會在一件事情上反複的糾纏,既然是做人情,那就要做的大大方方。


    華總轉頭對其他人說道:“各位,兩位大美女一來,我們這裏是不是立刻就有一種蓬蓽生輝的感覺啊?”


    大家都嬉笑這點頭。


    華總又道:“來,兩位美女,你們首先要感謝一下權總,因為是他盛情邀請你們兩位來的哦!”


    權鴻永道:“不錯,是我力主邀請的,但電話,總歸還是你華總打的吧,要感謝,我覺得首先還是要感謝你華總才對啊!”


    嗬嗬,兩位老總打起了嘴仗,看似他倆起了分歧,其實,大家都看得出來,目的,是逗兩位美女玩呢。


    兩個女子,果然是常在場麵上混的,沒有一點的驚慌與局促,各人各端起麵前的一杯酒,顫巍巍嬌滴滴站起身來,一人麵對華子建,一人麵對權鴻永。笑吟吟分別說道:“二位領導,老總,您們的意思我們明白,這樣吧,我們分別敬二位一杯,既感謝權總的邀請之情,也感謝華書記的大駕光臨,如何?來,我們先幹為敬了!”說罷,微一揚脖,就都喝幹了各自杯中的酒!果然海量!


    華子建和權總也不甘示弱,叫一聲好,紛紛也喝了各自杯中之酒。


    兩個女子又分別敬了一圈酒,席上氣氛頓時就火熱起來了。


    及至後來,她倆又與二公子玩起了猜拳行令,就更熱鬧起來了。


    大家紛紛放開了量,到後來,六瓶茅台竟還不夠,又添了兩瓶,然後,又換啤酒。


    待至席散之際,權總早已喝得爛醉如泥,由他的司機攙著出門了,其他幾位,也都喝得差不多了,腳步也都有些踉蹌,華總倒還好,因為這兩個美女不僅不會灌他酒,在關鍵的時候還幫他喝了不少,所以他現在還在招呼他的手下將這些人等一一安全送回家。


    至於華子建自己,則是故意留了量的,一來,他還要清清楚楚的回家去陪陪江可蕊,二來,華子建本身在今天酒桌上的地位最為顯赫,沒有人敢過於針對他,就連兩個美女,雖然坐在華子建的左右,但也不敢太過張狂的對華子建,畢竟這是北江市的市委書記。


    華子建本來還有一個想法,想和華總,權總等人好好聊聊,希望通過他們對北江市有更多的了解,更希望通過他們的影響力度,為自己在北江市以後的工作擴展空間,不過,後來看他們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恐怕現在跟他們說什麽也是白搭,而且,初次見麵,有的話也不好深說。


    華總再三挽留,說自己還準備的有其他節目,但華子建覺得今天恰到好處也就可以了,最後還是離開了。


    當車子駛離北江市的繁華大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鍾了,夜色闌珊,月色慘淡,路上的車子越來越少,漸漸地,濃重的夜色中,就隻剩下一條筆直的大道,隻剩下大道兩邊昏黃的路燈,隻剩下華子建開著車沿著這夜色中的大道向前奔馳。


    華子建給江可蕊打了個電話,說:“可蕊,你休息了嗎?”


    江可蕊說:“還沒有,等你回來呢,你在哪兒?”


    華子建說:“我在回家的路上了,一會就到!”


    江可蕊忙說:“你喝酒了吧,開慢點,好嗎?聽話!要不然,我就永遠不理你了哦!”


    嗬嗬,華子建想,這丫頭,還讓我聽話呢,看來,有句話說的沒錯,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了,會把他當成三種角色來愛,一種是父親,使她有了依戀和依靠,一種是愛人,那是她對於異性的心理與生理的需要,一種是孩子,她會給他以疼愛和保護。


    江可蕊聽不到華子建說話,著急起來:“嗨,我說你聽見了嗎?”


    華子建笑道:“我聽見了,我已經開慢了嘛,這你放心了吧?”其實,華子建並沒有放慢速度。


    “嗯,”江可蕊說,“聽話就是好孩子嘛,嗬嗬,要是敢不聽我的話,回來以後看我怎麽懲罰你?”


    華子建笑道:“你怎麽懲罰啊?”


    江可蕊說:“嗯,讓我想想啊,”


    華子建幾乎可以想象得出江可蕊歪著頭睜著大眼睛在那裏思考著什麽的可愛表情,過了幾秒鍾,她又說,“我想出來了,我有兩種方法懲罰你!”


    “哦?兩種方法?說說看?”華子建說道。


    “一種,我就使勁咬你,咬遍你的全身,咬得你遍體鱗傷,咬得你全身都是一個個奧迪車標,哈哈!”她邊說邊開心地笑。


    她說的奧迪車標,就是四個o型的口印交錯連接排列在一起,有一次做那事的時候,高~潮瘋狂的當兒,她就即興給華子建的胸前來了那麽一個奧迪車標,半個月才漸漸淡了印跡的。


    華子建說:“那,還有一種呢?”


    江可蕊說:“還有一種嘛,就是罰你每天都要唱歌給我聽,而且每天都要唱新歌,不準同一首歌唱第二遍的,嗬嗬,累死你,煩死你。”


    華子建感歎道:“天啊,主啊,神啊,上帝啊,這兩種懲罰都是我那個那個地!”


    “哪個哪個啊?”江可蕊在電話那頭嘻嘻地笑。


    華子建故意說:“都是我非常願意接受,非常覺得是享受的事情啊!”


    江可蕊氣得在電話裏說道:“好好,今晚回來,我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華子建哈哈大笑。


    忽然,前麵一輛大貨車不知從哪條岔路上衝出來,華子建趕緊猛打方向盤,那輛大貨車也措手不及,耳邊響起了尖利刺耳的刹車聲,華子建的手機也掉到腳下去了。。。。。


    還好,有驚無險,大貨車刹住了,華子建則從距離大貨車的屁股不足50厘米處與這個龐然大物擦身而過!


    華子建嚇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再不敢開快了,放慢了速度,俗話說:“十個車禍九個快”,人的反應是需要時間的,車子的反應也是需要時間的,速度太快了,一旦遇到情況,隻能是反應不及出現事故,而車子出的事故都不會是小事故。


    當華子建重又平穩地行駛在無人的街道上時,華子建有一種撿了一條命的感覺。


    他從腳下拾起手機,竟然還在通話狀態,他放到耳邊,江可蕊已經在裏麵哭開了:“怎麽了嘛?你怎麽了嘛?怎麽不說話啊?”


    華子建的心裏一熱:“老婆,沒事兒,一點事兒都沒有,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再有十分鍾,我就可以到家啦,我就可以見到你啦,別哭,沒事的。”


    江可蕊還在電話裏抽抽搭搭:“下次,不準你喝酒了還開車,不準你深更半夜開車,不準你再這麽嚇我了,我會受不了的。”


    華子建的心裏溫暖著:“好好好,我都答應,一定下不為例,嗬嗬。”


    “你還笑,人家都嚇死了,好了,不跟你說了,你好好開車吧,回來再找你算賬!”她掛了電話。


    十分鍾後,華子建把車停在了樓下,看自己房間的燈還亮著呢,華子建抬腕看了一下表,晚上十二點零九分。


    華子建一進門,江可蕊就撲到華子建懷裏來了,一口咬住華子建的胸口,使了那麽大的勁,疼得華子建全身一麻,但華子建還是忍住了,他緊緊地摟住她,用右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左手則輕拍她的後背,像哄著一個孩子。


    華子建抬起她的臉來,發現她已是滿臉的淚,一副梨花帶雨不勝哀傷的樣子,惹人憐愛。


    華子建心裏一軟,他吻住了她撅起的紅潤小嘴兒,她將她的小舌頭伸進了華子建的口中,他們深吻在一起,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離死別!


    江可蕊的身體在華子建的懷中和華子建的吻中迅速地有了反應。


    江可蕊說:“我想要了。”


    華子建說:“我也想要。”


    華子建一彎腰,抱起她,向臥室走去。


    夜色掩蓋了許多憂西,欲.望盡情地膨脹,連喘息也總是那麽跟不上,他們像兩條從水中遺落在岸上的魚一樣,終於累得不死不活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


    這一覺睡得好香啊,華子建睜開眼,江可蕊卻還要華子建再摟她一會兒,嗬嗬,昨晚那麽大的勁兒,現在卻連眼睛也睜不開了,好吧,再摟她一會兒吧,此刻,懷裏擁著江可蕊柔軟溫暖的身子,華子建跟到很愜意,似乎這裏就是天堂。


    江可蕊也像是很滿意的樣子,“嗯”了一聲,說:“來,親我一下。”


    華子建一笑:“好吧。”便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江可蕊說:“這還差不多。”自己先笑了起來。


    華子建笑著搖頭:“好啦,老婆,鬧夠了吧,我先起來刷牙,要不你再躺一會兒?”


    她點頭:“嗯!”


    華子建起身下了床,穿上衣服,去衛生間裏刷牙洗臉刮胡子,脫離了她溫柔的懷抱,華子建覺得自己才漸漸進入了那種做事的狀態。怪不得過去皇帝有了美女就不早朝了呢,溫柔鄉,既可以成為男人風雨漂泊中停泊休憩的港灣,也可以成為男人沉溺其中無心做事的“鴉片煙”呢。


    片刻之後,江可蕊也跟著起床了,這就是她的好。她絕不會因為“鬧”而耽誤任何事情,但是,如果一個女人,一點兒也不“鬧”,整天像個男人一樣一本正經的,那也就不稱其為女人了,也就沒有了一點兒作為女人的可愛了;同樣,“鬧”過了頭,“鬧”得男人根本做不了事,“鬧”得男人煩了厭了,也會適得其反,引來男人的反感。


    這樣的道理,也同樣適用於男人。如果一個男人,整天一本正經的板著個臉,一點兒情趣也沒有;或者像個娘們兒一樣膩膩歪歪,拿不起放不下,那麽,作為女人,也會受不了的,任何事情都要適可而止,都要掌握個“度”。


    江可蕊就是在這些方麵做得挺好,所以她既能為華子建分憂,又不失溫柔可愛。此刻她起了床之後,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昨晚上他們兩人是相約要到郊外去轉轉的,所以華子建沒有讓江可蕊做早飯,便說:“我們下去隨便吃點什麽吧?”


    “你吃什麽?”她問。


    “水餃吧。”華子建覺得自己好久沒有吃過水餃了。


    “好,要不再加兩個荷包蛋,昨晚體力有沒有透支啊?”她輕笑道。


    其實昨晚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她在給力呢。


    “可以。”華子建笑著,邊刮胡子說:“你安排吧。”


    江可蕊總是可以如此細致地給華子建關懷。而往往越是細致的關心,才能更顯出一個人對你的在乎程度;反過來說,若是一個人總是對你太過粗心,不能體貼你的身體,不能體會你的心情,那麽,即便他(她)的表麵工作做得再好,話說得再好聽,都是沒用的,都隻能證明一點,那就是,他(她)其實,並不怎麽在乎你。


    這個周末對華子建來說是很愉快的,他在周末裏,就陪著江可蕊,本來還有好幾個應酬,但華子建都推掉了,或許正如人們說的那樣,小別勝新婚啊,隻有短暫的分別,才能更激發彼此的牽掛和渴~望。


    良辰美景雖好,卻也是短暫的,江可蕊又離開了華子建回到了新屏市,華子建也在這個春天的早上到了北江市市委的辦公室,他一麵品著茶,一麵傾聽著秘書小劉對今天的工作安排匯報,心思卻沒有完全在這裏。


    因為華子建已經從周末的纏綿悱惻中返回了現實,一旦回到這裏,所有繁雜而沉重的東西都湧向了華子建的心頭,首先,就是楊喻義不斷的挑釁自己的權威,這一點是必須要抑製住,自己也展開了幾次抗擊,但顯然,楊喻義他們並沒有對自己的警示有多少懼怕,現在他們還要在北江大橋上麵做文章。


    對這場權利保護戰,華子建是一定要努力並勢在必得,隻有通過這一場雙方投入了巨大實力博弈的勝出,才能讓楊喻義等人,以及更多的人理解到自己的決心和實力,才能讓那些坐山觀虎鬥的人們意識到自己才是未來北江市的真正王者,這一點很重要。


    而自己讓車本立發起的攻擊,不知道經過幾天之後是否已經開始,這幾天華子建也一直沒有在給車本立去電話了,他不想讓自己在車本立的麵前顯得迫切而緊張,自己要展示給他的是淡定,從容,莫測高深,絕不能讓他以為幫了自己一次就可以妄自尊大。


    在對人的駕馭上,華子建有自己一套很深的理論,這個理論不是書本上可以學到的,也不是找一個師傅就能教導的,這完全是一種對人性的理解和對權利的天賦。


    “華書記,你看這個安排有沒有什麽需要變動,調整的地方。”


    小劉的話一下就打破了華子建正在苦思冥想狀態,華子建有點愕然的抬頭看了看小劉,才一下明白了過來,他忙搖搖手說:“先這樣吧,現在你把文秘書長找來,我還有幾件事情和他商議一下。”


    小劉就點頭離開了。


    華子建在小劉離開之後的一兩分鍾時間裏,又一次的進入了剛才的沉思默想,他似乎已經有了一個預感,事情應該就在這一兩天便會展開了。


    華子建的想法一點都沒有,就在文秘書長踏進華子建辦公室的這個時刻,在距離不遠的省委李雲中辦公室裏,李雲中憤憤的把一份諫言書扔在了辦公桌上。


    李雲中的臉色陰霾密布,這份諫言書是剛剛由秘書送到了這裏,而且秘書還說,這個諫言書已經出現在了省委和省政府的很多部分,這本來是不足以讓李雲中生氣的,但問題在於,諫言書中寫到的很多話讓李雲中無法置若罔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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